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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財富

第二十九章財富

看著這土地,錦天心有余悸,深深一個呼吸才穩定了自己的情緒論,笑臉如常,但語氣依就有幾分後怕。

「小七,你怎麼知道這罌粟花不對勁的。」

看著那瞬間消失的罌粟花,小七的雙眼有些迷蒙,她想到,當初東方明珠當初在南城把她推下亭子的樣子,閉上眼,再次睜開,眼里已是一片沉靜。

「越美麗的東西越危險,罌粟花,它的意義是一種能引領走向毀滅的誘惑,也就是說,這種美的誘惑極其的強大,強大到很多人願意接受這種毀滅去接受這誘惑,象征著一種自我毀滅性的對美的追求。」

錦天有些莫名其妙,小七剛剛說的是什麼?他變笨了嗎?為什麼,他听不太懂呢?

琴宵與暗岩看了小七一眼,他們似乎明白了。為了追求那種美,明知是毀滅亦向前。

小七,你會是我的罌粟花嗎?琴宵看著站著北君默身旁的小七,在心里默默的問著。

我會為了你,明知是毀滅依就勇往直前嗎?

也許不會吧,因為,你不是我的罌粟花,你是我的救贖。

「在我們以為有危險,保持著高度的警覺時卻什麼也沒有,在我們以為到達了目的地,放松了警惕時,卻處處都是危險,如此漂亮的花海,還真是讓人無法想像,它們竟是以這種自爆的方式毀滅。」北君默看著眼前的一片焦土,不得不說,海皇將人性看的太過透徹。

雪山考驗是勇氣,石人考驗的是觀察力,冰晶考驗的是靈敏力,而那「化石」考驗的是人對自身**的控制可是,經過這重重考驗,卻不是過了的人就能夠找到這海皇墓,五行陣,居然要用海皇後代之血,如果沒有小七,或者說,小七不是海皇的後人,那麼,他們根本進不來。

不過,現在他也很想知道,小七的海皇之血傳自誰的?皇上的?不可能,皇太叔?似乎也不可能,雖然皇太叔的母妃是誰無人知曉,但是先皇應該不會去寵幸索羅王朝的後裔;至于柔妃?安家千年,與索羅王朝有著若有似無的牽連到也說的過去,但如果真有這個可能,當初東方王朝建朝初期大力清除索羅皇族血脈時,安府應該也會在消除的名單之中,當初東方一族登上皇位,大肆屠殺索羅一族,他們在京族海域遇到的應該只是偏遠的旁系一族,太過偏遠以至于,讓他們有機會逃掉了。

在東方一族那樣大肆屠殺中安府能夠逃過,這在某一點上說明,他們與索羅王朝無關才是。

那麼小七?

北君默看向小七,眼里閃過笑意,小七是誰又有什麼關系呢,他不是說過嗎,小七就是小七「這是什麼?對美的抵御能力,還有那份細心?或者博學?」暗岩同樣看著那焦黑的一片。

話說,他雖然發現這花很詭異,但卻不會想到,這花踫不得,在他的認知里,對于這話,總是要先摘上一朵看一看有什麼問題。

即使有毒,他也不怕,可是,這偏偏就是毒。

「不是只有海皇的後人的血才能進入到這個地方嗎?為什麼海皇對自己的後人都這麼狠,他就不怕,一個沒注意把自己最後一絲血脈給毀了嗎?」琴宵這話不知是在對誰說的,對海皇還是他們?

撇了一眼琴宵。「問我嗎?」

就這麼一句,小七已不在說話了,琴宵的問題誰能回答他呀,她自己都不明白這所謂的海皇後人怎麼來的呢。

不過,想想也是,既然那個五行陣法必須是要用海皇後人之血來啟動,為什麼這海皇宮還有一片這麼恐怖的花海。

「我想,這海皇宮的入口肯定不只這一條,海皇,不像是個會把事實做的這般絕對的人,很多情況下,他似乎都有給人一條生路,當路,前提是想闖的人會放棄。」暗岩是結合暗夜的情況說的,因為,暗夜也不只一條路。

眾人點頭,暗岩的話不無道理,從這里也就說明了,這海皇宮里面,危險更多的。

「這地,似乎不能走了,我們試著用輕功走過去吧。」北君默看著那還在冒著青煙的土地,這種地方,他們想所也不能。看這距離,百米之內,以他們的能耐提力,絕對可以過去。

「好……」

眾人點頭,這地方,他們也不敢,踩下去,死了還好,就怕不死,給殘疾著,那對他們來說,更加的杯具了,比死還恐怖。

北君默與小七同時提氣,兩個人化成兩道利箭,飛快的眾三人面前飛過,穩穩的落在海皇宮的正殿中。

不過,看兩人微微不平的氣息,告訴了眾人,這一段路飛來,很是吃力。

暗岩、琴宵與錦天三個人稍稍有些擔心,君默與小七的內力在他們五人之中最高的,他們都吃力,他們估計會更吃力。

不過,三人臉上立馬就一臉的自信,切,他們就不信了,小七能過,他們三個大男人過不來,死也要飛了過去。

三個人互相看了一眼,提氣,將內力提至最高,今天拼了也得過半途,錦天第一個有氣泄氣,再立馬,又強制的提氣,同時萬分郁悶,堂堂前武林盟主之子居然在這里,內力最差,他受打擊了,這下回去,一定要閉門好好用功,不然,丟了他錦公子的面子了,這樣,他還好意思出去招搖嗎。

暗岩與琴宵在離目的地還有五分之一的時候,突然身形有些不穩,不過,還好,他們穩住了,三個人,雖然有些狼狽,但總算有驚無險的到了。

模了模額頭的汗水,三個人同時恨恨的看向北君默與小七。

不是人,那麼遠飛過來,居然不換氣,他們都換了幾次了,還顯些不穩,這兩個人到底比他們高多少呀。

北君默與小七同時側臉,懶得理他們三人。

隨即五個人萬分小心的在這個大殿中察看起來,這個大殿和皇宮的大殿沒什麼兩樣,只不過,更加的奢侈罷了,當然,也更加的空曠。

高高在上的龍椅空空如也但是,五人卻不難想像,當年的海皇坐在那里,是何等的威風。

不過,那龍椅,五人都沒有想坐的意思,現在,他們還沒有哪個能坐的穩,坐不穩,就沒有必要了。

往里走這里,沒什麼值得人留戀的。

五個人毫不在意的轉身離去,那高高在上的龍椅對他們誘惑不大呢。

提步往里走去,如果說外面是一座宮殿,那麼里面就不是了,從這大殿走過去,那後面就比較像是一座墓。

因為,他們剛剛進的這種房間或者說,墓室讓人眼光繚亂,珠寶玉器隨處都有,不是一塊一塊,而是一堆一堆就那麼隨意的放著,隨便一顆珠寶,隨便一塊玉石都是極品中的極品。

「海皇真有錢。」

感慨呀,這才是第一間墓室呢,就把這麼多極品的東東隨意的放著,也不怕人順手拿一塊走。

哈哈哈,這里東西雖好,但是北君默五人也只有在第一眼時,閃了一下眼,因為太亮了,隨後,五人看著些寶貝就如看到的是石頭一般,眼里,連一丁點兒貪念都沒有了。

北君默到是想著把這些東西都運走,定可以壯大北王府五倍不止,但是,他沒興趣累死自己,他的屬下都沒有進來,憑他們五人十雙手?算了,日後有機會再來吧,既然進了這地方,下次要進應該會容易許多。

