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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入口

第二十八章入口

這里,離天最近,離地最近。小七相信,海皇墓一定就在這個地方,因為,以海皇的驕傲,也只有這個地方配得上他。

將塵世踩在腳下,觸模著上天。這是一種什麼樣的境界,之前他們不懂,但是,現在,他們明白了,收起了尋找的心思,他們開始享受這里美。

天,我可以將你征服。

地,我可以將你踩在腳下。

這個地方,讓人不由自主的傲然而立,生生讓人多出一分王者之氣來,因為這個高處,因為這個征服的過程。

站在這里,踩著多少人的尸體,站在這里,他們經歷了多少次生與死。

「雖說高處不勝寒,但只有站在最高處,才能將世界收在眼底,才明白自己的使命與責任。」感慨,是的,這是小七此時的感慨,她一直都站在世界的底層,然後一步步向高層爬去,這一次,她算是爬的最高了。

雪山之顛,你絕對是王者,而我,征服了你這王者。

眾人站在雪山之顛,任狂風吹過,任發絲凌亂,因為此時,他們已沒有心情去在意這些,他們被眼前的氣勢所震撼,雪山是王者,還是征服了雪山的他們是王者。

雲層中,似乎有一雙眼,俯身看著這塵世間的種種「這地方還真是容易滋生人的**呀。」

諸葛言也笑道,站在這里,人會不自覺以為自己是這個世界的主宰,這個世界的王。

「怎麼了,諸葛,你也想當王了呀?」公孫笑道,的確,這個地方會帶給人很多很多「切,你才想當王呢,死公孫……」

「想就想唄,我們又不會笑你。」長孫也笑著打趣。

南宮當然不會放過這機會「賭一百萬兩,諸葛想……」

就連酷酷的皇甫也笑著附和「一千萬兩,想……」

「你們找死……」

唰,唰,隨意的抓起了一把血就往皇甫等人身上丟去了。

「諸葛,你完蛋了……」

「諸葛,你居然敢殺人滅口。」

「諸葛,你居然偷襲……」

原本,原本那般的聖潔的地方,那般偉大的地方,但此刻卻變成五人的打鬧場,這也讓君默五人的心情因著他們,而一開「轟隆隆……」

地動山搖?不,這叫山崩地裂,不知上怎麼回事,他們發現自己所站的地方,居然以直線的狀態往下掉.

小心。

第一時間,北君默抱住了小七,穩住兩人的身形,然後就看著自己和所踩的雪塊整個往下掉。

雪山倒塌?不,不是,是整個雪山之顛往下沉。

害怕?恐懼?

哈哈哈,這種神色絕對不會出現在這個十個人的身上。

他們的眼里有的只是對未來發生的事的期待,這也許是個契機,他們也許能踫到他們想要的東西。

地動山搖,風雲變色。突然間他們都陷入了黑暗之中,極白到極黑,這樣一個過程讓人不能適應。

但很快,這極黑就過去了,再次睜眼的眾人被眼前的影像嚇到了。

雪山?也許他們還在雪山的範圍內,但這個地方卻和雪山不一樣了,是什麼?眾人一時也不知道了。

這里,一片新綠,這里鳥語花香,他們有種從冬天瞬間到達春天的感覺。

「天啊,我現在才發現這貂皮風衣很熱的說。」錦天第一個耐不住這火熱了,太熱了呀。這衣服听到錦天的聲音眾人才出那恍惚中回神,他們,好像被眼前的影像驚呆了。

這地方,對于一直看著單調的雪的他們來說。太美了,如詩如畫精貴的貂皮風衣,隨手一丟,他們用不上了。

「海皇大人好享受了,這地方,倒真的適合長眠呀。」長孫瀟灑的說著。

「笨蛋,長眠的地方當然要好好挑了,他以後離不開的。」

「死諸葛,是人都知道他離不開,要你白痴……」

五個少年,又打鬧起來了,似乎忘記了,他們要干的活了。

北君默亦放任他們,只是對著琴宵等人道。

「這個地方估計就是海皇墓的入口,小心點走,也許這里會有什麼陣法也說不定,另外,仔細注意這,盡快打到入口。」

這里的危險性,眾人都明白,那麼強悍的雪山,海皇居然能讓它往下沉,不,最主要還是,海皇居然能將墓設計的如此之完美,入口在哪,即使他們進來了,亦不明白誤打誤撞就這麼的莫名其妙的來了,想到這里,五人不得不看向那五個嬉鬧的少年,他們,莫名的出現,莫名的替他們開啟海皇墓的入口,難道這是上天安排?

可隨即又搖了搖頭,不,他們不信什麼天不天,神不神的,他們只信自己前行,朝茂盛的森林中走去。

「走啦,咱們也去,我有預感,眼著他們走,我們也能找到回去的路……」諸葛言也提醒眾人不要打鬧了,大叔他們都走了。

南宮帥氣的一笑。「其實我覺得呆在這里也挺好的,小七姐姐的醫術我還沒學完呢,舍不得走。」

舍不得。這五個少年都有舍不得的感覺,但是,他們都是開通的人,聚散分離本如此,人生就是這樣。

「走吧,我們把握現在,未來,誰都不能確定,我們只是生離,又不是死別。」

「諸葛,你個烏鴉嘴。」

你終于來了。

突然小七停住了腳步了,整個人變得有些恍惚起來了,她似乎听到耳邊有聲音響過,很輕很淡,就像從風中傳來一般。

小七停下了腳步,想著靜心听听,她剛剛幻听了嗎?

耳邊又傳來了,那如風如夢的聲音。

跟著我的指引,往前走,不要害怕,不要擔心,我的孩子眾人看向停下來的小七。

「怎麼了?」一臉的關切。

「你們听到了什麼聲音嗎?」小七迷惑的問著,這聲音聲音?眾人搖頭,眼里的關切更甚,他們都沒有听到。

諸葛等人則是一臉的興趣濃厚,這地方,好奇特呀,看樣子,又有好玩的事發生了。

孩子,別管他人,閉上眼楮,用心感受這里的一切,然後按著心的指引,勇敢的往前走。

暖意,這聲音帶著陣陣的暖意,讓人的心就如這里的環境一般,瞬間變得如春天般開朗。

「小七……」眾人擔憂的叫了一聲。

小七睜開眼,看著大家關切的眼神,笑道。

「不用擔心,我能感覺這聲音沒有惡意,而且,這聲音在為我們帶路。」

雖說著不用擔心,但是小七的心底還有些害怕的,她總覺得她與這海皇墓有著莫大的關系,而這關聯似乎又會將她的世界打破。

可是,如果不打破,就這麼渾渾噩噩的過著,似乎也不應該。

「帶路?小七,你……」北君默的眉頭緊皺,那五個少年說是從異時空來的,那麼小七呢?對于小七的身份,北君默一直很懷疑,在冷宮,在那樣的地方一個沒有庇護的小女孩居然能活下來。

