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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酒宴的切入者

在艾因茲貝倫城堡的中庭,因為距離的緣故,所以並沒有被之前兩個魔術師的戰斗波及到,也是難得的還保留完好的地方,恰好就成為了這場酒宴最合適的地點了。

到這里就不得不說這兩個魔術師的破壞力,雖然只是人類,也並不像Saber他們那樣,擁有著超凡的能力,但是造成的破壞卻一點也不小,從偌大的一座城堡之中都沒剩下多下完好的地方,就足以判斷了。

這個時節的天氣其實是稍顯些寒冷的,而這樣有些空曠的中庭更是應該顯露出一份蕭索和冷清,但是,現在卻沒有發生如此的情況,或者說,此處的那種氛圍和這種理所當然的形容全然搭不上邊。

和往日沒什麼差別的磚砌地面與雕刻著花紋的花壇,但不知道為什麼,有種染上了一層迷離的光輝一樣,顯得極為華貴,只是有著月光與燈火的照耀,卻好似王座一般輝煌。

雖然在很多人看來,這可能實在是有些夸張或是言過其實了,但,確確實實的,會有著這樣全然不同氛圍的原因只是由于這里正坐著的人,那由神話與幻想所承載的英雄的確是有著這樣驅散天候的氣度。

圍坐在一起的只有三人,或者說,只有被傳頌為王的英雄,才能居于此處,這並非是任何人都能觸及的領域,至少,此時在這座城堡中,除了這三人再無其余的誰有這份踏足的資格。

無論是愛麗斯菲爾,還是韋伯都下意識的保持著一份距離,站在中庭的邊緣,也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音,有一種單單只是听著那三人的談論就是一種榮耀、假使還在這時候發出什麼「妄言」的話,那簡直就是「罪過」的感覺。

這是一場戰斗、交鋒,是屬于王道的交鋒,在傳奇中獲得升華,而到達精靈之域的英雄們在圍繞著他們的根本在爭論著,這並非是沒有意義的事情,因為,至少從其中的兩位看來,能夠獲得這場戰爭勝利的只有擁有著「王」之頭餃的英靈才有可能。

雖然顯無禮,但這也正是讓人佩服的那份霸氣所在,同樣的,「王」卻非霸主!

……

「這樣的話,那根本就是暴君了!Rider!Archer!你們這樣當王才是天大的錯誤!」

充滿了怒氣的、不可忍耐的聲音響了起來,而發出這聲音的則是英武的女劍士,也是這場聖杯戰爭中以Saber職介降臨于此的英靈,真名為阿爾托莉雅•潘德拉貢的傳奇王者——亞瑟王,而使她如此激動地則只是另兩位王者充滿了信念的話語——

……王的治理只隨著自己的意志,王要有,為了王本身的夢想而去行使王道、王權……

「……不是王獻身給國家,而是國家和人民將自己的一切奉獻給王」……

「……身為王,就必須比任何人擁有強烈的,比任何人都豪放,比任何人都易怒。他應該是一個包含著清與濁的,比任何人都要真實的人類。只有這樣,臣子才能被王所折服,人民的心里才會有‘如果我是王就好了’這樣的憧憬……」

——如此而已

這些是讓名為「亞瑟」的少女所不能忍耐與認同的,和這兩位霸主不同,她是將高潔奉為至寶的王者,一切都並非為了自己,是將美德、奉獻放在首位的,只肯定光輝的勇者!

在她的概念中,或者說,對于亞瑟王這位王者來說,一切都是涇渭分明的,善就是善、惡就是惡,騎士們肯定著「正確」,而對于「錯誤」,則將之視為「侮辱」,高潔的不再像是人類,而是聖人!

「是的,確實如此,但是,我們不光是暴君,我們也是英雄!而且,Saber,如果有王對自己治理國家的結果感到不滿意,那只能說明他是個昏君,比暴君更差勁!」

沒有任何猶豫的做出了肯定,就好像並不將「暴君」這個詞視為什麼不能接受的稱呼一般,又像是有著更為重要的堅持而明確的認識一般,伊斯坎達爾回答道,而吉爾伽美什則一邊喝著他寶庫中的神之酒,一邊帶著微笑旁觀著這一切。

「征服王,像你這種只顧自己的人是不會理解我的信念的!你只是個被沖昏頭腦的霸王!」Saber厲聲的對著征服王呵斥道,她從未想到過有一天自己會被如此徹底的進行否定。

「沒有的王還不如花瓶呢!Saber,以前的你是個清廉的聖人,聖潔到無人能及,但,有誰願意期待為理想殉教?!又有誰會日思夜想盼著所謂聖人,只能夠撫慰人民,卻不能引導人民?只有展示、謳歌至極的榮華,才能將國與民引向正路!」

