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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濯知道這個不能怪容綰,但他就是心疼,就是自責,他以後自然會注意,但也要容綰不能再這樣任性了,「以後任何事情都要叫我起來,知道嗎?」。

容綰這會兒當然听話了,「我知道了。」她說完就一陣惡心,想要吐,便是手捂著胸口十分難受的模樣。

孤濯趕緊問道,「怎麼了?不是說沒什麼大礙?」

「她頭撞了,失血了以後,就會出現想要嘔吐的現象,是正常的,休息幾天吃一些藥就會好的。」習雲解釋著說道。

孤濯點點頭,卻問道,「我們護衛中不少有人頭部受傷,為什麼沒有?」

「你們那些護衛長期進行鍛煉,身體素質非常強,除非是特別重的傷,否則不會出現這樣的情況,但是如果是特別重的傷,一般來說,也都暈了,等醒來的時候已經都調節到了你們能承受的程度了,所以才不會這樣。」習雲說道,「你要知道,一個普通的標準的士兵的體質就比常人至少強兩倍,你的護衛我看了下,最差的也至少要強三倍,怎麼可能會和普通人一樣呢!」

孤濯恍然的點點頭,「原來如此。」

說完,他就輕抿了薄唇,說道,「我們不要說了,趕快離開這里,那些土匪我覺得他們不會放過我們,等會兒要是他們叫了更多的人來,那我們就走不掉了。」

習雲立刻就察覺到了什麼,「怎麼?這些土匪難道還有什麼名堂?」

孤濯聞言忍不住挑了挑眉。「你怎麼看出來的?」

「以你的能力,普通的攔路劫匪,你應該不會放在眼里,可此刻你這樣謹慎,想來對方來頭不小吧?」習雲問道。

孤濯眼中閃過一絲贊許,「姐夫說的不錯,對方確實有些來頭,本來我也不確定,直到他說要將我們當貢品獻出去祭祀,胡人里面有許多民族。其中一些十分凶殘的蠻夷。有一些祭祀祭天的活動,過程十分殘忍,我覺得這些忍耐就是那個民族的,而且如果我的猜測沒錯的話。據說他們還和柔然。契丹。有些關系,就連兩魏也不敢輕易的招惹他們,所以一直放任他們在東魏。柔然的邊境地帶活動,即便他們不敢不會去踏進東魏太里面的土地,但是也分部在這周圍做一些打劫的事情。」

「東魏雖然不允許他們在國內作亂,但是他們也會趁機搗亂,頂多是被送走,之後又會再次進入東魏,他們不會鬧出大事,但是卻屢屢會欺負中土的人,就連官府的人也不敢管,

如果是中土中原地區的也就算了,那邊有官府鎮壓,他們鬧不出來多大的動靜,可這邊境,他們背靠著柔然,契丹等等凶殘的民族,膽子非常的大。」

「如果說,我這會兒手里有兵,自然不會怕他們,可如果沒有,我們就必須要謹慎謹慎再謹慎了。」

孤濯說完了以後,大家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他們怎麼會這麼倒霉遇上這麼個土匪群呢?

明明都沒有還沒有好好的順心的玩完,就被這麼一群天煞的土匪給破壞了,而且隨時可能喪命,

孤濯的意思已經說的很明顯了,這個土匪群背景很強大,並且他們已經進入了這群土匪的地盤,很可能被盯上了。

習雲就說道,「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

「我們就只能走一步算一步,最好是能等到護衛回去叫了援軍來,或者我們的護衛隊來。」孤濯說道。

「那我們要再遇到他們怎麼辦?」習雲問道。

「那就只能硬拼了。」孤濯回答說道,「趕緊回馬車上,我們啟程吧。」

話音落下,眾人都再次啟程了起來,只不過這一次隊伍里的人,都是打起了十二分的精神,生怕土匪再次襲來。

孤濯坐在馬車里,這一次,他沒有睡覺了,也沒有睜開眼楮,而是閉目養神。

但是,容綰知道,他這會兒其實比睜著眼楮還要精明,因為他的所有的注意力都集中在了耳朵上。

容綰忍受不了這樣緊張又詭異的氣氛,她本來是睡著的人,忽然的猛地坐了起來,喚道,「阿濯!」

孤濯略微皺了皺眉,溫怒道,「躺下!」

容綰便輕抿了小嘴兒,又躺了下去,「我躺下了,別生氣。」

孤濯這才臉色好看了一些,問道,「怎麼了?頭疼麼?」

容綰搖頭,「不疼,我就是想。」

「你想要說什麼?」孤濯當她是害怕,聲音盡量放柔和了一些。

「我覺得我們這樣走,不知道安全與否,是不是可以停下來安頓,最好能挖一些陷阱來保護我們啊?」容綰問道。

孤濯聞言,像是想到了什麼一樣,眼神一亮,容綰說的確實有道理,如今那些土匪會回來找他們的幾率非常大,但如果只是土匪本身他看到的那些人,根本不足為據,土匪來找他們,那他們也能應付,