看也不看一眼,眾人繼續往前走著,一間一間,十二間,間間都是隨意堆放的寶藏,這些東西,隨便拿一個出去,便可抵得普通人家幾輩子的花費。

第十三間,眾人踏進去,然後驚訝了,如果說那些珠寶已是價值連城,那麼,腳下這東西呢?

海皇,有錢也不帶這麼張搖的。

這第十三間房子,居然從路口開始就是用金沙當地板了,眾人要從這里走過這間房,那就是一腳一腳踩在這金沙之上。

小七蹲了下去,抓起地上的金沙看了一眼。「還真是純金的金沙,如此細膩,也不知是用什麼制成的。」

「用金沙鋪地,這海皇還真是好享受。」腳踩金沙,手握珠寶,再來個美人在懷,人間奢侈的一切,這海皇可都是享受了,而且還都是極致。

「你覺得,這樣的房間還有多少間?」琴宵笑著看著不遠處,那堆放的漂亮的金磚,海皇,他到底有多少財富,這些,只是冰山一角?

「應該沒有了。」這是北君默的回答,很是肯定。

琴宵等人就不明白了,為什麼?十三間,不一定吧。

「為什麼?」

「因為,他只當了十三年的皇帝便離去了,這每一間房,應該就代表他在位的一年。」

「十三年,他隱退的理由呢?」小七看向北君默,看海皇墓如此的奢侈,這海皇絕對不是個會放下權勢的人,他對權勢的熱衷絕對比北君默還要強數百倍。

「他的皇後,在那一年離奇失蹤,所以,他走了……」

為愛走天涯,為愛舍棄一切。真正的理由已沒有人知曉,只知道,海皇在位的第十三年,海皇的皇後失蹤,然後海皇也消失了。再深已無法追究了,畢竟那已是千年前的事情了,而海皇在離去的時候,亦將當時所有知情者都絞殺干淨這手段,和當年東方王朝絞殺索王皇室人員有異曲同工之處。

「這里面,到底有什麼?海皇他……」

十三年,兩千年前的離奇失蹤。他們嚴重懷疑這里面沒有海皇的遺體。

「往里走,我想這里一定有什麼,海皇肯定會留下什麼東西來。」

四人點頭,他們也相信,海皇肯定留下什麼有價值的東西在這里才是的,這海皇墓可是建了好幾十年。

十三間,正如北君默所言,這第十三間墓室便是最後一間了,後面沒有路了。

「沒路了?」

「這里面應該有什麼機關之類的,我們分頭找找。」

北君默沉聲吩咐眾人,海皇的墓不可能只有這般的小,這只是第一層罷了,在世人面前展示一下,海皇的財富。

牆壁、地板、木椅,凡是可能的都察看過了,結果什麼都沒有,他們依就站在這里。動也不能動。

「怎麼可能什麼都沒有,這不是海皇的做風。」暗岩沉聲道。

琴宵想到大殿前的景像,有些懷疑道。「難道在外面?」

小七站在那堆金磚面前,總感覺不對勁,這金磚向擺放的方法,看似隨意,但似乎又有章可循。

「你們看,這些金磚?」

琴宵等人圍觀上前。「有什麼問題?」

橫豎都沒有差呀,一塊塊擺放的挺好的。

「不是,你們往後退,後退到門口,再看這金磚,看他們的中間空隙處。」

小七後退幾步,臉上突然閃過一絲笑意,好一個海皇,處處都透著算計,處處都透著對人性的掌控。

這些金磚,如果是貪婪者,一進來,第一件事,便是搶了打包,如果把他們弄亂了,怕是,得和這海皇宮一起沉下去了。

退到門口,眾人發現,還是什麼也沒有呀。

「沒什麼問題呀。」

「你們站到我身旁這個位置」與那堆金磚擺放,傾斜大約四十五度的位置。

眾人來到不七的身旁。

錦天那儒雅的臉上,透著絲絲的笑意。「好一個海皇,好一個計算。」

金磚不說了,就這角度吧,杯具的,不是剛好站著,還真看不出問題呢。

「海皇,這人還真是讓人又愛又恨呀,這樣把這金磚的造型給毀了,我們是不是得陪葬呢。」處處透著殺意,該死的海皇,還好,他們不貪心,沒打這金磚的眼。

暗岩不知何時走到琴宵身旁,一逼調笑的樣子。「琴莊主,你的氣質,天下第一風流美男子琴莊主要保持風度。」

琴宵亂沒氣質的給了暗岩一個白眼,這個弟弟怎麼看怎麼讓人討厭。

「琴莊主,氣質……」難得,北君默也有開玩笑心情,但是一本正經的說出這樣的話,讓人「君默……」琴宵咬牙切的看著北君默和暗岩,這兩個,就是他的兄弟,真真是哈哈哈哈。三人之間的笑鬧,讓一旁忍功極佳的錦天也忍不住笑了,這三個人,這副樣子,這世間也只有他有幸見得。

小七也同意是笑的開心,這樣的友誼與感情,讓人羨慕,她很幸運,是這其中的一員。

冰冷的墓室,一時間,歡聲笑語。

話說,站在小七那個角度能看到什麼呢?

