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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子辰打著電話沖那群完全驚駭住的人擺了擺手就要走,刑家的人還沒有什麼動作呢那位姓王的院長卻是一把拽住了劉子辰的衣服,劉子辰一愣,驚異的看著這個老頭,嘴里還在講著電話,眾人已經都圍在了身邊,詢問聲,感謝聲,不解聲在劉子辰的耳邊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

「喂?人我已經救活了,喏,好好的,你們要是不信的話就帶去他檢查好了,保證沒事兒了,還拉著我做什麼?」劉子辰無奈之下只好掛了電話,本來還想在電話里和劉落塵調情呢,現在看來是沒戲了。

「救回來了?他中的可不是普通的病毒,你是怎麼救的?用什麼方法救的?針灸?還是別的方法?」王子涵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可不是浪得虛名的,今年已經五十八歲的王子涵從六歲就已經跟隨父親學醫了,算起來有五十二個年頭了,從中醫開始學,最後學到了中西醫貫通,醫術也算是高明了,這輩子稀奇古怪的病也踫到過不少,有很多病他也無法治愈,這很正常,可是不正常的,讓他想不通的是劉子辰是怎麼把破壞生化病毒的情況用了這麼短的時間內解決的,劉子辰進病房的時間加起來也不過幾分鐘而已,他身邊更沒有帶著藥箱之類的東西,孑然一身轉眼間就把邢雪權治愈了,這說出來也要有個方法不是?

「你管我什麼方法,總之人我救了,別拉了,衣服都被拉壞了」,劉子辰苦笑著說道。

「你跟我說說雪權得的是什麼病?」王子涵看劉子辰的雙眼直放光,簡直就像是憋了三十年的看到了一個絕色美女,而且還是穿著三點式的絕世美女,讓劉子辰打了個哆嗦,心里暗道這個老頭不會是有什麼特殊愛好吧?

「不知道,再說我又不是大夫,管他得的什麼病呢」,劉子辰老實的回答了這個問題,這句話說完後周圍的人都安靜了,不是大夫?不知道得的什麼病?轉眼間就把這個中了病毒的人治愈了?看來這件事的稀奇程度要超出周圍人的想象啊,劉子辰從小就不喜歡醫院,總是認為醫院這個地方都是病人,很晦氣,現在可好,這老頭拉著自己不讓自己走了。

刑家的人還是不放心,果然去讓邢雪權又去做了一遍檢查,這回檢查完之後身體完全健康,甚至于比普通人還要健康的多,專門又檢測了一下血液,半個小時後結果出來了,血液也完全正常,身體中的那種病毒已經完全消失了,身體中的各種神經系統也沒有被破壞,看著手上的檢查數據刑震達這才松了口氣,兒子終于沒事兒了,也同時暗贊大人物派出的人就是不凡啊,簡直和神仙差不多了,舉手之間就治愈了這種奇怪的病毒。

刑家人是高興了,劉子辰卻是發愁了,這個王院長拉著自己問這問那的,只可惜他問的問題劉子辰一個都回答不出,自覺地還真是對不起這個老頭呢,打听後知道那靜詩公司就是劉子辰開的就更不放過劉子辰了,靜詩公司到現在為止就三種保健品,可是就這三種保健品就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購買服用的人都是富有的人,這王子涵也不是窮人,也買過一些,他一開始听別人說那東西比蟲草人參還要管用的多自然不信,可是服用後就真的相信了,經過研究得出這種保健品就是一種從一種植物中提取出來的,可是這種離譜的植物王子涵這輩子都沒有見過,就連听都沒有听過,現在找到了幕後老板又怎麼能放過,可見這王子涵也是喜歡鑽研的人。

「王院長啊,你既然這麼熱衷于醫學事業那干脆去我那里好了,我過些日子就會開間醫院,有沒有興趣?」突然劉子辰靈機一動,這王子涵一看就是非常有涵養的老頭,听過剛才他的話就知道他是一個老大夫了,又是一院之長,肯定有些本事,正好可以把他拉過去給自己干活。

