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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了!」孤濯卻是堅定的說道,「這次的事情過後,我父親母親不可能再強硬的逼迫綰綰了,而且綰綰如今已經是孤家的女主人了,她想要如何,沒有人能說個不字。」

「你說不可能就不可能嗎?你太不了解你的父親母親了。」慕容名見他不回答,便再次問道,「你現在是借助外力才將事情壓下去了,可是這並不代表,你父親母親就真的接受了綰綰,以後他們硬的來不行,若是換了軟的來?你打算怎麼做?」

孤濯眉頭略微皺了起來,臉上也閃過一絲游移,但很快又有些堅定。

慕容名卻還不打算等他開口,就又說道,「你不要說不可能!因為那只是你所希望的不可能,而事實是,極有可能,我只想問你,要如何做?」

「你不要說你父親母親不會硬來,也不要說綰綰如今是孤家的主母,別人不能對她怎麼樣,因為真實是,你父親母親就算是對綰綰做了什麼事情,綰綰才是不能將他們如何的那一個。」

慕容名句句逼人,且字字都是一針見血,孤濯想要再說些什麼,都覺得非常無力。

容綰的心情,從擔憂,到後面看到好像比她想象中要好,放寬了些心,結果這會兒忽然間又緊張了起來,可是,可是她又該說什麼呢?說的每一句話都是在為她,而且非常的有道理,也是她潛意識里最擔憂的事情。

孤濯的沉默。讓容綰不知所措了起來,讓慕容名也有些許失望,就差一步了,孤濯竟然不了,這讓她也有些著急了。

就在慕容名左思右想打算再開口試探試探他的時候,孤濯開口了,「我只能這樣說,我暫時無法改變這樣的現狀,雖然這些現狀不是我想要的,但是我可以避免這些事情發生。我可以向你保證。可以向天發誓,我不會讓綰綰受到一絲一毫的傷害,父親母親的想法我沒有辦法控制,但他們如果想要傷害綰綰。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慕容名要的就是這樣一個保證。雖然她只是容綰的。並不是容綰的父親或者是母親,可是她卻是容綰唯一的親人,她是她的。那就在這樣的時候,就要超過的身份,去像一個‘母親’一樣保護自己的‘孩子’,

不管有沒有用,她至少都會去試一試,「好!你這句話我記下了,我過不了幾天就要走了,不過,我會留些人在鄴城供綰綰派遣,我把這些人安排在綰綰的身邊,貼身保護她,意思就是,時時刻刻都要跟隨她進出孤家,我希望你能安排好。」

孤濯聞言,心里是松了一大口氣,慕容名這會兒說這個,很顯然就是已經答應了會將容綰留下來了,「這個請放心。」

「我會時刻注意這邊的情況,縱然我人不在這里,可是我還有其他的眼楮在這里,倘若綰綰在這里過的不好,那我就會馬上將她帶走。」慕容名認真且嚴肅的說道,「你不要以為,綰綰沒有了你,就會過的不好,我們慕容氏不是普通的氏族,也不會將那些世俗的眼光看在眼里,所以,機會我再給你一次,以後要怎麼做,你自己看著辦吧。」

孤濯也不由得,面露凝重,他鄭重的說道,「我明白。」

話音落下,堂屋中,就再沒有一個人,頃刻間陷入了一片安靜之中。

慕容名似乎是在想自己還要再說些什麼,卻是半天也沒有再說出一句話來。

而孤濯似乎是在等著慕容名,又似乎在若有所思。

習雲則是好像神游天外,在想著自己的事情一樣。

只有容綰一個人在看著他們,就在容綰忍不住這異樣的氣氛,想要打破這寧靜的時候。

慕容名勾唇一笑,「好了,事情也說的差不多了,這件事我們就揭,不要再提了。」當然,等再提的時候,那可是撕破臉皮,魚死網破,無法再挽回的時候了。

慕容名翻臉比翻書還快,仿佛剛才那個一心為了謀求幸福日子的不是她。

不過,大家也是在一愣神後,便也回過神來。

孤濯面無表情的臉上,終于露出了一絲絲的笑容來。

容綰也舒心了不少。

習雲則是問向了孤濯,「阿濯,你是明天來接綰綰,還是後天來?」

「我會盡快來接綰綰,盡量在明天就來。」孤濯說道,「不過之後我會安排安排,讓你們也到孤府去玩耍玩耍。」

「那太好了。」慕容名正想在走之前,去看看孤府,看看孤父孤母到底是個什麼模樣,為什麼要這樣欺負她家綰綰!