可是如果真如他猜測的那樣的,是那些蠻夷,那就糟糕了,他們本身難以對付那些土匪不說,還可能等不到援軍就被消滅殆盡了,還不如在這做陷阱等待援軍的到來解救他們,

「恩,不錯。」孤濯笑道。

容綰覺得自己幫了忙,非常開心,就笑著問道,「真的麼?」

「真的。」

孤濯笑道,「你在馬車上好好休息,我去布置一下!」

容綰點頭應聲。

孤濯便下了馬車去,不一會兒馬車就停止了行駛。

隊伍也整個兒的停了下來。

很快,隊伍外面也開始了窸窸窣窣的腳步聲,以及各個小隊伍中的領頭人吩咐著干活兒的聲音。

容綰頓時也跟著緊張了起來。

約莫兩個時辰後,孤濯再次回來的時候,就已經布置完畢了,「布置的差不多了。」

「都有什麼陷阱?」容綰問道。

「深坑埋伏,還有一些小陷阱,還有一些警示的陷阱,之後再慢慢布置厲害的陷阱,就可以了。」孤濯說道,「你這幾天就不要到處亂走了,免得誤傷了你,我們吃的喝的之前在路過的城鎮上倒是補給的很多,夠我們這些人吃上十天半個月的了,到時候援軍肯定就到了。」

容綰頓時覺得安心了不少,點頭說道,「我都這樣了,怎麼而已到處亂跑,到時候你又要罵我了!」

孤濯就有些抱歉的說道,「對不起,我只不過是太擔心你了,語氣有些重了,你不要委屈,下次我要再說重了語氣,你就罵我打我。」

容綰聞言噗嗤笑了出來,「我怎麼會這樣子啊?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因為孤濯除了她受傷的時候才會發火,其余的時候從來都不會對她發脾氣。

不過,容綰剛剛說完話,就壞笑了起來,「不過你讓我打你罵你,我到時候要真的打了罵了,你可不許生氣!」

孤濯便也是跟著笑了起來,一把抓起了她的手,寵溺的說道,「你殺了我,我也不會怪你!」

容綰瞪了他一眼,「殺了你?我才不干這樣的傻事呢,沒有了你,誰照顧我啊?我以後一定要比你先死,到時候我就可以幸福的死去了,既不會沒有人照顧,也不會看到你死去。」

那他怎麼辦啊?

孤濯在心里反問道,可是如果說讓容綰一個人孤獨的活下去,那他也做不到,「好,我一定會照顧你到那時候,一定不會讓你比我先死的。」

容綰听他說完了以後,才後知後覺的想起了孤濯之前心里想的問題,立刻就知道自己說的不是什麼好話了,呸呸了兩聲,說道,「什麼死不死的啊!我們會活的好好的,我們要就一起活著,要就一起死去,如此便是生不能同時,但死卻能同時亦同穴了!」

孤濯听到她說的最後一句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亦不自覺的重復了一遍,說道,「生不能同時,死卻要同時亦同穴。」

容綰問道,「阿濯你覺得好不好?」

孤濯笑道,「好——不過這是以後的事情了,我們現在不要說這些了。」

是啊,老說死啊死的多不好。

容綰立刻就不說了。

外面的陷阱布置的越來越完美,不斷的有護衛來向孤濯匯報。

但是,陷阱準備好了,土匪卻不見蹤影,容綰就忍不住問道,「那些土匪怎麼沒有動靜?」

「別急,他們會有動靜的。」孤濯說道,「就算沒有,安全起見,我們也等人多了再走才好,萬一一會兒再遇到土匪怎麼辦?」

「好吧。」容綰說道。

孤濯見陷阱布置的差不多了,就吩咐下去,有了動靜就來叫他,亦吩咐了派了人出去打探消息,隨後他躺了下去,「我們先睡一覺再說。」

孤濯說完,就閉上了眼楮。

容綰因為頭部受傷,覺得特別的累,亦是有些困的,所以這會兒也是迷迷糊糊陪著孤濯睡著了。

到最後,孤濯起來了,容綰都沒有能起來,只不過意識卻是模模糊糊,一半醒著一半睡著,她听到他時不時的會和護衛。

直到半夜里,距離天亮大概還有三個時辰,容綰才睡醒,她躺在軟榻上轉了個身,又轉回來,然後伸了個懶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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