「你要開醫院?在哪開?什麼時候開?你要是開醫院我立刻就過去幫忙」,王子涵竟然想也沒想一口就答應了下來,真是爽快的很,他的性格倒是讓劉子辰很滿意,古人講醫者父母心,現在的醫生能遵循這句話的人真是鳳毛麟角了,而這王子涵就是一個,別看他是院長,年歲又不小了,可是他依然堅持著每日看幾個病人,當然不少病人都是熟人介紹來的,王子涵年輕時候的理想就是華佗,現在看到劉子辰神乎其技的‘醫術’心里一熱。

「我……,行,那就先這樣吧,太晚了,我該回去睡覺了」,這王子涵一口答應下來讓劉子辰都愕然了一刻,看了看手腕上的伯爵已經兩點半了,再不回去睡覺天都亮了,王子涵見到劉子辰守口如瓶不回答任何問題也只能放過他了,沒有再回酒店,刑震達直接把劉子辰接去了自己家里,這樣的人物怎麼能放過?一路上刑家的人對劉子辰可是客氣到了極點。

「哎?你怎麼把他治好的?竟然只用了幾分鐘,你也太神了吧?」進了別墅後被請進了一間寬敞豪華的房間後剛關上門就進來一個美女,是黃玉珊,兩只手互插著看著躺在床上的劉子辰滿眼的驚訝。

「拜托,大小姐,我已經被那王老頭煩了一個晚上了,你就放過我吧,這是我的房間,你跑我這里來做什麼?快回去睡覺」,劉子辰擺了擺手,嘴上雖然這麼說兩只眼楮卻不停的在黃玉珊的身上打量著,身條還真是好呢。

「你要是告訴我我就讓你親一下,怎麼樣?」黃玉珊黃鼠狼似地一笑說了這麼一句,劉子辰喉嚨滾動了一下舌忝了舌忝嘴唇翻了個白眼後一頭仰躺在了枕頭上,隨後鼻子里發出了鼾聲,「哼!不說就不說,我早晚會知道的」,「嗷嗚~~~~」,黃玉珊蹬了劉子辰一眼出去了,臨出去的時候還在劉子辰的大腿上狠狠的掐了一把,劉子辰一聲狼嚎就坐了起來,還真是最毒不過婦人心啊,這一下估計肉都紫了。

太陽徐徐的升起來了,劉子辰還在熟睡,今天是五月二日,明天才是結婚的黃道吉日,香港很多人都迷信,尤其是辦大事的時候,看日子,看時辰,看風水都是家常便飯了,刑家一場虛驚後辦事就更加的謹慎了,九點鐘劉子辰起床後刑震達又是一番謝意,說是劉子辰在香港的一切開銷都由他來負責,吃的喝的,玩的樂的,甚至于想買什麼都告訴他,這一出手劉子辰就已經成了刑家的貴賓,本來昨天還對劉子辰不太禮貌有些意見的蘇夢煙態度也改善了很多。

香港人喜歡的項目極多,其中跑馬就是其中的一種,很多人靠跑馬發了財,當然也有很多人被跑馬搞的傾家蕩產,這跑馬也是一種賭博的方式,刑家作為東道主問劉子辰想去哪里玩樂一番,劉子辰想了想說想去賽馬場賭幾局賽馬,一行人坐上奔馳就往馬場去了,由于是五一假期,外出旅游的人還是不少的。

馬場內吃喝玩樂一應俱全,刑家的人這兩天忙著婚禮的事情,這次刑家和蘇家結合也有點經濟婚姻的味道,這一結婚就說明兩家聯合起來了,都是大富之家,這一聯合經濟實力就更不可度側了,刑家和蘇家分別派了兩個人陪著劉子辰,邢展,刑震達的表弟,四十一歲,為人穩重,辦事精明,是刑震達的心月復,蘇龍強,蘇家的二當家,听說此人過目不忘,年輕的時候更是在英國的牛津大學拿到了四個博士學位,是個相當有本事的智者,這兩家派出來的人可以說是重中之重了,可見這兩家現在對劉子辰的態度。

