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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04章 救人

四個人在夜晚的邊灘上吃了一些東西後又逛了一會兒正要往回走就听到了一聲槍聲,這槍響引起了劉子辰等人的注意,很多人也都嚇了一跳,紛紛躲起來了,胡于軍等人卻是往北側的一條胡同里跑去,張子恆和張若靜更是從衣服里掏出了兩把微型手槍,這條巷子不算很寬,又非常的陰暗,即使如此也能看到前面有十幾個人,都背著身子站著。

「竟然敢來我們這里偷東西,我看你是不想活了,嘿嘿,想死都沒那麼容易,說,到底是誰派你來的?」這句話剛說完又是一聲槍響,當啷一聲,仿佛是匕首掉在地上的聲音,此人雖然說得是中文但卻有些生澀,一听口音就不像中國人。

「恩?你們是……」,「 」,劉子辰貓著腰不停的往前走,想去前面看看到底是怎麼回事兒,可是被那十幾個人擋著呢,剛到跟前就被人發現了,劉子辰一驚胡于軍已經出手了,干淨利落那人話剛說到一半就仰脖躺下了,而他的摔倒也被前面的人發現了,胡于軍也不客氣,沖進去猶如虎入羊群一樣,劉子辰也不客氣沖了進去,這十幾個人一看就是幫派的,穿著都差不多。

「你下手也太重了吧?」劉子辰只打昏了三個,而胡于軍卻是解決了七個人,剛才劉子辰听到了骨頭折裂的聲音,有些驚訝的問道。

「他們都是日本人」,胡于軍冷哼了一聲。

「你怎麼知道的?」劉子辰有些納悶了,這里比較暗,而且這些人都穿著黑色的衣服,長得也不是很矮,身上更沒有什麼標志,怎麼胡于軍一口就斷定這些是日本人?

「喏,日本人一般才會用這種超短的武士刀」,胡于軍手一翻就亮出了一把極端的匕首來,這匕首形狀比較奇怪,說是匕首還不如說是一把微型的武士刀,劉子辰沒有和日本人接觸過,這還是第一次所以不太了解,胡于軍卻是對這種刀具了如指掌,通過刀具再聯系剛才那生澀的中文就判斷出這些是日本人了,下手自然就狠了一些,劉子辰恍然的點了點頭,胡于軍手一甩那把匕首就飛了出去。

「啊~~~,你……你們是什麼人?」那領頭的剛抬起胳膊要把槍對準他們胡于軍甩出去的刀就差勁了那人的胳膊里,劇烈的疼痛讓他把手里的槍扔掉了,現在也只有三個人站著了,一個是那個手臂上插著匕首的領頭人,還有兩個瘦弱的日本人站在他左右,自己這邊十幾個人都被劉子辰他們撂倒了這兩個人的臉上卻是沒有半點驚慌之色。

「我們是什麼人?這句話該我問你才對,你們公然開槍殺人想搞什麼?」張若靜冷哼了一聲,這張若靜雖然是個女子可身手卻不俗,「你們全都別動,要不然我可就開槍了」,「   」,張若靜剛說完就開了三槍,因為她的話音一落那兩個瘦弱的日本人就消失了,而張若靜的槍也是沖著高處開的。

「忍者?」劉子辰驚訝的叫道,的確,劉子辰只感覺影子一閃對方就不見了,不過接下來劉子辰就樂了,那兩個忍者都中槍了,又躺在了地上,卻是夠強的,中了槍哼都沒哼一聲。

「別動,再動打死你」,張子恆怕事情有變沖了過去用手里的槍頂住了那領頭者的腦袋,此人的胳膊被插著一把刀也在不停的齜牙,而那兩個忍者都掙扎著站了起來,胡于軍棲身過去動了手,這兩個忍者一個是大腿中了槍,另一個則是肩部,可動作依然不慢,和這兩個忍者打起來胡于軍的真本事才顯露出來,如果說以前胡于軍和那些小嘍動手是熱身的話那現在就真的是全武行了,一招一式都有著極強的威力,其中一個忍者被胡于軍一拳打中了左月復部,身子直飛出去了兩米多,劉子辰也沒閑著,手指和嘴唇不停的動著,就看到地上的那些小嘍不停的消失,當胡于軍把那兩個忍者打昏後地上已經空空如也了,仿佛那十幾個小嘍從來不存在過似地。

