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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絕殺

第三十六章絕殺

錦天,你本來有機會輔佐本宮,待本宮登基後,定不會錯待你,可惜你卻不領情,執意站在北君默的一邊,既然如此,本宮就一道將你毀了,免得日後留著是個禍害。

太子後退一步,示意弓箭手排好,拉好弓「東王,交給你了,本宮,要他們一個都活不了,尤其是我的皇妹,東方明月。」

小七抬著,對上太子的雙眼。

「想殺我?有那以容易嗎?」小七上前,毫不在意的看著那一排排的弓箭手。

更為不屑的看向太子與東王。

「哼,小七,你以為,你們還有活下來的可能?這里,可是苗震所說的,絕殺最佳地。」

東凌飛囂張的看著小七,看到小七,他就想到,他在皇宮里,所受到侮辱,經生難忘。

的確這地方,還真是絕殺,唯一的出路被堵住了,而其他三面,全是沼澤,他們唯一的出路,就是前面那條,由弓箭手堵住了的山路。

唉,琴宵等人嘆息,他們這算不算自投羅網呢?自己設計著讓苗族的人將他們帶到這地方,等著太子與東王,將他們一網打盡。

不過,即使如此,他們依就不會是坐以待斃的人,絕殺之地又如何。

他們就讓太子與東王看看,他們如何在絕處逢生「哼,想讓我小七死,你東凌飛還不夠格……」

小七說完這話,便將手中的白綾展開,數十米長的白綾展開如同一面牆一一般。

「放箭,放箭……」

好像察覺到小七要做什麼一般,東凌飛急切的說著,不能,絕對不能讓他們做好了防備,北君默,你今日必死疑。

可惜,晚了一步,在小七將白綾展開的那一刻,就晚了。

小七將全身的內力灌注在白綾之上,軟綿無力的白綾,此時如同銅牆一般,筆直的垂在六人面前。

北君默挑眉,贊賞的眼神看向小七,好一個小七,內力這樣用也行琴宵等人則是睜大眼楮,小七,不是吧,這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財大氣粗呢?內力雄厚就是這樣的,能用內力將白綾變成盾牌。

要是平時,眾人肯定說小七太浪費了,把內力當白菜用,但此時,不得不說,小七這方法太好了。

那群弓箭手的長箭齊齊朝他們射來,四面八方的,他們除了左右和後面的沼澤,他們根本無處可逃,他們就算再厲害,也難保不受傷。

但是,小七這一舉動,則將他們六人完好的包裹在里面,長箭雖利,但面對小七磅礡的內力也只能折服。

弓箭一枝枝在白綾外面提落,這樣的情景讓太子與東王臉色瞬間變得極難看。

該死的,居然玩這一招,小七,她就不怕內力枯竭而死嗎?

「小七,你好樣的,那麼,你就和本宮來比一比,是你的內力先枯竭了,還是本宮的這里的弓箭先用完。」

太子,幾乎是咬牙切齒的說著,小七,太可恨了,每次都是她出來攪局,上次在錦城也是。

虧得自己當初還欣賞她回話的不是小七,而是北君默,北君默將手伸出白綾外面,將飛射而來的長箭接了個正著。

一把,有居然有七八枝之多,可見,這箭雨的密集程度了。

「那就讓太子,看看,你的弓箭手多,還是你的箭多吧,看看你有多少個血肉之軀的弓箭手來擋這箭。」

嗖的一聲,手中的長箭,夾雜著強勁的內力朝太子面前那一排排的弓箭手射去.

那群弓箭手眼睜睜的看著長箭朝自己射來,手中的弓,顫抖了起來,箭亦掉落在地,他們想後退,想要移身,可是發現,自己的雙腿就像被盯住一般。

噗長箭入體,瞬間,第一排七個弓箭手倒地,而這七個弓箭手身後就是太子與東王。

也就是說,如果北君默再一把箭射來,倒下的就是「保護太子……」

眼見,對面的北君默又抓了一把箭在手中,東凌飛大聲呵斥著眾人,眾侍衛立馬將太子與東王團團圍住。

看著侍衛里三層、外三層的將自己保護在里面,太子太稍稍的松了口氣。

可哪知,北君默的此舉本就不是為了殺太子與東王,而是故意引得他們恐惶,然後將這一排排弓箭手給射死,就算不死,也不能讓他們再拉弓。

有樣學樣,琴宵、錦天、暗岩和南諾溪都不是笨蛋,看著大部分侍衛都去保護太子了,借著幾個空檔,也抓了枝箭在手。

頓時,前面的弓箭手,一個個,如同被風吹倒的稻草人一般,紛紛倒地太子看著這一幕,五觀扭成一團,那樣子,有著幾分惡毒之氣。

「放箭,放箭,給本宮放箭,一個不留……」

倒下去的弓箭手,沒人再多看一眼,一排人倒下,後面,又有一排新的弓箭手出現。

耗時戰,正式開打。

是小七的內力先枯竭還是太子與東王帶來的弓箭先用完,眾人都期待這答案阿彩這里,最近老停電,嗚嗚嗚……我快哭死了。

對面弓箭後,射向他們的箭越來越密,像是要把他們困死住一般,北君默等人都不敢再伸手去接飛射過來的箭,怕一個不小心,就將小七辛苦撐起來的防守牆給打破。

但是,眼睜睜的看著太子與東王如此猖狂又不是眾人的性子,北君默與其他幾個互看一眼,眼里都有著對博的決定。

當下,北君默便正準備躍身,借著琴宵等的人的護航,冒著箭雨,往太子方向殺過去。

所謂,擒賊先擒王,只要抓住了太子,料他們不敢再亂來,東王,再想殺他們,也不能拿太子的性命開玩笑。

可是就在北君默準備奮力一博時,小七踉蹌的後退了一步,做為屏障的白綾也晃了晃,像是說著,它和主人一樣,有些弱不驚風了。

北君默等人一看,小七的樣子很是嚇人,嘴角逸出了一絲血跡,臉色瞬間白的可怕。

不好,小七內力消耗過多了。

五個男人,心里同時暗叫一聲,然後不約而同的放棄了剛剛想要先擒住太子的想法,幾乎同時出掌,將源源不絕的內力輸入小七的體力。

有著外力的協助,小七總算是站穩了,而面前的白綾也筆直了起來,繼續擔心,它的屏障做用。

只是,小七的臉色依就蒼白。這讓眾人很擔心,以他們現在的情況,拿住太子雖然重要,但是小七更重要,眼前,不讓小七雪上加霜,才是王道。

「哈哈哈……」小七的樣子,和北君默等人的慌張,讓太子與東王非常的得意,兩人笑的開懷,當下,推開眾護衛,走上前。

「雄厚的內力,那又如何,一樣抵擋不了,本宮的千軍萬馬,強悍的武力,那又何,一樣抵擋不了,我東方王朝的弓箭……」

原本英俊的臉龐,因著這有些得意,有些惡毒的笑,而扭曲了起來,那樣子,有說不出來的難看。

不過,北君默等人是沒有時間看太子的樣子了,在他們眼里,小七比什麼都重要,他們要先護好小七,護好這屏障再說。

對于,北君默的不反應,對于小七的不反應,或者說,對于他們的漠然不在意,東王與太子可是非常的生氣,但一想到,現在這是個絕佳的秒殺北君默六人的機會,太子與東王,就稍稍放緩了臉色。