「你很喜歡賭博麼?」黃玉瑩坐在貴賓廳里皺了皺眉頭問了一句,通常喜歡賭博的人都是不安分的人,而且毒癮對于一個男人來說不是什麼好習慣。

「也不是,偶爾玩玩罷了,我來馬場主要是喜歡看賽馬,呵呵」,劉子辰還有一句話沒說出來,就是以前看武俠小說的時候總是看到里面的江湖人物整天騎著馬,比較有味道,他可是從來沒有騎過馬,也就是沒有嘗試過所以有點羨慕的意思。

「我可沒錢賭馬,要不你請我賭吧」,黃玉珊在旁邊嬉笑著言道,這只不過是個玩笑話而已,有請吃飯的,有請喝酒的,還沒听過有請賭馬的呢,劉子辰卻是不在意的一笑,從口袋里竟然掏出來幾張花旗銀行的銀行卡,隨意的扔過去一張,又給黃玉瑩扔過去一張,「真請啊?里面有多少錢啊?」黃玉珊開心了,劉子辰總是那麼善解人意。

「每張卡里都是一億美金,輸了算我的,贏了算你的,放心的玩」,劉子辰又遞給了胡于軍一張,來香港之前醫院的事情已經被劉落塵提上了日程,開醫院自然要大量的用錢啊,而劉子辰的錢可都是來路不正的,上次趙博澤說過有多少錢他可以幫著處理,劉子辰就扔給了趙博澤二十億美金,不到三天二十億就洗干淨了,這次來香港倒是派上用場了。

邢展和蘇龍強剛才本來想開口的,幫劉子辰買馬票,畢竟劉子辰是刑家的大恩人,可是卻被黃玉瑩在暗地里拉了一下,兩個人立刻住嘴了,現在听了劉子辰的話後有些汗顏了,幸好剛才沒開口,要不然就丟人了,黃玉珊,黃玉瑩,胡于軍三個人每人一張銀行卡,劉子辰隨手就甩出去三億美金,刑家和蘇家是有錢,可是隨便扔出三億美金他們還沒有這個魄力,本來邢展和蘇龍強就夠驚訝劉子辰治病的神奇了,看他的眼神就已經不對了,現在一見識到劉子辰的財力兩個人的眼神就變得更古怪了,邢展更是在心里埋怨起了表哥,昨天晚上回到家後刑震達把他叫到屋里去了,給了他一張一千萬美金的銀行卡,說是劉子辰這幾天的吃喝玩樂都由他陪同,一定要和劉子辰搞好關系,此子肯定不是池中之物,劉子辰穿著並不是很講究,也只有手腕上那塊伯爵值幾百萬,所以刑家的人以為劉子辰並不是特別的富有,今天邢展終于知道了什麼叫一山還有一山高,論起敗家來這位金主兒比邢展見過的任何一位富二代都要敗家的多了,邢展和蘇龍強現在都是感激的看了黃玉瑩一眼,黃玉瑩點頭笑了笑。

錢是做什麼的?錢就是用來花的,別人都在想著如何賺到更多的錢,而劉子辰考慮的卻是和別人恰恰相反,他要考慮的就是如何花更多的錢,靜詩公司現在已經是日進斗金了,等劉子辰放開供應後更是財源滾滾,回頭把醫院再開起來劉子辰的錢估計就會打著滾的往上翻了,再說就是從歐洲幾大銀行金庫里搬來的上百億紙幣都沒花完呢,怪不得說人心不足蛇吞象呢,當初劉子辰剛學會瞬移的時候幾乎是天天去金庫里搬紙幣,搬黃金,搬來搬去現在花干淨都需要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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