「他們人呢?」張若靜一轉頭見到地上沒人了驚訝的無法合上嘴巴了,拉著走過來的劉子辰問了一句。

「我怎麼知道,跑了吧」,劉子辰一聳肩無所謂的說道,那十幾個日本嘍在醒過來的時候都迷茫了,四周是無窮的沙漠,剛才不是在香港麼?怎麼會跑到沙漠中來?無邊無際的沙漠風暴正在往這邊刮著,驚叫著四處逃竄著,在沒有任何淡水的情況下人在沙漠中央是不可能生存過三天的,劉子辰是個善良的人,不忍心殺害這些可憐的人,就放任他們自生自滅去了。

警察很快就到了,張子恆亮了證件後和警察一起去了警局,劉子辰覺得沒事兒也去了,他也想了解一下到底是那個中槍的小子偷了什麼東西才讓這麼多日本人追殺的,那人被打了兩槍流血太多警察來的時候已經昏迷了,劉子辰總覺得這些日本人是從那聖神會所里出來的,這是一種本能的直覺。

「就為了這東西?動作太大了吧?」劉子辰看著張子恆手里的那個小盒子驚訝的說道,這個小盒子比煙盒大一倍左右,癟癟的,里面裝著三支類似于口服液似地東西,盒子雖然不大可卻有三層保護,看來這三支口服液十分的重要,「這是什麼東西?」劉子辰直接問了出來。

「別動,可千萬別踫這東西,剛才千手已經被救醒了,他說這是VIX三號,要真是VIX三號可千萬不能踫」,張子恆見劉子辰伸手想去打開盒子急忙阻止了。

「VIX三號?是什麼東西?很危險麼?」劉子辰見到張子恆慎重的表情知道這玩意很不簡單,而且應該很值錢,要不然那個小子怎麼會冒死偷這東西。

「VIX三號我也只是在三個月前听說過而已,是一種美國實驗室研究出來的生化病毒,可以破壞人體的全部免疫力,直接破壞人體的神經傳導系統,而且還有很強的特殊作用,具體的我也不太清楚,這東西是四級病毒,我已經讓生化專家來接收了」,張子恆介紹著手里的三支病毒制劑,額頭上也有些冒汗了,估計是嚇的,雖然這盒子包裝很好,又有三層防護,可張子恆還是有些恐懼,生化病毒這東西只要沾上一點也許這條命就沒了。

「這麼厲害?四級病毒?靠,怪不得呢,這東西很值錢吧?」劉子辰撇了撇嘴,張子恆卻蹬了劉子辰一眼,這東西要是賣給恐怖分子也許很值錢,可是這東西是用價錢能衡量的麼?張子恆又介紹了一下這個叫千手的家伙,是個十分著名的大盜,經常偷一些值錢的東西,被四個國家通緝,而且極少失手,干盜賊這行當可不簡單,有的時候一次失手就會喪失了性命,曾經被抓過三次,三次全部越獄跑了,這次估計是沒干過那兩個忍者才被抓住的,可是日本人那里怎麼會有美國實驗室的生化病毒?是從實驗室偷出來的還是買的?

還有一件事讓劉子辰很驚訝,那就是這些日本人的確是從聖神會所里跑出來的,保險櫃被竊,他們追了一路才追到了這里,千手就要逃月兌的時候被山田開槍打中了月復部,讓他們完全堵住了,山田以為這件事就這樣解決掉了,卻沒有想到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劉子辰等四個人把整件事給破壞了,剛才山田兩次想自殺都被阻止了,現在被打了一針正在昏睡,不久前他還對千手說想死不是那麼容易的呢,現在就輪到他了。