嗯,從這個角度可以看到那金磚擺放空隙間擺成一行字,從這個角度看,很清楚︰

移動最後一行第四塊。

就這麼一句話,用特殊的擺法讓人站在那個角度剛好看到。

「琴宵,我發現海皇和你一樣,童心未泯呀。」錦天笑著上前,準備去移動那海皇所說的那一塊金磚。

「少說話,多做事,拿出你玉面公子的形象來,別破壞形象,雖無外人,但難保我哪天心情不好,給你說出去。」

錦天本想回琴宵一句,但是在踫到那第四塊金磚時,將要回擊琴宵的話給咽了下去,因為,他發現更搞的事。

「這塊金磚上,居然刻了字。」而且那個字,唉,海皇也有孩子氣的一面呢。

「什麼?」眾人以為有什麼新的發現,都上前來看,而暗岩離的最近,第一個到,看到那所謂的字後,有些哭笑不得。

「慶幸吧,我的孩子,你沒有推翻本皇辛辛苦苦堆出來的金樓,不然,你們就得去陪我了,現在,抽出它吧,它將帶給你們別樣的人生。」

「這應該是海皇的皇後還在世的時候開始建的,不然,以海皇那時的心情,絕對不會寫這麼有愛的話。」琴宵一副我是專家,我權威的樣子,高聲說著。

「這話叫有愛?琴莊主,你腦子剛剛被那罌粟花燻了吧。」暗岩涼涼的回了一句,神情的不宵是那樣的明顯。

小七看著吵的高興的兄弟倆有些無言以地,這幾個好像因為諸葛五人的加入,變得外向了許多,這樣的現像,挺好的,至少不會因為,諸葛五人走了,而低落起來。

北君默面無表情的看了一眼正說的高興的兩人,很是佩服,嘴里的話,比毒蛇還毒,但臉上的表情,一個笑的如春風拂過,一個笑的如百花綻放,但這些,不是北君默關注的焦點,或者說,他的心思不會一直留在這上面。

「抽出來……」這話是對錦天說的。

他到想看看,海皇的驚喜會是什麼,海皇的別樣人生是怎樣的。

金磚被錦天緩緩抽出,而說的不亦樂乎的琴宵與暗岩同時停了下來。看著眼前的景象發呆。

那塊有著歷史使命的金磚被抽了出來,最靠里的牆面便像兩扇門一樣,緩緩打開。然後眼前就是兩個極精致的冰棺吧。因為,隱隱還冒著白煙,這里的氣溫也極低的。

透明的冰棺里面空空如也,果然如眾人猜的那般,這里什麼都沒看有,沒看有海皇與他皇後的遺體。

這所謂的海皇墓有些名不副其實,海皇宮,到是有些像了。

「好大的驚喜,居然看到了千年寒冰,可惜沒看到海皇的長相,據說,這千年寒冰可讓人的尸體永遠都不會變化,只如剛死去的那一幕。」

這是海皇打算用來埋葬自己的地方嗎?小七看著這簡陋的墓室,一點奢侈的東西都沒有,只有空空的兩個大大的冰棺在這里,簡單的,毫無人氣,但卻讓人不知為何,小七對這個地方,有著說不出來的熟悉感,總感覺,她曾經到過,看過這兩個大大的冰棺……

有一個女子,一身白衣,很大的肚子,靠在這冰棺上,然後一個小女嬰從她的肚子里出來,一身是血。

「我的孩子,要堅強的活下去。」

然後就什麼也沒有了。

小七猛的睜開眼,真奇怪,剛剛那一幕叫什麼,怎麼會出現在她的腦海里呢?太不正常了。

「小七,你怎麼了?」眾人都一臉關切的問著,剛剛小七的表情小七自己也有些茫然了,剛剛怎麼了?她也不懂。

「我剛剛有做什麼嗎?」剛剛,一瞬間的,就好像自己不是自己了。

「你,一臉的傷痛,一臉的悲傷,一臉的懷念,一臉的向往。」琴宵一個字一個字的說著,從來沒有見過那樣的小七,臉上的表情豐富到,讓人有些害怕。

然後四人的眼里,同時有著尋問。

你剛剛想到了什麼?

小七木然的搖了搖頭。

「我看到一個白衣女子,極美極美,在這里生下一個女女圭女圭,那個女女圭女圭哭的好傷心好傷心,好像她立馬就要離開自己的母親一般,然後……我居然感覺自己就是那個女女圭女圭,真奇怪。」

很不可置信的搖了搖頭,但是這樣的想法卻在腦海里怎麼也搖不掉。

腰酸背疼……最近坐太多了。唉

「白衣女子?海皇的皇後嗎?」眾人深思,看小七的眼神又多了幾抹不解。

小七,難道還有更復雜的身份?那會是什麼?

小七再次搖頭。「不知道,只是一簡單的白衣,很簡樸,但神情卻很是高貴,再來,沒有了……」

北君默看著小七突然變得有些脆弱的樣子,知道她受那影象影響很深,于是乎,話題一轉,便不在繼續談這些,有些事情,不是問小七就能知道的,關于小七自己的事,他想,小七知道的並不多。

「看看這個地方有什麼吧,如果沒有,那我們找出路。」

「好」琴宵等人都是聰明人,對于北君默的用心也是猜到**分的,當下,便四處走著,不過,對于海皇這個怪人,他們只能苦笑,這個墓室,居然空空如也,什麼都沒有,連個機關暗器也沒有。

小七站在那里,突然想到了什麼。

然後慢慢的走向靠左的那冰棺,來到她腦海中看到的那個白衣孕婦曾經扶過的地方,然後蹲下來。

沒有意外,全透明的冰棺在那個角落有絲絲的血絲,如同活的一般,在冰棺里流轉。

「你們看……」小七指著那血絲,她對自己腦中所閃過的片斷越來越懷疑了,這個片斷不會是真的發生過的吧?而且還真的發生在她身上。

「千年寒冰里面居然有血絲。」四個男人眼里同時閃過驚訝,千年寒冰,這東西可不是一般的極品,整快整快,據說刀槍不入,防御之力,天下一等一,能做成這冰棺本身也是因著這寒冰的特性再輔以深厚的內力將其雕成,所以,冰棺雖美,卻不精致,上面只有光禿禿的一片。

