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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7 我在考慮要不要私闖民宅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攥在掌心里,柔軟的感受,顧遠鈞輕輕一拽,陸黎貼近他了,距離這麼近,可以看清楚他臉上細致的毛孔,可以一根根數他濃密的睫毛……陸黎低了頭,手指在他掌心里動了動,她說,「辦公時間呀,不要隨便對女人放電。」

顧遠鈞把她的手背在身後,低聲問,「怎麼過來了?也不提前跟我說一句。」

「噢,早上出去辦事,在外面吃過了午餐,出租車路過這里,所以就上來了。」

陸黎隨便找了個借口。

顧遠鈞听完很認真的,「看來要感謝那個出租車司機,幸好沒有走別的路。幻」

陸把手抽回來,靜靜地看他,良久,她說,「晚上去你那里,我給你做飯吧。」

他笑著點頭,說好,眉眼清俊而溫柔,陸黎覺得溫暖謫。

下午陸黎還是回了趟事務所,顧遠鈞比平常離開公司早了點,開車去接她。

臨走時Gigi說,「女孩子最喜歡浪漫了,顧總,要不要我幫忙安排一下?」

顧遠鈞邊走邊扣衣服,進了電梯,他說,「阿黎覺得,跟我在一起,就是世界上最浪漫的事了。」

這是以前陸黎對他說的,夜里繾綣纏綿,他咬著她的耳朵低語,問她想要什麼樣的浪漫,告訴他,能給的一定給,給不了的,想辦法給。陸黎在他溫暖的懷里融化了,纏住他的脖子,對他說,和你在一起,就是這個世界上最浪漫的事。

……

保時捷停在律所樓下,未到下班時間,已有女人在樓上張望了。

街對面香樟下的那個男人,他靠在車身上,像是在等人,眼楮看著街道上車水馬龍,有期待,沒有落寞,也不會顯得不耐煩。

律所里已經有人認出那是凱萊的顧遠鈞,竊竊私語說他在那里等誰?顧遠鈞也會有等人的時候麼?

陸黎清楚,他等人的時候多了去了,不過,等的那個,一直都是她。尤其記得司法考試那一天,一個他,一盒黛堡嘉萊,那是他給予她最甜蜜的等待。

陸黎從BOSS辦公室出來外面很喧鬧,向來清淨嚴肅的事務所,今天浮出很多花痴,「哇」聲不絕于耳,陸黎納悶,樓下有明星麼?

她回到自己辦公室,好奇地掀開了百葉窗,于是,也就看見對面那個身著深色呢大衣的英俊男人。

陸黎忍不住笑了,打電話給他,然後看到他接起,陸黎說,「我下午去見客戶了,估計晚一點去你家。」

隔得太遠,陸黎看不清他的表情,不過他遺憾的語氣她倒是听得清楚,「是嗎?我還以為……算了,那我在家等你。」

「顧遠鈞。」

「嗯?」

「抬頭,看對面。」

陸黎跟他揮手,他一抬眸便看見了,唇角抑制不住的笑意,「耍我。」

「好了,等我幾分鐘。」

掛了電話,陸黎開始收拾東西。

等她從里面出來,只听大辦公區玻璃窗那里一片花痴的聲音,「天,他剛才朝著這邊笑了。」

陸黎能想象得到等下她上顧遠鈞的車時,樓上是什麼樣的sao動。

這樣真的好麼?

……

顧遠鈞看著陸黎遠遠地走來,他對她微笑,並沒有太過親昵的動作,給她開了車門,陸黎坐好後他繞到車的另一頭上車。

車子行駛在路上,陸黎問他想吃什麼,他想了想,說,「白果雞湯吧,好久沒喝了。」

陸黎笑,「伯母不會給你做麼?」

他沉默片刻,說,「和你做的,味道不一樣。

聞言陸黎轉開了臉,看著窗外,眼楮覺得酸脹,下一秒,有人握住了她的手。

兩人在超市買了食材,陸黎到祥和里的時候,發現門禁已經換人了。

時間過得好快,已經三年過去了。

這三年都改變了些什麼呢?

