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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三章 搶妻

第四十三章搶妻

而皇甫則是一臉同情的看向北君默。可憐的君默大哥,走到哪里都有人和你搶老婆。

「發生了什麼事?」琴宵不解的問著,他們一醒來尋問得知自己在金陵王朝的皇宮,正奇怪就有宮奴請他們來見小七了。

哈哈哈哈諸葛五人一想到剛剛在路上收到的消息就想笑。

「你們知道嗎,金陵王朝有個王爺年過三十而不可娶妻,今天晚上有場晚宴就是為了逼這王爺娶妻的。奈何這王爺他卻高傲宣稱這世間只有天降神女才配得上他,然後……」

帶笑的眼掃向小七,這眼神也告訴北君默、琴宵和暗岩三個人,小七是「天降神女」。

「小七姐姐你們四人還真的就從天而降掉到這金陵王朝御花園,小七姐姐好巧不巧就掉到那王爺懷里。」

神呀,請允許我這止不住的笑意。實在是這事太戲劇性了,天啊千年一遇的奇景居然就被幽王爺給遇上了。

這個,說他背呢還是說他幸運呢?

五個人看到肅殺之氣突起的北君默,在心里默默嘆到,幽王你是背吧听到五個人的話小七有種莫名其妙的感覺,這事也太巧合了點吧?

琴宵與暗岩則是吃吃的笑著,他們不敢不敢大笑呀,面前這坐冰山好冷呀。

「那個王爺叫什麼名字?」北君默冷冷的掃向五人。

想來真是背氣,小七剛剛到金陵大陸居然就成了被人預訂的妻子。

笑聲立刻停止,和幽王交情比較好的公孫立馬開口替幽王開月兌。

「君默大哥,你別生氣。幽王愛好佛學他根本就沒有娶妻之意,娶妻不過是被逼的,這個時候幽王估計已經逃婚去了。」

寒滴滴的,幽王為了你好,我們決定幫你逃婚了,不然被君默大哥一怒宰了可就麻煩了。

北君默听到公孫的話怒氣總算是消了下來,但那冰冷的神色讓人明白他的不高興。

幽王,為了你的小命著想你有多遠跑多遠吧小七苦笑終于明白剛剛那四個人的「友善」了,原來自己險些成了人家的兒媳婦了。

見危機解除的五人,掃了一眼神色平靜的小七四人,諸葛繼續開口問道了。

「小七姐姐,你找的那把白色弓箭有什麼特色嗎?」

事情再次的上正題,皇太叔的事可以算是解決了,只要去看一眼長公主家的駙馬確定一下就小七安心了。

接下來便是最主要的事情了——人皇的白色弓箭。

「諸葛,你們金陵大陸是不是自詡人皇的後代?」有些不確定,但小七還是問著。

因為這些人居然對她手上的三叉戟沒有認識,這讓她有些迷惑。

點了點頭,五個人有些疑惑。自詡人皇的後人有什麼問題?

「那麼你們不知道人皇的武器,白色弓箭嗎?」小七不解的問著。

以諸葛為首的五個少年齊齊搖頭,眼里全是一副莫宰羊的表情,不知道呀,人皇有武器嗎?

「沒有呀?我們所見的人皇的畫像沒有什麼武器呀。」諸葛很是不解的看著小七,白色弓箭,人皇武器?

上次小七姐姐找海皇墓表示海皇是個真實的存在,那麼人皇?

「小七姐姐,人皇是真的存在嗎?不是用來引導百姓的信仰與團結的嗎?」五個人問出問題之所在,在他們的腦海中一直以為人皇不過是隱氏捏造出來的用來凝聚百姓的信仰的。

小七汗滴滴,原來這里的人都認為人皇只是一個信仰。

「如果我說我是人皇的女兒,你們信嗎?」

諸葛五人看著小七的認真、嚴肅樣,不自覺的點了點頭。

「我們信,這世間無奇不有嗎。」

「我來金陵大陸一則是為了尋找你們所說的大公主駙馬,另一則就是為了尋找人皇的武器。可惜這片大陸上知道這些的人似乎不多。」

小七有些氣餒,原本以為到這里找人皇的神器很容易,可不想卻一點頭緒也沒有。

南宮微閉著眼,他們家世代都在皇宮當御醫,皇宮里很我秘史之類的他們都知曉,但關于人皇的弓箭卻一點也沒有听說過。

「小七姐姐,這事恐怖只有問了皇上才知曉,畢竟皇室中總有一些東西只有少數幾個人知曉的。」

「這無不道理,只是怕皇上怎麼會輕易的信我們。」這是小七所擔心的,強龍不壓地頭蛇,更何況在金陵大陸上他們不是強龍,皇隱氏一族也不是地頭蛇。

「這個小七姐姐,你們放心。有我們在你的身份一定會得到皇上的認同的。更何況你是人皇的女兒,人皇可是皇族的精神象征。只要小七姐姐能證明,皇上一定會待小七姐姐如坐上賓。」

嘻嘻,不知道到時候會不會硬要小七姐姐「娶」幽王。

「謝謝你們……」小七誠心道謝,如果不是有諸葛他們,她行事起來不會這麼的容易。

「小七姐姐,今晚很晚了。我們明天再去找皇上吧,現在就讓我們帶你去夜游金陵長公主府吧……」

善解人意,南宮是也。

皇宮高手如雲,但對這九人來說卻形同虛設,九個人毫無聲息的從清幽宮「飛」了出去。

而一刻鐘後,在皇上收到小七的身份是迷時也收到了小七四人與諸葛五人飛出皇宮朝長公主府奔去的消息。

皇上站在書桌前看著剛剛收到的消息,同時翻出了三個月前要的那失憶的長公主駙馬的消息。

一樣的查不到一絲蹤跡,這群人和長駙馬有什麼關系?他們就真的如同從天而降的一般,在金陵大陸絲毫痕跡都沒有了。這一切說明了什麼?

先人預言的兩千年的劫難要來了嗎?