「這里有塊凸起的。」小七沒有回答為什麼冰棺里面有血絲,只是輕輕的模著那絲絲的血跡,這血跡讓她心酸,讓她忍不住想掉下眼淚,好在,發現了別的,轉移了她的視線。

不然,她也許真的會莫名其妙的哭出來,她要在這里哭了,想必會嚇壞很多人吧,從來不曾掉淚的小七,居然會莫名的哭泣。

「機關?」錦天看向小七,他們四個人剛剛都感受到了小七的悲傷,但是都貼心的沒有說出來。

對于他們的貼心,小七也是懂得,她能做的就是燦爛一笑,告訴他們,不用擔心,我很好。

「我試試……」用力一按。

只見離眾人約五十米的墓室正中央,突然升起一個案台,案台上是個透著古僕氣息的木盒。

里面會是什麼?這是眾人都想的,于是乎,五個人同時起身,朝那個案台走去。

「咦,居然打不開。」錦天驚訝到了,這什麼東西,居然打不開,明明沒有鎖。

「我試試。」琴宵也上前,這木盒看上去,沒什麼特別的呀,而且,也沒鎖上,看上去,就好像個隨意的合上。

放手,他打不開。

同時眼神視意暗岩,你試試。

邪邪一笑,暗岩很輕柔準備打開,發現「打不開,像是被封印了。」

「找理由,君默,你試試。」琴宵很帥氣的一笑,這一笑就是故意打擊暗岩的。

暗岩雖郁悶也無話可說,他真打不開。

北君默看著這木盒。「我想我也打不開。」

雖是發此說,但還是試了,結果果然是打不開,不過,這些都在他的預料中。

四個男人,同時看向小七,他們堅信,這東西,只有小七打得開。

在四人的注視下,小七有種打開潘多拉魔盒的感覺,這里面,會不會有邪惡的東西跑出來。

想到這里,有些退縮了。

「小七,你試試……」

可是,他們哪容得小七退縮,找這個盒子,有多麼不容易呀,現在,找到了,他們怎麼能放棄。

伸出手,有著視死如歸的樣子,小七閉上眼,她突然害怕里面的東西了,因為,那金磚上刻的,改變未來之類的話。

但是不打開,別說君默他們了,就是她,也不甘心的。

伸手,緩緩開啟,在他們四人手中怎麼也打不開的東西,在她手上居然輕易的打開了。

震驚有,但更多則是認為理所應當,因為,一路走來,或者說,從踏山雪山開始,她就發現,自己與海皇墓的牽連,這淵源可不只一點點的。

三叉戟。

四人大呼,傳說中海皇的神器,傳說中號令世界的神器,海皇的身份象征。

听到他們的驚呼,小七睜開眼楮,看著躺在木盒子中,隱隱散發著上古神物氣息的兵器,亦忍不住驚訝。

他們居然找到了海皇的武器,傳言中可以號令海上所有勢力的神器。

「原來,這才是海皇墓真正的寶藏,那些珠寶金磚算得了什麼,即使滿山滿谷也比不上海皇的三叉戟。」

「海皇這人太陰險了,居然把這三叉戟放在這里,這一般人,走到這里來了,只會想著把這千年寒冰的冰棺帶走,哪會想著去它那里尋什麼開關。」錦天搖頭,海皇也太不按理出牌了吧。

同時看向小七,小七更是怪人,海皇這麼古怪的東西,小七居然能找到,一次可以說是誤打誤撞,可這麼多次呢?如果全是誤打誤撞,這運氣可不是一腥半點的好呀。

「對,海皇的確夠陰的,居然可以和錦天不相上下了,如果海皇沒死,也許,你們可以比比,誰更陰險。」琴宵一本正經的說著這「惡毒」的話。

錦天也不生氣,反倒是更加的溫和的笑著。「過獎,過獎,要比陰險,本公子哪里是琴莊主的對手。」

小七懶得理這幾個變得和諸葛差不多的大男人,只是拿起那三叉戟。

看著手中沉甸甸的三叉戟,看著這通體發黑卻又透著王者氣息的三叉戟,小七有一瞬間的呆掉了。

這東西拿在手里,小七能想到,當初的海皇拿著它,是多麼的不可一世,是多麼的狂妄,不自覺的,將其舉過頭頂。

拿著它,不自覺的就有那種號令群雄的感覺。

瞬間轉移?或者又是什麼陣式被啟動了,就在眾人都看著小七將三叉戟高高舉起時,奇跡或者說神跡再次顯現。

那千年寒冰的冰棺瞬間破裂,然後只見寒氣突然襲來一波一波的水朝眾人打來。

第一時間,眾人立馬閉氣,同時五個人圍在一起,而北君默第一反映是,拉住小七的手,他記起來,小七差點溺水的情景。

「小心。」這麼輕的一句話,配著那麼重的一個舉動。

輕輕的點了點頭,放輕松自己的身子,小七堅信,有北君默在身旁,任何危險都不是危險。

一個浪打來,眾人無法控制自己的身形,只能任自己隨波而流,但是,他們可以控制,就是他們一直在一起。

水,不小心入口,很惡心的又是咸的,這說明,他們貌似在海里。

一個浪過去,五人才從水里鑽了出來。

「我們居然從雪山到了大海,不是這麼玩人的吧,海皇的墓建在海域?」被這海水弄的狼狽萬分的琴宵此時實在顧不得形象問題了。

一口海水剛剛才進入他口中,為了形象,他沒有呸就不錯了,還不讓他抱怨幾句不成。

暗岩與錦天也是萬分的郁悶,什麼跟什麼嗎,瞬間就成這樣,也不給他們一點時間轉還一下。

只有小七與北君默,兩個人好像什麼都沒有發生一樣,北君默拉著小七的左手,而小七的右手則拿著海皇的三叉戟。

海皇的神器出現在大海里,這景象是何等的奇。

就在眾人以為會隨著這海水一直飄蕩時,前方突然出現一個飛快朝他們游來的人影,說是人影,但遠遠還能到閃閃發光的魚鱗。

鮫人哲?這是北君默、琴宵與小七的想法,那個身影很像鮫人哲,人的上身,藍色的魚尾,在這大海里,他們想不出第二個。

走近了,眾人也看真切了,表現雖平靜,但眼底有掩不住的欣喜,這下不用擔心一直在海里泡著了,在海里,說實在的,他們還真是,龍困淺灘了。

「你們認識這東西?」暗岩與錦天覺得奇怪,君默與琴宵剛剛還一身的防備,卻在來物靠近時,而放松。

東西?小七不太喜歡用這個詞來形容鮫人哲,所以,她第一時間回答了兩人的疑問。

「認識,他是鮫人,鮫人的首領,鮫人哲,曾經有過交道。」

「鮫人?東城的鮫綃?」暗岩與錦天幾乎同時問道,兩個人都是極其聰慧的人,小七一說,他們就想到了。

小七點了點頭,這也沒什麼好瞞的。

「這一年,東城拿不出鮫綃,想必和你們有關吧?」暗岩繼續問道,同時心里為可憐的東王默哀一秒鐘,可憐的東王,惹上這三個煞星,但語氣里幸災樂禍的意味更濃。

小七白了暗岩一眼,明知故問嗎。不是他們,他們怎麼可能和鮫人認識,當時的火燒東城,她不相信,暗岩會不知道。

在想說什麼,已停住了,因為,鮫人哲已到了眾人面前。

一年沒見,他依就如當初所見的那般,漂亮貴氣,藍色的魚鱗在海水里顯得更加的妖媚。

「小七,我們又見面了。」聲音溫柔的如同溪水,笑容燦爛的如同浪花。

某彩的系統崩了,剛剛才弄好,顯些郁悶死我了,神器那張是請朋友傳的,不知哪里亂了,我重新傳過來。

「能再次見到你,很高興。」說不出來為什麼,對于鮫人哲,小七還是頗喜歡的。

淺笑的鮫人哲在和小七打完招呼後,眼眸對著眾人一掃,然後都只是一個淺笑,算是見過了。

然後雙眼里面只有小七了,看著小七,同時也看到她拿在手中的三叉戟,眼里有著欣慰。

「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拿到海皇的神器,只是沒想到,這般的快。」海皇陛下,您看到了嗎?當年,您沉封的神器終于見天日了,這片大陸路最終還是回到了您的手里。