陸黎吃蝦蟹不再過敏了,嘉怡要結婚了,小燁兩歲了,爸爸的墓碑前草已經很深了……

唯一不變的,是陸黎和顧遠鈞依舊相愛。

廚房里,陸黎洗菜,顧遠鈞依舊像個少爺,站在一邊看著她。陸黎忘了系圍裙,洗菜的時候示意他,他站在身後給她系上。

水龍頭流著水,陸黎洗菜洗得很認真,顧遠鈞看她的表情也很認真,不經意地扭頭對上他的視線,陸黎臉微微泛紅,他卻走過來,問她要不要幫忙。

「不要,你去看會兒電視,很快就好了。」她說。

「可是不想離開你。」他聲音很柔軟。

陸黎皺眉,在說什麼啊,大男人也要撒嬌嗎,「我又不會走,你傻了麼?」

他竟點頭,「我是傻了,你要把我治好。」

說完轉身出去了,陸黎望著他的背影,嘴角翹起,怎麼個治法?

晚餐兩人對坐,陸黎給顧遠鈞盛了飯。

tang說說,家里是不是很久沒做飯?」陸黎問。

他想了想,點頭。

「以後我常給你做吧。」

陸黎說完低頭吃飯,顧遠鈞望著她,唇角笑意溫柔。

飯後顧遠鈞洗碗,陸黎幫著把碗擦干淨,在櫃子里放好最後一個碗的時候,身後有人抱住了她。

溫熱的氣息在她耳後,暖暖的,卻很癢,陸黎握住了腰上他的手,他說,「今晚不走了,就在這里住?」

陸黎搖頭,「改天吧,有些事情總是要解決。」

她轉過了身,兩只手抓著他腰間的衣服,「遠鈞,我們還有很多時間,不急這一時。」

她只是想要尊重另外一個人,不想這樣不清不楚,顧遠鈞自然是她要的男人,但是莊海瀚,是親人,不能傷害。

他點了頭,模模她的腦袋,說她,「真是傻子。」

陸黎笑,「對呀,就是傻。」

她抱了他,在他面前太過矮小,往後仰著頭才能夠到他的下巴,陸黎親了他一下,問,「給我看看你的傷口吧。」

于是,在顧遠鈞愣愣的眼神中,她輕輕扯開他襯衫衣領,只需解開兩粒扣子,就能看見左胸那個槍傷留下的疤痕……陸黎的眼楮紅了。

幾年過去那傷口的顏色也深紅得可怕,可想而知當初該是多麼的觸目驚心,陸黎抬手,細白的指尖撫上去,哽咽著問他,「疼嗎?」

「不疼了。」他握住她的手,放在唇邊親吻。

陸黎眼眶越發酸脹,「我是說,當時。」

他搖搖頭,抱著她視線朝著天花板,呼了口氣,「過了這麼久,誰還記得。倒是你,我在機場看見你和他抱在一起,心很疼,一輩子都忘不了。」

陸黎雙手緊緊攬住他的腰,眼淚流下來,因為抽泣,聲音已經含糊不清了,「那天你去機場干什麼?不要我走嗎?」

「沒有,我只是想去送你,那幾天很忙,我想等忙過了再去美國找你。陸黎,我從來沒想過要和你分開,和你在一起之後,我腦子里只有一個念頭,就是要和你一直到老。」

陸黎閉了眼,淚水濕了他的胸膛。

「機場那麼多人吶,你和他抱在一起,甚至,比在大庭廣眾下和我還要親密,我受不了。我以為我會憤怒得沖上去揍那個家伙,可是並沒有,那一刻出奇的平靜,我以為,我只是把你還給了他。

可是阿黎,我真的不信你對我的感情是假的。人的身份可以偽裝,表情可以偽裝,所有一切都可以,但是感情不能,如果你一開始跟我就沒有認真,那麼驕傲的你,怎麼會心甘情願把自己完整的交給我?