夜微涼,這個夜晚注定不得安寧,皇上看著天外的月色心里想著剛剛在清幽宮看到的那個小7和她手中那奇怪的武器。

這個從天而降的神秘女子到底是什麼身份,與諸葛他們又是什麼交情,讓諸葛五人為她可以毫不在意顯露自己的實力,夜離皇宮。

一切,恐怖只有等明天才能知曉了當皇上在想這些時,小七九人已經飛身到長公主府。九人如同做賊一般趴在屋頂上。

「會不會太晚了,他們都睡了?」長公主府燈光通明,但卻沒人,這讓暗岩不得不提出這個可能了。

「這個不無可能。」公孫點頭,這個時候了按理早就該睡了。

可就在這話剛落下時就看到正院房門打開了。一個如同這月色一般清朗的男子披著紫色的外衣走了出來。

不知是月色的原因還是這男子太過消瘦,總感覺這男子的身影有些落寞。

而這背景對于小七來說無比熟悉。

「皇太叔」小七輕聲喚著,語氣有著難掩的高興。

和是心有靈犀一般,就在小七剛剛喚出聲時,男子轉身看向小七所在,借著月色可以看到男眼中的迷惑,感覺有個很親切的在喚他,可轉身卻什麼也沒發現小七看著皇太叔的轉身看向她,如果不是時間不對,如果不是皇太叔失憶了,她真的很想躍下去和皇太叔相認,可是東方傲站在房門口,抬頭看著頭頂那圓圓的月亮,眼神空洞,沒有人知曉他在想什麼屋頂上的九人就陪著他,看著這清冷的月色,一同陪這個如仙的男子品味落寞的味道。

不知過了多久,房內的人似乎發些了身邊的人不見了,悄悄的起身拿著外衣走了出來。

金陵王朝的長公主是個有些圓潤的女子,圓圓的臉上掛著親切可人的笑,就同皇宮里那幾位一般,身上有著親民的感覺。

「清哥,你又出來了。」長公主的語氣有著責備。

清哥,其實願意不是這樣的。東方傲剛醒來的時候,長公主問他記得什麼?記不記得自己叫什麼名字。

東方傲想了半天就只說了一個「七」字,可能是太久沒有說話還是什麼的,這些人就听成了「清」,從此東方傲就成了長公主的駙馬清了。

東方傲熟悉的聲音在小七等人耳邊想起。

「恩,總感覺今天和過去有些離的很近,心里有著淡淡的暖意,可卻又想不起是什麼。」東方傲懊惱的說著,這種感覺很強烈。

就好像,好像有什麼東西就在眼前,可卻錯過了。

長公主一听心里有些驚了,說實在的她很怕眼前這個男子想起過往,總覺得這樣的一個男子他的過往一定不簡單。

她承認她是自私,可她只是一個女人,她只想守住自己到手的幸福。

「清哥,別再想了。想多了你的腦子又會痛了。御醫不是說不能客意為之嗎?」

公主一邊勸著一邊盤算著,明白進宮要去向皇上求個恩典,讓皇上派人將駙馬深度催眠,這樣他以後就再也不會去想這些了,她不讓駙馬有想起過去的可能。

東方傲若有所失的收起了傷懷的眼神,在長公主半拖半拉間進了戶這一刻將是他最後想起他的過去,以後再也不會有機會想過他的過去了.

小七看著走進去的東方傲,很想沖去的上前。可理智卻告訴自己現在不樣的生活對皇太叔來說才是最好的。

看得出來長公主很在意皇太叔,這樣就好了八個人趴在屋頂上陪著小七沒有言語,直到天色變亮了,在諸葛等人的提醒下,小七才明白不知不覺天居然就亮了。

「去皇宮……」

九個人如同幽靈一般,迅速的消失在長公主的屋頂上,悄無聲息的又再次回到了清幽宮。

等到皇上發現他們時,他們已經很自覺得在用早膳了,沒辦法,未來的幽王妃,宮人不敢怠慢呀。

眾位親們,今天的金磚到了五百塊七更……沒到的話五更好不好皇上到來時就看到九個人很不客氣的圍成一桌用著早膳,看到他進來也只是微點頭行禮,不過很快就放下了手中的碗筷。

九個人,諸葛五人乖乖後退將場地留給北君默四人,皇上看著眼前這三個比起自己絲毫不遜色,甚至還要強上幾分的男人,眼里閃著危險的光芒。

現在他想到的可不是小七這個未來小皇嫂了,而是這四個的目的,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北君默看向皇上眼里也有著打量,這個皇上表面看上去親切隨和,但那雙眼騙不了人,像狐狸一般是人精于算計的人。

北君默冷笑一聲,天生的王者之氣展現出來,他要用威壓讓面前這個皇帝明白他的身份皇者之氣強強對抗,兩個男人都如同斗獸一般誰也不讓誰,可強弱很快就分了出來。

皇上一臉慘白連連後退三步。「你是什麼人?」

天生的皇室之氣,後天養成的威嚴在這個男人面前居然毫不招架之力,這個男人太可怕了。

北君默將刻意外顯的氣息收了起來,居高臨下的看著面前的皇上。

「人皇月的追隨著,隱氏一族的後人。」

不答反述,而說出來的話卻是皇上一驚,立馬看向諸葛五人以眼神問道是你們五人說的嗎?

諸葛五人連連搖頭,要不是小七姐姐說的他們五人連人皇都不知曉呀。

不是?皇上相信諸葛五人,這也更讓他疑惑了。

「你們到底是什麼身份?」

小七看著皇上,舉著自己手中的三叉戟。「海皇的三叉戟,你們不認識?」

又是不一個不答反問,但現在的主動權似乎都掌握在小七四人的手上,皇上只有回答的份。

「三叉戟?沒見過,但海皇?你……」海皇他知曉,傳說中是人皇的夫君。

小七看著皇上,語氣清冷無比,神情高傲的如同王者,有一瞬間讓皇上以為畫像中那白衣女子走了出來。

「人皇與海皇的女兒,小七。我來取人皇的神器。」

干脆利落的說明自己的身份,順便點明自己所需,她相信依隱氏一族對人皇的忠心,她毫無危險,前提是證明自己的身份。

「朕憑什麼相信你?」皇上反問,也許他已經相信了,小七的神秘出現,她所知曉的海皇與人皇,還有和她在一起的那三個人的氣息,無不告訴著眾人,他們的不簡單。

「人皇神器白色弓箭以鳳凰羽裝飾,速度如光。兩千年前因一場大戰,你們隱氏一族被束在這片大陸上,也許龍氏一族也在這片大陸路上,巫氏一族則沒有一同前來,因為前來幫戰的只有你們隱、龍二族……」

小七看著皇上,看著冷汗淋灕卻又一臉閃著希冀光芒的皇上,她知道皇上相信了。

這些事情不是普通人能知曉的,這個大陸除了皇上怕只有龍氏一族的掌權者才知曉這事。

皇上看著小七,越看越覺得她向畫像上的女子,不是長相而是那氣息,那種強者的氣息、那種讓人臣服的氣息,好像是與生俱來的。

「南宮,快去請你爺爺來。」皇上一臉激動,此時的他更不像是一個帝王,而是像一個面對失而復得的寶貝的普通人了。

南宮旭日听到皇上的話,似乎明白了什麼,一個閃身人家出去了,好像有些什麼事今天要拆開,今天要改變了南宮?小七問向皇上,不應該不是說問,而是直接說出這個事實。

「南宮家就是龍氏一族。」

皇上點了點頭。「是的,但龍氏一族為避免麻煩就改姓南宮,畢竟龍這個姓在很多人眼里就是活神醫。沒有人皇在,龍家不想出這樣的風頭,所以就改了姓了。」

小七點了點頭,看向北君默,以眼神示意他要不要與南宮家相認?