「拿弓箭來,今日本宮要他們死無葬身之地。」

太子與東王拿著兩把極為精致的弓箭,上箭、拉弓隨著,太子與東王的兩只箭發了出來,一排排的箭雨,或者說,太子與東王帶來的所有的弓箭,這一刻全部朝北君默六人射了過去。

這一次,他們要一次將小七等人擊斃。

漫天的箭,齊齊朝小七等人來射來,黑色的箭尖眼見就要射向那白綾。

其中,有兩只箭,力道最為強勁,它們便是太子與東王所射出來的。

就在此時,眼見那兩只箭要將這白綾射破時以小七為首的六人,突然飛奔而起,六個人,瞬間分散開來,站在六個不同的位置,撐著這白綾,朝太子與東王的方向撲去白色,純潔的白色,在這一刻顯得萬分的妖艷,帶著奪人性命的美,朝太子與東王撲來六個人,凌空而起,白綾將所有的箭都包在里面,六人齊齊發力箭……反撲過去?

太子與東王的箭射破了白綾,但也只有一個小孔罷了,北君默與琴宵一個側身,輕易的躲過了這兩只箭如同,斷線的風箏,那兩只帶著極強殺氣的箭,掉入了沼澤之地。

除去被六人的力道打回去的箭,其他的全部被小七的白綾包住了。

前方的小七,身後的諾溪與錦天,齊齊後退,將這一包箭,交給琴宵、暗岩和君默。

三個人,三個絕對強悍的男人,以著剛毅、溫潤和陰柔的力道,同時將手中的白綾擲出箭,齊齊朝太子與東方的方向射去。

噗……噗……噗

一聲聲,箭入體內的聲音傳來,一個個,鮮活的臉孔倒下。

一時間,太子與東王面前,倒下了一大片的人。

形勢瞬間逆轉,小七的臉色依就蒼白,但卻氣閑淡定的看著太子與東王。

而北君默、琴宵和暗岩三人,丟完了箭,拍了拍手,眼里,有著濃濃的嘲諷,像是在說︰

太子與東王,如此大動干戈,也不過如此。

但是,太子與東王,面對這樣,急速逆轉的局面,卻一點也沒有表現出氣急敗壞的樣子。

北君默,擔心,小七也同樣,不,大家都擔心,他們剛剛打了一聲如此漂亮的勝戰,但是,卻不敢高興起來。

他們,什麼時候,如此沉得重氣了?

啪啪啪。

面對這樣的形勢大逆轉,太子不怒反笑,輕輕的拍起手來。

「好,好,好。不愧為是能從西山和南林走了來的人,這戰斗力與默契度的確世間難尋,本宮今日算是開了眼界了,欣賞到這百年難得一見的精彩對決。」

「你有什麼陰謀?」北君默站上前,冷冷的看向東方宇文,絲毫不因為他是太子,而恭敬。

沒辦法,太子這突然的轉變,讓他們有些吃不準,總感覺,有什麼東西,超出了自己的掌控一般。

「陰謀?」

哈哈哈哈,听到北君默搞亂,太子笑的好不得意,東王亦是一副你們必死疑的樣子。

看以他們這樣的狀況,小七的心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無力感,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了,而她,無能為力該死的,這種感覺,讓人討厭。

于是,小七忍不住了,對著太子與東王大聲說著。

「東方宇文、東凌飛,你們兩個,到底玩什麼把戲,說出來,我們奉陪。」

不是小七不夠淡定,而是,現在的她,不知為何,就感覺心慌,慌的厲害。

但是,小七依就強制鎮定,至少太子與東王表面上看不出,他們的心理戰起了作用。

但是,君默、琴宵與暗岩他們,則是明白了小七的不對勁,紛紛悄悄的給予關注。

但是,小七只是一臉冷然的看著太子與東王,沒有理會眾人的關心,或得說,她在無暇「玩把戲嗎?好像是的。」太子略帶玩味的說著,然後一副高高在下,我要將你踩死的樣了看著小七。

小七毫不畏懼,一雙水眸,平靜無波,但卻隱隱透著濃濃的殺氣看著太子。

直到,太子承受不住小七施加的這壓力,咬牙,對著身後的人拍了拍手。

「來人呀,給本宮將那人帶上來。」

小七,你就等著吧心里,既希望知道接下來到底要發生什麼,又有些害怕,小七此時就是這樣的心情,看著,太子的人退下,將太子口中的「那人」帶上來。

太子,到底,抓到了誰來威脅她?安府的人?東方宇青?太子就自信,他們可以威脅到她?