是我糊涂了,是我被嫉妒灼傷了眼楮,假如那天我上前一步,你是不是,會給我一句解釋?」

陸黎在他懷里狠狠的點頭,「遠鈞,那時候我沒辦法,倘若莊海瀚的父母其中一個還在,我都不會棄你而不顧。我和他認識二十幾年了,從一出生,他就抱著我,我是喜歡過他的,雖然你出現了,成功地移除了他在我心里的位置,可是我不能放棄他,那時候他才二十七歲……」

「我明白。」

他按著陸黎的肩膀,擦掉了她臉上的淚,釋懷的笑,「我不計較了,我喜歡的女人,就是這麼善良。」

陸黎深吸幾口氣,哭腔漸漸散了,她對他說,「其實莊海瀚對我很好,有一陣子,我答應了和他結婚,」

話到這里說了一半,顧遠鈞溫柔的眸暗淡下來,陸黎視而不見,接著說,「你身邊已經有了女人,我又何必念念不忘呢。」

「我沒有……」

顧遠鈞想解釋,一開口又覺得不知從何解釋,人人都知道魏羽西的存在,陸黎會相信其實他和她不過就只是……「要我認罪麼,陸律師?」他微微皺著眉,語氣挫敗。

陸黎不吭聲,眨了下眼楮。

要說不介意是假的,關鍵那個女人是宋姍姍,只要一想到她躺在顧遠鈞身邊,還是陸黎曾經睡過的地方,就覺得胃里有一種翻江倒海的滋味。

「什麼都沒有,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有些激動,小小的廚房內,他在陸黎面前徘徊,最後站定,看著陸黎的時候眼內隱隱有擔憂,「我沒踫過她……」

陸黎挑了下眉,見她還是無動于衷一臉的輕視,顧遠鈞受不了的握著她的肩膀晃了幾下,無奈極了,「真沒有,一次都沒有,你要相信我,我對別的女人沒有欲.望。」

頓了頓,小聲地嘀咕了一句,「身體也不允許。」

陸黎擰眉道,「你意思是身體允許你就有……」

「天吶,你為什麼一定要曲解我的意思呢?」

他一手扣著陸黎的下巴,逼她跟自己對視,「你甚至可以問問我的司機,就算我偶爾去她那里,司機在樓下等一陣我就下來了。」

「等那一陣已經可以做很多事了,再說,司機是你的人,當然幫著你。」陸黎哼了一聲,轉身從

廚房出去。

她要走了,晚上回去還得整理資料。

顧遠鈞攥緊了她的胳膊,不許走,「你要我怎麼說你才信呢?」

陸黎憋了好久憋不住了,終于笑出來,他算是明白了,她故意的。

松了口氣的同時,他點點頭,趁陸黎不注意,把她拉到懷里狠狠地吻上去。

陸黎小拳頭在他胸口捶了幾拳,最後沉溺在他滾燙的吻里。

唇舌交纏,房里的溫度很高,陸黎每次在他的懷抱里都會暈眩著有一種快要融化的感覺,他吻得很深,很久,像是要從她那里要回這些年的缺失,陸黎是明白的,雙臂纏上他的頸脖,回應他。

良久,被他放開,他眼神里明明是滿足,嘴上卻說,「居然打我那里?」

陸黎紅著臉還在喘氣,白了他一眼,你已經痊愈了好不好。

他再次擁上來,薄唇在她的唇上輕輕掃了一下,問她,「陸家阿黎,當初要是我死了,你的後半輩子跟誰過呢?」

她很認真的,「我自己。」

「之前不是說答應了和誰結婚?」

「估計要逃的。」

……

顧遠鈞送她回去,沒有跟她上樓,兩個人在車里待了一陣。

視察了一下房子四周,顧遠鈞見不時有保安在小區內行走,覺得陸黎一個人住應該是沒問題,他對她說,「這幾天你們家沒人,睡覺的時候手機放在離自己近點的地方,有什麼事立刻打給我。」