「它……」小七看著這三叉戟,眼里有著不解,她與這三叉戟是乎淵源頗深呀。

「海皇的神器,海皇的身份象征,從今天起,你便是第二任海皇,整個大海的統治者,鮫人一族的主人。」這話,鮫人哲說的莊重,說的嚴肅,讓五個人都有幾分緊張之意。

「海皇?第二任海皇?我不過是意外得到這三叉戟罷了。」這個帽子太大了,她戴不起呀。

那個鬼皇與暗皇,她還能勉強接受,那只是一個組織,也許她的身份與之有什麼關連,但是海皇,這個太不可思議了。

海皇是怎樣的一個傳奇,即使這片大陸已在東方一族手中掌控了百年,依就模不掉,海皇的偉業。

「能拿到三叉戟的人,便是海皇的傳人,小七,記得初見時,我說的,我一直在等你嗎?那個時候,我就知道,你是海皇的血脈。」

第一次,小七明明白白的听到有人告訴她,她是海皇的血脈,雖然她自己也相信了,但是「我姓東方,我的名字,東方明月,我怎麼可能是海皇的傳人,東方一族與海皇的後人,應該是仇敵吧。」

想到這里,小七突然覺得東方一族似乎很可憐,如果她是海皇的血脈,那麼,東方王朝不是替海皇養大了一個傳人,要是那個皇帝知道了,不是得氣死?

說到這里,鮫人哲亦是搖了搖頭。

「這里面到底有什麼原因我也不懂,我只是可以確定的告訴你,你的體內有海皇的的血脈,你是海皇的後人;因為,做為海皇的忠實追隨者,對于海皇的血脈,我們鮫人一族都特別的敏感。」

「我想,你的真正身份肯定得需要自己來揭開,你問下去,也得不到想要的答案,你能拿到三叉戟,就說明你的不一樣了。」北君默看著皺眉的小七,半是安慰半是冷靜的說著。

鮫人哲點了點頭,同時看向北君默與小七互拉的手,咦,才一年不見,這兩個人隨即又是一笑,也好,身為海皇的後人,小七日後要面臨的可不僅僅是所謂的東方王族,還有那一直隱藏在暗處的獸皇一族,有一個如此強勢的男人站在她身旁,未來才能「海皇陛下,走吧,我帶你去看看我們鮫人一族的宮殿,讓你看看,因為你,我們才有的新生。」

尊敬有著,但更多的是親切,再來,感激,對于小七的感激「別叫我海皇陛下,很不事,習慣,你還是叫我小七吧,海皇這個詞,我想只有那個男人才配得上。」小七晃了晃手中的三叉戟。

「好的,小七……」

鮫人哲非常配合,也許,他也不習慣叫小七海皇,或者在他的心里,也只有當初那一統大陸的海皇才配得上那兩個詞。

就是五人以為,接下來的路需要繼續泡在水里時,鮫人哲卻給出了他們一個極大的驚喜。

沒有人看清鮫人哲是怎麼做的,但是,他們卻清楚的看到,面前的海水如同被什麼阻擋一般,瞬間朝兩側分開,中間……居然給他們分出一條路來。

琴宵叫了一句「分水為嶺。」

這段時間,他們踫到的東西太奇怪了。

鮫人哲點了點頭。「是的,分水為嶺,鮫人一族的特殊能力。」

暗岩等人到是沒有說什麼了,畢竟,和小七在一起,遇到奇怪的事,他們都學會忽視了,連大活人都可以瞬間消失,更不用提什麼分手為嶺啦,哪天告訴他們,小七就是海皇和他皇後的女兒,他們也信了,反正小七身上,什麼都可以變得可能。

「請……」優雅的如同紳士,但這舉動只對小七而做,對于其他人,鮫人哲沒有忽視,但也沒有關注。

他的藍眸總是時刻都帶著淺淺的笑意,有些散懶的神情讓人覺得,他時刻在看著自己一般。

藍色的雙眸,藍色的長發,在海風的輕拂下,匯成一道魅惑人心的風景,這樣的鮫人哲儒雅知性而又有光彩四溢的細膩鮫人哲,這個男人,天生就是吸引人的焦點,異域的風情,帶著幾分憂郁的味道,對于這個男人,讓人無法討厭起來,至少暗岩與錦天對這個男人還是頗欣賞的。

鮫人哲帶頭走在前面,因為,他一次也沒辦法將整個大海給劈開,他又不是海皇,當年的海皇才有這個能耐,現在他只能一路往前,一路分水為嶺的走下去。

在大海里腳踏實在是什麼感覺?這個,還真不好說,但五人還頗喜歡這味道的,看著周邊的海水被無形阻擋,倒是頗有幾分君臨天下的感覺。

「水晶宮?」小七抬著著這建在海底的宮殿,頗有幾分意外。

意外這人建築也意外這里的美景,整個透明的宮殿讓里與外似乎沒有阻隔。

從這里,他們就能看到里面那一個人行走于地的異域美人和少年。鮫人一族,還真是專出美人、帥哥呀。

鮫人哲輕輕一笑。「是的,鮫人的住居地便是這水晶宮,在海底,當年,海皇賜給我們的,我們代代居住于此。」

水晶宮的門緩緩打開,里面的人早早的便看到鮫人哲的到來,一個個瞬間化身成人身魚尾的鮫人迎了出來。

「首領,您回來的了,這幾位就是您說的貴客嗎?」淺灰色的長發,淺灰色的雙眸,這個在眾人面前說話的鮫人是條漂亮的淺灰色美人魚。

不過,她的語氣沒有她的美,語氣里有著幾許不屑,這要是別人,北君默等人估計一劍就揮過去了,但,這是鮫人哲的人,鮫人哲又與小七有著幾許淵源,所以,他們只是冷冷看了那灰色鮫人一眼。

