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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膽子真不小,居然自己孤身就想著闖進來殺人。」

蘇真真略微一挑眉,好笑的看著黑衣人的身子被氣的抖,額頭上也有些青筋暴起。

元香說道,「娘娘,要不要屬下將他的黑布解下。」

黑衣人心頭一驚,雙眸狠狠的直視著蘇真真。

蘇真真笑著搖搖頭,「不著急,這樣說話多有意思啊,摘下來就沒意思了。」

轉而繼續對著黑衣人不緊不慢的說著,「嗯,勇氣還是嘉的,看著智商就存在問題了。」

「這麼久不見了,沒想到你還是這樣的莽撞啊。」

溫子染張大嘴巴的看著蘇真真,一副不置信的樣子,「娘娘……知道這人是誰?」

蘇真真莞爾一下,做了個噓聲的手勢,「我怎麼會知道呢,這人是蒙著臉呢。」

頓了頓,蘇真真薄唇輕啟,幽幽的說著,「是不是啊樓振宇?」

這下,原本鎮定的元香也是眉頭緊皺,不思議的看著蘇真真,為什麼娘娘會認為這人是樓振宇。

樓振宇是樓夕顏的哥哥,樓家的長子,這會的功夫應該在國都正忙著做生意嗯,怎麼會突然的出現在這里,還是直視臨沂太守的人,這中間是不是有什麼誤會。

是看著蘇真真的樣子又是那樣的認真。

元香一時間是怎麼也想不透事情的緣由。

溫子染內心百般糾結,當初她曾經隨著冷君寒尋找失蹤了的蘇真真的時候是見到過樓振宇的樣子的。

樓振宇的身份溫子染也是很清楚。

而且王爺一直對這樓振宇心存芥蒂,甚至懷疑過蘇真真山寨被抓也是樓振宇在背後使壞。

而現在樓振宇會出現在這里。

即使溫子染這個對朝廷之中的事情不懂,是這其中的那些彎彎繞子溫子染不懂卻也知道這事情並不是表面的這麼簡單。

「事到如今,還需要我親手摘下你臉上的黑布了嗎?」

黑衣人的雙眸直直的盯著蘇真真,那雙眸中迸出的怒氣,恨不得親手將蘇真真撕碎,良久,緩緩的自己將臉上的面紗解下。

果然。樓振宇的那張熟悉的容貌緩緩的暴漏在眾人的面前。

不知從哪里冒出來的一口倒吸涼氣的聲音。

就是連臨沂太守也是不自覺的大驚,因為共事這麼久,樓振宇一直的蒙著面對著自己的,所以臨沂太守根本不知道樓振宇的真實身份。對各方面的工作也做的極盡保密。

所以說,並不是臨沂太守死守著秘密不肯說,而是,臨沂太守對真相真的是知道的少之又少,換句話說,他只是個听命辦事的人,其中的這些重要的事情是一干不知道的。

樓振宇是樓家的長子,樓家的生意盤根錯節,遍布整個天齊,臨沂太守曾經跟樓振宇打過幾次交道。所以在看到黑衣人的面目竟然是樓振宇的時候,驚訝不比溫子染和元香少。

相反的蘇真真確是一點吃驚都沒有表現出來,那份淡定,讓樓振宇莫名的不爽。

「蘇真真,看不出來。你還挺有本事的。」

樓振宇的嘴角帶著嘲諷和不屑。

「你這個女人能活到現在算是你命大,你不老實的呆在家里,居然跑到外面來惹事生非。」

蘇真真不為所動的回擊,「我有沒有在家呆著你管不著,倒是你不遠千里的來這背後使手腳。」

「樓振宇,我原本以為你只是無能了一點,沒想到你還是小人。」

蘇真真好笑的看著樓振宇的樣子。眼中充滿不屑。

換句話說,樓振宇看不起蘇真真,蘇真真也是不得意樓振宇。

「你……」

樓振宇顯然是被蘇真真打擊到了,「你怎麼會知道我的身份。」

蘇真真不緊不慢的賣著關子說道,「若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樓振宇。你以為你做的事情天衣無縫了嗎。」

蘇真真猜到是樓振宇,還是個偶然的機會。

木琛雖然主要是進軍著鹽商,是卻也在樓家的生意上多多少少的有一些關聯,原本樓家的事情都是樓振宇出面的,是最近好久。不止沒有見到樓振宇的影子,連生意上也變成的陌生的人接手。

