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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名聞言,便閉上了眼楮,催促自己快些睡著。

容綰在自己屋子里,並未睡著,而是等著孤濯來,因為孤濯說過會來,她覺得就一定會來,只不過今天好像有些晚了,

容綰頂著黑漆漆的屋子上空,看著看著就犯困,打起了瞌睡來。

然而,當她一覺醒來,竟然已經天亮了,她睜開眼楮的時候,窗戶縫隙里透進來的已經不再是黑暗,而是有些許魚肚白的光亮。

不過,她也正好瞧見,在一旁靠在她身旁的孤濯,她問道,「你什麼時候來的?」

「我半夜來的,那時候你睡的正香。」孤濯手肘撐著腦袋,斜靠在她身側,愛憐的瞧著她笑道。

「是嗎?!」容綰不確定的反問了一句,因為她根本一點兒也沒察覺到,否則她必定會醒來。

「恩。」孤濯沒有騙她,他來的時候已經大半夜了,容綰已經睡著了,為了不吵醒她,他都沒有敢去抱她的,只是靠在床邊緣處,也害怕自己躺下就睡著了,耽誤了時辰不說,見她的時間也變少了,本來每天能夠見到兒的時間就不多。

容綰抿抿嘴,好像是做錯了什麼事情一樣,說道,「我昨天要等你來著,可是後來太困了就睡著了。」

孤濯見狀,心頓時化成了水,他忍不住低下頭去,親了親她的鼻子,又親了親她的小嘴兒,笑道。「不用特意等我,我說過要來就一定會來,如果你晚上睡的時候沒有看到我,你就安心的睡,醒來的時候,我保證你一定能看到我。」

容綰聞言沒有應聲,只是默默的伸手摟著他的腰身,說道,「你昨天做什麼去了?為什麼那麼晚才來啊?」

孤濯不知道是不是想要壓抑情緒,竟然低聲的呵呵笑了笑。才說道。「父親母親已經和我談過了,事情該收尾了。」

「然後呢?」容綰一听來了精神,「我就可以跟你一起回去了嗎?」。

「是的。」孤濯說道,「昨天高丞相晚上來接我去了宮里。我們也談了會兒話。就是為了答復西魏的事情。所以才耽擱了。」

「那父親母親同意了嗎?」。容綰沒有听到確切的答案,還是不放心,盡管孤濯已經說的很明白了。

「他們不同意也得同意。否則就是在和整個步六孤氏開玩笑。」孤濯說道。

「那這樣,他們不會怪你嗎?」。容綰覺得孤濯一個人做了這麼些,那是要頂著多大的壓力啊?

「我怎麼會告訴他們實情呢?我只不過是在中間,做了一些工作而已,讓他們知道你有多麼的重要,不是任由他們想要如何就可以對你如何的!」孤濯笑道,「所以,這件事,你也不要說,知道嗎?」。

原來,孤父孤母並不知道事情的真相,想來,步六孤氏的長老等等都不知道真相了,孤濯原來是為了讓步六孤氏知道她的重要性,如果他們不要她,那西魏會刁難,東魏會拋棄步六孤氏,讓步六孤氏獨自面對一個大強國。

雖然,步六孤氏不見得會怕打仗,但是畢竟步六孤氏不是正統的軍隊,真要打起仗來,不見得會贏不說,還會將實力暴露,更會將多年隱藏的能力損傷,如果說,被東魏察覺到了什麼,在再背後捅一刀,那步六孤氏就必死無疑,孤父孤母以及步六孤氏的家族長老絕對不會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然而,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情,容綰還沒有意識到,自己竟然是這麼的重要,而且,孤濯竟然拿步六孤氏來拼,僅僅是為了讓她回到步六孤氏,回到他的身邊,

「恩,你放心,我會將這件事情忘記的。」

她說著就頓了頓,收緊了抱著他腰身的手臂,臉頰靠著他的胸膛,輕聲說道,「阿濯,你對我真好。」

孤濯嘴角勾了勾,「那你打算怎麼辦?」

「什麼……什麼怎麼辦?」容綰有些懵。

「你說呢?」孤濯忽的,伸出手指來,勾著容綰的下巴,讓她的臉蛋兒對著自己,讓她的雙眼凝視自己。

容綰臉頓時一紅,慌忙道,「現在不行啦,還有幾天,再等等!」

「娘子,我等不了了。」孤濯卻說道,亦將臉越靠越近。

容綰一著急就推了推他沒推動,然後情急之下竟然一口咬上了他勾著自己下巴的手指。

孤濯猝不及防被咬了一口,險些叫出聲來,還好他反應快,及時將聲音憋在嗓子里,但仍舊是眯了眯眼楮。

容綰以為自己咬痛了他,忙松口道,「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孤濯有些郁悶,他不明白為什麼自己兒一著急就咬人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過,看到她一臉自責的模樣,他也不忍心責怪她了,只是有些沒好氣的靠近了她,還不等她驚慌以及反應過來的時候,