在冷宮,在那樣的地方,一個沒人教導的孩子能如此聰慧,習文識字。

也許那三年改變了小七很多,可是在此之前,她也是不一樣的,明明該是任人踐踏的身份,偏偏有著一鼓傲然之氣。

冷宮,或者說皇宮,那樣的地方,長不出這樣的人。

隱瞞?也許沒有必要了,經歷了這麼多的生生死死,如果連這信任都做不到,那麼他們也不值得小七付出,所以,小七點頭。

「是,我來自異時空,但我從小在這里長大……」她不算來自,而只能重生在這片大陸之上,因為,前世的她死了,死在最好的朋友的貪婪之下「我就說嗎,要不是和我們一樣,小七姐姐怎麼那麼輕易的就猜出我們來自異時空呢。」

「諸葛,不需要你多言,我們都知道了……」

白痴。四人齊齊給了諸葛一個這樣的眼神,當然,沒事頭還微移的。

討厭你們。諸葛言也也不生氣,只是故作嬌嗔的一說。

而經他們這一鬧,原本對于小七的身份還很震驚的眾人,忽然發現,這有什麼呢?

小七就是小七呀,與她來自哪里有什麼關系。就如同眼前這五個少年,他們就是他們,不論是東方大陸的還是金陵大陸路的。

「小七,暗皇。不論你是什麼身份,將來是什麼身份,在我心里,你永遠是小七,那個第一次見我,也會看著發呆的小七。」前面的話,多麼讓人感動呀。可偏偏暗岩後面要加上這一句。

轟。這一句話,害小七微微有些不自了,暗岩你狠。

當時,自己的確是被這樣一個人給迷惑,有什麼辦法,誰讓暗岩天生就有著蠱惑人心的力量呢,一舉一動,無不透著誘惑,不過,現在她免疫了。

琴宵也想到了,當初第一次與小七相見的畫面,那個時候,小七是北君默的侍女,表面卑謙,但骨子里卻滿是傲氣,也就是因為小七這個樣子,讓他產生了戲弄的心情,以至于「對,無論你來自哪里,小七就是小七,如同我們初見那般,淡然、高傲。」

人生若如初相見。小七,如果有重來的一次的機會,我一定不會選擇那般傷你,我會在一開始就把你當成珍寶一般,傾盡我所有,只為換你紅顏一笑。

可惜,發生的事情,再也回不去了,而我錯過你一次,是不是便再也沒有機會了呢?

「你是我的。」北君默看著小七,眼里只有堅定,四個字,小七曾說過,但此時,北君默也說了出來。

你是我的。這是兩個人的誓言。小七看向北君默,兩人眼中都有著堅定,他們堅信,對方是自己的靈魂伴侶。

小七模了模左手無名指,這枚戒指為兩人訂下終生的盟約,此生此世,纏繞不休。

而北君默亦同樣,模著小七強制要求他帶的戒指,他總覺得這枚戒指意義重大,這枚戒指也許會將他與小七,生生世世就此糾纏起來。

「咳,咳,我說,小七姐姐,大叔,你們要**,晚一點行不。先讓小七姐姐,先帶我們找海皇墓吧。」

這個,不是他諸葛言也不做好事,要打斷人家**了,而是看看場合嗎,琴宵哥哥都快難過死了,唉雖然,琴宵哥哥是表現的很灑月兌,一臉的笑意與祝福,但是眼眸深處的傷是騙不了人的。

可是,那兩個沉浸在自己世界的人,他們,不是不懂,只是,他們更懂得,如何尊重,尊重琴宵,他們這類人,不需要同情與施舍。

嗷嗷…沒有意外,今天我又能加更了,哈哈,昨天奮斗到十二點呀。

收回視線,小七看了琴宵一眼,琴宵對她亦是回以一笑,這一笑,兩人之間都似乎有著了解,似乎有一別種感情在兩人之中。

「我們繼續走吧。」收回視線,小七看向眾人,淡然的樣子,好似剛剛的溫情,沒有發生過。

閉上眼,將一切的感覺都收起來,然後听著那飄渺的聲音的話,跟著感覺走。

踏入了這里,將會開啟你另一段人生,現在,你還有反悔的余地,你要不要後退。

後退?小七苦笑,這個所謂的「指引」怎麼會在她決定前行時,問她要不要後退呢?都走到這一步了,決定了前行了,她,死也不會後退。

哈哈哈,確實,只有死也不後退這種精彩才配得上擁有這里的一切。

前行,是注定的,北君默想要的是海皇墓的財富,而她,想要的是弄明白,她到底是什麼人,所以眾人沒有異意的跟著小七,小心前行,即使他們明白小七有所謂的「指引」,但依就小心意意,依賴別人,這不是他們的行為。

就在小七不知走了多久時,就在小七以為,那個所謂的「指引」已經走了時,耳邊又傳來那似近還遠的聲音。

雖然我可以告訴你,往哪里走,但是,這里面的危險依就要你自己去破解,只有憑著自己的實力,破解海皇設下的障礙,你才夠格往里走。

在心里,小七點了點頭,她從沒想過,這一路,可以暢通無阻的到達,能遇到這所謂的「指引」給他們帶路,已是萬幸了。

「前面有危險,大家都小心。」小七出聲提醒,雖然不知道這前面有著什麼,但是明知道小七看不到,但是眾人還是點頭,手已放在武器旁,準備隨時開戰。

轟隆,轟隆,這聲音?小七猛得睜開雙眼,他們走到了什麼地方,會有巨石的聲音。

北君默等人也是一臉戒備的看著,那聲音傳來的方向,是前方百米處那個石洞里傳來的。

「這難道會是海皇墓的入口。」琴宵看著小七,一臉的尋問,眾人也是看向小七,因為,小七知道的比他們多,比如,那虛無縹緲的聲音。

小七搖了搖頭。「不知道,也許是,也許不是,但我覺得這應該是走向海皇墓的必經之路,一如那雪山。」

他們不到雪山之顛,就到不了海皇墓,他們不過這山洞,肯定也到不了海皇墓,這山洞和雪山之顛,要如何定義呢?是入口嗎?不這麼簡單吧。

「走,不管是什麼,看了就知道了。」有危險,或者說,知道前方很是危險,北君默總習慣一個人走在最前,但是這一次,他將自己左邊的位置空了下來,那個位置留給小七,人生的道路,他們並行。

