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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 一定要用這種方式證明我在乎你?

「戒掉吧。」

她在他旁邊睡下,溫柔地抱著他的胳膊,「遠鈞,我很關心你,知道麼。」

他點頭,關了燈,將她摟進懷里,「以後都不抽煙了,也不喝酒。阿黎,我們生個孩子。」

她笑著點頭,「好。」

那一ye交頸溫存,是陸黎三年來睡得最香甜的一覺,她想是再也不能離開這個男人了,如他所說,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和他一直到老幻。

嘉怡和慶松婚禮那天,陸黎是伴娘,伴郎麼……阿南。

因為顧遠鈞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那就是婚禮的鋼琴伴奏師謫。

當陸黎穿著小禮裙站在阿南身邊的時候,阿南想起三年多前的意大利米蘭,那天是嘉怡生日,美麗的小女人就這樣和他一同前往,那時候的她,已被顧遠鈞放在了心里。

婚禮開始前,陸黎和顧家的人一起接待賓客,許多人認出了她,知道她是三年前因丑聞入獄的法官的女兒,他們依舊帶著有色眼光,可是陸黎早就已經不在意了。

看著顧遠鈞親昵地攬著她的腰身,親密地對她耳語,她在顧家地位是毋庸置疑的,于是,之前的有色眼鏡也就變了樣,人人都和她熟絡起來。

「人是這個世界上最復雜也最骯髒的動物,陸黎你習慣了就好。」

阿南對陸黎說這話的時候,還有五分鐘就要舉行婚禮儀式。

顧遠鈞坐在不遠處琴凳上,他一襲白襯衫,挺拔的背影,一身紳士風度,陸黎看著就露出了笑意。

「我不會介意,又不是小孩子了,哪會計較這些不重要的事。」

陸黎說著抬頭笑著看他,「可是南哥,你也該結婚了。」

阿南聳聳肩,「這不沒機會認識女孩子麼,你給我介紹一個?」

陸黎皺眉,「是沒機會認識,還是你要求太高?」

他低頭承認,「好吧,沒遇上合適的。」

音樂響起,婚禮要開始了。

陸黎和阿南分別站在了新郎新娘身邊,顧家花園人太多,場面有些混亂,陸黎盡量不穿長裙和很高跟的鞋子,可是走上玻璃台子的時候還是不小心被人絆到了。

玻璃台子大概有三十公分高,陸黎踩上去的時候化妝師姐姐剛給嘉怡補完妝,一個轉身不小心就踩到了陸黎,嚇得不輕,這可是顧總的女朋友啊,一緊張,剛抬腳直接就把陸黎絆到了,阿南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陸黎就摔下去了,嚇得尖叫。

音樂聲頓時就停了,顧遠鈞扒拉開人群尋到目標阿黎,趕緊蹲下去抱起她,「有沒有事?」

「疼。」

陸黎腳背腫了,根本站不起來,鑽心的疼,即便是顧遠鈞扶著她的腰力量全都在他身上了,腳一沾地就還是疼。

「你怎麼搞的!」

顧總龍顏大怒,一听說化妝師出了問題,瞪著人家眼里就要噴出火來,化妝師見顧總這麼凶,嚇得都要哭了,「顧、顧總我不是故意的……」

「滾。」

罵完抱起陸黎就轉身離開,嘉怡的婚禮也顧不得了,得先抱陸黎到屋里去。

阿南見那男人在陸黎面前毫無自我的樣子,直搖頭,覺得這人沒得救了。

顧家父母見兒子帶陸黎離開,無奈嘆氣,養個兒子有什麼意思,有了老婆,妹妹都不要了。

重新招呼賓客入座,在現場找了會彈鋼琴的客人彈奏婚禮進行曲,儀式進行中,嘉怡笑著偷偷問老公,「姓高的,你會不會像我哥愛陸黎那樣,愛得發了瘋,愛得沒了自我?」

「哪會!」

于是新娘不高興了,牧師問她是否願意嫁給高慶松先生的時候,她說︰不願意!

