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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正,孤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去的,孤濯見對她說話也不理會,就有些著急,往里面湊了湊,「綰綰,別生氣了,我以後不這樣了。」

容綰還是不理會他。

改過了一會兒,孤濯就忍不住將她的身子翻,才她睡著了,這會兒因為他的移動,而有些被吵醒了,就皺著眉頭,抿了抿嘴兒。

孤濯就不敢動了,過了一會兒,容綰就平復了眉宇,隨後竟是主動的往孤濯這邊靠了靠,鑽進了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容綰醒來的時候,快到午時了,距離她早上清理完葵水後睡覺的時辰,這會兒也不過是了兩個時辰。

孤濯等她醒來,就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容綰說道,「睡了一覺好多了,不過如果起來的話就大概還會疼。」

「那你&amp}.{}就躺著別動。」孤濯說道。

「恩。」容綰點了點頭。

孤濯就問道,「你現在餓不餓?」他早就想要讓她吃早膳的,可是早上她出了葵水,後來處理好了以後,她又很快就睡著了,他就沒有去叫醒她。

容綰早上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吃東西,因為根本沒胃口,還不舒服,這會兒也沒什麼胃口,但卻有些餓,

「有些餓,但是我想吃粥,不想吃米飯了。」她說道。

「我這就叫廚房去做了端來。」孤濯說道,「這些天都喝粥嗎?」。

「恩。我這幾天都想喝粥,不想吃太油的。」容綰說道。

「光吃粥也不好,我叫他們做些清淡的,你要餓了就吃一點。」孤濯說道。

容綰點點頭,「好啊。」

孤濯聞言,便去吩咐了廚房做些清淡的食物,稀粥和米飯都準備了,菜色則都是以青菜或者清淡的湯為主。

容綰感受到了孤濯無微不至的照顧,一連三天下來,孤濯連她下床都不讓。什麼事情都是他去做了。除了洗漱這件事就由幾個丫鬟代勞,這也是容綰不妥協,以及孤濯不會照顧才如此的,若非如此。孤濯恨不得連這件事也做了。

第三天。容綰終于是好多了。臉色也恢復的差不多了,「阿濯,我們可以啟程了嗎?」。

「看看再說。」孤濯得問清楚她的情況才會啟程。今天早上他就問過幾個丫頭了,說容綰還沒好呢,是什麼情況還不知道,這件事他都不想去問容綰本人,他怕她為了啟程而騙人說已經好了。

容綰有些無奈,本來打算好好的玩耍玩耍的,沒想到剛出門的第一天就遇到了這種事,真的是來的不是時候。

不過,幸好第二天早上,容綰已經是好的差不多了,大概最多兩天就會完全好。

孤濯問過幾個丫鬟,丫鬟都說可以啟程,他又跑去問了習雲,習雲也說沒大礙,只要不受涼,以及忌口就可以了。

所以,孤濯才勉勉強強的答應啟程,但是卻改換了馬車,並且讓車夫將馬車駕駛的非常的慢。

「可以再快點的。」容綰坐在馬車里,覺得馬車走的太慢了,就說道,「沒關系,只要不像上次出城那樣趕,就平常的馬車的速度都可以的,我們成親的時候隊伍那種速度就好。」

孤濯卻說道,「今天就這個速度,我要看看你的身體狀況,再說說,如果好的話,再按照你說的用平常的速度。」

容綰無奈,卻知道這會兒已經再拗不過他,便妥協了,不過這樣的速度實在是太慢了,所以她忍不住掀開車窗的簾子,看向了外面。

馬車的隊伍,是往東魏的北邊走,所以再又穿過了一座城池的時候,已經是越來越冷了,這會兒都要穿厚衣裳了。

孤濯早就準備好了,讓幾個丫鬟將準備好的被褥都拿了出來,並且一到了這城鎮,就讓人將穿的厚衣裳送了,當時為了避免帶的東西太多麻煩,所以就帶了銀兩和一些必備品,像衣裳這樣的東西,他都是打算走到哪里就到哪里去買來換上穿上。

而如今太平盛世,孤濯想要行俠仗義的願望落空了,因為根本就沒有爭斗啊,頂多是踫見了窮苦人家,就打賞一些銀兩給他們,幫助幫助救濟救濟他們。

其余的習雲,慕容名包括容綰三個人都願望實現了,習雲的願望是游覽名山大川,慕容名的願望是和容綰一起到處走走。

容綰的願望則是和親近的人四處游歷以及懸壺濟世,前一個已經在做了,後一個一路上也做的不少,雖然沒有遇到什麼大型的瘟疫,但是許多沒有錢看病的窮苦人家還是很多的,容綰去給他們醫好病,那些人非常淳樸,雖然沒有給銀兩,但一路給的吃的倒是不少,各種吃的都有。

