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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慕容卿看了病,以前在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前,還覺得慕容老爺沒有什麼,後來在知道了自己的身世,以及慕容老爺曾經做過的一些事情以後,我才發現他那麼假!」

容綰說的時候語氣有一絲絲的不屑,但也不太激動,她說道,「他跟我說……」她將今天去慕容家的事情說了一遍,慕容老爺的話和慕容名的話也都說了,「我要是不是知道他的為人,都要給他騙了。」

「恩。」孤濯沒有什麼好評價的,就說道,「這樣的人外面到處都是,以後你就還是少接觸那些人,只在回春堂里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情就好了。」

容綰應了一聲,就又將去元府的事情說了一遍,「元老對我真好啊。」不過元老和慕容名對她說的那些話,她就沒有說了,害怕孤濯會不舒服,而且也害怕自己的會和娘家人有隔閡,再說了,孤濯和元老&lt以及慕容名的出發點都是為她好,而且還不約而同的想以及做到了同樣,那她也就沒什麼好說的了。

「恩。」孤濯應聲說道,別人對兒好,他高興,可是從兒嘴里說別人好,他總覺得有些吃味。

「她說讓走了以後,要我去元府住。」容綰說道。

「那怎麼行!」孤濯立刻否定道,「過幾天我就要接你回家了,到時候好不容易接你回家,你怎麼可以出去啊。」

孤濯著急。容綰就樂了,她忍不住笑道,「就去幾天而已,我已經答應過了。」

孤濯沉默不,但容綰知道他不太高興,于是說道,「已經說好的事情,我不去就不好了啊。」

孤濯無語了,慕容名不到半個月就會走了,他本來說那時候他就可以安安心心的和兒一起。雖然知道。慕容名還是會盯著,但是慕容名如果走的遠些,那他總是要輕松一些的。

倒不是說,慕容名不在這兒。他就不會對容綰好了。不過就是因為發生了這許多的事情後。他有些緊張罷了,很害怕會有人將兒帶走,也害怕兒自己會走。

可是,听到容綰說的話,那也就是說,好不容易盼著和兒能在一起,仔細算算卻好不了幾天,兒就會離開他幾天,

這段時間他已經忍受夠了分離的感覺,他一刻也無法再繼續這樣的日子,

「到時候我和你一起去,你可以每天去元府,但是不能在那里過夜。」孤濯妥協了一點。

容綰抿了抿嘴兒,「這樣不太好吧!」

「有什麼不好的。」孤濯說道。

接著,孤濯好像是怕容綰會離開他一樣,帶著一些懇求以及真誠的說道,「綰綰,我以後會好好待你,你不要離開我好不好?以後再也不會有人欺負你了,我再也不會讓你受委屈了!」