「靈,不得無禮。」聲音,不怒自威,溫和的語氣,別有一股威嚴的味道。

「是……」那淺灰色的人魚,乖乖的低頭,退到一邊。

鮫人哲歉意的看像眾人,他與北君默和琴宵都有打過交道,當然知曉這兩人的脾氣,知道他們是給了他面子。

「請……」

五人當仁不讓的走在最前,北君默與小七領頭,琴宵、錦天與暗岩尾隨,此時,里面的鮫人才看到,小七手中所拿的三叉戟。

頓時,室內數十個鮫人立馬跪倒在地。

「海皇陛下。」語氣有著顫抖,有著希望,有著很多很多三叉戟,海皇,那是他們的信仰,就連剛剛那有幾分不屑的灰色鮫人也是一臉的崇拜。

海皇,他們居然看到了海皇的三叉戟。

五個人,依就走著,北君默與小七,很自然的坐在首位,小七原本不想的,但是鮫人哲堅持,那個位置只有小七可以坐。

「都起來吧。」海皇,小七拿著三叉戟,也許,不許不放下它,她就只能當海皇二世了。

眾人都起身,唯獨剛剛那出言不遜的灰色鮫人依就跪著,語里非常的不安。

「海皇陛下請饒恕靈兒的不敬。」

只看了那跪在地上的女子一眼,小七沒有說話,但是鮫人哲卻明白。

「退下……」

變像的放過了,也是,以小七的為人,她並是一個如此不把命放在眼里的人。

對于小七的做法,眾人也沒有在意,一個鮫人罷了,當時他們放過了,現在又怎麼會計較。

北君默掃一眼在這水晶宮的眾人。「讓他們都退下」

這話,是對鮫人哲說的,他們要談的話,不需要太多人听到。

很是配合,只因為,他坐在小七的身旁,是小七認可的人,所以鮫人哲的尊敬也給了北君默。

「退下。」

鮫人魚貫而出,漂亮的魚尾在海水里擺動著,舞動著別樣的波浪人走了他們三人才隨意的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北君默看向鮫人哲。

「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開門見山,直奔主題,北君默沒那麼多閑情跟他玩迂腐。

鮫人哲淡淡的苦笑一聲,北君默,北王陛下,果然看著五人的眼神,鮫人哲知道自己今天一定得把自己知曉的都說清楚,不然這些人,不會放過他的。

「你們想知道什麼?」但是,要想他全部都說,有那麼容易嗎?有些事情,不是他說就可以的,得要讓小七自己去了解開。

小七看向鮫人哲,看到他眼中的為難,知道有些事情,他不想說,但是,他不說,她要查到哪一年,鮫人哲,不是我逼你,而是,我只想弄明白,發生在我自己身上的事情。

突然的背負著這麼多的東西,你總得讓我明白,你總得讓我有心甘情願背負這些的意願。

「關于海皇墓,關于那冰棺,還有那個在冰棺旁產下一個女女圭女圭的女子。」最主要是那個女女圭女圭是誰?

因為我那系統的事,我今天郁悶的要死了。

唉嘆了一口氣,藍色的眼眸流出幾份傷感,鮫人哲整個人又多了幾分憂傷。

在眾人的期待下,鮫人哲終于開口了。

「海皇墓?海皇最後的到底怎麼了,並沒有人知道,確切的說,你們到的地方應該不是海皇墓,是海皇宮的偏殿,因為位置的優勢,暫時用來入冰棺罷了,只不過一個小小的偏殿罷了。」

這話,引得眾人一陣深思,那樣一個地方,居然只是偏殿,海皇宮不過,此時的鮫人哲沒有那個心思去替他們解答什麼,只是繼續道。

「白衣女子,能出現在冰棺旁邊,還有身孕,如果沒有猜錯,應該就是人皇,海皇的皇後。人皇——月。」

又一個勁爆的消息。居然有人皇的存在,這他們的認知里,只有海皇,至于名字,他們都不知曉。

人皇月?

「那海皇呢?他的名字。」不知為什麼,小七不去想人皇與海皇的是不是真有,她只想知道,海皇的名字。

鮫人哲深深的看了小七一眼,小七剛剛說,她的名字,明月,而海皇的名字。

「海皇——冥,冥界的冥。」

冥與月,居然是冥與月,哈哈哈……是巧合還是什麼?

人皇與海皇。這是他們不曾听過的歷史,所以,北君默再次追問到。

「當初的大陸只有海皇與人皇?他們結合後,大陸才統一?」事情肯定沒有這般的簡單,如果是這樣,就不會出現,海皇與人皇無故失蹤。

果然,鮫人哲搖了搖頭。

「當時大陸三分天下,人皇——月,是陸地上的女皇;海皇——冥,是海域的王者;獸皇——空,是叢林百獸的霸主。」

三分的天下,隨著人皇與海皇的結合而統一,那麼,獸皇呢?

「這段過去,似乎沒有有知道?」琴宵仔細想了想,他似乎從不曾看到關于這些的典故,甚至連人皇的存在都不知曉。

再看向北君默,北君默知曉當初海皇在位十三年,那麼他知曉人皇的存在?

北君默亦是搖了搖頭。

這些,小七不想再問了,過去的便是過去的,今後,會遇上,那再說吧,她更關注,人皇月手中的那個女女圭女圭。

「那個女女圭女圭呢?人皇月當時肚子里的孩子呢?」

鮫人哲卻搖了搖頭。「不知道,這些事情,不是我能知道的,我也是听我的先人所說的,,再多,亦不知曉了。」

不過看小七的眼神,卻有著幾分異彩,藍色的眼眸此時流光溢彩,帶著微微不讓人察覺的細膩。

失望,小七萬分的失望,原以為鮫人哲這里可以探出什麼來,結果,她想要的,卻什麼也沒有收獲到。

「想知道什麼,我們自己去查,風過亦有痕,兩千年前又如何,即使掘地千尺,我們也能找到當初的原因。」

說一千句安慰,不如說一句,我們去做。這就是北君默,他總是懂得,如何做才是最好的。

「對,小七,君默說的沒有錯,這世間,只要存在過,就一定能夠查的到,到時候我們一起去,我不信,這世間,還有什麼是我們五人做不到的事。」不可一世的猖狂,但卻又說的那般的理所當然,這便是暗岩。

琴宵突然間想到了才能。「小七,我記得,現在的皇宮有一處祭祀用的宮殿,據說,一直沒有打開過,索羅王朝的人打不開,東方王朝的人亦打不開,幾千年過去了,里面有什麼無人知曉,也無法毀掉。」

那里,應該有小七想要的東西。

北君默點頭。「是的,琴宵說的那個地方的確存在,就在冷宮附近,那處宮殿也許有海皇與人皇的秘密,一般人打不開,也許,小七你可以。」

「看樣子,我們要回皇城了,同時也去見識一下,那所謂的天下一美人東方明珠。」也可以去看看,他的妹妹,錦繡,也不知太子對她好不好,說不擔心,那是騙人的,畢定,他只有這麼一個妹妹。