這可把高家顧家所有長輩嚇得不輕,高先生抹了一把汗,對她說,「我愛你是用盡全力去愛的,為什麼要發瘋?為什麼要沒有自我?嘉怡,和你在一起,要面對整個顧家,我壓力很大,可是為了跟你在一起,壓力算什麼呢,只要能和你永遠不分開,我就滿足了,其他的又有多重要呢?」

嘉怡眼楮紅了,面對他認真的表情,忍不住笑了。

慶松給她擦干了淚,他說,「你哥那是一種病,病得很重,病了三年,不過如今陸黎回來了,很快就會治好——牧師,再問她一次!」

牧師汗,果然再問一次,「顧嘉怡小姐,你是否願意嫁給高慶松先生,無論……」

「我願意我願意,你快點。」

牧師話還沒問完,嘉怡就不耐煩地催,她想早點結束了和老公找個無人角落去恩愛一番。

可是台下卻哄堂大笑,這個嘉怡,剛才還擺架子說不願意,原來是這樣的迫不及待。

……

顧家二樓,顧遠鈞的房間。

陸黎被他抱進屋放在了床上,他找來紅花油,學著母親給父親揉淤青的樣子揉陸黎的腳。

他看著陸黎幸福的小表情,嘆氣,「你一定要

tang用這種方式證明我很在乎你?」

陸黎笑了,下巴擱在他肩上,「我又不是故意的,你以為我想?疼死了。」

他手上突然用了力,陸黎疼得大叫一聲,覺得他是故意的,在他身上狠狠捏了一下,「顧遠鈞你輕點!」

他笑得爽朗,「你別這麼大聲,等會兒媽他們來了還以為我怎麼你了。」

陸黎臉一紅,吐了下舌頭。

顧遠鈞任勞任怨給她捏腳啊,高貴冷艷的顧總啊,真是太委屈你了。

想起他在公司對任何人都是面癱的表情,想起人人在他面前都像耗子見了貓的表情,陸黎覺得自己現在十分有面子,要不,親他一下以表感激?

于是,看準了他專注的樣子,陸黎湊過去吻在他唇上,只親了一下,顧遠鈞愣了愣,皺眉,「嗯?」

陸黎撇撇唇,「你還想怎樣?」

「我要深吻。」

「腳疼著呢,你先給我治好。」

「我下面很疼,你也不治我。」

陸黎︰「……」

這人可以再無恥一點嗎?

她不接他的話,埋頭裝死,不過半個小時之後她腳上的淤青明顯消失了很多,也不那麼腫了,她就不好再裝死了。

顧總放好紅花油走過來,雙手撐在她身體兩邊,仔細看了她一會兒,捻開她額上的劉海卡在耳後,「阿黎,不如,我們也洞房?」

陸黎噗嗤笑出來,推他,「拉倒吧,你也不看……」話還沒說完,小嘴被他堵住。

嚶嚀了好幾聲他都不理,直接把她按在了床中間。

外面天氣很好,陽光絢爛,絲絲縷縷透過玻璃窗照射過來,落在陸黎年輕光滑的面部肌膚,顧遠鈞定定的看著她,這一刻,眼里的女人無論哪個角度都很美,他忍不住的,再一次吻下去。

他的親吻向來都很熱烈,讓人難以招架,陸黎沉溺其中無法自拔,感覺到他溫軟的舌頭探到她口腔上顎,陸黎輕呼一聲雙手抓緊了他的衣服,小手撓在他身上,像是觸到他某個神經末端,他微喘著含住她的下唇,嗓音沙啞到可怕,他說,「怎麼辦,有點控制不住。」

「別,等晚上回去。」

陸黎小指頭調皮的摳著他的後腦勺,跟他撒嬌,「嘉怡結婚呢,樓下那麼多客人,我們就這麼消失了會很不好。」

「管那些人呢!」

顧總哪里會在意別人的想法,如今他和陸黎如膠似漆,哪怕別人知道他們此時在房里親熱又如何?

他起身拉上了窗簾,屋子里暗下來,開了床頭的落地燈,暈黃的燈光下,陸黎的皮膚透著一股性.感的色澤,他有些迫不及待要吻上去。

陸黎覺得跑不了了,那就給他吧。

只是,正大光明在顧家同床共枕,這意味著什麼呢?