「知道了。」

他親吻她的額頭,拍拍她的肩膀,「進去吧。」

陸黎下了車,敲敲車窗,車窗滑下之後她腦袋探進來,「慢點開車,注意安全。」

他笑著點頭,示意她進去。陸黎跟他說晚安。

陸黎上了樓,直覺他還沒走,走到窗前一看,果然沒有。

男人視線朝著二樓她的房間,當陸黎出現在他的視線內,這才調轉了車頭,他拿出手機打給她,「你知不知道剛才我在想什麼?」

「什麼?」

「我在考慮,到底要不要私闖民宅解決一下生理需要。」

「……」

……

關于顧遠鈞和陸黎的緋聞,當天下午就在整個事務所傳開了,BOSS倒是不意外,他早就覺得二人不是因為商標案才認識。

莊海瀚再次提起結婚,是在那天下午。

他在設計院打電話問陸黎下午有沒有重要事情,如果沒有,就去民政局吧。

陸黎握著電話心口難受,但是還是應了他。她說,你來接我。

那天兩人並沒有去民政局,車子在中途陸黎看見一間港式茶餐廳,叫他停了車。

她說餓了,想喝下午茶。

莊海瀚看時間,民政局大概五點下班,小黎吃點東西再過去,是來得及的。

兩人進了餐廳,陸黎點了女乃茶和蘿卜糕、香芋卷,餐單遞到他手里,他說不餓。

陸黎看出他眼楮里的不安。

她一口一口細嚼慢咽,並不著急,莊海瀚三分鐘看一次時間,卻並沒有催促她。

女乃茶喝了一半,陸黎拿紙巾擦拭嘴角,垂著眼,她開了口,「其實你知道的,我並不想和你結婚。」

沒看他,她卻能感受到他僵硬的身影,「莊大哥,過了這麼多年,我們的感情早就已經變了,我也不是以前那個什麼都要依靠你的小孩子。」

「因為了有了他麼?」他挑起眉,語氣淡漠。

陸黎搖頭,「或許跟他沒有關系,後來我想過,即便沒有他,我和你也不再可能吧,不愛就是不愛,哪里可以將就呢?回國後我以為再次見他我可以波瀾不驚,可以當做以前什麼事都沒有發生過,事實證明不可以,我愛他,不管是三年前還是現在,只增不減,每見他一次,也許就多愛一分,我試過了,我甚至也知道他的朋友不再喜歡我靠近他,可是有什麼辦法,即使是不靠近,也停止不了的想念,一如離開他的那三年。」

車水馬龍的街頭,斑馬線人.流洶涌。莊海瀚視線朝著玻璃窗外,在陸黎說完那些話之後很久沒有一句回應。

陸黎其實不餓,一個小時,喝完了那杯女乃茶。她對他說,你要的感情我給不了,婚姻,也給不起,如果你願意退一步,我們依舊可以像以前那樣,像一家人。

她說,和他分開整整三年,連帶著他受傷,其實責任都在她。假如當初不和他置氣,不說那些傷了他的話,他就會在家里耐心等他,也不至于去機場遭此一劫。

莊海瀚笑了,他說陸黎,其實你言下之意,顧遠鈞受傷,是因我而起?

她搖頭,幾不可聞地嘆氣,怪來怪去該怪誰呢,既然已經發生,又何必毫無意義去追究?

她說我不能和你結婚,是因為我對他有責任。

他摁著眉心,說陸黎你都是需要別人保護的,你對任何人

談何責任呢?

陸黎看著他,眼楮很紅,她說,「因為我愛他,所以我在乎他的感受,我不能忍受他沒了我在身邊時的寂寞,我會心痛——對他而言,同樣。」

于是他懂了,當彼此認為自己對誰有了責任那一刻開始,那就是再也沒有人能分開他們了。

那天莊海瀚送她回公司,臨走前問她,「陸黎,那個時候,你為我心痛過嗎?」

陸黎沒有說話,沉默了很久,他失落的笑,最後一次擁抱了她,「你對我太殘忍。」

……

顧遠鈞是在去機場的路上接到陸黎電話的,臨時要出差,都沒來得及告訴她。

「周末就是嘉怡婚禮,你趕得及回來麼?」

陸黎沒有告訴他莊海瀚的事,說起其他。

「來得及,明天下午就回來了。」

他笑著問,「阿黎可以來接機?或者,在家做好晚餐等我?」

陸黎想了想,說,「我去接你吧。」

第二天陸黎收到他的短信,下午四點飛機落地,她提前離開了事務所。

三年前她開車技術很糟糕,如今已經不是菜鳥了,只是她這個車子不知道顧總坐不坐得慣,或許等她有錢了可以買輛高級一點的車,接送顧總?