欺負她的人,不是他,讓她受委屈的也不是他,

容綰听了只覺得心酸,亦有些難受,「我怎麼會離開你呢,你又沒有欺負我,更沒有做我接受不了的事情。」

孤濯聞言放心了一些,卻將她摟緊了一些,「恩。」

接下來,屋子里再次陷入了一片寧靜之中,過了好一會兒。

容綰的呼吸才漸漸的平穩下來,孤濯知道她睡著了,就抱著她也閉上了眼楮去,他覺得此刻這樣安寧的這一刻,是何其珍貴,所以哪怕什麼也不做,他也願意就這樣守著她,抱著她。

早上,天蒙蒙亮,但其實仍舊是很早,因為夏天本來天就亮的早。

孤濯幾乎是在天邊露出一絲絲的光亮時,就醒來,睜開了眼楮,看了看熟睡中還未醒來的容綰,低頭親了親她的臉。

哪里知道,就是這樣輕輕的一吻,容綰就條件反射的睜開眼楮來,見他看著自己,寧靜的小臉兒,忽的一變,變得委屈和不舍起來,「你要走了!?」

孤濯有些樂,又有些心疼,憐惜寵溺的用下巴蹭了蹭她的小臉兒,「是,不早了,我晚上再來,今天已經早上了,很快今天就過完了,就只剩下四天,我就會來接你了。」

容綰不,卻手上抱著他的力道松了一些。

孤濯默默嘆了口氣,沒舍得馬上走,而是就這樣抱著她了一會兒,等到天色已經大亮,不得不走的時候,才起床了去。

三兩下就翻上了房梁,掀開瓦片翻了出去,將瓦片重新蓋上,容綰就看不見他了。

孤濯前腳走,後腳清顏就進來,好像什麼事也沒有發生一樣,「二起來了嗎?婢子去打水來。」

容綰回過神來,從床榻上下來,清顏就趕緊過來幫她更衣。

容綰很感激清顏,便說道,「你一會兒打了水過來就早點去休息吧,晚上早點來值夜。」

清顏道諾,便去給容綰打水來。

然而,清顏卻仍舊是等容綰洗漱完了以後,才去換了清水來,自己去睡覺。

容綰去後院的堂屋的時候,慕容名和習雲已經在桌子上了,見她來就笑道,「快來吃早膳。」

等容綰坐下,慕容名和習雲才將筷子拿起來,慕容名就問道,「昨晚睡好了嗎?」。

容綰點頭笑道,「很好。」

慕容名就沒有,只是一個勁的給容綰夾菜讓她多吃點。

等三個人吃完早膳,才去了回春堂的大堂。

大堂內已經開業了。

寶兒跟個小掌櫃一樣的在招呼客人,幫著收錢,看到容綰出來,才說道,「。」

「恩。」容綰笑著應了一聲。

然後慕容名去櫃台前收錢。

寶兒則和容綰,習雲一起給客人看病了。

醫館里,容綰好像是恢復到了以往正常的狀態,臉色自然,也自然。

慕容名還以為容綰經過了這一次的事情,想通了,不免就放心了下來。

容綰在醫館里忙碌了一天,晚上醫館打烊,到後面去吃飯,和寶兒兩個人有說有笑的。

慕容名也跟著開心起來,「以後走了,你要天天能這樣,我就放心了。」

「會的。」容綰就笑道。

一家人跟平常一樣吃了飯,就各自回自己的院子了。

習雲和慕容名在屋子里坐著說了會兒話就洗漱上床休息了。

容綰則是和寶兒手拉著手在院子里轉圈圈消化,等天色晚一些了,才讓寶兒去了自己的屋子,而她也回到屋子里睡覺。

清顏和清水換崗。

清水,則是去了慕容名那邊,向慕容名匯報容綰今天的精神狀況。

慕容名自然是沒有睡的,輕手輕腳起來,問道,「二這些天還好嗎?」。

「很好,今天是真的一切都已經痊愈了一樣,非但身體好了,精神也很好,這會兒都已經睡了。」清水說道。

慕容名一直都不放心,害怕容綰再出什麼事,就叫清水清顏一直盯著,不過清水是白天守著容綰,清顏是值夜,所以她就只能問清水了。

她倒不是要盯著容綰的一舉一動,所以也只問了她好不好,倒沒有詳細到問她做了什麼,她也不想處處都管著容綰,只要容綰開心,高興,她就心滿意足了,

「往後,我離開了東魏,二就交給你和清顏照顧了,你們一定要好好保護她,照顧她,有任何事情都要寫信來告訴我!知道嗎?」。

「知道的!」清水說道,「就算是拼了婢子們的性命,婢子們也會好好保護,照顧二——大不必擔憂,而且,不是還有王叔他們嗎?有我們這麼多人保護照顧二,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慕容名不放下心,也得放下心,所以就不再問,而且得了清水這樣的保證,她也釋懷了不少,

「去睡吧。」她吩咐道。

清水道諾,隨後退下回了自己的屋子里睡覺。

慕容名這才又輕手輕腳的回到自己的床上,一旁的習雲還沒有睡著,見她回來,就忍不住說道,「你別太擔心了,不會有事的,孤濯還能讓綰綰出事麼?」

「那可不一定,綰綰現在在回春堂,你又不是不知道是怎麼一回事。」慕容名卻說道。

「那不過是家事,這些事情不會傷害到綰綰,而且清水他們也會通知我們,我們可以想辦法的。」習雲繼續安慰她說道,「綰綰的身為和地位非常的高,東魏皇帝以及高氏一族會禮待她,還有元府和慕容氏分家的扶持,最重要的是,孤濯也不會讓綰綰出什麼危險啊。」

「這倒是,綰綰的人身安全,倒不必太擔心。」慕容名覺得習雲說的有道理,之前的確是自己太擔心了,就以孤濯的能力,容綰也不會出事,更何況,綰綰的身份,東魏皇帝以及高氏一族也會特別放在心上吧。

習雲見自己說的話有效果,繼續說道,「那些家事,無非是一些小事情了,到時候得到了通知,我們想辦法,如果他們敢欺負綰綰,那我們就將綰綰帶回身邊就好了。」

「恩。」慕容名點頭應聲說道。

「快睡吧,過不了半個月,我們就要走了,最好每天早些起來,和綰綰待的時間也會多一些。」習雲說道。(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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