听見Saber的呵斥之後,伊斯坎達爾睜大了他的眼楮,巨大的身軀,讓他的那份威懾更為明顯的表露了出來,帶著那份霸道以及確然,一點也不遲疑的反駁道。

「你……」

就在Saber想要繼續反駁的時候,她突然停了下來,並非是沒有了語言或是被說服了之類的事情,而僅僅是由于在這處庭院中突然出現的那股清冷的氣機。

不止是Saber,Rider和Archer,都在這時候臉色發生了變換,那是一種冰的讓人有些哆嗦的氣息,不再想那般極力的收斂,黑衣白發的少女那份印刻在骨子中的氣質散發了出來。

本來被那富貴堂皇的輝耀遮蔽的月輝直接的灑落在這庭院中,那種淺淡的銀色在這時候仿佛化為了主要的背景與帷幕,不知何時站立在那里的少女顯露出完全的身影。

蒼白的長發直接的披落在身後,血色的眸子晶瑩無比,透著些水澤,仿佛就要滴落下血液,在此刻的夜空之下,尤其的引人在意,但這份凝滯的血色只是使這里的冰寒變得更為刺骨。

櫻就那樣站在中庭,直視著圍坐在最中間談論著的三位王者,穿著那件黑色、繡著些淺顯龍紋的古樸長袍,在她身側半步的距離,高里恭敬的站著,就一如曾經站在白圭宮中時的景象。

「n!才只是這麼短的時間,你又來這里做什麼?!還是說,你又想如同對付Lancer那般,卑劣的應對我們嗎?!」

本就有些憋氣的Saber站起身,將愛麗斯菲爾護在身後,厲聲的對著櫻說道,而一旁的韋伯也因為這突然出現的從者有些慌張的樣子,無論是之前櫻對肯尼斯造成的重創,還是從Saber這邊得知的關于Lancer的落敗,都讓他不由得有些恐懼。

其實,真的算起來的話,現在心情最為復雜的應該就是韋伯了吧,而原因正是已然戰死的肯尼斯,對于那位導師,這個少年終究是崇敬大于厭惡的,甚至于,因為肯尼斯的死,讓他在心中將「擊敗艾因茲貝倫的Master」作為了一個目標,不過,這都是于此刻並無什麼關聯的事情了。

「如果,真的是想要暗殺你們的話,我不可能會顯露出身形的,而且,假使條件允許的話,我有著自信可以在一瞬之間,讓這方圓全部毀滅。」

沒有什麼波瀾的聲音從櫻的口中傳了出來,但其中的自信更是讓人感到有些背脊發寒,而在三位王的角度,這更像是一種挑釁吧,而在櫻的話語落下之後,最先出聲的就是吉爾伽美什了。

「 ~這麼說來的話,倒是Rider的錯啊,雖然是潛伏在黑暗之中的雜種,但據說,也是被一些凡夫俗子冠以‘王’之稱的英靈啊,會因為這場酒宴的氣息而來也並不奇怪,不過,你竟然敢出現在這里,還真是有膽氣啊。」

吉爾伽美什一只手端著金色的酒杯,一邊喝著酒,一邊用有些玩味而輕蔑的對著櫻說道,雖然仍舊是如此桀驁的態度,可是這卻恰好變相的是承認了櫻的地位,那是和Rider差不多的程度。

「哦哦?!還真是沒有想到啊!原來n小小姐也是一位王啊,那麼,這次聖杯戰爭還真是讓人心潮澎湃啊,如果是想要和我們一樣,用自己的王道來說服我們的話,那還真是讓我期待啊!」

听見吉爾伽美什的話之後,伊斯坎達爾露出了非常驚訝的神情,然後毫不在意的對著櫻做出了邀請,就好像一點也不在意櫻本身的職介一般,這雖然顯得非常荒誕,卻讓人不禁的感受到了那份博大的氣量。

「不,我並不是為了這目的來到這里的,征服王,與其是將我當做客人,你倒不如像Saber那樣將我當做是敵人。」

櫻平靜的說著,不得不說,她對于這位王者也有一點點的欽佩了,光是這份豪放的胸襟,就難有人能與之比擬,再加上本來的一些盤算,所以也顯得非常平和。

「嗯?」

一點也不掩飾的話語,還有此時這n表現出來的和之前並不相同的姿態,終于是讓在這里的人們感到了一些怪異的地方。

「那麼,征服王伊斯坎達爾,我在這里向你挑戰,你,接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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