木琛也只是一時好奇,又因為樓夕顏的關系,所以也對樓家上了幾分心,見著樓振宇無緣無故的失蹤便想著其中是不是有什麼陰謀,木琛怕這樓家會傷害蘇真真,是卻現沒有。

有人在碼頭隱約的看見到樓振宇的身影。

而且木琛也注意觀察了一段時間,見樓振宇這麼長時間的確是去了外地,所以才放下心來。

因為確定了對蘇真真沒有危險,所以木琛也便沒有提。

是當臨沂生的大水的時候,木琛心中是有做過這方面的聯想的,蘇真真說要來找冷君寒的前夕,木琛怕蘇真真有危險,才把自己的顧慮都說出來的,沒想到,還真的是被蘇真真誤打誤撞的用上了。

剛開始蘇真真也只是懷疑,看向黑衣人的眼神,是那種熟悉的,又帶著明顯的怨恨。分明就是之前見過面的。

蘇真真只是試探的喊了聲樓振宇的名字。

沒想到黑衣人的表情就已經回答了蘇真真的問題。

「我怎麼知道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沒錯就對了。」

蘇真真避而不答樓振宇的問題。

一副坦蕩的樣子看著樓振宇,「樓振宇,不是應該解釋的是你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麼?」

蘇真真頓了頓,「而不是在這糾結我到底是怎麼知道你的身份。」

樓振宇像听了什麼天大的笑話一般看著蘇真真,「呵呵呵。」的冷笑了出來。

「你說什麼呢,我听不懂。」

蘇真真若有所思的點點頭,「哦?听不懂。」

「既然你想裝傻,那我就將話說的更明白一點,「你這一身夜行衣的出現在這大牢中,是來做什麼麼的?哦不對,是你為什麼要殺了臨沂太守。」

蘇真真也沒了跟樓振宇九曲心腸的繞來繞去,直接的打開天窗說亮話,直接的問了樓振宇。

樓振宇听到蘇真真的這番話,心中一驚,沒想到這個女人這麼有手段。

是面上卻沒有表現出來,樓振宇強迫著自己鎮定下來,不要被蘇真真一時間糊弄過去。

收起眼中的怒氣,索性走到了牆角,一副無賴的模樣直接的坐在了地上。

「冷王妃你真會說笑,我沒有這個閑工夫。」

蘇真真雙眸一緊,「被打開的牢房,還有你手中的佩劍,樓振宇,人證物證俱在,不是你想要抵賴就能賴的過去的。」

暗自對著元香說道,「去將王爺請來,說了這里的情況。」

元香神色復雜的看了眼蘇真真,點點頭離開。

蘇真真冷笑著說出口,「樓振宇你還是老老實實的說出來才好,听說臨沂太守府的刑據不錯,你想一一的試試嗎?」

仿佛是听到了極大的笑話一般,「蘇真真,即使你是冷君寒的王妃也不能就這樣的信口雌黃的冤枉好人吧。」

「我只是來臨沂做生意,無奈被這大水困住了,卻听說明日太守就要被處決的,一時好奇才來看看情況的,沒想到這個貪官竟然還想著越獄,我是出于好心想要將他抓回去的。」

樓振宇大手一揮,直直的指著溫子染,「要不是她我就將這貪官抓回去了,你們不但不感謝我,竟然還將我關了起來。」

樓振宇經商這麼多年,別的本事沒有,這臉皮厚的本事真是長了不少,眼下說起謊話來也能臉不紅不白。出口成髒。

這麼一說,反倒他是正面人物,倒是蘇真真不識好歹的亂抓人了。

「你不要臉。」

溫子染狠狠的向樓振宇的方向啐了口。

好奇,樓振宇還真是會瞎編,臨沂大牢是什麼地方,好奇就能隨意的闖入嗎。況且多少人的眼楮都看見了,若不是溫子染出現的及時,現在臨沂太守已經成了冰冷的死尸躺在那里了。

臨沂太守的雙眸滴溜溜的亂轉,心中算計著到底是什麼情況。

樓振宇,自己听到這個人的名字的時候真是著實的大吃一驚。

這個名字並不讓人陌生,樓家生意遍布天齊各地,相信一大部分的官員都多多少少的與樓家有些小關系。

是這樣身份的樓家長子為什麼會扮作黑衣人對自己指使那樣的命令,如今竟然還不顧危險的來要了自己的性命。

臨沂太守一副震驚的模樣捂住自己的嘴才沒有大叫出來,而這表情,同樣的一絲不咯的落在眾人的眼中。

蘇真真嘴角微微的揚起,事情好像變得更加有趣了呢,看來,樓振宇也沒有表面上顯得那樣的笨嗎。

蘇真真做出一副故意生氣的樣子,「子染,瘋狗咬你,你忍著就是,不然就一擊要害。但是不要試著跟瘋狗理論,那樣得不償失了。」

溫子染笑了笑的看著蘇真真,心中有些懂了蘇真真的意思,屁笑容的看著樓振宇的那副你拿我無奈何的樣子咬牙的從口中擠出那麼一句話,「是屬下一時失態了,人怎麼會跟狗一般見識呢。還是娘娘思量周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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