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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當容綰看著屋子里一下進來五個人,有些哭笑不得,這個事情又不是特別嚴重,竟然全都給叫來了,她剛才只是讓孤濯隨便叫個來就是了,

慕容名坐在床邊見容綰難受,就問道,「婉清,去打熱水來。」

婉清就立刻去打熱水去了,其余三個丫鬟則是站在一旁等著被吩咐。

「不必擔心,就是有點痛,我一直是這樣的。」容綰說道。

「你這傻丫頭,不擔心你怎麼行?連自己的日子都記不得就這樣啥也不管的跑出來,這要是病了怎麼辦?」慕容名說道。

「怎麼會病,我一直很注意的也記得啊,這次可能是因為前段時間生病,並且心情的原因,葵水提前了兩天來了。」容綰說道,「我以前都要晚兩天才來的,而且這也不是什麼大問題,我一直都在調理呢,之前已經好的差不多了,可是*最近兩個月又有些痛,不過也不是不能忍,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也知道,除了有點痛以外也沒有別的問題了,上次姐夫不是也替我診脈了嗎?我身子骨還行的。」

慕容名說不過她,有些無奈的說道,「不管你怎麼說,這幾天就都不要動了,就在這里歇個三四天再走吧。」

容綰想自己葵水來了不方便不說,還容易弄髒,不如就待在屋子里不出門算了,「也好。」

慕容名見她這會兒這麼听話,終于露出了欣慰的神情。笑道,「這才對,你乖乖的我就放心了。」

等婉清打水來。

容綰讓她們都在外頭等著,慕容名拗不過她,就帶著四個丫頭到屋子外頭的門口去了。

孤濯見五個人都出來,趕忙問道,「怎麼樣?」

慕容名說道,「沒什麼大礙,你放心。」

「可是我剛才看到她很難受。」孤濯說道。

「沒什麼,這是正常的。」慕容名就笑道。

沒一會兒。容綰清理完了自己。並且將自己處理好,才叫婉清他們進去。

婉清將污水放到屋子客廳里的最角落里,然後按照容綰的吩咐,將床單換了。之後再燻香將異味兒清除了以後。才讓孤濯進去。

然後。背著孤濯將污水拿出去,從後樓梯下去將污水倒掉了。

容綰這會兒小臉兒因為來葵水,而有些白。孤濯模了模她微涼的小手,「怎麼回事啊?怎麼以前沒見到你這樣過?」

容綰想說他每次來的都是時候啊,不是她難受完了,就是她還沒有難受,不過她每個月最難受的就只有一天,來之前只是有些不舒服,胸口會有些脹痛而已,但卻不是不能忍受的,所以沒有說,也沒有必要說,這個是正常現象,而每次她最難受的這一天了,第二天就好了,等個三四天就干淨了,葵水就走了。

「你以前來找我的時候,我正好不是那天啊。」容綰說道,「我也沒有什麼大礙的,每個女人都會這樣啊,都會多多少少會有些不適,完全沒有不舒服的也有,但卻不是我。」

孤濯憐惜的瞧著她,「你早點說我早上就不會那樣了。」

「沒事。」容綰有些好笑,亦心中暖暖的,這會兒心情好了,也好像沒有那麼痛了,「就今天而已,明天就會好多了。」

孤濯說道,「那這幾天就在這里休息,等你好了再走。」

「再多休息三天就好了,不必那麼在意。」容綰說道。

孤濯怎麼可以不在意,說道,「你安心住下就是,等你好了和我說,我再安排好嗎?」。

容綰見他這樣說,也只好答應了,但很快她意識到這樣會耽擱行程,就說道,「那如果不能按時回西魏怎麼辦啊?」

「放心,都已經安排好了,之前那些使臣就這兩天也要回西魏的,他們是按照正常的行程走,你和姐夫,已經給他們說過了,要自己慢慢的游山玩水回去。」孤濯說道。

容綰聞言放下心來,然後就這樣躺在床上閉上了眼楮。

孤濯也不敢去打擾她,而且,見她這樣難受,他都恨不得將她的痛苦轉移到自己身上都好。

孤濯也決定今天哪里也不去,就在屋子里陪著兒,于是就月兌掉衣裳打算上床,然而,他卻剛剛一躺下去,容綰就像受了驚一樣的睜開眼楮來,說道,「你做什麼?」

「我陪你躺會兒啊。」孤濯說道。

「那怎麼行?」容綰說道,「我現在這樣,你陪著我不好,女人這個時候很晦氣的。」

「我不信。」孤濯卻立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陪自己的兒睡覺還有晦氣的?不知道這是哪個腦子壞掉的人說的這樣的規矩。」