「東方宇文,我殺你了……」

看清被太子的屬下抓來的人,小七雙眼瞪的老大,一臉的怒容。

而北君默與琴宵等人,也是一臉不可置信,怎麼會,怎麼會是皇太叔,東方傲。

太子怎麼抓到過東方傲,鮫人哲,鮫人哲他干什麼去了。

手,悄悄的移至身後,握成拳,他們都知道,東方傲對小七的重要性。

東方傲,那是小七這一世的父親,親生父親,為了東方傲,小七闖四大險地,如今被人埋伏在此,不都是為了救他嗎。

看到小七的一臉殺氣外泄,太子不懼反笑。

「如何,本宮這禮物,備的可得皇妹你的心?」伴隨著這話,是太子將東方傲的臉抬了起來,讓小七看到。

那個被侍衛押住,如同死人一般站在那里的人,的確是東方傲。

那謫仙的氣息,那純白的衣物,那精致面容,那帶著親切的笑意的雙眸,此時「東方宇文,他是你的皇太叔,皇太叔……」小七,心很疼,很難過。

皇太叔,那樣優雅、那樣灑月兌的人,不該,不該受這樣的對待,東方宇文,你太可惡,我小七,絕對不會放過你。

緊握的手,此時有著絲絲血跡從手心滴出。小七的指甲居然刺破了自己的手心,可見,她此時有多麼的憤怒。

太子佯裝配合的點了點頭,放開抬著東方傲下巴的手,笑著看著小七。

「是,他是本宮的皇太叔。」語氣溫和,但是立馬,語鋒一轉,帶著幾分仇恨。

「但,別忘了提,他東方傲還是索羅王朝的余孽。」

同時,手指指向小七,以一副裁判者的口吻對著小七說著。

「還有你,小七,索羅王朝的余孽,我們東方一族,一個不放過。」

東方王朝,與索羅王是天生的敵人,他們不知道理由,不知道原因,他們一出生,這些就決定了,東方一族的人,都知道,遇見索羅王朝的人,無論對方是誰,都得殺無赦。

「皇太叔,現在已是這個樣子了,如同死人一般,你們放了他,我和你走。」

雖然知道讓他們放過皇太叔這種可能性沒有,但是小七依然說了出來,舉步上前,她不能任皇太叔落在他們手上,這樣的皇太叔,如同嬰兒一般,只能任人宰割。

她要想盡一切可能的辦法,救下皇太叔。

諾溪、暗岩和琴宵幾乎同時開口。

「小七,不要。」

但,小七充耳不聞,舉步向前太子站在那里一點也不為所動,只是笑著對小七說︰

「好了,站住,別再走了,本宮啟會不明白你的心思。」

小七這個條件很誘人,但是他不是傻子,會相信,小七自投羅網?就算小七真投羅網了,北君默五人會投鼠忌器,但他卻沒有把握控制的住小七。

而控制東方傲多好,一人死人,任他宰割。

而這個死人,對小七六人影響極大,完全可以控制住小七。控制了小七,北君默與南諾溪還不是乖乖听話的。

「東方宇文,開出你的條件。」小七站住,看著那架在東方傲脖子上的大刀,雙眼冒火。

東方宇文,你最好不要傷了皇太叔,不然,我小七定將你千刀萬剮。

「條件?現在,你有資格和我拿條件嗎?小七,現在我說了算。」惡狠狠的眼神看向小七。

「小七,本宮可忘不了,當初在宴會上,你給本宮的難看,給本宮母後的難看。你說,這筆賬,我們要如何算呢?」

「你想怎麼樣。」一雙眼,此刻已是血紅,因為,小七看到,那押制東方傲的人,居然將刀用力壓了壓,東方傲的脖子瞬間出了一條血痕。

這血痕,讓小七的怒火再次高漲。

「本宮想怎麼樣呢?這個,值得好好思考。」

「要不,這樣好了,你們六人,先往後退吧,退到那沼澤邊上好了……」

太子漫不驚心的說著。

「好……」

絲毫不曾猶豫,北君默五人只得連連後退,五人,並排站在沼澤邊上。

「怎麼了?小七,你想讓東方傲現在就死嗎?」看著一動也不動的小七,太子挑眉,似笑非笑的看著小七。

「我退……」小七,提步,看著太子.

小七這舉動,似乎將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到她身上了,看著她,緩緩抬步看著她,提前,往後挪著,一副有氣無處發的樣子。

太子與東王滿臉得意,他們就喜歡看小七這個樣子。

哈哈哈「我這就退給你們看……」

突然,在眾人毫無防備之際,小七一個凌厲的躍起。

「我就讓你看看……」

嗤的一聲,小七像是不怕痛一般,竟然徒手抓過橫在東方傲脖子上的那麼刀血,劃破了小七的手,但是小七根本不在乎,任手破手流,而這血瞬間灑在圍在東方傲身邊的幾個手下的身上。

一滴血,濺入皮膚,太子的屬下立馬哀嚎成片而此時,小七的左手,已將東方傲抓在手中。

「威脅我,你們得付出代價……」

小七捉著東方傲,旋身就往回走去。

只要,太子手上沒有可以威脅他們的人,憑他們的本事,太子與東王想殺他們,無疑是在做夢。

只這麼一瞬間,整個局面就被打亂,北君默與琴宵等人看到小七成功救回了東方傲,正一放松,準備上前去接應小七。

但,有人比他們更快一步。

「想走,沒那麼容易……」

小七身後,一武功極高的老頭,突然從太子身後躥了出來,凌厲的掌風拍在小七的背後。

小七,沒有設防,或者說,現在的她,幾乎拼盡了最後的力氣救下了東方傲,現在,對于這樣的高手,她根本防不了。

「啊……」

整個人,如同斷線的風箏一般,朝左側的沼澤之地飛奔而去。

「不……」

五個人,同時開口,同時朝小七掉去的方向奔過去。

五個身影,,幾乎以全身所有的力道在沖刺。

「小七……」

咚小七手上的東方傲月兌離了小七的手,掉進了沼澤之地,瞬間被那沼澤之地淹沒。

「不要……」

小七,眼睜睜的看著皇太叔掉了進去,眼里滿是淚水,而她,離沼澤之地也越來越近了。

「小七……」再一聲,琴宵。

居然是琴宵,他以最快的速度,趕了上來,一把抓住了小七的衣角。

可是,這沖力,這種力,不僅沒讓琴宵拉住小七,反到把自己也帶了進去。

咚兩聲同時響起,小七與琴宵整個人也掉了下去,沼澤瞬間將小七與琴宵淹沒,那讓人窒息的感覺瞬間涌來,泥漿入口、入鼻。

兩個人,本能的掙扎著,可這樣,反到自己越陷越深黑暗,瞬間朝兩人襲來,面對這沼澤,人的力量,實在薄弱,但唯一沒有變的,就是,琴宵緊緊的拽著小七的衣角。

不能放手,死也不能放手。

「小七,琴宵……」

半步,只半步,北君默只比琴宵慢了半步,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小七與琴宵掉進去,而無能為力。

整個人,立馬也要跳下去。

「君默,你冷靜點……」

錦天,離的最近的錦天,在北君默縱身躍下時,一把抱住了北君默,死死的,不讓他往里跳,已經搭進去一個琴宵了,不能,一定不能再跳一個進去,現在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

可是,攔了這頭,那頭又來是了,在身後,比君默緩一步的暗岩與諾溪,也齊齊要往那沼澤中跳著。

小七,等我

暗皇,我是你的騎士,追隨你,是我今天的職責。

…絕對不能任小七一個人在里面,這是他們的信念

「暗岩、諾溪,你們跳下去了,小七、琴宵和皇太叔就真的沒救了。」

錦天真是苦不堪言,這里要用盡全身力氣抱著北君默這頭牛,那里還得勸阻那兩個不要命的男人,為什麼,他們就能冷靜一下,君默與諾溪,他能理解,但是暗岩呢?暗夜的少主,怎麼能任感情主宰了理智呢。

當然,這里面,他最不能理解的,就是琴宵,為什麼,他跳的毫不猶豫听到錦天的話,暗岩與南諾溪,硬生生止住了前行的腳步,看著那沼澤,眼眶泛紅,但是,錦天說的對,他們不能意氣用事,跳下去了……什麼也做不了,而現在,他們能做的,不少。