沒有猶豫,小七走到了北君默的身旁,這個位置,是北君默給她的,而她,接就這麼小的一個位置,這世間也只有了解北君默、與北君默多次歷經危險的琴宵懂得。

暗岩訝然于小七與北君默的默契,這樣兩個人,沒有言語,甚至連個眼神交流都沒有,為什麼,北君默的一個微微側身,小七就懂得,那個位置是北君默留給她的。

錦天與諸葛五人是不會去探究這個問題的,北君默與小七就是這樣的,所以,很正常。

走的越近,里面的聲音越大,這聲音真的就是巨石在運轉,可是,這里面,怎麼會一直有著這聲音呢?而且走的越近,越會發現,這聲音越來越頻繁。

轟隆,轟隆,就在他們離這洞口只余二十米時,他們被眼前的景象嚇到了。

這是什麼?石人戰士?能夠行動的石人戰士?這世間會有這種東西,上次在東城遇到的銅人,雖是巧妙致極,但是他們都明白,那是用機關學做的。

可是,這石人呢?北君默等人看著那朝自己走來,比他們高大出五倍不止的石人,很是驚訝。驚訝它們居然是可以活動,驚訝,這到底是用什麼控制他們的。

諸葛、南宮五人,眼里透著驚喜,石人陣,這東西據說是用強大的人用靈魂封印的,這世間居然真的有這麼多東西,而且看著那不斷從山洞里冒出來的石人,居然有數五六十俱之多,這是多麼大的靈魂之力呀。

小七連連後退,這石人,太恐怖了,雖然行動緩慢,但是,看著如此龐大的東西朝自己逼來,還是很有壓迫感的。

「看樣子,我們觸動了這里的機關了,這石人是海皇給想要進他墓的人的第一重考驗吧。」

「為什麼是考驗?」眾人不解的看向小七,這石人明明可以置人于死地,還考驗呢。

為什麼是考驗呢?這個問題其實很簡單的。

「你們沒有發現嗎,我們在離這山洞百米之時就能听到這不尋常的聲音,我不相信是制造者的失誤,能制造出這種巧奪天宮之物之人,怎麼可能會犯如此失誤呢,他只是在用這個法子提醒我們,前面有危險,如果我們沒這個能耐,就別往前走。還有,這石人在我們行至離這山洞二十余米處時,才緩緩出來,這速度,這距離,這時間,對于能夠經過雪山的人來說,絕對足夠逃命。」

「不錯,這時間還夠我們說這麼多話。」北君默看向小七,對于這個制造者的用心,他在這石人出現時,明白了。

「迎戰吧。」清揚的聲音,有著一決天下的傲氣。

默契,在十個人之中很快就形成了,兩兩成對,背靠背,無形的將自己最危險的背後交給對方,這是一種以命相交的默契。

「小七,這一次,這石人,我們打哪里。」琴宵看向小七,像是閑聊一般的說著,絲毫不因這朝他們走來的石人而驚慌。

不僅僅琴宵了,這十個人,有哪個人臉上會有驚慌的表情呢。

打哪里?小七也不知道了,這石人全部是用巨大的石頭完美的連接在一起,雖然行動遲緩,但它們的四腳卻是能動的,而且這石人不像那東城的銅人,是以特定的軌道行走的,這東西「小七姐姐,石人應該是用靈魂之力凝聚的,只要破壞了那靈魂之力,便可以了將它們毀了。」諸葛言也將自己所知的告訴小七,但是,什麼是靈魂之力,他卻不知了,他只是偶然間看到過。

靈魂之力。以前小七不信這個,但是現在不得不信,也許真有靈魂之力這東西。

北君默與小七同時看向那石洞,石洞里面已經沒有石人繼續走出來。

「砰……」石人已不給他們思考的時間了,他們到了眼前了,並且已絕對的準備度向眾人發起攻擊。

它們沒有生命,但又向有生命一般,它們已機械的動作準確的朝著這十人發起攻擊。

他們的武器,或都稱得上是天下至寶,他們的武功,在武林中絕對是數一數二,但是,這一劍砍在這石人身上,卻只能削卻一層石層,它們的戰爭力依就保持著。

召喚水、火、風等?恩,他們是有這個能力,可是,這堆石頭會怕這些嗎?也許,他們召喚來了,會先把北君默與小七等人給催了。

五個人,苦笑,看樣子,只得硬博了。

咚……北君默一腳踢中了一俱石人上下半相接處,只見瞬間,塵石飛揚,那石人轟然倒地。

暗岩與琴宵等人到是想有樣學樣,可是,他們的內力遠遠沒有北君默的深厚。

一個人不行,那就兩個人吧,兩兩聯手,兩個人同時發掌朝那石人打去,而另外兩個人則是護衛,替他們掃清背後潛在的危險。

但是,這樣打下去,他們很快就會內力耗盡,而石人卻一時半伙消不掉。

這要下去不行。這是眾人想法,這石人沒感覺、不會痛、不會累,而他們不行,他們會累,一旦持久的打下去,他們必死無疑。

「你們替我們掩護,我與小七沖進那山洞之中,既然這些石人之前一直在那山洞之中,那麼破解之法,必定在那里。」這是北君默剛剛與小七一直盯著那山洞的原因。

好。左右各四人。南宮與暗岩、琴宵、錦天他們慢慢朝左邊的方向打去,而諸葛他們四個則是往右邊的方向打去,共同的目的就是從中間開條道出來。

往前走,神佛亦不可擋,更不用提這小小的石人。

砰隨著這聲音的響起,北君默與小七腳下的石灰已是越來越多,暗岩與琴宵內力不夠,但他們夠,不過,也不能如此打下去擋路者,殺無赦,這是其余八人從他們兩人身上看到的,那種傲然于天下萬物的感覺,讓人不得不臣服。

「撐住,很快……」四個字,說明他們一定會毀了這石人的決心。

一個,只一個比外面那些石人更大的石人攔在了洞口,那空空的雙眸像是有生命一般,看著北君默與小七,那沒有眼神的眼洞,也不知透著什麼,只讓人覺得絲絲阻寒。

聯手,飛身,兩個人如同商量好的一般,後退一步借助身後的石人飛身半空,同時出掌,一左一右,拍在那石人的左、右兩邊。

隨著一聲巨響,那石人已是灰飛煙滅,沒有猶豫,不論這山洞有著什麼樣的危險,他們都不怕,踏入兩人眼色同時一變,居然是這樣的靈魂之力彩是東邦迷,不過還是有些不同的,令揚是獨一無二的,哈哈……他們五個最初我是按五行元素需求寫的,性子有些借鑒東邦中的人。