北君默搖了搖頭,他娘已經死了。現在和龍家相認有這個必要嗎?而且她娘的骨灰怎麼也無法回到這里,要相認等這世界恢復了再說吧。

小七也沒有勉強,繼續問著面前的皇上一些關于隱氏一族的事情。

皇上已從似底認同了小七的身份了,當下很是恭敬的回答著,心里已沒有了一絲絲想著讓小七當小皇嬸的想法了。

直到,南宮旭日扶著他爺爺飛快的走路,南宮老太爺已是古稀之年,滿頭銀發卻不顯老態,健步如飛的朝這清幽宮趕來。

人皇的女兒,他們的少主出現了「少主……」南宮老太爺看著小七,只一眼就定了眼前這女子就是人皇月的女兒。

像,真的好像咚的一聲,南宮老太爺就這麼跪了下去。「少主」

小七嚇了一跳連忙上前將南宮老太爺扶起來,可別看南宮老太爺一把年紀了,那力道和執著就是小七這個習武的人都托不起來。

「你?」小七看著滿頭銀絲的南宮老爺一時間百感交加,為什麼,就憑她的片面之詞就信了她?

南宮老爺起身,顫抖的站在一旁看著小七。

「少主,你身上有著和人皇一樣的氣息,龍氏一族的人絕對不會認錯。」南宮老爺看著小七解釋他的認定。

龍族的人認人可不是看那張臉,而是氣息與血統。人皇月的氣息與血液龍族每個當權者都非常熟悉,他從小接受著人皇月的一切長大,怎麼可能忘得了。

站在一旁的皇上看著小七,再看向南宮老爺。

「她真是少主?人皇的女兒?」

點頭,除了拼命的點頭,南宮老爺不知自己要做什麼,不會有錯的。

「皇上,等了兩千年經過了數代的傳承,我們的族人終于等來了少主。」

兩千年了,他們的族人始終堅信當年人皇放棄他們是不得已,終有一天他們的人皇或者人皇的後人會尋來,果然「隱氏一族隱逸風見過少主。」得到南宮老太爺肯定,皇上立馬跪了下來,對人皇的臣服、對人皇的女兒的臣服,這是天生的。

突然的峰回路轉讓小七有一刻的模不著頭腦,居然這樣就相信了嗎?不需要她擺出更多的證據嗎?

諸葛五人也是一臉莫名其妙,小七姐姐什麼時候又變成了「少主」了?看樣子這里面有好玩的事,他們得要好好查查。

五個人交換了一個彼此都明了,晚些時候要去探寶的神情,便假裝乖巧的退在一旁,靜靜的「看戲」。

北君默、琴宵與暗岩到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小七本就是人皇的女兒,他們認可沒什麼奇怪的。

「起來吧。」

小七也不在糾結于他們的認同了,龍族與隱族還有巫族都有著其神秘之處,他們能跟隨著人皇定有不尋常,能認定她的身份也沒什麼意外。

「既然你們知曉我的身份,那麼把人皇的神器,那白色的弓箭給我。」單刀直入,小七絲毫沒有與人皇舊部下後人敘舊的心情。

南宮老太爺與皇上面面相覷,兩人臉色都相當的難看,一副不知如何言語的樣子。

這個樣子讓四人心一慌,出了事嗎?

北君默冷酷的問著。

「發生了什麼事?」

也許是北君默的王者之氣震住了他們,也許是他們自知有錯,兩人很是配合的說出了原因。

「具體的朕,恩,我也不清楚,只在《隱氏紀事》中看到,當年金陵大陸上有獸皇一族的人,他們在千前年進宮偷走了人皇的弓箭。當時隱氏與龍氏一族連連追殺。將他們齊齊趕至金陵之角滅仙山,當時獸皇的後人眼見逃不過來,帶著人皇的弓箭一起跳入那滅仙山山底,從此人皇的弓箭就消失了。」說到最後,皇上的聲音已是微不可聞,他們保管著人皇的神器,結果諸葛五人點了點頭,原來那神器掉進了滅仙山了,難怪他們一點點也不清楚這東東,就說嗎,在金陵除了這人皇的秘密他們還有什麼不知曉的。

「滅仙山,那是什麼地方?」小七的心也隨著隱逸風的話而跌入山底了,人皇的弓箭拿不到嗎?這樣他們要如何去闖界點呢?

「滅仙山是一座火山,在金陵最北邊,一座無人能入的火山,那個山底常年熾熱,山底通紅無人敢靠近。」南宮老太爺沉重的說著,如果不是這樣的話,他們又怎麼會眼睜睜的看著人皇的神器掉入火山底下呢。

心,也沉到了山底,小七看向北君默、琴宵和暗岩,三人臉色也都不好看。

火山,這要怎麼闖呀?他們是人不是神。

南宮老太爺與皇上也是一臉嚴肅的看著小七。

「少主,那滅仙山實在闖不得。」

「是呀,少主,我們還殷切的希望少主能帶領我們再現人皇的神威。」皇上的話,無疑就是選擇了將江山拱手相送。

這江山本就是人皇的,身為帝王的他接受的觀念卻是效忠人皇,就如人鮫人哲一般,知曉小七的身份後全付的忠心都會給予小七。

對于龍氏一族與隱氏一族,小七心里有著無限的感激,感激他們如此多年的來的堅持,感激他們的一如既往的追隨之心。

「我是人皇月的女兒,並不代表我就是坐享其成的人。人皇神器我一定要取到,上刀山下油鍋亦在所不惜。」

「是,少主。」南宮老太爺與皇上同時一震,那畫像上的人皇似乎重生了。

報告︰五更完畢,新的征程又開始了……界點中等到小七是到底是什麼?

「我們去見過皇太叔一眼就起程吧。」小七閉上眼,最後一刻她依就放不下皇太叔。

去火山是生是死還未定,如果不能見到皇太叔最後一眼,小七是怎麼也不會甘心的。

北君默、琴宵與暗岩點頭,同時亦掩去心底的關憂,如此馬不停蹄,小七的身體可吃的消?

「皇太叔?」皇上與南宮老太爺同時問著,這金陵有這號人物嗎?他們怎麼不知曉?

南宮旭日笑著解釋。「皇上,爺爺。小七姐姐口中的皇太叔就是指長公主的駙馬。」

皇上與南宮老大爺更是一頭霧水了,而皇上則有些寒了,不是吧?