就一口咬了咬他的鼻子,然後又帶著些懲罰以及疼愛的咬了咬她的臉蛋兒。

容綰本能的怕被咬疼,于是閉上了眼楮,在被咬的一刻,呼了口氣。

等孤濯松開了嘴巴,容綰才睜開眼楮,就看到他一臉無奈,眼中帶著寵溺的模樣,她有些不爽的說道,「不要咬我臉,和鼻子。」

孤濯倒是沒有想到她會說這句,便以為自己咬重了,「疼?」

「不是,不喜歡。」容綰說道。

孤濯放下心來,亦挑了挑眉笑道,「那咬哪里?」他咬她是跟她學的,而且她每次臉紅的時候,臉蛋兒就跟隻果一樣,甚至比隻果看上去更好吃,所以他才會如此。

容綰臉瞬間就紅了,「只要不咬臉。」

孤濯忍不住笑了,「好。」

他說著,就再次低下頭去,鼻尖慢慢的蹭過她的臉頰,薄唇也緩慢的掠過她的小嘴兒,移到了她的下巴,接著順勢移到了她的脖子處,吻了吻,伸/出舌/頭來舌忝/了/舌忝,

容綰一個激靈,卻沒有做聲,只是身體好些是害怕亦好像是興奮或者是害羞的,在發抖。

孤濯嘴角勾了勾,卻沒有咬下去,而是起身來,恢復到了剛才的動作,其實他是在逗她,「下次再咬。」

容綰頃刻間就明白了,原來孤濯不是真的要……而是在逗她,她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不害羞了,輕哼了一聲,「不跟你玩了。」

孤濯卻淡定的說道,「我跟你玩就好了。」

容綰聞言,差點兒笑出來,卻忍住了,沒好氣的說道,「無賴!」

但很快,她話鋒一轉,就微笑道,「我怎麼會這麼喜歡你!」

說完,就一手搭在了他的胸口,腦袋再次靠了。

孤濯胸中再次軟綿成了一片。

過了一會兒,天色漸漸亮了起來,雖然知道過幾天就能跟著他回家了,可是容綰還是覺得心好疼,她忍不住眼角濕潤了起來,「我大概是病了,為什麼現在就這麼想你呢。」

孤濯何嘗不是如此,所以他能明白容綰的心情,因為他的心也很疼,「再等等,乖。」

除了等,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孤濯在屋子里再陪了容綰一會兒,容綰才覺得情緒好多了。

孤濯這才下床,翻上房梁離開了睡房。

容綰起身來,臉色已經恢復了常態。

清顏也推門而入,進門就問道,「二睡的可好?」

「還可以。」容綰淡淡的說道。

清顏本來以為容綰心情會很好,卻沒有想到容綰竟然是情緒不佳,難道姑爺來的太晚,二睡著了,早上姑爺走後,二才起來嗎?所以沒有見著姑爺麼?

「昨天晚上姑爺很晚才來的。」她說道。

「我知道。」容綰仍舊是淡淡的說了一句,然後拿起了一旁的衣裳穿了起來。

原來容綰知道!

那是什麼原因?

清顏不得而知,但也不敢多問,但是卻默默的覺得應該多留意容綰了,否則容綰再病了,大非得擔心死。

容綰洗漱穿戴完,去慕容名那邊的時候,換上了平日里的笑臉,「。」

「恩,快來吃飯。」慕容名也仍舊是在等她吃飯。

「寶兒吃了嗎?」。容綰問道。

清水已經和清顏換崗,聞言一面給容綰布碗筷,一面說道,「吃了,寶兒一向起的早,以為二還沒起,就自己吃過了到前面去了。」

寶兒雖然跟慕容名,習雲已經很熟了,可是還是沒有和容綰親,容綰就好像是她的親一樣,寶兒除了想要容綰陪著她一起做任何事,其余的人,她就算是再親近,她也會疏離一些。

而容綰很長一段時間,都因為各種原因和寶兒分開了一些距離,所以寶兒就一個人了,好在寶兒是個不錯的孩子,不會為了自己的願望而去鬧騰,很懂事的默默的養成了習慣。

「恩,我知道了。」容綰說道。

「寶兒那孩子真乖。」慕容名忍不住夸贊道。

「是啊,我以後的孩子要能像寶兒這樣就好了。」容綰說道。

「是呢,誰要是有寶兒這樣的孩子真好。」慕容名說道。

但其實,容綰早就在心里將寶兒當做自己的孩子了。(想知道《醫謀》更多精彩動態嗎?現在就開啟微信,點擊右上方「+」號,選擇添加中添加公眾號,搜索「zhongwenwang」,關注公眾號,再也不會錯過每次更新!)(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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