山洞很大很大,但是,他們卻無心看這山洞有多麼的大,因為,他們一進來便被對面那恐怖的景象給嚇到了,以至于,他們忘了這山洞突然的寒冷。

山洞很深,里面隱隱冒著絲絲白煙,而些暫時不是兩人關注的重點,他們關注的重點是山洞兩旁。

山洞兩旁錯落有致的擺放著數十俱透明的棺木,每一俱里面都有被封著一個七尺左右的男子,從面外看過去,栩栩如生。

他們一臉的肅穆一臉的冷酷,看上去,就像是武功高強之輩,此時,他們如同活的一般,被困在透明棺木中。

「這是什麼?」小七正準備伸手去踫。

而北君默卻立馬伸手,將小七的手給抓住了。「太危險。」

話音剛落,只見,他自己卻伸出去踫。「冰,這是寒冰棺木。」

這個男人,她踫就危險,他自己踫就不危險嗎,是,他們都發現了這棺木的不對勁。

「你說,那靈魂之力是不是就是指他們呢?」小七指了指立在洞壁上的冰棺,她總覺得,他們這些人,不是死了,而是將靈魂抽掉了,然後封在這里。

「想知道是不是,那就試試……」

說完北君默便舉劍,同時對小七道「後退……」

沒辦法,也不知道這東西劈開後會不會有毒。

小七很配合的後退,這東西,也不知多少年了,如果是海皇的杰作,這可就是兩千多年了。萬一有毒,還真是不劃算。

「砰……」

冰棺破,里面的人與這冰棺一樣,立刻化成了水,這顏色有說不出來的惡心。

而與冰棺破碎的聲音同時響起的,是外面那石人爆破的聲音。

小七與北君默互看一眼。

原來這真是靈魂之力,原來這些石人居然是用抽掉活人的靈魂封印的,海皇,你真是個恐怖的人,活生生的人,抽掉靈魂,煉成石人。

而另一方面也不得不佩服,海皇的能力,居然可以做到這樣的地步,太讓人害怕了。

「毀了他們……」

小七點頭,這東西不毀,放著也怪嚇人的,這可比秦始皇的兵馬俑恐怖多了,雖有野史說那兵馬俑也是用真人鑄的,但是,那個外表看上去還是比較像是用泥水等特殊物品制成的,不像這個,一看就是把真人封在這冰棺中。

白綾出,冰棺碎,靈魂滅,石人爆。

找到問題所在,那麼一切都不是什麼問題了,對付這些無法反抗的被冰棺封住的人,對于北君默與小七來說不過是小菜一碟,瞬間,五十六俱冰棺瞬間被滅,這奇怪的色彩的水,化成小溪慢慢朝山洞深處留去。

看著那流向山洞深處的尸水與冰水,小七與北君默有不好的預感,這個鬼山洞,怕是就在他們看著那水流的方向想著那未知的危險時,琴宵與暗岩等人已經跟著進了這山洞了。

「這里面怎麼什麼都沒有?」錦天有些不解的問著。

話說,這段時間,錦天在北君默、小七、琴宵、與暗岩等人面前,已經慢慢收起那虛偽的文雅公子的形象。

「毀了。」兩個字,北君默只吐出了這麼兩個字,便說明了一切。

仔細打量一翻,琴宵也很是不解,他們對于這石人還是很感興趣的,所以,琴宵問向小七,因為他知道,北君默這人是不會回答。

「小七,你們毀了什麼?」

小七看著一臉好奇的眾人,尤其是諸葛五人更是好奇,這也讓小七明白,也許諸葛知曉這是靈魂之力的作用,但是具體如何卻不懂。

「一堆被冰封住的戰士。」

戰士,是他們的確是戰士,被抽取掉靈魂的石人戰士,替海皇守墓的石人戰士。

「那他們呢?」暗岩問得有些小心,化成灰?還是化成水了?

暗岩剛好看到腳下那奇怪的顏色的水,有些不確定的問著,原來隨時保持著邪笑的雙眼,有著幾許的不安,千萬不要告訴他,他剛剛踩到的這些奇怪的水,就是他們了。

可惜,他遇到的人是小七,指了指暗岩腳下。「他們被毀後,化成了尸水,然後,被你踩在了腳下。」

暗岩連忙移動幾步,站到了小七的面前,漂亮的俊臉有些扭曲,眼神哀怨萬分的看向小七。

小七,你太壞了,都不提醒一下,他不怕死人,可是很惡心那尸水呀,剛不小心踩到,就覺得怪怪,心里還在想著,這不會是尸水吧,居然真的是。

嗯,听到小七的話,琴宵與錦天也是萬分的小心的看著腳下,還好,還好,沒有踩到,慶幸呀。

「原來,這就是石人的制造方法,用活人的靈魂來作為驅使石人的力量,這方法太過邪惡了,難怪會失傳。」南宮蹲了下來,仔細研究著那尸水,雖然有些惡心沒有伸手去踫,但身為醫者,即使用看的,也能看出個兩三分的。

「失傳?要是失傳了諸葛言也是怎麼知道的。」琴宵看向一直掛著笑臉的諸葛,眼里的錄問意味很深。

「偶然得到一本上古遺書,就只有一句,石人,灌注靈魂,以靈魂之力驅使。」

諸葛言也毫不在意亦無所隱瞞的說著,這東西,他只是感興趣,原以為是精神力強大的人,在死後用自己的靈魂灌注的,原來,竟是抽取無數活人的靈魂制造的,這法子……失傳了,也是好事。

「往前走吧,這個山洞,很不尋常,放在這里的冰棺居然沒有一絲融化的痕跡,而被我們擊碎後,卻能瞬間化成水與那尸體一同融化掉。」

小七點頭,這里的確詭異,而且自從遇到那些石人後,就再也沒有听到那所謂的指引的聲音了,所樣子,她已經慢慢踏入海皇之墓了。

這話讓眾人的警覺再度提高,不過,這千年的海皇之墓能夠尋常得到哪里去,要知道,這可是用無數的尸體堆積出來的。

十個人,以君默和七小為首,暗岩與琴宵為尾沒著尸水流的方向一路走著。

嗯,他們一直保持著高度警覺,隨時防備這個鬼地方突然冒出來的機關暗器什麼的。

他們雖然相信海皇有考驗他們的意思,但是,這面對海皇的考驗,沒有通過,便是丟命呀,這種考驗也是用命來搏的。

同時,還得分點心思小心的看著腳下,這尸水,還是有些惡心的,能不踩到就不踩到吧,踩在上面,那嘰嘰的聲音,讓人還是有些毛骨聳然的。

尤其是,他們踩著後,就看想那,那只有兩個空洞洞眼窟窿的石人,他們那對眼窟窿中冒出來的陰氣「小心……」

才剛剛,剛剛踏入另這個地方,北君默與小七就高聲的提醒著眾人,同時飛快的飛了起來,躲避眼前那透明晶球的襲擊。

該死,這個地方,居然這麼冷。

十個人,一踏入這個地方,立馬,立馬就有無數個透明的晶球,眾四面八方飛出來,朝眾人襲來。

不知這是什麼,也不知有什麼危險,但是,他們知道,這是海皇之墓,這里每一樣東西都不尋常,或者說都透著危險。

迎擊,他們曾想過,可是在看到了那透明的晶球踫到洞壁與落到地上瞬間化成冰塊時,他們發現,這東西,不能踫,一下都不能踫。更甚至他們都不呢用手中的劍去接,因為,他們一觸就變成冰。