之前差點把少主強著給小皇叔當娘子,而他姐姐長公主可是直把少主的皇太叔給「強」了的,老天爺呀,隱家的人都是怎麼了。

關于長駙馬的事他可是知曉不少的,他姐姐為了讓那駙馬記不起過去可沒少花心思,這個皇上小心的看著小七,他無比慶幸他還沒來及說出讓小皇叔娶小七的事,不然這兩件事加起來,可就麻煩大了。

小七明白皇上的擔心是什麼,搖了搖頭。

「無妨,這樣對皇…駙馬來說也許是好事。」

東方傲,她的另一個父親,那個給了她長輩之愛的皇太叔能平安而幸福的活著就是最好的。

很快,東方傲與長公主就被皇上招進宮來,依就行拜後兩姐弟開始閑話家常了起來,而東方傲則被皇上支著去了御花園散步。

不過走了數步,就遇到了在門外等他的小七。

「姑娘?」不知為何,東方傲對著眼前的女子就有著一股熟悉的意味。

這個女子冷冷清清,站在那里不笑不和氣的,卻讓人從骨子里上想要親近。

腳步有一點點的不穩,姑娘?皇太叔叫她姑娘,小七傷心的閉上眼,努力眨去眼里的淚花,以後再也听不到皇太叔還著寵溺叫她小七了嗎?再也听不到了嗎?

睜開眼再次看向東方傲,小七已將眼底的情緒掩去。

「駙馬爺。」小七很是恭敬的行了個禮,這禮不是給駙馬的,而是給她的皇太叔,她的另一個父親東方傲。

「姑娘,我認識你嗎?」聲音一如既往的溫柔與親切,但卻透著幾分陌生與不解。

認識嗎?小七搖了搖頭。「不認識,是我久聞駙馬大名,遠遠見著附馬特來請安。」

「是嗎?」語氣有幾分的失落,東方傲自己也不明白這是為什麼,只是因著眼前這個女子一句不認識而不舒服。

嘴角帶著淡淡的笑意,小七看到東方傲的變化眼里滿是欣喜,皇太叔對她還是有印象的,沒有徹底的忘了了她,這樣就好了,這樣就夠了。

「駙馬您是天神下凡,哪是我等我可以輕易認識的。」淡淡的,小七收起了自己的心情,皇太叔我只想近距離的看您一眼,只想和你說說話,我不想破壞您現在平靜而幸福的生活。

「天神下凡嗎?有將自己都忘了的天神嗎?」這是東方傲一直放不下的事,過去到底是什麼?

唉……暗自嘆了一口氣,她就知道皇太叔放不下過去。

「駙馬,公主是個好女子,過去的事就是過去了的,何不珍惜眼前人。」

「真的能過去嗎?」是問又是自問,如果不過去他一直放著有意義嗎?

「昨天的花再美再紅它也凋謝了,何必再去執著,不如把目光放在今天開的花中,雖然沒有昨天的美、昨天的醇,但你可以把它們變得如昨日花般美與醇。」說完這話,小七盈盈福身。

「駙馬,你慢慢逛,我先行一步了。」

轉身,才任眼淚掉下,小七一步一步走著,不敢回頭,她怕一回頭她就忍不住想埋首在皇太叔懷中痛哭,告訴他最近發生的種種,告訴他宇青死了,那個那麼寵她的宇青被她逼死了;告訴他,她從不怨他告訴他,她要去闖界點,去找人皇與海皇,不知還能不能活著回來皇太叔,我多麼的想靠在您的懷里痛哭,宇青的死我好心痛,可我在別人面前哭不出來;要闖界點我也好害怕,我害怕我的任性會害死了君默、琴宵與暗岩。

皇太叔,每走一步小七都好累好累帶著滿月復的心事,帶著滿月復的話語,小七一步一步走出了東方傲的視線。

而站在那里的東方傲則看著這個陌生而又了熟悉的背影發愣,明明那個女子走的那般穩、那般平靜,可為什麼我還能感受到你的傷?你的痛?

「不去執著于昨日之花嗎?那麼姑娘你呢?你會不會也執著著昨日之花呢?」

東方傲站在那里喃喃自語。

「我會試著不去執著于昨日,那麼希望你也能做到吧,陌生而又熟悉的姑娘。」

實在對不起,我又重了一章,好在五更不少。我痛苦……網絡卡,我就點了兩下提交。

「小七姐姐為什麼我們不能一起去。」諸葛五人看著整裝前行的小七四人一臉郁悶。

不是吧?好不容易他們有個可以出去玩的機會,居然不讓他們跟,這怎麼可以。

「沒有得選擇,滅仙山一行太過凶險你們還是乖乖呆在皇城。」「小七姐姐,我們的能力你們是知曉的,讓我們去吧。」南宮旭日笑的有幾分討好的意味。

公孫與長孫也跟著說著。「琴宵大哥、暗岩大哥,讓我們去可以幫你們不少忙的。」

五個人都是一臉的期盼,火山呀他們想了好久的地方,可惜有著長輩看著沒法前往,現在好不容易有如此好的機會,怎能放過。

冷冷的站在小七等人面前,北君默冷冷的一掃諸葛五人,同時和同樣冰冷的皇浦對上。

「你們想去可以?光明正大的自己去和你們家人說。」說完冷冷的轉身,朝著小七、琴宵與暗岩說著。

「我們走,他們要去自己有自己的法子。」想拿他們四個擋擋箭牌,這五個小子還女敕了點。

「不要……」五個人極度哀怨呀,可是哼,想甩掉他們五個人?想著唄,火山,我們來了「看樣子,我們離那滅仙山中心不遠了。」暗岩看著這到處通紅的一片過,一邊擦著額頭的汗珠一邊嘀咕。

杯具呀,身為武林高手的他們居然抵抗不了這火山的熱度,多少年了,多少年他們沒有感受這自然的冷與熱了。

白衣翩翩的琴宵此時也是一臉的汗水,白衣也粘在身上沒有了那輕風吹舞出來的飄逸之感了。

人靠衣裝這一刻在琴宵身上體現的那叫一個淋灕盡致呀,此時的琴宵離那風華絕代、天下第一美男子可不是只有一點點距離呀。衣服纏在身上,臉也被這高溫燻的有些發紅了。

而北君默呢?他的冷酷為他添了幾分,黑衣全身只顯得他整個人更加的結實,看著這樣的北君默,暗岩與琴宵不只一次後悔,他們不應該穿紅衣、白衣呀,這衣服濕了粘在身上顯的真沒氣質。

可最最讓他們的郁悶的就是小七。

「小七你不熱嗎?」琴宵終于忍不住問道。

一身紫衣的小七此時依就是全身干爽,臉上別說汗滴了就是一點紅暈都沒有。

其實看著大汗淋灕的三人,小七也有些迷惑。「我不熱,反到覺得涼涼的。」

「小七,你是不是又做了什麼好的藥丸呀,你不能獨吞呀,要給我們也吃上一顆。」怕熱的暗岩第一個說著,對于小七制藥的能力在那暈船事件發生後,他可是佩服致極呀。

小七沒好氣的白了暗岩一眼,我是那樣的人嗎?我會獨吞。

這一瞪嚇的暗岩連連討好。

「好好好,我錯了,偉大的夜皇大人,那個你能幫我們解決一下眼前的問題嗎?」

暗岩指了指額頭,好熱呀小七搖了搖頭,指了指這滿地的紅土。「這火山我怎麼滅得了,只是我也覺得奇怪為什麼我就不覺得熱呢?」

「會不會是霧蓮?」北君默站在小七的身旁感覺小七身上散發出來的陣陣涼意問著。

「霧蓮?」琴宵與暗岩同時看向小七,而小七則伸手模了模自己頸後的霧蓮,發現它真的隱隱發涼。

「這就是霧蓮的功效?」小七半是不解的說著,這就是那冰蛇說的霧蓮能救她一命嗎?火山只有她能進嗎?