劉子辰本來還想多打听一些情況可是張子恆卻不說了,有些事是機密,不能過多的透漏,胡于軍和劉子辰很快就離開了警局,劉子辰本來還想今天晚上去聖神會所光顧一下呢,這下也泡湯了,因為張子恆剛才說了,出了這麼大的事情已經上報了,現在有三個小分隊已經去監視並調查聖神會所的事情了,黑幫安全局不管,可是要是涉及到生化病毒可就不能不管了,這東西要是傳染度極高的話可是會大量死人的。

「什麼?進醫院了?怎麼回事兒?」劉子辰回到賓館後看了一會兒電視剛要躺下睡覺手機又響了,一接听是黃玉瑩打來的,劉子辰本來是要問一問後天的婚禮幾點到場,結果一問之下新郎竟然剛才進醫院了,而且查了三個小時後連什麼病都沒查出來,人已經徹底昏迷了,醫生說不排除有生命危險,這件事讓劉子辰有些哭笑不得,難道這次來香港不是參加婚禮的,而是來參加葬禮的?「好,我一會兒就到,恩,知道了」,掛了電話後劉子辰又穿上了衣服,雖然劉子辰不想管這件事可是黃玉瑩張口了怎麼也得去醫院看一看。

和胡于軍兩個人到了醫院後這里已經人山人海了,雖然已經晚上十二點多了可這醫院確是熱鬧的很,那新娘蘇夢煙是有錢人家的女兒這新郎又怎麼會是普通人?這新郎一病兩家的人幾乎都到了,光是保鏢就有三四十個,還請來了不少專家,劉子辰進入的時候甚至看到了一個道士走了出來,這三個小時估計折騰這新郎的人還真是不少呢。

「到底怎麼回事兒?」見到黃玉瑩後劉子辰直接問了出來,黃玉瑩的臉色也不是很好看,估計也是擔心的,看來這新郎她也認識。

「誰也不知道到底是怎麼了,新郎是刑家的公子邢雪權,今天下午的時候本來還在商量後天婚禮的事情,可是卻突然說頭疼,吃了兩片藥後也沒見好轉,後來就說腦袋要炸開了似地,剛要送他去醫院就大叫了幾聲昏迷了,送到醫院後體溫就不停的升高,現在已經升到四十二度了,醫生說超過四十三度的話性命就有危險了,已經做了大部分檢查也沒有查出來是什麼病,一些深入的檢查還沒有出結果,現在刑家和蘇家的人都來了,都在發愁」,黃玉瑩把事情簡單的說了一下。

「這樣啊,那估計懸了,人的體溫超過四十一度就有生命危險,已經到四十二度了」,劉子辰看了那邊一眼,蘇夢煙正坐在椅子上趴在黃玉珊懷里哭呢,這里的人幾乎個個都是臉色沉重,「那你叫我來做什麼?」劉子辰疑惑的問道。

「剛才我給我爺爺打了電話,我爺爺說你也許能救他」,黃玉瑩剛說完手里的手機就響了,「喂?趙爺爺啊,對,是啊,在,他剛來,喏,趙爺爺的電話,說是找你」黃玉瑩把手機遞了過來。

劉子辰這剛把電話拿到手那邊就跑過來幾個人,其中一人四十多歲的樣子,看上去十分的有氣質,帶著一副無邊的眼楮,滿臉的焦急,一過來就問了黃玉瑩一句,黃玉瑩指了指接電話的劉子辰,劉子辰講著電話還時不時的和趙老頭打趣兩句,听的這邊的人直皺眉頭,這趙老頭也是,什麼事兒都往自己這里推,劉子辰雖然現在不是普通人了,可也不會認為自己就是救世主。

「您就是劉先生吧?久仰久仰」,劉子辰一放下電話刑震達就急忙伸出了手來。

「久仰?我好像沒什麼名聲吧?怎麼個久仰?」劉子辰也伸出了手,開了個玩笑,這刑震達是新郎官的老爸,剛才趙老頭說了,這刑家是香港的豪門,每年不但交了大量的稅款還為國家做了不少貢獻,簡單點來說就是變相的資助了國家不少錢財,這邢雪權是刑家的唯一繼承人,因為刑家四個孩子三個都是女孩兒,只有邢雪權一個男孩兒,這大家族還是有些重男輕女的思想,剛才幾個人的電話都打到了找老頭那里,趙老頭自然就只能把劉子辰推出來了。