「冰晶,居然是冰晶,這里居然有這麼多。」暗岩很是不可思議,冰晶,這東西,暗夜也有,但是不多,只有十枚,並且每一枚都是用特制的冰盒裝著,這東西,踫到什麼,便能瞬間將其冰封。

「大家小心,千萬不能被它踫到了,這東西,遇物則成冰,能瞬間將它踫到的東西冰封起來。」

這下,眾人更是不敢輕舉妄動了,在听到這東西的厲害之處時,他們能做的便是閃躲。

公孫以瑞帥氣的閃躲一下之後,便問到暗岩。「這東西,它怕火嗎?」

「火?不知道,不過,我想這世間應該沒有什麼火能將冰瞬間融化掉。」

冰怕火,這是正常,但是要瞬間將這冰融化,怕是不易,而且,他們也沒有火種,即使有也燃不著。

听到暗岩如是一說,諸葛五人,笑了笑,閃躲起來更加的輕松了,而這也讓北君默等人好奇,難道他們能召喚火來不成。

果然,諸葛笑笑的說著。「公孫,剩下的將給你了。」說完,四人便很是默契的一個閃躲,來到公孫的身後,有事,公孫擋著。

「小七姐姐,你們後退一步吧,剩下的交給公孫,對付這種小東西,他最在行了。」諸葛的話,透著百分百的自信和期待。

小七點了點頭,既然他們如是說,那就是百分之百的把握了,所以,小七等人沒有猶豫,便退到了一旁,不過,他們沒有退到公孫的身後。

北君默與小七,他們沒有習慣站在別人的身後,而琴宵有、暗岩與錦天,則是只會站在君默與小七的身後。

他們站的位置,不妨礙公孫以瑞,但同時,就可以攻,假設公孫以瑞沒有擊退這冰晶,他們還可以幫上一把。

對于北君默等人的行為,他們當然是明白的,他們也沒想過,以北君默和小七等人的驕傲,會站在公孫的身後,他們只需要將戰場清空,以便公孫發威,雖然以北君默等人的武功閃躲掉是不成問題,但是那樣,公孫打起來不爽呀。

他們清空戰場,就是為了讓公孫打的爽一點,哈哈哈冰火兩重天,他們可是很久都沒有見識到公孫那漂亮的火焰了。

冰晶依就不停的朝眾人攻來,眾人一邊閃躲一邊關注著公孫以瑞的行為,他們想知道,公孫以瑞有什麼法子,可以破了這冰晶。

公孫站在那里,不慌不心的伸出了右手,右手成拳,手心朝上,只見他一個用力,手再度張口時,手心居然有著一束極耀眼的火焰。

而且,這火焰居然是藍色的。

「鬼火……」北君默皺眉,這世間居然有人能掌控鬼火。

「是的。」公孫以瑞對北君默投上一個贊賞的眼神,然後只見他微微用力,手上的幽藍火便如同有生命一般,從手心飛了現去。

然後化成朵朵幽藍色火花,與那不停朝他們飛來冰晶相撞。

藍色與透明色相撞,火焰與晶體相斗撞,火暗晶破,火滅水滴一朵又一朵。一顆又一顆,那幽藍色的火如同有生命一般,有多少冰晶,它就能生了出多少朵花來。

「這世間,還有鬼火這東西。」琴宵嘆道,他與北君默同時都明白,那是什麼東西,只是他不敢相認,這世間居然有人能掌控鬼火,這東西,就如同控制那石人一般,現在只剩下傳說。

公孫以瑞只是一笑。「這是天生的,與修煉無關。」

「前行吧。」北君默打斷了眾人對公孫以瑞的鬼火關注。

他明白這群孩子雖然對他們信任,但還是會有所保留,每個人都有屬于自己的秘密,只要這五人對他們無害,他北君默可以忽視那些。

北君默的話,讓琴宵等人都明白,也是,鬼火這東西,公孫以瑞能在他們面前拿出來,已是不易了。

冰晶沒有再發出來了,公孫以瑞也將手上的鬼火熄滅,這東西可耗,諸葛五人看北君默的態度,很是欣賞,紛紛回一個,你太上道的表情,跟在他們身後,繼續往前走。

隨著越來越往里走,眾人發現這山洞越來越窄,而且原本一片亮膛的山洞也越來越暗了。

直至一個拐角,他們的視線全部變成黑了。

「公孫,點火……」諸葛言也毫不客氣的說著,這地方,他們在這黑暗中依然能視物,但是,這里太危險了,亮膛點,安全系數更高。

反正公孫的火不用白不用。

在黑暗之中,在無察覺之時,公孫以瑞很是郁悶的苦笑,諸葛這個家伙,拿他的鬼火當火把用,太過份了。

不過,他還是乖乖的配合了,亮膛點也是好事。

黑暗之中,幽藍色的火在公孫的手里升起,原本黑到不能要很艱辛才能視物的眾人,在這火光下,能清楚的看見,這暗洞中的一切。

這也讓眾人看明白,剛剛一直模糊不清的白色東東是什麼,看到眼前的東西,眾人大喊,天啊,海皇居然有這種嗜好,而且他居然能夠收集到這些價值連城的東西其實我還是很乖的,哈哈在幽藍色的火花下,這里面的東西更顯得詭異。

「化石,海皇居然能找到這麼多化石,並且讓它們完美的還原了。」

小七驚呼,對于化石她是見過的,但是如此多的化石,她真沒有見過。

而且這些品種的化石她也沒有見過。

龍、鳳、大象、虎等等這些都不算什麼,最最可怖的是人,對,就是人的化石。

這個暗洞可以算是一個小小的展覽館了,天上飛的,鳥類的化石,地上走的爬行動物的化石,水里游的魚類化石,還有那些,可以算是絕跡的生物化石。

這些化石眾人就當看一眼好了,可是,最最讓人不敢看又移不開眼便是那些人的化石。

森森白骨就那麼的在那里,那些姿勢相當的銀穢與惡心,即使變成了化石依就能夠看得出來,海皇,真是變態,這很像活呀。

還有這里的數量,居然有數千個人之多。海皇,他哪找來的。

「化石?」北君默搖頭,他不接受小七的說法。

「這些肯定不是什麼化石,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些東西應該和我們在外面看到被冰封印住的那些人一樣,他們亦是被冰封住的,想到之前的冰晶嗎?我想那些冰晶被毀了,才會讓我們看到這些森森白骨。」