苗頭一轉,暗岩與南諾溪轉身,看向太子與東王,兩人同時拔劍,指下,剛剛一掌將小七打下去的人。

那人,居然是當初在皇宮攔住北君默與小七帶走東方傲的老頭。

而與此同時,北君默也冷靜了下來,只是一雙眼,看著那吞噬了小七三人的沼澤,雙眼,無波「小七,她怕黑……」聲音很輕很輕,如果不是離的近,錦天會以為,這只是一道風。

北君默的眼,依就看著那沼澤,無聲的說著。

小七,不要怕,不要怕,我一直在你身邊,忍耐一下,很快,很快,我就會帶你出來。

半響過去,北君默才移開視線,看向錦天。

「放手」聲音,亦平靜無波,就像,沒有靈魂的木頭。

這樣的北君默嚇了錦天一跳,訥訥的放手,心里又是萬分擔心,君默,你可千萬不要想不開呀。

「君默,放心,小七不會有事,一定不會有事的,小七是福大命大之人,她當初跌下那麼高的山涯都沒死,這一次,也一定不會有問題的。」

錦天這話,像是在安慰自己,也是在安慰君默,雖然,對于這沼澤之地,他不抱任何希望听到他的話,暗岩與南諾溪的雙眸,瞬間有著神彩,他們想到了「對,北君默,小七一定不會有事,你們忘了,她是暗皇,她是人皇與海皇的女兒,她肯定不會有事的。」

暗岩這話與錦天不同,錦天是自欺欺人,而暗岩的話則讓信心十足,對于眾人來說,這話,就是救命稻草,讓君默那平靜的如同枯水的雙眸也因這話,瞬間有了神彩。

心,那緊致、痛到不行的心,突然進駐了一股緩沖的力道,小七,不會死。

對,小七是海皇和人海的女兒,哪能如此輕易死去暗岩的話,當然也听進太子等人的耳里?

人皇和海皇的女兒?這是什麼意思,為什麼他們不明白。

但是,那個一掌將小七打入沼澤的老頭卻是明白,一听到這話,心里一驚,但同時又是一喜。

驚的是,那個原本以為是索羅王朝的余孽的兩人,其中居然有一個是海皇傳人,那所謂的千年轉世之人。

喜的是,那個千年轉世之人,已經被他殺死了,她再也沒有機會出來,替人皇與海皇報仇了。

他們,東方一族,可以永遠屹立這片大陸不倒,再也不用像百年前那樣,一直生活在陰暗中。

「那麼,我們現在要做的就是替小七掃清障礙」

對于小七不會有事,這個信念大家都堅信無比。但是,即使堅信小七不會有事,但這仇,不能不報,不然,他們這一腔怒火,一窩擔憂往里哪發南諾溪握著手中的劍,目光堅定的看著那平靜的沼澤之地,說的輕然。

南諾溪這話,引起了共鳴,也得到了君默、暗岩與錦天的支持與配合。

四個人,各自拿著自己的武器,齊刷刷的對向太子與東王,當然,那個罪魁禍首的老頭,也是不能放過的。

太子與東王,心,咯 一跳,害怕,看到這四個,身上的肅殺之氣瞬間漫天,化身修羅的男人,太子與東王第一次感覺到了害怕。害怕,死亡臨近「東方宇文、東凌飛,你們將為你們所做的,付出慘痛的代價,我、北君默,發誓,讓你們後悔,生為人……」

話音落下,劍刀已梢。

四個男人,像是不要命一般,在這刀劍之中穿梭著,他們,眼里一片清明,看也不看眼前那被砍下去的人,好像提劍殺人的不是他們一般。

殺北澤的沼澤之地,東王與太子所說的,那所謂的絕殺之地,這一刻,真成了絕殺之地,血流成河,緩緩匯入那沼澤里面污黑,夾雜著血紅,形成一付詭異至極的畫面。

此時已無人注意的沼澤之中,因著這血的加入,正慢慢的發生著什麼,可惜,眾人都忙著應對眼前的四個恐怖的男人,無心他顧殺……絕殺一招秒殺。

四個人,不知疲倦,將面前能看到的所人全部殺光,直至剩下三個人。

太子、東王與那老頭。

四個人男人,全身是血,齊齊停下,看著所在太子與東王前面的那老頭。

哼,這個老頭,必死無疑,但是太子與東王,就不能讓他們輕易的死在這里,一定要讓他們兩人,活著,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最在意的權力、財富,如何,一點一點的從他們手中流出。

最慘痛的代價,不是死,而是活著,失了所有的活著,比死還痛苦的活,想死死不了的活著。

「東方宇文、東凌飛,你們給本王滾,今日本王不殺你們,本王要你們活著,看著東方王朝,因為你們的愚蠢,變得如何的生靈涂炭。」

太子與東王,听到前半句,就頭也不回的,相攙扶著往外跑,這個地方,他們一刻也不能停留,他們沒有了能牽制北君默四人的東西,而保護自己的人。

看了一眼,地上的斷肢殘臂,奢望他們保護嗎?

算了吧,那個瘋子開口,讓他們走,他們就快走吧,免得,這四個瘋子又發神經。

至于後半句話,哼,東方王朝生靈涂炭,也是他們想,就能做得到的嗎?

東方王朝,絕對不是他們可以小視,能推翻統戰千年的索羅王明,東方王朝的勢力可不容小視,北君默,你會為今日放本宮離去,這個決定而後悔。

雖然如此想,但是,東方宇文與東凌飛,腳下卻一步也沒有慢,兩人飛快的往山下跑去,那樣子,狼狽不堪。

至于被兩人丟下來的那個老頭,只能恨恨的看著東方宇文的離去。

恨,東方家的恥辱,這種人,居然是東方王朝下一任王者,如果他能活著回去,一定會將今日之事告訴主上,這樣的人,不配站在這領土上,代表他們東方一族。

前提是,他能活著出去。

老頭,看著面前這四個,一身殺氣的年輕了,這一生,第一次,感覺力不從心,額頭,隱隱冒著冷汗。

北君默一雙眼,沒有任何感情的看著這老頭。

「你的右手,將小七推向沼澤,那麼本王就將你的右手,一寸一寸斬斷,一毫不多……」

沼澤上面,是一片的廝殺,哀嚎聲不掉,北君默四人如同從地獄走出來魔鬼一把,一把劍,見人就殺。

而沼澤里面,同樣也是一片廝殺,一片人與自然的對抗。

小七整個人被這濃濃重重的沼澤給淹沒了,但她依就有著意思,憑著本能的掙扎著,想要掙月兌這身上的重負,但是,越掙扎卻陷的越深。

小七放棄了掙扎,努力朝前,既然掙扎無意,那麼,她就任這泥漿侵襲自己,但是,她要向,她要去抓住皇太叔,皇太叔,不能有事,皇太叔,不可以死的。

親情,一直是小七渴望的,雖然,鮫人哲說,種種跡象表明,她是人海月與海皇冥的女兒,可是,對于這兩個神一樣存在的人物。對他們,她沒有見過,沒有孺慕之情,有的只是崇敬,無窮的崇敬。

而東方傲,皇太叔,是這個世上,除了母親,第一個給她溫情的人,雖然當初他遺棄了她,但是,她能理解,對于東方傲,在不知,東方傲是她父親時,她對他就有著孺慕之情,東方傲,是她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而她不能失去這唯一的親人。

想到這里,小七,不顧泥漿入耳,不顧泥漿入鼻,只一味的想要找到東方傲,至少,自己找到他,才有一線生機。

她掙扎向前時,可,此時卻發現身後,有人抓著她,是誰?剛剛她掉下來時,還有人陪著她一起跳下來嗎?