琴宵與暗岩立馬很是機警的站在小七的身旁,果然涼快多了,而這樣眾人腦子也清醒了,琴宵看著小七那頸後的霧蓮。

「這霧蓮是冰山上的東西,和這火還真是相生相克,也許這就是霧蓮的功效之一。」另外的功效嗎?琴宵看了看經過這麼長途奔波的小七,面容依就如玉一般就知曉這霧蓮可真是極好的東西呀。

「既然如此,這火山中心我去闖。」小七干脆利落的說著,老天爺待她多麼厚道,這霧蓮還真是天生奇物,那冰蛇你是不是早料到我會來這火山,所以才給我這霧蓮的吧。

「不行……」三個人同時開口,這火山太邪惡了,居然敢阻攔他們的腳步。

可是這里不是索羅王朝,不是那個他們能翻手為雲,復手為雨的地方,他們……還真不知拿這火山怎麼辦。

小七笑著安慰。「有霧蓮在,我根本不懼這火山,你們在這等我,我去找到那弓箭就回來。」

這火山之中有著讓她想要前行的力量,她能感覺到這火山不會傷害她,這種感覺不會錯的。

「可是……」北君默、琴宵與暗岩三個明知這是最好的,但總感覺這火山。

「相信我,我很快就回來」小七說完這話就轉身朝火山內走去。

三個人看著小七漸行漸遠的背景,總有一種說不出來的小七在這滿是火紅的地方走著,絲毫感覺不到這火山的熾熱,微微的涼意反到讓她有種散步郊外的感覺,當然了前提是這里的風景夠美。

一步一步沒有目標就朝著前走著,小七感覺不到最為熾熱的地方在哪里,只能朝那越來越通紅的地方走去。

在這一片火光之中,小七居然看到。

「人皇神器。」小七驚訝的大叫著,人皇神器果然不是凡品,在這火山中心居然絲毫不受影響,那鳳凰羽在那白色的弓箭上依就那樣的奪目。被火光包裹住的弓箭散發著淡淡的白光,這白光是那樣的奪目。

小七毫不猶豫的就朝這中心走去,準備伸手去取這人皇弓箭,而就在此時,稍外圍一些等著小七的三人突然有著不好的預感。

「不好,小七……」要離開,要離開他們。這種感覺好強烈,強烈到他們無法忽視。

「快去……」三個人顧不得那麼多,立馬提步就朝前跑,朝最熱最熱的地方飛去。

衣服燒焦了,身上亦是瞬間就覺得紅腫疼痛,而腳更不用說了,落在這火石上瞬間燃起一股烤肉的焦味可現在這三人誰也顧不得這麼多了,他們心中的不安越來越明顯了,小七你可千萬不能有事呀。

當北君默三人趕到時,就看到小七正伸手握著人皇那白色的弓箭。

「小七,松手,松手……」北君默、琴宵與暗岩同時開口,那白色弓箭在小七的手中發著很是詭異的白光,而小七手中的三叉戟也像是受了刺激了一樣,以小七的左手為中心發著金色光芒。

琴宵一到,懷中那紫色水晶也像是受了觸動一般,從琴宵的懷中跳了出來在這火山之中散發著紫色的火芒。

而就在此時小七听到三人的叫聲一愣,手中的白色弓箭便月兌了她怕的掌控,同一時間左手的三叉戟亦不受控制的從小七手中月兌出。

三把神器,同時在半空中交鋒,白色、金色與紫色的光芒同時在半空是閃現。

小七忘了問他們三人為什麼會出現,這三人亦忘了痛、忘了問小七還好嗎?

只看著這三股光芒交織在一起,慢慢的交織著開成一個小小的旋渦。

「界點?」四個人忘了眼前的這景象,眼里只看有著這旋渦。

說這是旋渦不如說這是一個孔,一個可以看到那界點世界的孔。

透著這個孔,他們能看到那個界點內的生活,很平靜,很詳和,一身布衣像是穿了很多年的樣子。

「那是界點內的生活?」小七指著那個孔,語氣有些不可置信,這個畫面那樣的和諧,一點也不像人皇所說的受壓迫的空間。

「那個隱氏的人不是說這里是金陵之角嗎,也許這就是界點的一面了。」暗岩此時已忘了熱和雙腳全身的疼痛了。

「我們要怎麼進去。」看著那閃耀著紫光慢慢形成笛子狀的紫水晶,琴宵一邊拼命的擦眼楮一邊喃喃說著。

「闖進去。」小七與北君默看著那孔毫不猶豫的說,界點入口就在眼前了,他們就不信進不去了。

「好……」

說完,四人縱身一躍,想要從那交差的旋渦中擠身而去,卻發現,徒勞眼睜睜的看著路口就在面前卻進不去,這種感覺真是讓人挫敗,入了寶山卻空手而手,四個人毫無收獲的跌了回來,皆是一臉的氣悶。

「居然進不去。」

小七看著這旋渦一臉的郁氣,再看那里的畫面更是心煩,這是什麼地方?一個大街上一直放著,能不能給他們一個其他的景象,讓他們看看海皇與獸皇還有那是不是進入了界點的人皇好不好。

可惜那這畫面似乎缺少了靈性,半天依就在那冷清的大街上,看不出有什麼特別。

「打開了界點與這金陵大陸相交的畫面卻無法進入,是不是不缺了什麼呢?」琴宵看著這畫面深思,當時人皇說是一場戰斗形成了一個界點,那麼現在是不是也可以用武力呢?