三點五十,她在國內通道出口處等顧遠鈞,小陳走在最前面,一眼就看見了衣著單薄的陸黎。

她外套在車里,身上就穿了一條及膝裙,顧遠鈞看見她的時候,沒來得及高興就先皺了眉。

在她面前站定,她先招呼了小陳,再跟他說話,「今天飛機好像很準時哦。」

他沒理她,讓小陳先走,小陳走了兩步再回頭,就看見老板牽起陸律師的手了。

老板一如既往面癱啊,不過拉著陸律師手的動作好像很溫柔。

小陳笑著轉身離開了。

「怎麼不說話呀,很累麼?」陸黎一路都仰著頭看他,那人在耍帥,只嗯了一聲就沒聲了。

上了車,他坐在副駕位,這才對陸黎說,「外面這麼冷,記得下次多穿點。」

陸黎︰「……」

剛才不高興是因為這個?我還不是因為要見你了一激動就忘了穿衣服!

雖然給了她臉色看,但是陸黎心里暖暖的,對他笑了笑,「知道了。」

兩人開車找了地方吃飯,之後回祥和里。

前晚上陸黎走後不久,顧遠鈞就打電話給Gigi,讓她第二天按陸黎的size買了很多衣服送過去,這樣,方便陸黎偶爾在那里住。

陸黎當然不知道他是這麼的……未雨綢繆。

他說累了,到家之後洗了個澡,趴在床上陸黎給他按肩膀,按著按著他就睡著了。

再醒來,已經十點了。

陸黎並沒有走,給他洗了衣服,他出來的時候陸黎正在熱牛女乃,準備一會兒給他喝。

他從身後抱著她,閉上眼,下巴擱在她肩上,「今晚不許走了啊。」

陸黎轉頭,點了點他的額頭,「知道了,不會扔下你一個人。」

他傲嬌地挑唇,然後去忙工作了。

陸黎把牛女乃端過去放在他面前,他正在 啪敲打鍵盤,說了聲謝謝,面色嚴肅。陸黎覺得這人是天生的工作狂,有一種強迫癥,估計等到哪一天讓他休息二十四小時他一定會覺得渾身不自在。

陸黎沒有打擾他,他忙碌的時候她就去洗澡,洗完澡出來她很困了,跟他說了一句就自己先睡。

大概過了五分鐘,顧遠鈞反應過來,她留在這里是為了陪他,而他,竟忙得冷落了她。

其實陸黎不介意的,只要知道他在她身邊沒有走遠,就夠了。

陸黎閉上眼沒多久,就感受到身後的塌陷,她一轉身,就迎上男人安靜溫存的目光。

陸黎揉揉眼楮,很自然地把手搭在他肩上,困意襲來,她咕噥著問,「你忙完了嗎?」

「沒有。」

「那你進來干嘛?快去呀。」

說完陸黎惺忪著雙眼在他唇上吻了一下,似是給他能量,可是他說,「明天再弄吧,今晚,想陪著你。」

他躺下來,伸長手臂把陸黎攬進胸膛,陸黎的臉貼著柔軟的睡衣布料,感覺很舒服,她抱著他的腰,抬頭看他,「我沒關系的,不能耽誤了你啊。」

「沒事,我有分寸。」

懷里這個女人,似乎是他的整個世界,抱著她,就好像得到了最重要的一切。

他關了燈,黑暗里,誰也沒有閉上眼楮。

陸黎知道他隱忍很久,當他的手握著她把她拉向他腿間某個地方的時候,陸黎感覺到他的渴望。

可是,時機不對啊。

小手跟隨著他鑽進了睡褲里,被他按在熱燙堅硬處,陸黎耳邊有了他一聲低喘。

哎。

陸黎小聲說了句

什麼,他頓了頓,然後笑著說沒關系。

最後一天就最後一天吧,明天總該可以了?明天不行還有後天。

之後陸黎去了浴室……洗手。

顧遠鈞半靠在床頭閉目養神,陸黎出來的時候看見他手里夾著一根煙,皺眉過去拿下了摁滅在煙灰缸里。

他睜開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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