北君默?不可能,他不是如此不理智的人。

南諾溪?也許吧,但是,他的速度跟不上,身後的人,會攔著他

琴宵?不可能……琴宵,那個表面優雅貴氣的公子,實則是個自私的,只會想到自己的人,怎麼可能會為了她跳下來。

錦天,暗岩?更不是。

那麼,這人,會是誰?

帶著幾分疑惑,小七微微後退,透過泥漿,抓著身後人的手。

可是,此地,窒息的感覺傳來,很難受,很難受緊緊抓著小七的人,是琴宵,跳進這沼澤時,他整個人就因為泥漿入耳,入口而窒息了過去,只能憑著本能,一股信念、或者說,一股執念抓著小七窒息,昏迷小七,整個人,已沒有了知覺,混著泥漿,淚水從眼角滑落。

這麼辛苦,這麼努力的活著,還是不行呢血,混入了這沼澤之中,一絲絲鮮紅在這黑糊糊的泥漿中是那樣的奪目。

沼澤表面一片平靜,但是,這里面,卻發生著,讓人看不清的異相。

那鮮血,在這沼澤中,如同鮮活的一般,一絲絲圍在小七與琴宵之間,緩緩的升起一片紅色的霧海,將小七和琴宵與這沼澤隔開了。

再來,沼澤,從內到外,都變得平靜異常,這里面,發生了什麼……無人知曉。

而沼澤上,北君默、南諾溪四人也將太子與東王的,宰傷的一個不剩。

那個老頭,正如北君默所言,右手斷成一寸寸,滿地,都是斷肉身上,四個極大的血窟窿不停的冒著血,可偏偏,一進半伙死不了。

沒辦法,北君默四人盛怒,便在盛怒時,依就有著三分理智,這三分理智就用來,如何折磨眼前這個混蛋了。

四個血窟窿,血不停的留,全身的血似乎都要流,偏偏,一口氣還掉著。

不過,北君默四人可沒心情看著這人了,四個人轉頭,看向小七掉落的那處沼澤地。

「小七,一定不要有事,一定不要有事。」

心理,只盼著,有海皇與人皇保佑著,不然,這沼澤,掉進去,根本沒有存活的可能。

「我們,去調人過來,將這北澤,給翻了……」後面定義就是,死要見尸。

如果,把這片沼澤之地給翻了,沒有找到小七,那麼他們才有心情,去做別的,比如,給東方王朝最為沉痛的一擊。

他們相信,小七如果回來了,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推翻了這東方王朝,替東方傲報仇。

現在,他們就替小七開路去。

「好,下山,先把這北澤給本王翻了,苗族中人,一個不留。」滅族,的確夠狠,一般情況下,北君默不會下這樣的命令。

但,小七現在生死不明,苗族中人月兌不了干系,這苗族,他絕對不會留。

三個人,連忙附和,現在,他們要做的事情,就是不停的找事做,讓自己非常忙,非常忙,忙到,想不起,小七、琴宵與東方傲掉進沼澤的那一幕。

一想,他們的心,就會痛到不行小七,這一刻,我為你顛覆天下。

小七,這一刻,我為你化身為魔

我無懼,我無怨

北澤,一片沼澤之地,除了苗族,無人居住,可最近,卻很是反常,一堆的軍隊,接二連三的往北澤奔去,知情的人,心里發寒,北王與南王居然有這麼大的力量,而不知情的人卻是一臉莫名,這個地方,有寶嗎?

在大自然面前,人的力量是弱小的。但此時,北君默、南諾溪、暗岩與錦天聯手,將這一定律給打破了。

北城、南城能調動的所有軍隊,暗岩所在的暗夜所有有力量,傾天樓,所有勢力,還有,暗岩聯系而來幫忙的鬼谷眾人。

五股勢力,強勢進駐這北澤,將苗族滅了,將這一片沼澤之地,給翻了個天。

三天三夜,不眠不休,北澤,早已不存在了,那一片沼澤,早已被北君默等人給整個翻了一個天。

通紅的雙眼,滿臉的胡茬,四個一夜間消瘦的可怕的男人,眼里,嘴角,都有著笑意。

奇跡,這世間,是有奇跡的。

小七,沒有,沒有小七的尸體,從這沼澤地,找出無數的東西,但是,沒有小七,沒有琴宵也沒有東方傲的尸體,真好,真好「小七,不會有事。」暗岩這話,更加的堅定了,有著一種,從內到外的放松。

北君默通紅的雙眼,看著那被挖空的沼澤之地,心里暗嘆。

「小七,你在哪里?我要如何去找你?每一次,都是你來到我的身邊,這一次,你還會來到我的身邊嗎?這一次,我希望,你能等我,等我,無論要跨越什麼樣的界限,我北君默,都會找到你。」

「小七……」

就在此時,身後,傳來了熟悉的聲音。

北君默、暗岩、諾溪與錦天幾乎同時回頭,眼前出現的便是那一頭藍色,一臉憂心,一身塵王的鮫人哲。

本已平靜的雙眸,此時又掀起了波濤。

「鮫人哲,你還敢來……」

南諾溪一臉怒容,長劍就朝鮫人哲刺去。

鮫人哲武功比南諾溪高,但此時,卻躲的有些狼狽。

北君默三人原本是放任南諾溪對著鮫人哲發泄的,但此時,卻不得不叫停。

鮫人哲不對勁

「南王,先住手,問清再打。」暗岩邊開口阻止,邊出手替鮫人哲擋下一劍。

南諾溪憤憤的收劍,一雙眼,冷冷的看著鮫人哲,都是這個人,要不是他,讓太子等人抓走了皇太叔,小七又怎麼會搞得現在,生死不明的樣子。

雖說,找不到小七的尸體,小七不會死,可是,現在小七在哪呢?在哪呀?

他們要如何才能找到小七上天入地嗎?

可是,上天與入地的入口在哪?

此事,只能問天,可是天會答他嗎?

這樣的情況,能怪他,見了鮫人哲就生氣嗎?