慕容名答應的太快,容綰忍不住謹慎的看向她,習雲也有些不自然的看了看她,反倒是孤濯,神色如常,好像並不覺得有什麼可怕的一樣。

孤濯看了一眼容綰,說道,「綰綰,你在回春堂等我,我這就先走了。」

容綰聞言就有些著急,趕緊說道,「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她條件反射的說了出來,連這會兒慕容名在這兒都不顧。

問出話來,她就有些擔憂慕容名不會讓孤濯留下來,便忍不住看向了她。

慕容名卻笑道,「是啊,留下來吃個飯再走吧。」

有這樣和兒多待一會兒的機會,孤濯求之不得,他笑道,「那好。」

話音落下,慕容名就率先離開了堂屋,習雲在屋子里站了兩息的功夫,也離開了堂屋。

屋子里,就只剩下了容綰和孤濯,僕從知道兩人在里面,也沒有進來打擾。

「走。」容綰伸手拉了拉他的衣袖,說道。

「你給我好好休息。昨天晚上都沒怎麼睡。」孤濯卻不動,亦說道。

「現在我也睡不著啊,就算睡的著,也不能睡,要不然晚上就要睡不著了。」容綰說道,「我們去回春堂前面去玩,大不了我不做事。」

「那可不行。」孤濯說著就勾起嘴角笑了笑,「我們回屋子里去玩。」

容綰乍一听還沒回過神來,「為什麼要回屋……」卻是說道了一半,她反應過來。雖然知道有可能是自己想歪了。可是這種很容易讓人想錯,並且是他有意誤導她的話,听起來還是很讓人難為情的。

容綰紅著小臉兒說道,「你在說什麼呢!這種話這樣怎麼可以說出來?要被別人听到了怎麼辦?」

「不怕。他們听不到。」孤濯好笑的看著她說道。「走。」

孤濯說完。也不等容綰拒絕,就不由分說的將容綰拉著往屋子里去了。

清水趕緊緊跟了後面。

到了屋子門口,孤濯說道。「少不舒服,想要休息一會兒,你就在外面守著,我照顧她。」

容綰早上確實是臉色不好,好像還開了藥來著,而且,孤濯照顧容綰也是天經地義的,

清水並未覺得不妥,便點點頭,卻問道,「需要婢子將安神的香料拿過來嗎?」。

「不用了,我就躺會兒好了,一會兒吃飯的時候,你來叫我們就是了。」容綰吩咐說道。

「諾。」清水道諾,就立即退到了旁邊去。

孤濯便將容綰牽進了屋子,關上了房門,「睡吧。」

容綰不知道為什麼,這會兒有些許的緊張,但要她說為什麼,她也說不上來,只有默默的走到床邊去,只不過呼吸不知道是為什麼總也平靜不下來,雖然不說很粗,但也是不均勻的。

容綰月兌掉外衣和鞋子,便上床挪到了床里邊。

孤濯也月兌掉了外衣,躺上了床,見她面朝里邊兒,說道,「過來。」

容綰哼唧了一下表示抗拒,身子,面部,亦是朝著牆壁。

孤濯還以為她不舒服,皺了皺眉問道,「怎麼了?不舒服麼?」

「沒有。」容綰說道。

「快過來。」孤濯說道。

容綰仍舊是不動。

孤濯見了,也不再,只是伸出手臂來,將她摟進了懷中。

容綰紅著小臉兒靠在他懷中,沒有掙扎。

孤濯感受了一下屋子里的溫度,發現還是有些熱的,就問道,「熱不熱?」

「熱。」容綰點頭,「快放開我。」她這會兒臉紅的原因,除了方才他說的那些話以外,還有因為天氣,再加上此刻被他勾在懷里,她就更加熱了,要知道孤濯的身子就跟個火爐子似得,這冬天還可以取暖,換了夏天……