回皇城嗎?有一絲絲不確定了,對于那個地方,小七實在沒有好感,但是,皇太叔在那里,也許,可以回去。

皇太叔到底是她什麼人?她真覺得亂。

鮫人哲鼓勵的點了點頭。「小七,去吧,去了解當年人海與海皇的下落,去了解當年發生了什麼事,去了解,你的身世到底藏著什麼樣的秘密。」

只有了解了,你才能勇敢的面對接下來的危險小七看向北君默,看到他亦是點了點頭,看到琴宵與、暗岩與錦天也同時贊同,終于決定了。

「好,我們就去皇城,了解兩千年前到底是怎樣的一回事,海皇與人皇和我又有著什麼樣的關系,他們去哪了?」

同時看向鮫人哲。「海皇的三叉戟先放在你的水晶宮了,帶著它,太招搖了。」

小七看著手中的三叉戟,有些不舍,這東西,好像很濃很濃的熟悉感,拿在手里,自有一股安定人心的感覺,但是,現在,她不能帶著,一是它太招搖,二是她自己還沒有能力護得住這三叉戟。

要知道,現在可是東方王朝的天下,東方王朝一直血腥絞殺索羅王朝的人,如果她拿著三叉戟在手,不是在告訴世人,她與海皇關系頗深嗎?就算與海皇有關系也是海皇的擁護人。

「好,小七,我等你來取,帶領我們海皇的擁護者再創偉大的神跡。」

鮫人哲半曲著身子,雙手恭敬的接過小七手中的三叉戟,如同絕色寶貝一樣,輕輕的捧在手里。

「屬于我的東西,我一定會來取,不屬于我的,再絕世,我也不會要。」

小七的聲音,擲地有聲,說的那般的有力,讓人不由自主的欽佩,這樣的小七。

她的責任,她一肩抗,不是她的權利,她也不去強佔。

驕傲的神情,同時出現在五個男人的臉上,這樣的小七,真的值得驕傲,她所說的,所做的,別說是女子,就是男子,亦做不到。

這世間有多少人,能的抗拒的了那三叉戟的誘惑就是他們,想必亦會很掙扎。

「好。」

這是鮫人哲的答復,反正,他知道,小七最後一定會來取,因為,這本身就是她的。

鮫人一族,等著小七,重立海皇神威。

「不需要如此震驚,你們應該明白,現在的海域由我們鮫人一族負責,縮海成寸的能力我們沒有,但是能你們走條捷徑早早回到陸地,卻不是什麼難事。」

鮫人哲隨意的說著,絲毫不覺得這有什麼不對,隨後便看向小七。

「小七,依就是那句,我等你,等你帶領我們鮫人一族,重現海皇神威。」

柔美的神情,卻吐出征霸天下的決心,偏偏這兩種極端的神情在鮫人哲的身上表現的極為融洽。

不知為何,這一刻,面對這樣的鮫人哲,小七不懂如何拒絕,看著他的藍眸如同被迷惑一般,就這麼輕輕的點了個頭。

這一個點頭,有多麼的重?眾人都是明白人,怎麼可能不知曉,從此,小七背負的將是一個神一樣的責任。

「去,尋找你的答案吧。」只這麼一句話,鮫人哲留給眾人的只余一個背景。

五人互看一眼,無言的默契在眾人之間,這是生死與共培養出來的。

不需言語,眾人便明白了前行的方向——琴莊。

因為,他們離的太久了,而琴府離皇城與江湖都是最近的,當然,離他們也近,他們要去那里,才能最快的速度了解這一段時間所發生的事情。

徒步前行,對于眾人來說已是家常便飯,他們徒步的速度絕對比起一般人快到不只兩三倍。

只到傍晚時分,他們便到達了一個城鎮,很快了,尋了一家客棧休息,此時,眾人才發現,自己身上有多臭。

之前在雪山沒有感覺,因為那里冷;在大海沒有感覺,那里就是水,但行走一天,才發現沐浴是頭等大事,眾人先是各自回房沐浴一番才齊齊坐到小七的房里用膳。

只因錦天一句︰我們五人在大堂未免太過招搖了,還是去房內用餐吧。

琴宵亦點頭,他也有這樣的想法。「這個小城也有琴莊的分部在,到時候,讓他直接給我們先行匯報現在的情況。」

山中一日,世間千年,他們感覺自己在雪山不過數天的事,但是,到了這里,才發離,他們離去已是三個多月。

三個月,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不過,他們即使擔也心也只是放在心上,因為他們從來不怕事。

用膳的最高境界便是無言,眾人都各自吃著,沒有想過要說什麼,唯一的聲音便是北君默,夾著一堆的菜,放到小七的碗里。

酷酷的臉上那樣的應所當然,薄薄的嘴唇只吐出一個字。「吃」

小七只是抬頭看了一眼,然後低頭,繼續這樣的相處,看著旁邊三人只是一笑,這兩個呀小二才剛剛收下碗筷,琴莊的管事便侯在門口。

「進來吧。」優雅如顧,琴宵又是那個琴宵,唯一的痕跡便是雙眼中那隱藏至深的苦寞。

「莊主,眾位公子。」琴宵的人,訓練有素,進門後表現的不慌不忙,雖然這里貴人眾多,他有些心驚,但掩飾的很好,只在一進門一刻嚇到了罷了。

「嗯,說說最近三個月的事情吧。」

琴宵的話問的很籠統,但是,要是這管事不明白,也就不用混了。

管事低著頭,聲音帶著幾分渾濁,看樣子平日也是很辛苦的。

「回莊主的話,近日江湖上突然掀起一股尋找霧蓮的熱潮,消息最早從華山派走出,據說有霧蓮現世,目前還只是有些小幫小派光明正大的在找,大幫派則是暗地里的尋找,局面暫時在控制中。」

五個人听到關于霧蓮的事,同時擔憂了,這是誰傳出去的,當時知道小七有霧蓮的只有他們五人和鬼谷的人,听暗岩的口氣,鬼谷的人絕對不會背叛身為鬼皇的小七。

「查出霧蓮具體的位置了嗎?」琴宵這話問的有技術,沒辦法,霧蓮是什麼東西?