「打進去?」小七、君默與是暗岩同時看向琴宵,琴宵說的對,除了神器還應該有外力才是。

「那我們就試試,依我們四人的能力能不能將界點打開。」琴宵笑著說著,他們也想看看這界點到底是什麼,一直生活在他們的周圍,而他們卻是從來不知曉,這種感覺真是不好。

「開始吧。」

沒有過多的花招,四個人齊齊出力,四道強勁的內力朝那孔的中心打去。

界點中心微微晃動卻又是一個平靜,但這微微的晃動給了四人極大的信心,四人相視一笑,眼里都有著志在必得。

再次運功,四股力道同時再繼續朝那中心打去,比斗正式開始,四個人絲毫不敢松懈的持續著運力,那中心也絲毫不松懈的抵抗著中心的平面再次晃動,可也僅止于晃動,而此時四個人已有些力不從心了,額頭上的汗珠越滴越多,一滴入這火紅的土地上就瞬間化為烏有。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小七姐姐,就說了你們需要我們的幫助。」

說話間,諸葛五人出手了,五股力道遠遠匯成一點朝這中心打來。

小七、北君默、琴宵與暗岩四人回頭對著諸葛五人一笑。「你們還真來了……」

「那當……」

諸葛的話還沒說完,只見那因著三把神器而打開的入口突然就像破了一條縫一般。

小七、君默、琴宵與暗岩離的最近的四人無法控制那吸引力,一個個就像紙片人一般從那縫隙中滑了進去。

「該死」北君默忍不住詛咒著,這是什麼破縫隙,居然有種將整個人給壓爆的感覺。

而隨著他們四人的進入,那三把神器亦跟著進入,滅仙山剛剛那出現的詭異光芒消失了,大地恢復了平靜。

「他們消失了?居然又不帶上我們?」公孫看著消失在滅仙山的四人,一臉氣悶。

長孫笑著安慰。「公孫,別生氣了,我們來晚了。」

他也很好奇那個點里面是什麼,可現在這局面一看就知進不去了。

諸葛笑的邪氣。「沒關系,離了皇城這就是我們的天下了,小七姐姐丟下來咱們,咱們自己去。」

「對,我們自由了……」

「金陵大陸路,我們來了……」

五個人,笑的燦爛不許說彩彩懶,加上修改昨天重傳的一章,今天也是四章的,兩天加起來是九章……歐耶而這邊,突然因著這吸力而跌入界點中的四人徹底無語了。

「我們怎麼就沒挑到個好位置呢?」暗岩看著這四周坑坑窪窪的路,無言的說著。

這地方看樣子又是個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破地,而且之界點里面說實在還真讓人不太適應。

「這里面空氣稀薄,讓人很壓抑。」小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在這里脾氣好像會無原有的燥起來。

「好像是的。」琴宵也有些煩燥的搖了搖頭,好像心里有股無名火一般。

小七一個低頭,看到同樣跌坐在地的三個人那焦黑的雙腳,心抽的一疼,這三個人。

「你們先坐著別動,我去附近看看有沒有水源和草藥,你們等我。」小七說完這話,風一般就旋身就走了,她怕再看下去,心會沉淪。

「小七,你不說我都不知道疼的……」暗岩對著小七的背影哇哇的叫著。

看著小七關心的樣子,匆忙的背影,其實都不覺得疼了三個人就這麼的坐著,打量著周圍的一切。荒涼無人的地方連絲風都沒有,那三把神器一進這里也不知哪里去了,偌大的地方沒有絲毫生機,就只有他們。

這樣的地方小七要去哪找草藥呢?找水源呢?

想著前去幫忙,但看了看自己的腳心,他們似乎不適合再快步前行了,這樣的幫忙無疑是給小七添麻煩。

以天為被,以地為床。三個人就這麼隨意的往身後躺下,坑坑窪窪的地咯的那背還真有幾分疼,可此時三人也沒法計較那麼多了。

適宜的溫度,死氣的空氣,絲毫沒有危險的感覺,不知不覺這三人居然就迷糊的睡了過去。

等到小七找了竹筒打水,采了草藥回來就是看到這樣一副畫面,溫馨而詳和輕輕上前,小七沒有吵醒三人,將背後的竹筒一個個卸下來,蹲在地方一個人替他們清洗著腳心上的焦肉「小七,你回來了……」這三個人都不是死人,這樣的動作怎麼會不醒呢?

「恩,你們別動,我正替你們清醒傷口呢。」小七假裝嚴厲的說著。

這一來三人還真是一動也不動,不過都半坐了起來方便小七清洗。

認真的女人最為美麗,這一刻在小七的身上得到了最好的詮釋,北君默、琴宵與暗岩就這麼看著小七細心工作的樣子。

直到,暗岩忍不住叫了一句。「小七,你謀殺。」

居然用刀尖去割他的腳心,老天爺呀……很痛的。

「我得先幫你們把這焦肉去掉,不然新肉無法長。」小七低聲解釋,現在物質有限,不然怎麼的也得局部麻醉一下。

「小七,別理他,你忙你的……」琴宵一拳朝暗岩打去,這小子經過暈船事件後,越來越小孩子氣了,越活越諸葛了。

待到小七將三人的焦肉割去時,只看到三人的雙腳再次血淋淋的,小七立馬清洗、上藥然後將自己內襟的衣擺撕了下來,一條條的撕成長條型,一層一層纏在三人的腳心上。

「這附近沒有合適的可以休息的地方,我們就先在這里休息兩三天,等你們的腳好後再了出發吧。」大功告成後,小七收拾著這一片狼藉一邊說著自己考察後的決定。

「沒問題。」三個人極度的配合,這地方也不適合長行,而他們討厭給人添麻煩的感覺。

時間如同靜止,四個人難得輕閑的坐在這里,看著天、看著地「我們好像在這里呆了好幾天了。」掐著時間琴宵一邊站起來打量周圍的風景一邊喃喃的說著。

這里的日子一直是白天,他們都快忘了他們呆了多久。

「雖然沒有日出日落但應該有三天以上了,在這里沒有黑夜,我們什麼都沒有吃也沒有喝,居然都不累、不餓。」暗岩很是不解的回問著,他知曉琴宵想說什麼。

小七看著這周遭的一切。「他們在界點存活兩千年依就不死,這足已說明這個地方時間是靜止的,之前我去找水源也發現這里的水可真是波瀾不驚。」

死氣沉沉,如同他們所處的環境的一樣,這樣的地方真的讓人壓抑。

「這地方長久的的呆下去人都會變樣。」琴宵搖了搖頭,甩掉了腦中那不切實際的煩燥感。

「我們邊走邊打量這界點吧。」北君默率先前行,腳上穿的是小七編的草鞋。

記得他們三人看到小七扯著藤條來時還很是不解,看到一根根帶刺的藤條在小七手上變成一雙雙草鞋,三人無不吃驚。

「小七,你怎麼會這個?」

小七看著自己手中的草鞋發愣,怎麼會的呢?好像是在現代時在孤兒院學會的呢,小時候夏天沒有鞋穿的,只能在老師的帶領下自己編草鞋呢。

「沒有鞋穿的日子就會了。」聲音平靜到沒有絲毫抱怨或者說要裝可憐的意味,只這麼平靜的說著,但卻讓三個人心里一酸。

三個人穿著小七編的草鞋別說還真的很合適,只是那氣質有點點怪怪的而已,好在這里沒人也沒人會看到他們如此狼狽的樣子。

走了多久四個人快沒有了感覺了,這里只有白天沒有黑夜,只看著這前面的景色眾人明白他們走出了那個坑坑窪窪的地。

「前面那個叢林似乎有生氣。」北君默指了指離他們百米之外的那片叢林。

「我們進去看看。」小七、琴宵與暗岩同時說著,在這個地方不知天日沒有人,終于遇到絲生氣了。

就算那個叢林里面是狼才虎豹他們都不怕。

「靠,真是群獸。」

四個人一進叢林看著這一幕,暗岩忍不住叫罵著,沒辦法面前一大片數十數百的禽獸在自己面前吐自腥紅的舌頭這感覺真不是一般的惡心。

「這是什麼地方?居然這多饑餓的獸類,我們感覺不到餓為什麼它們能?」琴宵一邊打量著四周的環境,一邊看著後面越來越多的動物大軍有一瞬間的頭皮發麻。

這可比在南林對付那白虎王的動物大軍強悍多了,這些個東西一看就不是個善類呀。

小七看著空空如也的雙手,如果有海皇的三叉戟在就好了,三叉戟的威力她不能發揮全部,但有一成足夠滅了這群餓獸。

看到小七四人沒有動靜,那群獸居然沒有攻擊而是眼帶怯意的慢慢後退著。

四個人莫名其妙的看著這一幕,他們錯過了什麼?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一個低沉的男聲。