鮫人哲後退一步,微微喘氣,看著眼前四個明顯不善的男人。

「對不起,鮫人一族出了叛徒,我辜負了小七的托付。」

傲氣凜然的鮫人哲,此時一臉的萎靡,看樣子,他自己的事,也是一籮筐。

「一句對不起,就可以將所有的都抹殺嗎?」

錦天也氣憤的叫著。

知道不知道,因為鮫人哲的疏忽,他們這幾天,過的是什麼日子。

鮫人哲沒有言語,只是微低著頭。

鮫人一族,出現了賣主求榮的事,如此的不光彩,他要如何去說?

被自己的族人出賣,如此丟臉的事,他要如何去說?

千錯,萬錯,都是他的錯而這里,最為冷靜的,反倒是北君默。

「已發生的事,再追究亦無用,先去休息,明天一起合計,如何替小七報仇,如何去找小七才是關健。」

先發制人,為了在這北澤,確定小七的生死,他們已錯過了最佳時間,三天過去了,他相信,皇上定做好了部署。

而他們,此次,起兵,又如此倉促,很多東西,都需要合計好。

南諾溪三個人,听到北君默話,很是配合,三個男人,看也不看鮫人哲一眼,轉身離去。

但是,此時,身後,趕來了一群帶著鬼面的人。

他們,就是鬼谷的四大使者。

鬼魅、鬼魑chi、鬼魍w ng、鬼魎li ng

四個人,一身的殺氣,長劍,指下鮫人哲,四人以鬼魅的為首。

「他們能放過你,我鬼谷卻不能,鬼皇下落不明,你罪不可恕,今日,我鬼谷就要替鬼皇清除叛徒。」

南諾溪幾個,知曉,鮫人哲與小七的交情,但是鬼谷的幾個人卻不知道,他們來的時候,只听說,這個男人,有負鬼皇所托,被當今太子劫走了鬼皇拖付給他保護的人,而,在他們眼里,就是叛徒的表現,鬼皇的托付,即使付出性命,也要完成。

北君默,冷冷看著鬼谷四使對上鮫人哲,一點也沒有想幫忙的打算,也沒有如剛剛勸退南諾溪那樣,勸退鬼谷四使。

他們四人不好為難鮫人哲,免得小七回來,說他們。但是,鬼谷,就不同了,他特意讓人找來鬼谷四使,就是要借他們的手,讓鮫人哲明白,因為他的疏忽,他們,有多痛對上四使,對于四使口中的指責,鮫人哲無法說什麼,只是靜靜的站著。

「我有負小七所托。」藍色的眼眸,滿是憂傷,那樣子,讓人極不忍。

但是,鮫人哲面對的是鬼谷四使,他們,從出生至今,就只有一個信念,那就是,以鬼皇為尊,鬼皇是他們的唯一,沒找到鬼皇還好,找到了,他們的忠誠當然只能給鬼皇一人了。

「哼……」鬼魅的劍,如同她的名字一樣,鬼魅而出,長劍,刺入鮫人哲的右側。

鬼魅,很是聰明的,挑了一個沒有生命危險的位置刺下去看這情景,就知是北君默與暗夜不能對這個人出手,一個讓他們不能出手的人,就說明,此人與鬼皇的關系不一般。

北王想要借他們鬼谷的手教訓這個男人,他們何嘗不明白,剛好,他們也想,但是,分寸,這東西,他們會注意好,不能讓鬼皇怪罪他們。

北君默轉身,鬼魅是個聰明的女人,這一劍,很好。

暗岩與南諾溪則是睜大著眼楮看著越走越遠的北君默,無言以對還以為,北君默不怨鮫人哲,哪里知道,他是高端的玩起借刀發泄的戲碼。

北君默,你強慢,你陰險,你月復黑目的達成,而又不用擔心小七責怪。

把人當槍使,人家還心甘情願。

眾人都各自走散,只余鮫人哲,捂著傷口,看著那空空的「沼澤」之地。

小七,對不起,對不起

而這廂,小七與琴宵兩個人,因那血色的紅霧,而被帶到一個,他們也不清楚的地方。昨天,兩人幾乎同時醒來。

醒來的第一刻,卻發現,自己被關在一個籠子里,雙手被縛,小七起身,左右看一下,卻發現,一旁的一個籠子里,琴宵正被關在里面,同樣的雙手被縛,正擔心的看著自己。

皇太叔,則沒有看到。

琴宵,拉著她的衣角跳下來的居然是琴宵。

這讓,小七很不敢相信,琴宵,明明,你那麼在意自己的生死,可為什麼,為了我,卻什麼也不顧,你知不知道,這樣的你,這樣的深情,我承受不起。

「我們,沒死。」似乎察覺到了小七的心思,琴宵笑的燦爛,這笑,告訴小七,我們沒死,你不用想那麼多。

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沒死,的確沒有死,但是,琴宵這份以命相博的深情依就存在,抹殺不掉。

琴宵這一舉,讓她忘不了。

「為什麼,要跳下來,那沼澤之地,沒有活路。」語氣,帶著幾分幽深,琴宵,不要對我太好,這樣,我還不起。

因為,你在沼澤之中,所以我毫不猶豫的跳了下來。

這話,琴宵沒有說出來,他知道,說出來,會給小七帶來壓力,所以,他說。

「我離你最近呀,原本抓住了你的衣角的,可不想,自己力道不夠,沒把你拉回去,反被你帶了下去,這是意外。」

很美的一個意外,讓他想著,兩人又回到了,去荒漠救君默的時光。

當然了,前提是,他們沒有被這鐵籠困住。

意外,小七笑了笑,琴宵,一顆浪子的心,卻透著無比的溫柔與細膩。

小七當下也不在糾結這個話題了,轉身問起。

「琴宵,你看到了皇太叔嗎?」這個是她很關心的問題,能忍到現在來問,不容易了。

搖了搖頭。

「沒有,我醒來時,就只發現你,還有他們……」

琴宵指了指,放在在這屋子里一起的幾人鐵籠,里面,都關著幾個人,長相各不同,但有同一個相同點,那就是男女皆俊美。

而籠子里,其他幾個人也打量著這兩個人,他們的眼里,木然小七沒有打量其他人,听到琴宵的話,只是沉默。

沒看到嗎?那麼皇太叔,是不是卻別的地方嗎?皇太叔沒有和他們在一起。

那個沼澤區,到底是怎麼回事,難道里面有什麼秘密不成?她和琴宵,是因為拉在一起,所以到了同一個地方。

她沒有拉住皇太叔,所以皇太叔去了別的地方嗎?

「小七,不用擔心,我們既然能不死,從那里到這個地方,那麼,皇太叔也一定不會有事的。」

小七點了點關,也只能如此安慰自己了,他們能從沼澤地月兌生,皇太叔也可以,雖然他們到的地方有些怪。

「這是什麼地方?」

周末了,大家群抱一個,萬分感謝親們給彩砸的磚磚,呼呼這是什麼地方?