暗岩與琴宵和錦天紛綏紛點頭,他們也贊同君默的話,那些動物的就不說了,這些人的,這些姿勢,恩,太讓人臉紅耳熱了。

海皇這人,還真不是一般的變態加惡心呀,也更讓人好奇,海皇這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血腥殘忍就不用說了。

暗岩看向這些活靈活現的東西,然後看向小七。「小七,你說,我們要是沒有破壞那冰晶,只是閃過它們的攻擊,走進來,看到這些,會有什麼感覺?」

眼底的笑意相當的重,因為,暗岩正看到,或者說,他看那堆人骨,正是一組一組活的,比妓院更有水平的姿勢轟,小七不想臉紅,可是一想到暗岩所說的情節,不得不羞赧一下,這,這你說,一群闖過生死,一直高度緊張的闖入者,突然看到如此活色生香的畫面,而這里,還有個女子,你說,熱血沸騰的人會如何。

說錯了,即使沒有女子,亦同樣,如果小七沒有看錯,這里,包羅萬象了「走……」北君默冷冷的瞪了暗岩一眼。

這一瞪讓沒有防備的暗岩突然一寒,而諸葛等人,則是毫不客氣的笑了起來。

哈哈哈,暗岩這個漂亮哥哥,太搞了,居然和小七姐姐開這種玩笑,也不怕那個冷面大叔變臉有著鬼火,再黑暗的地方,他們都能有光明,一行十人,再也不看海皇那超級展覽館,一直往前走著。

峰回路轉,一路上平平安安的,他們居然走出了這暗洞,又來到了一個平原處的地方,這里再次空曠的什麼都沒有了,入目所視,只有腳下的青草,雪山腳下的青草,還真有些諷刺。

一片平原,他們要往哪里走?大家的目光同時看向小七,因為,她口里的指引。

小七閉上眼,仔細的傾听,卻發現一無所有。

搖了搖頭。「不知道」

北君默沉聲道「沒有所謂的指引,我們依就從雪山到了這里,現在,我相信,這所謂的指引不在出現,我們依就可以到達目的地。」

汗,听到這話,琴宵、暗岩與錦天同時一副很羞愧的樣子,他們的確太依賴那些所謂的外力了。

「是,沒有這外力,我們依就能到達海皇之墓。」這是所有人都堅信的。

而諸葛五人則是仔細察看著這四周,南宮還蹲下來,仔細查看那些小草。

「有什麼不對勁嗎?」小七看著微微有些皺眉的南宮,南宮是學醫的,他應該是看出了不尋常,可是,她沒有發現呢?

「小七姐姐,這個地方,我們到過,或者說,這個地方是我們到達東方大陸,遇到的第一個地方。」南宮難得穩重的回話著。

「怎麼確定?」這地方,很大一塊的都是一樣的,他們怎麼能夠確定。

「小七姐姐,我們乘船到達所謂的神秘地帶,突然天地變色,等我們再睜眼時,我們就到達了這個地方。當時考慮到這個初到之地,也許會與我們再次回去有關,所以,我在這里撒了一些藥粉,剛剛到這里,我們就發現了。」

「你們初到東方大陸便是來到這里,那你們當時怎麼沒有闖那個山洞?」小七指向他們剛剛走出的地方,卻發現

沒了,什麼都沒了,只有一片草地,他們身後什麼都沒有,整個人置身于這片草地之中了。

「這個地方,好詭異……」

眾人都有些心驚了,海皇,這個人既強大又恐怖,還惡搞。

北君默仔細看了看這四周「如果我沒猜錯,這個地方,擺了陣式,而我們,闖入並啟動了這陣式。」

「可是,我們當時很順利的就走了出去。」南宮看向北君默,他們當時也猜這個地方有陣式,可是,一點傷害力都沒有呀。

琴宵接下北君默的話,繼續道「君默說的沒有錯,這個地方的陣式不是用來困住或者傷害我們的,他的用途應該是擋住那個山洞的路。」

「那我們朝前走?」錦天有些不解,他總覺得,這個地方,不應該是這樣的,如果朝前走了,那麼,他們也許就會錯過什麼。

小七也搖了搖頭。「不是,我想這個地方應該有很大的用處,它的用處絕對不只這麼一點點的。」

就在眾人拿不準怎麼走,往哪走時,小七的耳邊又傳來熟悉的聲音。

恭喜你,順利通過了那些考驗,現在,走到中間,用你的血啟動這陣式,用五行元素,開啟海皇之墓吧。

有些莫名,小七看向眾人。「我的血與五行元素,用我的血開啟陣式?五行元素開啟墓門?」

小七的血?小七看了看自己的左手,再看了看自己的右手,你要用哪只手的血呢?

「你的血與五行元素?金木水火土五行嗎?」北君默不解的看向小七,以這話的理解,他們不是得找五行元素,可是,這東西,他們第一個沒有見過,第二個現在,他們一進半伙去哪找?

諸葛五人听了小七的話,五個人的眼神交換著什麼,他們好像明白了。

以諸葛為首,問道。「小七姐姐,如果我說,我們體內有五行元素,你信嗎?」

同時眼神看向公孫以瑞,似在告訴眾人,他是五行之火。

北君默五人眼里同時閃過,這五個人,不會就是特意出現,來助他們開陣的吧。

千萬不要是這樣,不然,他們會為這大陸上的玄乎還嚇到的,他們會認為,這一切的一切都是某人精心安排下的杰作,命運被別人掌控了。

點頭,既然諸葛說他們體內有五行元素,那麼就一定有了,時間不久,但彼此之間的信任卻不少。

「那麼,我就試著用我的血來啟動這所謂的五行之陣。」

小七咬破左手指,她左手的血可以救人,她想這應該是代表生門吧,血從小七的左手食指上滴了下來,滴入草地,瞬間被草吸收掉了,除了那突然從綠色變成鮮紅的草,這里什麼都沒有改變。

眾人眼里閃過不解,這是怎麼回事,不是說,小七的血可以開啟這陣嗎?

眾人的眼里,有著幾許不解,難道是點不對?