「劉先生的保健品公司幾個月就在世界上打響了,年紀輕輕就有如此的作為,又怎麼會沒有名聲?以前我是一直想見見劉先生這樣的奇才,沒想到今天才見到」,這刑震達也不是無能之輩,一句話就把劉子辰捧的笑了起來,一個小小的保健品公司能被刑震達這樣上市公司的董事長注意也還是非常有面子的。

既然人家給了面子劉子辰自然要出手試一試了,別人看病都要有經驗,有醫學知識,有診斷常識,劉子辰卻不用,他只需要按幾個按鈕就好了,飛船上的醫療器械都是那樣的,只需要知道怎麼用,而不需要知道機器的原理,像請神似地把劉子辰請進了病房內,劉子辰擺了擺手那些保鏢出去了,又擺了擺手黃玉瑩等人也出去了,最後把家屬也轟出去了,屋子里只剩下劉子辰一個人了,劉子辰輕笑著說了一聲傳送和床上的那個新郎官就消失了。

「院長,結果出來了,不過……不過不是很……」,劉子辰這邊剛進去那邊就跑過來一個大夫,慌慌張張的拿著手上的血液和身體檢測數據,王子涵是這家醫院的院長,和刑家也是認識,這次刑家連道士都請來了一個王院長也沒有說什麼,後來又請來了不少其他醫院的專家,可是這次王子涵有些不高興了,怎麼請來的只是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而且越看這個年輕人越輕浮,仿佛什麼都不看在眼里似地,王子涵對劉子辰的印象相當的不好。

「王老,怎麼樣?」刑震達在旁邊擔心的問道,王院長越看手里的檢查數據眉頭皺得越緊,看了三分鐘後長嘆了口氣,刑震達心里一緊。

「震達啊,雪權這孩子這次怕是……哎~~~,他根本就沒有得什麼病,而是中了一種特別奇怪的病毒,這種病毒混雜在血液里,要是不做細致的血液分析根本查不出來,而且根據對他身體的檢測數據來看這種病毒已經在破壞他的神經中樞系統了,這體溫升高的越厲害破壞的就越厲害,現在怕是要……就算現在能立刻把這種病毒消除掉怕是已經對雪權的身體造成了十分大的影響,這種病毒的破壞性這麼大絕對不是普通的病毒」,王院長的意思很簡單了,這次這個新郎官怕是凶多吉少了,刑震達听了王院長的話後頭一暈沒站穩差點摔倒,幸好旁邊有人扶著。

「沒……沒……沒救了麼?」刑震達不敢置信的問道,王院長搖了搖頭,有的時候人就是如此,無論你有多少錢都不管用,命只有一條,是用再多的錢也買不到的,十分的諷刺,根據調查研究計算,身價千萬甚至過億的人死亡率要比普通人高上百分之四十,很多專業也搞不清到底是為什麼,要麼意外,要麼人為,有的時候有錢也未必是一件好事兒。

「怎麼?想我了?要不我現在回去?干嘛不要?呵呵,沒事兒,我也許還要在香港呆幾天,哎,別提了,本來我到這里可以很快就能處理完的,可是天有不測風雲,這件事也許牽扯到了一些別的事情,現在我在醫院,有一個朋友病了我……」,這邊的人都寂靜無聲了半天,都因為王院長的如實相告,邢雪權的母親更是直接暈了過去,卻不想就在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打開了,劉子辰打著電話走出來了,出來後一邊說著話一邊擺了擺手,隨後讓眾人驚訝的事情就發現了,邢雪權迷迷糊糊的揉著眼楮也出來了,還一副迷茫的樣子,那王院長揉了揉眼楮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了,搞了三個多小時這才查出來的問題竟然被一個二十歲的年輕人治好了,而且王院長知道這個邢雪權中的乃是一種極為厲害的化學病毒,不可能一下子就治好了,就算有解毒劑都不可能治療的這麼快,難道天太晚了,自己是在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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