「小朋友,沒事別在惡獸嶺這樣危險的地方轉悠,這個地方是獸皇的地盤,這群餓獸隨時會攻擊人類。」

听到這聲音四個人的心皆是一驚,他們怎麼會沒有發現有人在身後呢?是這個人對他們無害還是這個人隱藏的太過厲害。

前面的群獸小七等人也無心管了,轉身看著這個出聲的男子。

「海皇……」小七看著眼前這個男子一身青衣,卻人心甘情願臣服的男子,驚訝的叫了出來。

這個男人和掛在祭祀殿中的那副人皇與海皇畫像中的男子長的一模一樣,只不過這個男子稍微滄桑了幾分。

海皇。站在小七面前的青衣男子亦是一震,這四個人他不認識可他們卻輕易的叫出他的名號。

「你們是誰?」雙眼不怒而威,定力稍不高的人此時怕是趴倒在地了。

我們是誰?小七的眼里帶著朵朵的淚花,听到自己親身父親如是說不傷心那是騙人的,可是又能如何,從來就沒有見過的親人呀。

「我叫小七,他是北君默、琴宵和暗岩,我們四人來自索羅王朝,意外入了這個地方。」閉上眼,掩去心底的酸楚,小七一句關于自己身世的話也沒有說。

某種情況下,小七是驕傲的,驕傲到受不得一絲絲的傷,而海皇剛剛的樣子讓她有絲絲受傷了,他們是血脈相連,為什麼只有她有著孺慕之情,而海皇的眼里卻是防備與陌生呢?

「索羅王朝。」

听到這四個字的海皇忘了眼前這個女子帶來的那份奇異的熟悉感,而是隨著這四個字陷入了深深的記憶之中時間再次靜止,海皇身上的氣息隨著陷入記憶而收斂了,群獸感受不到了危險又再次蠢蠢欲動。

小七看著海皇,看著如同畫像中一般的海皇同樣無心去管身後的群獸。

父女相見不相識嗎?這一刻真是如此。

「小心……」

身後的群獸不知何時越逼越近了,北君默與琴宵同時出劍將快要攻擊上小七的一雙豹子還瞬間殺死。而這血腥味刺激到了群獸,一時間這些獸物雙眼通紅,一個個人恨不撕碎眼前的人。

因著這聲音,海皇亦從回憶中清醒了過來,雙眼如電看著眼前群獸,身上那強者的壓迫之氣讓眾獸一個個露出怯意,再次後退。

強者,除了在人類的世界傲視群雄在獸類同樣。

「小家伙們,這地方不安全,我們換個地方。」因為索羅王朝四個字,獸皇對著四人頗有好感,尤其是小七,她的身上有種熟悉的氣息,而是他卻想不出是什麼。

「好……」四個人沒有拒絕,無視身後的群獸跟著海皇朝叢林外走去。

行了多久亦無所知,他們只知跟隨在海皇的身後從荒山走向城池。他們終于遇見了人煙,雖然不多但地給這死氣沉沉的界點帶來絲絲生機。

「海皇陛下」

沿路遇上的人都不停的與海皇打著招呼,可見這個地方海皇依就是王者。

海皇目不斜視繼續前行,身旁的人雖然對海皇身後四個年輕的陌生人很是好奇,但看海皇的樣子似乎不想多說,一個個閉嘴不問。

只是心里暗想,這個界點有人能闖入嗎?不然這幾個陌生人是哪里來的。

海皇宮殿。四個大字掛在這城池中最高、最肅穆宮殿上,一旁有侍衛把守,看著海皇進來一個個恭敬行禮,而跟在海皇身後的他們亦未受到阻攔。

進了宮殿四人才坐下,海皇的質問聲就在宮殿響起。

「你們來自索羅王朝?」索羅這兩個字是他的王朝名字,他怎麼會不知曉。

「是。」不卑不亢,小七沉聲應對。

「你們認識我?」在這界點過了多久了,一千年還是兩千年?時間靜止到他已忘了時間,只能漫長的活著。

活下來找尋打破界點的方法,活下來去找月兒,這就是生存的全部意義了,在這里他的帝王之心,他的雄心隨著歲月慢慢磨掉。

他只想找到月兒和還有他們的孩子,一家三口找個地方平靜的生活著。

也許世人不會懂他,可那又如何,一個人擁有了這世間最高的權勢、最長的壽命,如果身邊沒有一個人陪伴,還有意思嗎?

「事隔兩千年了,我們不認識你只是知曉你。」小七輕輕的吐出這樣一句話,兩千年多麼漫長的日子,兩千年的時間可以磨掉這世間的一切。包括愛「兩千年?居然過了兩千年了,在這個鬼界點中我居然活了兩千年。」海皇有些失態,雙眼帶著幾分傷感。

兩千年了,他的月兒在哪?他的孩子呢?這兩人是他活下來的目標,可事隔兩千年她們還在嗎?

心微痛,一個站在這世間最頂上的男子居然露出這樣傷感的樣子讓小七的心酸澀。

而北君默、琴宵與暗岩看著這樣的海皇,他們似乎明白,或者說從海皇的身上他們明白了,權勢並不是人生最後的追求,海皇的傷感應該來自于人皇。

想到這里,三個同時想到一個問題。

「人皇沒有進入界點嗎?」隨著三人的問題,小七亦是一驚,不會的,人皇不可能進不來的,不會的帶著希冀看向海皇,希望得到海皇的回復,人皇月她和海皇在一起。

可是海皇的回答讓四個人的心冷到了冰窟。「你們說月兒也進入了界點?」

同樣是吃驚。

僵硬的點了點頭。「兩千的前人皇月就在往界點中闖,我們以為以她的能耐一定可以的……」

小七哽咽著,她一直堅信著人皇月不會有事的,她一直將希望寄托在界點之中,可進了界點去發現。

 當……海皇桌上的所有的東西都掉落在地,雙眼帶著幾分絕望但又帶著幾分希望。

「怎麼可能,我沒有感受到月兒在這里,也沒有感受到她死了。而且這幾段時間我隱隱感覺到我的三叉戟和月兒的白色弓箭出現了,月兒不會有事的,月兒她在哪里呢?」

這也就是海皇會出現在那片林子的原因了,他感覺到了他的神器在尋找他,他感覺到了月兒的弓箭出現了,當然還有獸皇那家伙的紫笛。他本以為是月兒來了,卻不想听到月兒失蹤的消息。

「那三把神器是我們四人帶進來的。」

「你們?你們怎麼可能有這三把神器,你們為什麼要闖界點?你們是什麼人?有什麼目的?」只一瞬間就從悲痛中走出來的海皇听到小七的話,連聲質問,這四個人到底是誰?