孤濯卻沒有和以往一樣叫人放冰塊,而是將容綰更加抱緊了一些,一張俊俏的臉頰也慢慢的靠近容綰的小臉兒,他似笑非笑的說道,「我給你解熱好麼?」

「啊……不是啊……」容綰羞的臉通紅,結結巴巴的說不出話來。

眼瞅著孤濯越靠越近,容綰已經覺得自己好像要燒化了一樣,亦熱的喘不過氣來的時候,只見孤濯忽的將頭一揚,哈哈笑了起來。

縱然他已經將聲音壓著了,可仍舊是爽朗極了,可見他是有多麼的高興。

容綰頓時知道又被他耍了,她皺眉沒好氣的問道,「很好玩嘛?」

孤濯見她好像是有些生氣了,立刻也不敢笑了,「不是,我就是……」

話說到一半,他就看見容綰緊抿了嘴唇,眼眶里亦是有淚水在不斷的打轉,就有些不知所措的問道,「我就是看到你害羞的樣子,就喜歡,我就想逗逗你,綰綰,我錯了,你別哭,我不是有意的,我只不過是不由自主……」

孤濯說著說著,就看見容綰的臉變了,頃刻間哭臉變笑臉。

容綰哈哈大笑了起來,剛才想要哭的眼眶中的眼淚,這會兒也是忍不住笑著流出來了,「哈哈,阿濯你太好玩了,這種事情我就算是害羞也不會哭嘛,你見過我哭嘛?哈哈太好騙了!」

容綰笑的太開心,沒有注意到容綰的表情變成了無可奈何的笑意,但似乎是她笑的收不住,惹得孤濯有些不服氣的樣子。

孤濯將抱著容綰的手收緊了,用胡渣子去蹭她的臉,「要你笑,這樣笑我很好玩嘛?」

孤濯說的咬牙切齒的,可是語氣卻是無限的寵溺。

容綰不覺得可怕,可是很疼啊,她立即就不敢笑了,帶著求饒的語氣說道,「啊……疼……不要這樣,阿濯,快松開我,臉要被磨破了。」

孤濯聞言,本來是還想要懲罰懲罰她的,卻終究是松開了下巴,但也沒有要放過她的意思,抱著她問道,「下次還這樣嗎?」。

「不這樣了。」容綰一本正經的說道,但很快她又嬉皮笑臉的說道,「那才怪,哈哈!」

不怕死的姑娘,孤濯暗道,神色卻是一臉的無可奈何,瞧著她無語了,因為他真的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了。

孤濯見她這樣調皮,就忍不住張嘴要咬。

容綰見了睜大了眼楮,「說好的不咬臉。」

孤濯揚了揚眉,「好,那你說咬哪里?」

容綰臉色再次紅了,趕緊岔開話題說道,「我要睡覺了,快些叫清水端些冰塊進來降溫。」

孤濯勾唇笑了笑,也不,就這樣看著她。

容綰就自己喚道,「清水,拿些冰塊進來降溫。」

清水在門外道諾,隨後就听到她遠去的腳步聲,大概是去拿冰塊了。

容綰就推了推孤濯,「你這樣抱著我好熱啊,你快松開我。」

容綰其實也就是說說,她覺得大概自己不會這麼容易就說動孤濯。

然而,孤濯卻竟然就是這樣被輕易的說動了。

沒一會兒,清水就將一大桶冰塊拎了進來。

容綰就說道,「放在屏風邊上就行了。」

清水道諾,便放好了冰桶,然後退了出去,關好了門。

有了這麼一大桶冰塊,屋子里頓時就涼爽了不少。

容綰也有了一些睡意,她坐起了身子來,開始月兌里衣,但因為害羞,沒有去看這會兒正一本正經看著她的孤濯,只是背著他說道,「我睡會兒,你一會兒叫我,不要晚了,要不忘晚上我要睡不著了。」

容綰說完話,就已經月兌完了衣裳,這會兒身上除了一件肚兜和一條褻褲。

她的背部線條溫柔縴細,肌膚如凝脂,白又細長的兩條細腿兒就展露了出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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