隨著小七的血越流越多,她腳邊的草那色彩也越來越紅艷。

五行,五行。

小七突然想到了什麼。「我試試用我的血,畫出八卦的圖形,五行八卦,他們之間有著很大的關連,也許,可以試試。」

小七不是征求眾人的意見,而是將自己的想法告之,剛說完,她就蹲了下來,將手中的血,在原來的基礎上,滴出一個八卦的圖形。

眾人睜著眼楮看著這一切,只見那一個用血畫面的八卦圖形慢慢的變成金黃時,同時從草地上凸起,另外,他們東、南、西、北四個方位,也都凸出一塊顏色不一樣的草地,分別是東方位青色,南方位的紅色,西方面的白色,北方面的黑色。

而此時,中間那金黃色的八卦圖形慢慢的扭曲著,直至變成十六個血紅色的字︰

神之血出,五行陣啟,元素歸位,海皇墓現。

諸葛五人一看,就明白,是他們歸位的時候到了,他們有預感,他們好像馬上就能回去了。

「小七姐姐,我們歸位了,如果沒有猜錯,這一次,我們可以回家了,元素歸位即是海皇墓的現的時候,也是我們可以借助這縫隙回到金陵大陸的時候。」

南宮的語氣里,隱隱有著不舍,這五個人,是他們這麼多年來,第一次喜歡與欣賞的人。

「你們……」不舍,小七也有一些,他們五個人,讓她與北君默之間,改變了太多了。

琴宵等人亦是如此,這五個少的如此的特別,他們一路走來,已經習慣了,這下說要走,還真是。

諸葛五人臉上的不舍不比琴宵等人少,但是,他們還是朝著自己的位置上走去,除了回家,他們還得開啟這墓呢。

但是他們都不是會因為離別的愁緒而傷感的人,在生死邊緣掙扎過的人,都明白,只要活著,再見,亦不是難事嗚嗚,心痛,可愛的五少年要去完成他們的使命了,要回去了,要暫時和我們告別了。

「小七姐姐,放心啦,有機會,我們還會回來看你的,還有哦,要是有可能,記得去金陵大陸看我們,我們給你找比大叔很帥很好的男人。」

諸葛一邊往自己的方位上走去,一邊不怕死的挑釁著北君默。

冷冷的一眼,再加上手上不知何時抓到的草宵,齊齊朝諸葛言也飛去。

綠色的草沒有初時的柔軟,如同利箭一般朝諸葛言也的臉頰飛去。

一個側身,諸葛言也飛快的躲掉了,可是他的實力,北君默可是知道的,所以,他北君默要出招,怎麼可能會讓諸葛言也有躲掉的可能。

側身,躲掉的是第一波的草襲,卻忘了,這個地方,最不缺的就是草了,而北君默在他側身的那一剎那就將別一根草發了出去。

青青的草與諸葛言也的臉輕輕的踫上,一條細細的血痕出現在諸葛言也的臉上,這血痕,讓眾人一陣高興,由其是南宮四人,哈哈哈,太好了,這大陸終于有一個人可以制得住這小子,可以讓這小子吃虧。

諸葛言也不干了,非常哀怨的看向北君默,那語氣比怨女還幽怨。

「大叔,你太過份了,嫉妒我長得比你漂亮也不是這樣的,你可差點毀了我的臉。」

哼。這是北君默給他的答復,然後,他便轉身來到小七的面前,抓起她的左手查看,傷口包扎了,血沒繼續流,沒問題了。

「諸葛,快點,等你了……」皇甫少凡不耐煩的叫著,再磨蹭也是要走的,早與晚有何區別。

諸葛言也收起了笑鬧的樣子,正色的朝自己的位置走去。

南宮旭日五行屬木,顏色是青,方位︰東

公孫以瑞五行屬火,顏色是紅,方位︰南

諸葛言也五行屬金,顏色是白,方位︰西

長孫修爾五行屬水,顏色是黑,方位︰北

皇甫少明五行屬土,顏色是黃,方位︰中

元素歸位,海皇墓現。

諸葛言也一歸位,就看到,五人身上突然散發出五種與他們位置相對應的色彩,全部朝上空的方向射去順著這個視線,北君默五人抬頭,看向上空,隱隱看到一座金皇色的宮殿出現在雲層之中,而宮殿的正中間,掛著一塊牌匾,赫然寫著︰海皇宮。

三個燙金的大字,那樣的刺目,那樣的耀眼。

「小七姐姐,再見……」

耳邊傳來五個少年清朗的聲音,小七五人立馬回頭,只見被五種顏色包裹著的五個少年正滿臉笑意的看著他們,揮了揮手,與他們告別。

「諸葛、南宮、皇甫、公孫還有長孫,再見,小七姐姐永遠記得你們。」

笑臉,成了五個人告別的最後一幕,五個人如同他們出現一般,平空消失在他們的視線中,如果不是親眼所見,他們根本就不相信,這世間真有這種事情存在。

而與此同時,半空中的那海皇宮也消失在雲層。

五行陣啟,元素歸位了,他們回家了,而她呢?她的家在哪?那個沒有親人的現代,還是這個慢慢讓她有歸屬感的東方大陸。

小七看著諸葛等人消失的方位,有一瞬間有種找不準方向的感覺。

而站在她身旁的北君默似乎發現了,小七的心緒不定,伸手,勞勞的抓住了小七的左手。

無聲的宣告,有我的地方,便是你的家。

微笑,如同春天一般,讓這青草也失了顏色。

隨著諸葛五人的離去,這片草地也不平靜了,前方百米處,有什麼東西不甘安份的顫顫巍巍的從這草地里冒了出來。

海皇墓的入口。五人還來不急惆悵,就被眼前的景象給嚇到了。

一扇巨大的石門出現在眾人面前,並且自動的緩緩的開啟著,而門後是一深不見底的長長石板階梯。

錦天看著這一幕的發生,感慨的說道。「海皇,他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物,居然可以將自己的墓建到如此的規模,太讓人可怕了,這樣九轉十八彎的,我們都已不清楚,這海皇墓的具體位置在哪里了。」

暗岩則是認為這是理所應當的,他們暗夜亦是如此,里面的構架之古怪就是身為暗夜少主他至今為止也沒有弄明白,只能按著原定的只有暗夜核心人物知道的路線走著,這也就是啟今為止,沒有人找到過暗夜的所在的原因。

「海皇、暗夜與鬼谷應該都有一定的牽連,在建造方面幾乎有著共同的目標,那就是想盡一切辦法阻止外力的進入,即使意外闖入一次,下一次,依就進不來。」這是暗岩的認知。

「也許,我們就只在一個地方打轉,也許,我們已走到千里之外,這海皇墓建造的確是鬼斧神工。」

琴宵在想著,日後,他們琴莊是不是也得學著點。日後君默會越來越強大,而他與君默之間的牽扯是扯不掉的,如果他們把實力隱藏起來,這樣,對大家都好。

不過也這只能想想啦,建這海皇墓的奇人早已不存世了,即使這世間還有這等人才,怕也是遁世而居了,畢竟當權者的習慣是,將建造者殺的干干淨淨,將最後一個會泄露秘密的人殺死,以絕後患。