一連串的質問、毫不留情的逼迫再加上小七听到人皇月下落成迷的消息,這一連串的事情讓堅強的小七雙眼泛紅。

「小七,人皇月不會有事的。」坐在一旁的琴宵忍不住安慰著。

但這樣安慰的話讓海皇更是懷疑,繼續質問。

「你們的身份,本皇要知曉,不然你們該明白欺騙本皇的下場。」威儀天下,這氣勢讓人不敢直視。

但這些人當中並不包括北君默、琴宵與暗岩。

看到故意給他們加壓的海皇,三個人同時起身,身上的氣息亦毫不掩飾的外顯與海皇對抗著。

他們每一個都是人中皇者,雖然與海皇沉澱千年的威嚴之氣無法相比,但三人加起來與海皇還是不相上下的。

海皇的眼里閃過贊賞,這三個年輕人確實不簡單,身上有著他年輕時的傲氣與登頂天下的雄心。

沖著這份贊賞,海皇再次釋出友好。「你們知曉本皇的一切,本皇當然有權知曉你們的身份。」

這問題是看向一直看著他們四人較量而波瀾不驚的小七,這個女子真是不簡單的,面對如此強壓居然依就坦然處這,這份魄力和月兒實在太像了。

小七迎向海皇的雙眼,半響之後才說著。

「小七,孤兒。一出生便被母親異世空傳輸至一個陌生的地方以孤兒的身份長大。莫名其妙死後重生在索羅王朝,借海皇旁系血脈重生。」

兩句話,但卻說出所有必要的信息,小七相信海皇一定明白。

「你說什麼?異時空傳輸和重生……」此時的海皇已不是那個征戰天下的海皇,他是一個有著年輕面容的父親,一個愧對自己女兒的父親。

「點了點頭」小七知道,海皇明白了。但此時似乎有著近鄉情怯的感覺,小七的四肢有些僵硬,不知自己要做什麼才好。

「你是我和月兒的女兒。」這話是肯定,海皇萬分的肯定的道。

有別于海皇的激動,小七顯得有幾分平靜,但北君默三人明白,小七不像表面這樣平靜,看她緊握的雙手,看她死咬的嘴唇,她在緊張點了點頭,小七看著海皇,突然發現自己所受的委屈、所受的苦,都值得了,在這一刻都值得了。

她的父親,海皇冥雖然不是個盡職的父親,但一定是這個天下最好的父親。

還有皇太叔,她很幸福,她有兩個父親愛著她。皇太叔一直牽掛著她,海皇冥從來沒有忘記過她。

得到了肯定的點頭,海皇冥反倒收起那份激動,他早已是個情緒不外顯之人,如果不是今日所知太過震撼,他也不會如此失態。

「好,我的女兒沒有辱沒了我與月兒。」

父女間沒有那俗套的相擁而泣,沒有那訴不清的思念之情,有的只是這麼一句簡單的承認。

對海皇和小七來說,這就是最好的相認方法,海皇的承認,海皇的驕傲,小七是海皇的延續。

「我也因有著這樣的父母而驕傲。」因為有你們我才有著頑強生存的決心,我才能夠歷經種種而頑強不息。

「哈哈哈,上天待我不薄,跨越千年,我的女兒重現了。」

海皇的聲音,沖破雲宵,他的高興、他的喜悅感染了這界點的中每一草每一木,還有那遠在獸皇領地的她「海皇,我听到了海皇的聲音。」

惡獸嶺的中心便是獸皇的領地。此時獸皇的宮殿里正傳來一人年老的女聲。

這聲音有著幾分熟悉,就像在祭祀殿中與小七等人說話的人皇月,只是這蒼老「月兒,你怎麼了?」

听到這聲音,遠處的獸皇空一身豹衣,帶著虎王的威儀、豹子的矯健整個人如同閃電一般的走進這清雅的宮殿。

獸皇,站在那里就有一種能讓百獸低頭的高傲,身上的野性如同天生一般,融在他的骨子里,亦正亦邪的氣息讓他整個人看上去魅力無比,但也可以想像海皇那統一海域一身正氣的樣子會比獸皇更吸引驕傲的人皇。

此時的獸皇站在人皇面前沒有皇者的威儀,一張個性十足的臉此時正帶著幾份討好的笑意看著坐在窗前面容有些蒼老的女子。

月兒,獸皇口中的月兒也就是海皇口中的月兒,小七的母親人皇月。

是的,人皇月,她此時已是面色蒼老、滿頭銀絲上天是個殘忍的家伙,或者說對人皇月極其的殘忍。

歷經千辛萬苦,她終于闖入了界點,而那已是百年後事情了,在界點外生活了百年的人皇月無法控制自己的衰老而為闖入了界點付出代價更是慘重,人皇月她的靈力全部消退,她的身體機能慢慢敗死,如果不是這界點的靜止,人皇月早已不存在人間了,人皇月,那個白衣淡雅的女子似乎消失了這樣的人皇月,跌入了界點被群獸攻擊,她無力反抗卻在最危險的時候,遇到了獸皇空,獸皇空將她帶回來了惡獸嶺,而她亦一直在這惡獸嶺生活著,從來沒有踏出這里一步,因為她害怕看著站在自己面前依就年輕的獸皇,人皇月明白他與海皇在這界點中都維持著以前的樣子不曾改變,而她呢?美人遲暮,一臉皺紋滿頭銀發的她如何能出現在海皇面前,告訴他,她是人皇月。

時間靜止,人皇月就一直呆在獸皇空的惡獸嶺不曾踏出過一步,她沒法想像自己這個樣子被海皇看到會是如何。

她的驕傲、她的狂妄,制住了她前行的腳步。

抬頭,人皇月看向面前英俊年輕如夕的獸皇空,雙眼沉靜如水,那眼眸那神色比這死氣的空氣還是死氣。

「沒事,我有些累了。」人皇月,現在的她只是個氣質高貴的老婦人。

這麼多日子了,獸皇已明白人皇的心思,他知道卻不知如何去解開人皇心中的結。他不在意,他從來不在意月兒的長相,不論如何月兒就是月兒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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