所以,一路上倒是忙的很。

等到到了東魏最北方昌黎郡,漫天的大雪飄下來,格外的漂亮。

孤濯租了一處農家小院讓一行人落腳。

容綰踏著雪地歡快的跑進了屋子里,「我喜歡下雪,喜歡這樣的天氣。」

孤濯問道,「不怕冷啊?」

「人冷心暖啊。」容綰笑眯眯的說道,「我覺得到了這樣的時候,下起雪來特別漂亮,就好像大地上任何一個角落都變得純潔了一樣,沒有任何的污染。」

孤濯聞言笑了笑,「不怕冷,我們就好好在這邊多玩幾天。」

容綰歡快的答應了,「好啊。」

容綰回到自己的屋子後,便窩在了被子里,打算先睡個覺,再起來玩耍。

只不過,容綰半夜里,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旁邊睡著的孤濯像是起來了一樣,卻沒有完全醒去找他。

直到過了一會兒,孤濯回來,一陣冷風就涼颼颼的竄進來,她一個激靈醒,正好睜開眼楮看見孤濯躺下來,就問道,「你去了哪?」

「有點事。」孤濯說道。

「什麼事啊?要這麼晚說?」容綰一下就警覺了起來,「你不是說好好玩嗎?怎麼還要談事啊?」她越說就越覺得不對勁,趕緊問道,「難道你這次說要帶我們出來玩,不是單純的出來玩而已,而是為了躲避什麼?」

孤濯被容綰一連串的問題都問的愣住了,隨後覺得自己的媳婦兒,每次在他想要馬虎一些,不想告訴她實情,不想讓她擔心的時候,她竟然都能這樣敏感的茶具到問題的關鍵,讓他一點兒也無法馬虎的蒙混。

孤濯半晌才輕咳了兩聲,說道,「你不睡了麼?有什麼事情再說?」

「現在不能說嗎?」。容綰問道。

「不是什麼大事,就是一些部署上面的問題,你看我剛才並未出去多久就回來了,就知道問題不大了,如果是重要的事情,必須會談很久的是不是?而他們因為這些部署上的問題,想要親自向我本人來請示,所以才來了這邊與我匯合了一下,不過這會兒已經說完了。」孤濯就笑著安撫著她,說道。

容綰將信將疑,她懷疑的還是自己質疑的那些,因為她想不通有什麼事情還需要來到這邊和他說,如果不是特殊的事情,那麼就是孤濯一直其實都和那邊有聯絡,那他說的話就比較可疑了,並且他唯一不想讓自己知道的原因,那就是害怕她擔心以及害怕,

但是,孤濯剛才又確實沒有離開多久,剛才她迷迷糊糊間估模著也就半個時辰吧。

容綰雖然有些不知道自己想的哪一個是正確的,卻是瞧著他鎮定的說道,「你騙人,如果你沒有什麼大事要解決的話,沒有必要讓人到這里來和你談啊,而且平常也沒有看到你和那邊聯絡,而那邊的人卻能及時知道我們在哪里落腳,還來找你,我就認為只有一個原因了,那就是你其實一直和那邊有聯絡,而且一直在嚴密的監控東魏鄴城的情況,讓你能這麼做的原因,那就是那邊出了事,對吧?」

容綰說著說著,就覺得越來越有道理,索性也不等孤濯回答,就直接幫他說出了答案,「我記得你好像之前說過,東魏鄴城朝堂有些不穩定,難道就是跟這個有關系嗎?」。

孤濯非常佩服容綰,這個時候不是應該玩的找不到東南西北了嗎?他以為容綰這幾天玩的開心,早就將那邊的事情忘記了,可沒想到她竟然略微的思索了一會兒,就找出了事情的源頭來,

「綰綰,你已經猜出來了,我就不瞞著你了。」孤濯說道,「不過,我之前跟你說的也不完全是安慰你的話,東魏朝堂確實有些問題,我也有想要躲避東魏朝堂的心思才出來玩耍的,可是此刻東魏朝堂的事情和孤家沒有什麼關系,我這會兒也出來了,不參與他們內部的斗爭,所以他們不會將矛頭指向我,只會自己窩里斗了,等到時候我們的時候,東魏朝堂估模著早就大洗禮了,不會再有孤家的什麼事兒。」

容綰恍然,亦放心了下來,「沒事就好,其實這樣的事情你可以告訴我的,我不會瞎想的。」(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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