離的他們最近的一個鐵籠,里面關了一個漂亮異常的男子,那男子一張精致臉旦比女人還柔美,一雙鳳眼,風情無限。

他有著比琴宵更加精致的五觀,比暗岩更加媚惑的氣息,但此時,卻是一臉的灰敗。

他幽幽開口,語氣,有些憤憤不平,緊握的雙拳,像是在掩飾什麼憤怒一般。

「這是地獄」

小七與琴宵看向這個男子。

對,這里是地獄,被當成獸物困在籠子,怎麼會不是地獄呢。

「他們要把我們弄去哪?」小七繼續問著,這是這里唯一一個回答他們話的人。

「送去哪里?你們不知道嗎?」那比女人還美的男子,微揚起臉,以完美的角度看向小七,眼里迷惑著。

進來這里的人,還會不知道,他們不是沒落貴族?

小七與琴宵搖了搖頭。「我們一直昏迷不醒,剛剛才醒來,就發現自己在這里。」

那個美男子不疑有他,看著小七與琴宵,在這里的都是沒落或者犯了事的貴族子弟,或者,長的極為俊美之人,這兩個人,他在貴族之中沒有听見過,看他們的長相,想必是後者,當下,心里也有著幾分同情。

「這麼帝國的拍賣會,專門用拍賣沒落的或者犯了錯的貴族中年累俊美的男子與女子,或者,有些長的極美的。也會被抓來拍賣。這個地方,是專門給貴族老爺提借玩物的。」

而他,昨日還是一個小小的貴族公子,卻因為一張絕世容顏,被抓來這地方。

不,不應該說的抓,他是被家族的人,親手送上來的,只為了,保全家族,不會因為他而被覆滅。

「拍賣俊美男女?」小七與琴宵張大眼了,這是什麼地方,居然有這樣的制度存在。

而且還是買去當玩物的。

看著這兩個人,一點也不清楚,美男子一雙眼滿是憤怒與同情。

「是,上層貴族中,總有些人,有特殊的癖好,比如,喜好男色,比如喜好折磨女子,這個拍賣會,就是為了給上層貴族提供玩物的。進這里的人,被他們買走,都不會有好下場。」

堂堂男子,被另一個男人當成玩物,即使沒有死,活的錦衣玉食,可那又有什麼意思,他們,沒有臉面活在這世上,他想死,可是,他不甘心「為什麼,我們沒有听說過。」小七與琴宵一臉迷惑,東方大陸路,什麼時候有這樣的地方存在,為什麼,他們一點也沒有收到消息。

那美男子苦笑著搖了搖頭,如果不是自己涉身其中,他也沒有听過。

「這種地方,有上層貴族護著,極其有隱密,怎麼可能會讓知曉。」

小七與琴宵點了點頭,但依就一臉的不解,上層貴族,北君默與南諾溪算吧,太子、皇子也算吧,為什麼,他們都不知曉?

隨即搖了搖頭,算了,不想了,現在想這些也無用,不如,了解眼前情況再說吧。

琴宵一臉和氣的看向那美男子。

「多謝公子的指教,不知公子貴姓。」多打探一些情況,也好想好對策。

「在下衛階,二位?」

衛階?小七一听,顯些暈了,難怪長得這麼美,衛階,衛階呀……叫衛階的,下場貌似好不到哪里去。

而琴宵則是在思索著,東方王朝有姓衛的大家族?思索了半天,也沒想到。

放棄,報上自己的名字,也許,對方會知曉也說不定,琴宵一名,不敢說天下聞名,但凡有點權勢的,想必都識得。

「在下琴宵,這位是小七。」

他們兩人,在東方大陸,怎麼的說也是風雲人物。

但是,這個衛階听到了後,卻是沒啥表情,只是輕輕點頭。

這個動作,讓小七與琴宵甚是不解,這衛階不識得他們?

就在小七琴宵準備進一步尋問什麼時,門外,這裝著數十個鐵籠的門外,突然傳來了腳步聲。

琴宵與小七立馬機警的繼續裝昏迷。

「來,把這十個鐵籠,全部搬過去,大老爺們就要到了,」

進來幾個一般橫肉的大漢,為首的是個臉有刀疤的男子,正不耐煩的指揮著。

立馬,門外又進來幾個大漢,忙著抬這鐵寵,他們,連人帶籠子一起抬走。

「小心點,可別踫壞了,他們可精貴著。」

「大人,這兩個還昏迷著,其中,有一個是女子。」那搬鐵籠的人,非常小心意意的對著那刀疤男說著。

那刀疤男上前一看,唉,男的俊,女的美,先拉出去,把他們弄醒來,今天有大人物來,這樣上好的貨色,一定能賣站好價錢。

這次,賢康王爺要來,此人出手大方,但對貨物要強很高,這兩個人,絕對依他看,絕對符合賢康王爺的標準,雖然那女的相比來說,差了一點。

「一起帶走吧」

「是」

人便是貨物,一個個,被關在鐵籠里,等待著買主。

賢康王爺,身長七尺八寸,風度翩翩,善詩詞,雖年過四十而立,但保養的極好,初看,只覺得此人是個飽讀詩書的風流居士,但仔細一看那雙眼,卻透著幾許渾濁,一雙眼眸,帶著縱欲過度的松馳。

此時,他正坐在那拍賣大廳的他自己專屬的貴賓室里,而他周圍圍,則有著一大群的俊男美女服伺著。

這賢康王爺是這群貴族中,最好這個的,而且又是權勢最大的,最有錢的,他看中的人,向來出價很高。

不過,這賢康王爺眼光極光,不是絕世美人,他看不上眼,當然,這絕對美人,不需要分男女。

因為,這個賢康王爺,表面一副道貌岸然的、優雅貴族的樣子,其實是個男女通吃,前後都行的家伙。

而這拍賣場的管事,此刻正一臉討好的看著賢康王爺。

「王爺,知曉您要來,奴才可是備好了上好的貨色,等著王爺呢。」

賢康王爺不急不緩的放下手中的茶杯,眼皮微微下斂,擋住了那眼里的邪惡之光。

「是嗎?都有些什麼樣的貨色,說來听听……」

上好的貨色,賢康王爺表面不動聲色,但一雙眼,卻是閃著不為人知的亮光,而下半身某個地方,正蠢蠢欲動,想著,今天晚上,將會有著怎樣絕美的人兒,在他身下想著,今晚,他又可以,如何的折磨著,那細皮嬾肉的少年和少女呵呵,那管事,此時,笑的有萬分邪惡,賢康王爺的「品味」他當然是懂的。