要不是這東西在小七的身上,他也會去搶。

管事搖頭。「沒有,只是听聞霧蓮出現的消息,後面……」

眾人放心了,看樣子,有人借霧蓮一事在造謠,華山派是嗎?他們記得了,這事要是了了還好,要是扯上了他們,那華山派就等著承受他們五人的怒火吧。

「繼續……」不動聲色對于他們來說,不是難事,他們想要偽裝,這世間能看得出又有幾人。

「另外,皇城出了件大事……」管事這話說的小心意意,說的時候,還不忘抬頭看向琴宵,不知這事當說不當說。

「皇城?什麼事,快說……」

听到皇城二字,小七有種不好的預感。

管事嚇了一大跳,這個姑娘怎麼突然這麼激動呀,剛剛進來就注意到了她,與其他無關,只因這里只有她一個女子,想想,能與這麼多優秀的男子平起平坐,即使她只是靜靜的坐著,什麼也沒有表現出來,管事也能明白此女的特別。

「姑娘,皇城之中的事要從三個月說起,三個月前,不知為何皇太叔突然回宮然後隔了幾天就傳來皇太叔一夜白發,然後遁入皇家寺院成為俗家弟子。」

震驚,啟是一個震驚能形容小七此時的心情,小七看向北君默,只見他搖了搖頭,好像不知此事,再看向暗岩與錦天,他們也是同樣的搖了搖頭,這事,他們當時並不知曉,小七從皇城出來後,他們就沒有去關注皇城的事,更何況此時,皇室應該會刻意壓下去。

「後來呢?」表面依就平靜,但那雙眸卻泄露了小七的擔心,還有那緊握到泛白的雙手,也告訴著,眾人,小七很擔心,很擔心看到一臉刷白的小七,還有一臉凝重的眾人,管事也明白了此事的重要的性,于是乎立馬說到。

「三天前,傳來皇太叔在皇家寺院昏迷不醒的消息。」至于具體的就不知情了。

昏迷不醒?小七很是擔心的癱坐在椅子上,好好的,皇太叔怎麼可能會昏迷不醒,之前自己所見,皇太叔在東方王朝地位是那樣的不一般,怎麼可能呢?

皇城發生了什麼事?

「小七,別擔心,我們這就去皇城看看,以你的醫術,你一定能救好皇太叔,皇太叔只是昏迷不是嗎?」

小七,第一次在他們面前表現的如此的脆弱,這樣的小七讓人心疼,顧不得那般許多,安慰的話,月兌口而出,此時琴宵只想著如何安慰小七,至于其他的,他管不了。

听到琴宵的話,小七終于有些回神了,然後就是苦笑,是呀,憑自己的醫術,這天下還有自己救不了的人嗎?

自己這真是關心則亂,唉看到小七已是回神了,琴宵才對那管事道。「先下去,準備五匹快馬,明天一早送來客棧。」

比起了解,他也是很了解小七的,只是「是.」恭敬的退了出去。

此時眾人想要說什麼,但卻不知從何說起,小七先是感激的看了琴宵一眼,然後又看向眾人,平靜異常。

「早些休息,明天還得趕路,明天回皇城了,一切,便都知曉了。」

點了點頭,暗岩與錦天深深看了小七一眼,眼里關切很甚,但看到一旁邊守護著小七的人,便離去了。

琴宵也是一樣走在門口,回頭,,看著小七站在她身旁的北君默,然黯然離去,有北君默在,他相信,小七今晚可以睡的很好的。

門吱呀一聲,關上了,琴宵再怎麼不舍,理智依就控制了感情,一步一步,那樣的沉重,走出了這房間。

「只要人沒死,那麼就有救的希望,這天下間,沒有我北君默辦不到的事。」

一句話,清冷的聲音沒有溫度,但這內容卻比什麼都熾熱。

那樣的自信,那樣的傲然,北君默已和小七初見時不一樣了,時間是個可怕的東西,小七成長了,可是北君默亦不差,尤其是經過雪山、海皇宮後,北君默更是有著王者的氣息。

其實,小七更相信,北君默才是海皇的傳人,傳承海皇使命的人,因為,現在的他,比王者更甚,那君臨天下的氣息,讓人折服。

這一瞬間,小七總覺得那樣站著的北君默好讓人心動,好讓人心安。

也許是脆弱,也許是為這個男人折服了,總之,小七做了這一輩子她從不曾想過會做的事。

輕輕的轉身,雙眼帶著絲絲的淚花看著北君默,然後,在北君默的注視下伸出雙手,輕輕的抱著北君默的腰,臉,靠在北君默的懷里。

感受北君默突然變得僵硬的身體,有些舒心的笑了笑,這樣的北君默,真好,而有這樣的北君默依靠,更好僵硬的不只是北君默的身體,更多的還是北君默的腦子,多久了,多久沒有哪個女子可以近他的身了,而且,最主要,這是自上一次小七掉崖後,第一次,小七第一次以著女子的身份,抱著他,這樣的感覺太過陌生。

那一次小七掉崖小七受夠了苦,並且為之而變得更加的淡漠,他又何嘗不是,那一次以後,他也更加的冷漠,更加的殘暴,心也更加的冰冷。

這一刻,心似乎暖了,但是雙手依就僵的不懂回抱,因為,太久了,他忘了「北君默,記得你說的話。」只一瞬間,小七便推開了北君默,恢復如常。

但,這一瞬間的改變,對兩人來說,足已每次寫文枯燥時,工作煩悶時,心情郁悶時,總喜歡用手機一條一條的看著大家的留言,看完後,心情就好了,有了前進的力量了。

皇城,不遠,但是快馬加鞭怎麼的也得要個七八天的,可是五人卻硬生生的只用了五天便趕到了。

城門就在眼前,可是五人卻毫不在意的策馬奔馳,守城士兵立馬上前阻攔,小七只將懷中的令牌在眾人面前一晃,守城士兵立馬讓開,跪倒,這可是如朕親臨的令牌呀京城的街道人很擁擠,按理是不讓騎馬的,但是敢在這皇城中騎馬跑的,哪個不是有點權勢的,誰敢攔呀。

再加上,北君默五人的技術實在是很好,一路上也沒有撞到人,偶爾撞到一個攤子,立馬就有一張銀票飄下來,損失了的人,看到那銀票的面額,一句話也不說了,想要破口大罵也全部吞了下去了,那銀票賠他們百份也有余了。

于是乎,眾人只能眼睜睜的看著五人策馬離去,同時想著,皇城什麼時候有這般風流人物了,他們怎麼不知曉。

「哈哈哈,我記得,當初小七在錦城可是非常厭惡太子在城內策馬的,沒想到今日也做了此事。」

小七無言的看了錦天一眼,很郁悶的移開,此一時彼一時懂嗎。

「錦天,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你可以放心的。」暗岩笑著調侃,這一陣著氣氛太過緊張了,難得錦天一句話讓小七稍稍忘了那皇太叔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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