容綰干著急,孤濯卻無動于衷,「你不要擔心,也不要讓我走,我不會走的,我不看著你我也沒辦法休息。」

容綰咬著嘴唇,不知道怎麼勸他。

孤濯卻說道,「你想要讓我走,我自己不願意走,你也拿我沒辦法,而且你可不是那樣迷信的人。」

容綰說道,「這不是迷信不迷信啊……」

孤濯打斷她的話說道,「不是迷信那是什麼?既然不是迷信,那我就更要待在這里了。」

「不是迷信,但是如果知道了有這樣的規矩,不遵守就不好啊。」容綰說道。

「你這都是從哪里听來的?」孤濯問道。

容綰一蒙,「我哪記得啊,反正就是有這樣的規矩。」

「忘了,以後也不許再提了。」孤濯說道。

容綰還想要說,孤濯卻伸出食指來壓在她的嘴唇上面,做了個噓聲狀,說道,「乖,別了,快睡覺。」

容綰不依,孤濯就說道,「你听我說,你也知道這是規矩咯,那既然是規矩,那就是人定的,既然是人定的那就可以改啊,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況且這是別人定的規矩,我們沒有必要按照別人的規矩來活著。」

那到處都有這樣的規矩,而且規矩定出來,那自然有它的道理啊,容綰只覺得孤濯都是歪理啊,

她將孤濯的手拿下來,說道,「不行就不行,要麼你再開個房間睡,要麼我換個地方睡,你自己選。」

孤濯有些不悅,心里也有點堵得慌,他沒想到自己的兒竟然有一天會這樣趕自己走,他執拗道,「不行。」

容綰就急了。

然而,下一刻,孤濯已經不听她說的了,手指將她的啞穴點了,然後雙臂伸將她的身子給抱著,

「你別想讓我走,我今天,以後都要在你身旁。」他說著就低下頭去,輕柔的吻上了她的小嘴兒。

容綰說不了話,也無法動彈,只得听之任之。

等孤濯放過她的時候,她也有些累了,她懇求一樣的沖孤濯眨眨眼。

孤濯就勾了勾嘴角,「還趕我走嗎?」。

容綰搖搖頭。

孤濯就滿意的解開了她的啞穴。

哪里知道,容綰卻好像是有些生氣了一樣,不悅的溫怒道,「怎麼會有你這樣的人,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我你也要點我的穴道,既然這樣,那我以後就都不要跟你講話了,好嗎?」。

孤濯就頓時傻眼了一樣,愣怔了,半晌他才回過神來,容綰卻已經氣得臉更白了,他趕緊松開了她,「我錯了。」

容綰就輕哼了一聲,翻了個身子朝著里面睡了,沒有掙扎,沒有抗議,也沒有再繼續讓他離開,也不知道是她知道不可能讓他出去,還是妥協了。

反正,孤濯無論如何也不會出去的,孤濯見對她也不理會,就有些著急,往里面湊了湊,「綰綰,別生氣了,我以後不這樣了。」

容綰還是不理會他。

改過了一會兒,孤濯就忍不住將她的身子翻過來,才發現她睡著了,這會兒因為他的移動,而有些被吵醒了,就皺著眉頭,抿了抿嘴兒。

孤濯就不敢動了,過了一會兒,容綰就平復了眉宇,隨後竟是主動的往孤濯這邊靠了靠,鑽進了他的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繼續睡覺。

********

容綰醒來的時候,快到午時了,距離她早上清理完葵水後睡覺的時辰,這會兒也不過是了兩個時辰。

孤濯等她醒來,就問道,「還疼嗎?」。

「不疼了。」容綰說道,「睡了一覺好多了,不過如果起來的話就大概還會疼。」

「那你就躺著別動。」孤濯說道。

「恩。」容綰點了點頭。

孤濯就問道,「你現在餓不餓?」他早就想要讓她吃早膳的,可是早上她出了葵水,後來處理好了以後,她又很快就睡著了,他就沒有去叫醒她。

容綰早上根本就沒有想過要吃東西,因為根本沒胃口,還不舒服,這會兒也沒什麼胃口,但卻有些餓,

「有些餓,但是我想吃粥,不想吃米飯了。」她說道。

「我這就叫廚房去做了端來。」孤濯說道,「這些天都喝粥嗎?」。

「恩,我這幾天都想喝粥,不想吃太油的。」容綰說道。

「光吃粥也不好,我叫他們做些清淡的,你要餓了就吃一點。」孤濯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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