「王爺,你上次說的,那衛階衛公子,就在此次的拍賣會上。」

賢康王爺一听,立馬抬頭,看向那管事,看到管事眼中的確定,賢康王爺的嘴角扯出一抹極邪惡的笑,這笑,將他那風流居士的形象,毀的一絲不剩。

「衛階」賢康王爺輕輕的喚著這個名字,同時拿起一旁的茶杯,放在嘴角,輕淺,其實是用來,遮住嘴角的流出來的口水。

衛階,哈哈哈,那個絕美的少爺,他第一次見,就想著,這個少年,如果承歡自己的身下,該是如何的消魂,但是他不能動,衛府,怎麼的也是個小貴族,而他,是世人眼中,賢良的王爺。

但,經過這里卻不一樣,衛階,今晚你就是本王的了。

想到這里,賢康王爺覺得自己的,正難受著……他迫不急待了。

「是的,王爺,除了那衛階,衛公子,另外,奴才還找來兩個平民家的,一個女子,一個公子,兩人都極美,那女子,如空谷幽蘭,那男子,絕美異常,只略比衛階公子差幾分。」

「是嗎?如此,就快快開始吧,本王倒要看看,那只比衛階差幾分的男子長的如何,那空谷幽蘭的女子又如何,如果真是好貨色,本王定不會虧待了你去。」

「是,是,是,奴才這就去……」管事一臉笑著退了下去。賢康王爺出手向來大方。

賢康王爺,此時已有些坐不住了,一雙眼,正看著那拍賣台正中央,等著那美男子與美少女的出現。

而雙手,則是拉著身旁的一個少女,毫無憐惜的蹂躪著少女的身子,女子也亦常的配合,絲毫不在意,這房間還有其他人,一雙巧手,非快的將自己剝了個精光,而賢康王爺的下半身,也同樣。

兩個人,就毫無顧忌的苟合著「王爺……」賢康王爺,匍匐在女子的身上,毫無憐惜的盡情的沖刺著,而女子,亦大聲的叫著,聲音夾雜著痛苦。

可是,這樣,賢康王爺卻並不滿足,指了指身邊一個美少年。

「你,月兌干淨,來,服伺本王……」

少年,沒有拒絕,非快的將自己的月兌光,一雙手,撫向賢康王爺的背後。

賢康王爺對著身下的女子沖刺,而身後,那少年亦對著他沖刺著這樣一副天理難容的畫面,就在這小小的貴賓室上演著,而賢康王爺身邊那些個下人,卻是一副見怪不怪的樣子,這樣的賢康王爺,他們又不是第一次見,早已見怪不怪,這種場面,不過是小兒科,更驚恐的場面,他們都見過。

在外,賢康王爺是一副正人君子,王朝赫赫有名的王爺,但實際上,賢康王爺不過是男女通吃,外加有些變態的家伙,這些年,慘死在賢康王爺手下的。少男少女不知凡幾。

賢康王爺的貴賓室,一片的糜爛,而貴賓室外面的亦好不到哪里去。

「盛京一月一次的寵物拍賣,現在開始,按老規矩,越是後面的貨色,越是極品,當然,他們的價位也不低。現在,奴才也不多謝在了,請各位人驗貨吧」

說完,就對著身旁的人道。

「我們先把所有的貨物都擺上來。」

這個地方,和獸皇有關,是揭開迷底的關健所在,人皇月與海皇冥還有獸皇空的是是非非,不是靠推測能出來的。

拍賣大廳,因著這拍賣師的話,而瞬間熱鬧起來,底下坐著幾十個貴族,一個個都是一臉急色的樣子,有幾個,嘴角已溺出了口水,一個個,睜大眼眼,看著,今天的貨物出來。

是,佔地近百平拍賣大廳,只有十幾個人,這個地方,本就是針對王公貴族的,一個個都是有錢的主,這些人,貴精不貴多。

十個鐵籠,經過上面吊好的繩子,緩緩的落在半空上,小七與琴宵,兩人眼中冒火,但是,卻動彈不得,這鐵籠,他們在路上試了幾次,都打不開,空有一身武功,卻逃不了這困境,只能任自己成為寵物,任人打量此辱,我小七,記下,這里的每一個人,每一個邪惡的眼神,我都不會忘,他日,我小七定要加倍討好回來。

此辱,我琴宵記下了,不把這里給掀了,不把這里每一個,看過自己這般狼狽樣的人給殺了,我就不叫琴宵。

這些憤怒,小七與琴宵現在只能隱藏在眼底,放在心上,不能表現出來。

琴宵與小七,很是機警的打量著這所謂的拍賣大廳,還有那坐在席位上的那些齷齪貴族。

兩人,心里同時一驚。

這倒底是什麼地方?為什麼,這些,所謂的貴族,他們一個也沒有見過。

東方王朝的貴族也就那幾百家,多多少少他們都認識,可是這里的十幾個人,他們一個都不認識,看他們的打扮與氣質,也不像是府上的下人。

他們到底在什麼地方?這是小七與琴宵腦海中,同時閃現的問題。

可惜,沒有時間容他們多想,拍賣開始了。

「各位大人,你們可以看到,這次的貨色可都是上等貨色,尤其以中間兩個為佳。」

拍賣師指了指衛階與琴宵二人。

隨著拍賣師的手,眾人看著衛階與琴宵二人,一個個,那是口水直流。

這兩個,一個精致柔美。一個風華絕代。

好貨色,果然是好貨色。

而此時,在貴賓室褻玩的賢康王爺,此時正停下來動作,任自己的那個在身下女子的體內,不顧女子的痛苦,任身後,那少年的東西在自己的體力,賣力的討好。

此時,他已忘了身前身後的人,一雙眼,看著衛階與琴宵,眼里有著志必得。

而此時,他也覺得,這身下和身後的人,實在不堪玩褻,也不管,身後的少年是否反應過來,身下的女子是否痛苦,徑直起身,將身後少年狠狠的甩開,毫不憐惜的踩在身下女子的身上。

身後的少年一進不察,被狠狠的甩在了牆上,血,從額頭一直流著,此時,卻無人管。

身下的女子,亦任人踐踏著。

「替本王更衣……」他,找到了極品玩具。

衛階,還有那個,比衛階更為出色的少年。

衛階與琴宵,這兩個人,足已震撼到在場的這些貴族,

衛階滿臉羞憤,但在半空中,他能如何,雙手被反綁在鐵籠上,他動彈的不得。

琴宵的憤怒不比衛階差,但是,但是,他卻隱藏了所有的憤怒,擺出一副明媚的笑,勾引……更多的是迷惑。

拍賣師,見這兩個人達到了震撼的效果,便知道,這兩個人,今天一定能賣個好價錢。

為了掉起這群貴族的獵守心態,拍賣師繼續介紹著。

「今天,本行還替眾位大人,找來了一個極品的女子,這女子,不比那些閨閣小姐差,一身肌膚勝似雪,最主要,這個女子,清冷、傲氣,是一般閨閣小姐比不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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