這也就是為什麼現在會建墓的越來越少,只能挑選孤兒從小培養了,一般家庭的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孩子涉足這方面的,以免落個死的不明不白。當然,盜墓者除外。

「先走吧。」這些問題不是現在要想的,現在他們要想的就是沖進這海皇墓,他們到要看看,這海皇墓里到底有著什麼東西,值得海皇如此大費周章。

一馬當先,北君默走在最前,這些日子養成的習慣讓他會關注那五個少年,可是一回頭,只有熟悉的琴宵他們才讓他想起,剛剛,那五個少年已消失。

「的確是要進去看看,我倒是想看看這用我的血啟動的海皇墓的價值。」跟在北君默身後,小七第二個踏入那扇門。

同樣,也習慣性的想看著身後,然後才提醒自己,那五個愛笑愛鬧但聰明異常的少年已經走了。

「好,我們就去闖一闖。」暗岩等人習慣性走在最後,卻發現,唉習慣有時候真的很可怕,才短短幾天,彼此已經習慣了對方的存在,突然是,少了他們的說話聲,真是讓他們不習慣。

對著空空的天空揮了揮手後,暗岩三人才跟著走了進去。

一層一層,眾人走的小心,這階梯很長,但他們卻不敢掉已輕心,海皇這個人,太詭異了,他設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常人能想到的,他們擔心,一不小心又踩住什麼所謂的陣式,那就要麻煩了,耗體力。

走了多久,眾人已不知道了,他們的重點都放在關注著階梯的四周之中。

一千零八層,傳說中的天梯數字,在他們走完一千零八層後,終于,終于走出這彎彎繞繞的天梯。

「海皇宮」驚呼,居然和剛剛他們在半空中看到的海皇宮一模一樣,大氣磅礡,如同巨龍一般,盤旋在眾人的面前。

「居然什麼危險都沒有?海皇,他的腦子里面到底有什麼?」錦天俊秀的臉有些不解。

眾人沒有吱聲,小七只是一笑,也許不是沒有危險吧,在他們走進那階梯時,她似乎听到了之前她與暗岩遇到的那個野人的聲音。

啊啊啊……就在小七與眾人準備踏入時,遠處有五個巨大的野人站在外圍。

他們是海皇墓的守墓人,最初,守墓人有很多很多,但隨著年歲的逝去,他們一代一代,也不知道過了多少年,到現在只余五個人,而這五個人已漸漸的退去了人類該有的能力,慢慢的變得如此野獸一般,他們不懂什麼守墓不守墓,知道,父母告訴他們,守著這個地方,不要讓別的東西打擾了。

所以,他們發現了這里的不對勁,看到有人闖入,便準備過來阻止,但卻被他們的同伴阻止。

也就是擄走小七又被小七救過的那個野人,他,拼命的拉住另外四個野人,不準他們上前。

她是好人,她是好人。她救過我,不是壞人。

我們必須要阻止人打擾這里。

不管,不管,我不懂,我只知道不能傷害她,不能爭氣在五個野人之中展開,但是在被五行之陣困著的北君默等人根本看不到,那離他們不遠處的爭執,他們只是繼續走著自己的路。

在那四個野人將那個被小七所救的野人打趴下或者打死了後,再過來時,北君默已進入了階梯,海皇墓門再次被半閉。

野人們只能頹然的放棄,然後拖著受傷的那個野人,回到自己的地方,繼續他們的使命,不能離開這里,不讓人打擾這里

小七與北君默同時伸手,想要推開這宮門。

「我來吧。」小七第一時間阻止了北君默的手,這千年的東西,也不知上面有什麼,她不怕,雖然北君默有喝了過她的血,但卻不如她本尊的抵抗力強,而且她體內還有霧蓮。

門很重很重,小七甚至要用上幾分內力才能將這大門打開,海皇宮,真是名副其實,這地方,比那皇宮還要奢侈。

宮門緩緩被打開了,映入眾人眼簾的是一片白、紫色的海花,美麗萬分,讓人忍不住為這份美麗喝彩。

「這個地方居然能長出花?」琴宵驚訝,這個地方,在走進來的第一刻便是一片死氣沉沉,這里的花怎麼可能長得出來。

罌粟花?小七看著這花,萬分驚訝,這個地方還有罌粟的存在,怎麼可能?這種東西,居然在這片大陸也存在過?

「你知道這是什麼?」察覺到小七的反映,北君默看向小七問道。小七,她總是知道一些他們從不曾見過的東西,所以,小七說她來自異界,他一點也不驚訝。

小七點了點頭。「我只知道這個叫罌粟花,同時也叫英雄花,另外,這種花會結出罌粟果,罌粟果里有種東西吃多了,會讓人離不開,慢慢的沉迷。」

「英雄花?」這是眾人關注的重點,至于小七所說的會讓人依賴,這不在他們考慮的範圍內,因為這東西,肯定不會再流傳出去的。

錦天正準備伸出去摘上一朵,他到是要看看,這所謂的英雄花長得什麼。

「不要踫……」小七飛快的上前制止,在錦天踫到那罌粟花抓住了他的手,但是,卻一人不小心,踫到了錦天原本別在腰間的配劍。

他自從得到打狗棒後,便將這配劍掛在腰間,平日里用的不多,而這一次,小七將其踫掉,這劍掉在那些漂亮的罌粟花上。

小七一驚,在那劍剛剛落下,還未與罌粟花接觸時,便大叫到。

「快閃開……」

小七拉著錦天連忙後退,直到退到門口北君默等人听到後,沒有一刻的停留,幾乎與小七同時後退,在他們退到門口,退出這片花海時,錦天的劍也掉到那罌粟花上面。

啪,啪,啪。剛剛還漂亮的耀眼的罌粟花一朵朵爆開,鮮紅色的液體從這花朵中噴出。

錦天的配劍,那絕對是好東西,可是那劍卻在沾到那紅色的液體後,瞬間化為烏無。

紅色,那般的妖艷,如同死前的那一抹微笑,艷絕天下站在宮門口的眾人看著剛剛還綻放的花瞬間爆裂,看著那紅色的液體從花中滴向這土地上,然後只見那瞬間焦黑一片。

這液體居然有極高的熱度和腐蝕性。

這樣的畫面還真是把眾人嚇到了,這真要踫到了,那紅色的液體滴在自己身上會是上怎麼樣?

這東西不是毒,他們即使百毒不侵但依就會受傷,那紅色的液體如此的迅速,怕是他們自斷手臂也不能幸免了。

一柱香,才短短一柱香的時間,那數畝的罌粟花瞬間消逝,只余一大片焦黑還冒著絲絲青煙的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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