身上的衣物被他褪去,坦誠相對的時候顧遠鈞胸口那團疤痕刺目的可怕,陸黎看一眼,眼角就不自禁地泛起霧氣,在他撐著雙臂認真看她的時候,她身子往上,吻住了那個疤痕。

他閉上了眼楮,陸黎的小舌頭舌忝著那個結痂,她摟著他的身體,不知不覺交換了位置,他躺在了下面。

她的吻細細密密的落在結痂上,顧遠鈞只覺得癢,笑著抬手模她的腦袋,像模孩子的頭,「別親了,再親,也還是留下了那個印子。」

陸黎轉而吻上他的鎖骨,沿著往上,停頓在他淺薄的唇,她的小身子覆在他的上面,顧遠鈞雙臂摟住她。

她深情的眼眸注視著這個男人,不急著做點什麼,輕輕伸手,勾勒他精致的臉部輪廓,從眉毛,眼,鼻梁,最後蜿蜒而下,放在他身後的腰窩處,「你這個磨人的小妖精吶。」

突然,她說了這麼一句,自己笑了,也逗笑了身下的男人,顧遠鈞扣住她的後腦勺,這一次,她深深地吻上他,學著他動情時的樣子,唇與唇相貼,舌與舌糾纏。

進入的時候她皺了下眉,兩人都是很久不曾經歷過這種事,感受到對方的不適,繾綣中兩人都睜開了眼。

「我沒有背叛你,和他在一起的那些日子,我沒有墮.落的放棄。」她說。

顧遠鈞雙手將她的頭發全都捻到腦後,親吻她漂亮的額頭,點點頭,說,「我知道。」

重新吻上去,他不敢放肆動作,等待著她的適應。

陸黎柔軟的身子像蛇一樣纏住他,竟發覺自己比他更渴望這一刻的到來,到達雲端的時候她在他身下顫得不能自已,顧遠鈞摟著她轉了個身,陸黎回頭看他,搖頭示意,可以了。

他哪能滿足,從身後壓過來,咬著陸黎的耳朵,「你不知道我壓抑了多久,想你想得快瘋了。」

陸黎承受著一次比一次更重的力量,提醒他,你不要太過分,注意身體……

事後躺在他懷里,陸黎模著那個傷口,听著他慢慢地平復呼吸,過了很久,樓下的婚禮音樂結束了,她才開口,「以後你不能這樣了

,要節制。」

「我沒問題……」

他閉著眼,懶懶地開口,放.縱過後全身透著舒坦,回憶起埋在她身體里的感覺,覺得人生在世活這一場也夠本了。

等他休息夠了,這才睜開眼看陸黎,她是真的累了,在他懷里沉沉睡過去。

顧遠鈞去浴室放了熱水,用熱毛巾給她擦了身上的汗。

他吻在她的臉頰,唇邊溢出寵溺的笑意。看了她許久,離開關上了門。

樓下的賓客已經移往酒店用餐,阿南見顧遠鈞神清氣爽地走來,沒看見陸黎,奇奇怪怪打量了他一番,然後問,「陸黎呢?」

「睡了。」

他回答得簡潔,面對阿南不懷好意的眼神,他不打算多說。

誰知阿南打量了他一番之後在他身上重重一蹭,哈哈大笑,「我說,你是不是趁人家受傷,干了喪盡天良的事?」

「干!你!妹!」

「我沒妹!」

顧家賓客眾多,顧遠鈞作為長子,不去酒店招呼是不對的,陸黎腳受了傷,呆在家里也行。

去酒店的路上顧遠鈞吩咐家里保姆王姐,說等會兒給陸黎做點吃的。

王姐在顧家幾十年了,顧遠鈞和嘉怡都是她看著長大的,根本不見外,逮著機會就問他,「那,以後小黎會不會就在咱們家住下啊?」

這該怎麼回答呢?

顧遠鈞笑了笑,說,「看她願不願意,或者,看你做的飯合不合她胃口。」

……

陸黎醒來已經是下午一點了。

很久沒有和他在一起,起來覺得腰腿很酸軟,她決定以後要控制顧遠鈞這方面的頻率。

房間里只有她一個人,猜想顧遠鈞應該是不打擾她睡覺跟賓客一起去了酒店,她這個樣子現在也不方便去,也就沒有給他打電話。

想了想不妥,陸黎發了條短信︰我醒了。

很快對方回過來︰能走路嗎?不能走我讓王姐把吃的給你端上來?

陸黎︰能,我慢慢下樓去。

顧遠鈞︰小心一點,我很快回來。

陸黎望著簡短的文字,覺得心里暖暖的,她的遠鈞,對她總是很體貼。

顧家的保姆陸黎其實不陌生,以前念書時和嘉怡一起來顧家就認識了,那個王姐其實很喜歡她,每次陸黎來她都會做很多好吃的讓陸黎帶回家。

陸黎走到樓梯處就聞到飯菜的香味,看見廚房王姐忙碌的身影,她叫了一聲,「王姐。」

王姐見她一瘸一拐下來了,驚嚇不輕,丟下手里的東西就趕緊過去扶她,「小黎怎麼下樓來了?餓了嗎,飯做好了王姐馬上就給你端上來啊。」

「不用了,我就那麼一點點傷,而且都沒什麼事了,我能走。」

扶她去餐桌坐下,王姐很快把她的午餐端來了,一葷一素一湯,不油膩,也算得上豐盛吧,陸黎看著很可口,招呼王姐一起吃。

王姐站在一邊笑著搖頭,「哪有和你們一起吃的道理,別亂了規矩啊小黎。」

陸黎放下筷子,「王姐,你看今天就我一個人,沒有別人,有什麼關系?而且我一個人吃飯也沒什麼食欲啊,你要不要幫幫我?」

這孩子……

王姐盛情難卻,給自己添了碗筷也就坐下了。

陸黎吃了幾口飯,跟她了解起顧遠鈞來,「王姐,跟我講講遠鈞的事吧。」

「你是說,你不在的這三年?」

「嗯。」

王姐嘆了口氣,半晌才說,「你不知道,遠鈞這孩子這幾年性情大變,本來就不怎麼愛說話吧,受傷……也就是你走之後,他的話就更少了,有時候回來,一個人坐在花園里可以坐一整天不跟人說一句話。

