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樓振宇反倒沒了脾氣,只是幽幽的看著蘇真真而已,並沒有說什麼過分的話。

「冷王妃,相信不用我說你也該知道我是什麼身份,我看你還是識趣一點的好,趕緊把我放了,不然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住的。」

樓振宇這話的意思是,你蘇真真若是沒有十足的證據的話,是沒有資格抓我的,我們樓家雖然是商人,也不是你一介小小的王妃就能隨意的扣押的。

若是樓家真的起狠來,兩家面子上都不好看。

況且樓夕顏還是冷君寒的側妃,也是樓振宇的妹妹,這麼一層關系在,即使蘇真真再怎麼不想承認,是事實就是擺在眼前,他們是親戚,還是個關系密切的親戚。

所以還是趁事情沒有鬧大之前將自己放了,不然事情就難看了。

蘇真真又豈是能被輕易嚇住的人。

四目相對,慢慢的火花。

蘇真真低聲說道,「樓振宇,你的這套對我根本不起作用。」

「你到底有什麼陰謀。」

「說了沒有就是沒有,你怎麼那麼墨跡。」樓振宇不屑的瞥了眼蘇真真,一副撂挑子的樣子。

將頭背了過去,不再看蘇真真。顯然是不講再將話題進行下去。

「樓振宇,你還真是不听警告。」冷君寒雄厚有力的聲音,讓蘇真真迅速的安定下來,冷君寒無疑就是蘇真真的定心丸。

有了冷君寒,蘇真真也覺得心中踏實了許多。

冷君寒大步流星的走了過來一把將蘇真真護在身後,怒目直視著蘇真真。

「真真。」一個放心的眼神掃過,示意著蘇真真不用擔心,交給他來做就好。

黑衣人被抓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是冷君寒沒想到竟然是樓振宇,還真是頗有些意外。