他的身體不好,除了那個傷口,還有他的胃,也不知道是不是前幾年為了生意跟上頭飯局太多,也許是喝太多酒把自己給傷了,連醫生都說,遠鈞那個身體,自己再不珍惜就廢了。

現在他是恢復記憶了,有一陣子,他不記事不記人,那個姓魏的姑娘和他在一起……」

說到魏羽西王姐看了一眼陸黎,見她沒有什麼特殊反應,繼續說,「那個女孩子怎麼說,我們是不太喜歡,但是據說遠鈞住院那陣兒都是她陪著呢,你叔叔阿姨覺得只要遠鈞喜歡,那就隨他吧。其實我們都知道,那是因為那個姑娘長得像你。」

陸黎點點頭,感覺到嗓子有些哽,不想讓王姐察覺到,便低頭吃菜沒有吭聲。

「其實這幾年,在醫生的叮囑下,遠鈞已經不怎麼抽煙喝酒,我們都覺得他大概是想要自己身體健康一點吧,可是前一陣你回來了,他平靜了這麼久的心情,忽然有所改變,我們都看得出來,他有時候煩躁不安,我給他打掃屋子,竟發現了很多煙頭。

小黎,這次你不能再離開他了,他再怎麼堅強,也總歸是個普通男人,有時候,也需要人疼的。

王姐在這里跟你說這些,回頭你可不能跟遠鈞提起,到時候他該不高興我了。」

王姐說完,無奈地搖搖頭,「遠鈞怎麼就這麼痴情呢?」

陸黎聞言忍不住笑,「那王姐覺得,我值不值得他這麼痴情?」

王姐揚眉,「當然。」

……

婚宴結束後嘉怡慶松回了高家,顧遠鈞和父母一起回來。

陸黎先前睡了很久,吃過飯已經沒了困意,和王姐聊了會兒天就去花園里澆水。

王姐教了她,這個很容易。

顧遠鈞車子開進花園就看見陸黎很認真的在給花枝澆水,一臉的開心。

車子停下,顧遠鈞跟爸媽說了一句就朝陸黎走去,顧永城夫妻相視而笑,哎,遠鈞這是半分鐘都不想離開陸黎,像不像離不開大人的孩子?

「你腳不疼了!」

顧遠鈞剛走到人面前就一副教訓人的樣子,陸黎抬頭看著他,微笑,「遠鈞,王姐教我給這些小樹苗和花枝澆水,很有趣。」

「大冬天的不在里面呆著,跑來澆什麼水?」

說話間他從她手里拿掉水壺,攔腰抱起她就轉身往屋里走,陸黎的視線掃過不遠處,于是就看見他父母在那里笑著看他們……臉瞬間就紅了,囧得要死,「顧遠鈞你放我下來!」

「你太不自覺了。」

「放我下來吧,你爸媽在看呢。」

陸黎輕聲哀求,雙手放在他肩上,此時顧遠鈞已經上了台階,開門進去,邊走邊笑,「看就看吧,有什麼可藏的?難道誰還不知道我這麼愛抱你?」

陸黎欲哭無淚,我很矜持,很矜持的好不好!

……

不就是小小的腳傷麼,顧家的人未免也太大驚小怪了,陸黎覺得自己行走完全沒問題,可是顧遠鈞的媽非讓她這幾天都住這里,理由是︰小黎你媽媽照顧小孩子都照顧不過來了,哪有時間照顧你?

顧遠鈞在一旁月復黑的笑,點頭,「媽說的是。」

客廳里坐著陸黎,顧遠鈞和他爸媽,王姐在忙碌,不時地過來偷听一下,僥幸能听到關于他們家遠鈞婚事之類。

「所以,小黎,你願不願意嫁給遠鈞?」

陸黎還在想要是不回家的話顧遠鈞一會兒得去幫她拿點衣服過來,沒想到歐陽婉寧突然就這麼問了一句。

【作者︰這麼甜蜜真的好麼?顧總︰好啊,請再接再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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