不過轉念一想,當初在阮穆青的院子看見樓振宇的時候便也是這般的突然。

樓家,果然沒有表面的那麼安分。冷君寒的雙眸看不出表情,更加的深邃了。

看來自己真的是該動手清理清理超綱的時候了。

「樓振宇,你不好好的在你的樓家呆著,竟然不遠千里的來到臨沂興風作浪。你還真是沒把本王放在心上。」

冷君寒的聲音如寒冬大雪,冰冷的不帶一絲溫度,冷君寒不比蘇真真,連半句廢話都沒有說。

事情很明顯,多說也只是狡辯。

冷君寒冷冷的看著臨沂太守,審視的目光讓太守覺得背後生寒。

「本王再最後給你次機會,指使你這麼做的是不是你面前的這個人。若是再敢說實話,那黃泉路上你就跟他作伴去吧。」

冷君寒的話一絲情面都沒留,直接的便是最後的通告。

「王爺冤枉啊,根本不是這樣的。」

樓振宇的話中含著無限的委屈。若是不知道實情的人,听著樓振宇的話都會覺得他是冤枉的。

樓振宇在冷君寒見不到的地方眼中一閃而過的陰霾,是面上卻做出一副不知情的樣子。

「我真的只是好奇才來這里的,我根本就從來沒有見過這人。」

樓振宇指向太守,眼中分明有著警告。

冷君寒緊皺著眉頭的看著臨沂太守。「你還沒考慮好要不要說實話嗎,恐怕你再不說實話的時候,即使我不殺你,也會有人留不得你。」

臨沂太守心頭一驚,偷偷的瞥了眼冷君寒,又暗自看了看樓振宇,心中是百般糾結。現在是陷入兩難的地步,自己是說也不是,不說也不是。

「王爺……這……這……」

臨沂太守一咬牙,緩緩的說著,「王爺,微臣真的不知道王爺說的是什麼。但是微臣知道錯了。求王爺饒命吧。」

冷君寒雙眸一緊。

蘇真真悄悄的在冷君寒的耳邊低語道,「王爺,眼下這個情況也是問不出來什麼,王爺還是先把他們看收起來吧,我們回去再商討。」

冷君寒點點頭。處決面前的這兩個人是輕而易舉的,是卻什麼都得不到,只會斷了線索。

既然事情已經插手了,就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沒了結果。

「既然你們到現在還不知道悔改,那就不要怪本王不客氣了。」

冷君寒冷哼一聲,「子染,你看住了他們,明日就一起處決了吧。」

冷君寒這次是鐵了心。樓振宇心中也開始不安起來。

心中默念,「王爺的動作一定要快啊,不然自己的小命真是不保了。」

冷君寒和眾人的離開,樓振宇和太守都像泄了氣的皮球一般的無力的坐在地上。

臨沂太守激動的雙手緊緊的抓著欄桿,「是你真的是你。」

樓振宇的嘴角微微揚起,「怎麼你也泛起糊涂來,開始說瞎話了。」

臨沂太守被氣的臉色通紅,「你不用反駁我,雖然你一直是蒙著面見面的,是我記得你的聲音。你到底是什麼人?」

樓振宇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冷哼著一聲,「呵呵,沒想到你還不傻。」

臨沂太守直直的盯著樓振宇的方向,雖然有著牢房的阻隔,是臨沂太守依然能想象的到樓振宇表情,原來自己一直被玩弄于鼓掌之間。

「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對我。」

「我?」樓振宇不屑的說著,「我當然是如你所知道的身份,樓家的長子樓振宇。」

「為什麼那麼對你,那是怨不得別人,只能是你自己辦事不利,我現在深陷牢中,也是拜你所賜。」

臨沂太守心中涼,不思議的听著樓振宇的話。

「我什麼都沒有說出來,你卻想要殺我。」

樓振宇自嘲的說著,「若是你事情辦的好了,再拖上冷君寒幾日,你我現在都不會是現在的這番場景,所以你也不要怨天尤人了。」

「還有,當初也是你自己利益燻天,否則也不會答應我做這些事情。」

「不過還算你是聰明的,什麼都沒有說,剛剛反應也快,沒有將我供出來,否則,我敢保證,你的下場絕對會比現在要慘的更多。」

「不只是你,還有你的家人。」

樓振宇的這話是在提醒著臨沂太守,不管什麼時候,即使知道自己是被利用的,利用後還要被殺掉,是卻依然不能背叛他們,否則遭殃的便就不只是他自己,還有他的家人會一起跟他倒霉。

臨沂的太守只覺得冷汗涔涔。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的話,自己一定會不惜任何代價取得的。

臨沂太守狠狠的扇了自己幾巴掌,當初為什麼就那麼貪心,才會導致這災禍給自己。

怎麼就受了樓振宇的蠱惑上了這個賊船呢,現在是想下也下不去了。

這下子,支撐了臨沂太守最後的那點意念也沒有了,太守一下子的癱軟在地上。

面如死灰。

樓振宇不經意的說著,「算了,咱們也算是共患難了,你也是怪憐的,不用太擔心,會有人來救我們的,明天,最遲後天,只要再拖上這麼兩天,我們就能得救了。」

因為兩人同時在大牢中,到真有些同病相憐的樣子。

……

「父親,難道就真的讓那個賤人接受我們家族的產業,讓兒子就這麼的閑在家里什麼權利都沒有了嗎?」

樓振宇險些是向著樓天數喊出來的。

樓天數基本是從來沒有懲罰過自己的,是這次竟然因為阮穆青那個賤人不只是打了自己的板子,竟然還收回了自己手中的權利,這簡直是對自己的侮辱。

樓振宇的新中國是很尊敬樓天數的,從來都是樓天數說什麼樓振宇便做什麼,是如今樓振宇不服,他真的不服。

看著自己兒子的這副躁動的樣子,樓天數也是在心中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振宇,為父教過你很多次了,遇事不能這麼急躁,要冷靜,你看看你現在這是什麼樣子。」

樓天數心痛的說著,自己的兒子什麼時候才能真正的獨當一面,這樣即使自己不在的時候也能放下心來。是看樓振宇現在的樣子,還是不成熟。

「是父親,這麼大的事情,兒子不服真的不服。」

讓自己居于阮穆青之下,是根本不能容忍的事情,那個奴婢所生的賤種,怎麼能和自己這個嫡子想比。

都說男兒有淚不輕彈,是樓振宇因為心情激動眼角已經有了淚意。

特別是一向寵愛自己的父親,竟然會這次也幫著阮穆青。

看著樓振宇的這個樣子,樓天數只有心疼。

「既然你這樣為父便也就不瞞著你了。」

樓天數的話讓樓振宇一時間愣在那里,「嗯?父親指的是什麼?」

樓天數瞥了眼樓振宇這副不爭氣的樣子緩緩的說著,「為父原本是想借著這個機會,讓你將權利交給阮穆青,一來是因為軍火制造雖然利潤極大,是危險也大,而來是有更重要的事情等著你去做。」

「原本打算等著身子全好的時候再告訴你不遲,沒想到你竟然這麼沉不住氣。」

「既然你這麼心急,那就先告訴了你也無妨,省的你心中不平衡,再多生出什麼事端。」

樓振宇驚喜的看著樓天數,「父親……」

樓天數慈愛而又威嚴的看著樓振宇的樣子,故作威嚴的說著,「還不趕快將自己臉上擦干淨。這麼大的人了,竟然還學女子哭哭啼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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