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圓百米內都會受到波及。
所以事先給亞特威廉和孤慕然吃的那些藥。
即能讓他們昏迷,也能保住他們的身體不被氣源的炙熱灼傷。
因為孤慕情左手握有靈力球,而她又懂得如何運用它,所以才不會被氣源的熱度傷到。
這個時候的孤慕情才勉強的露出一點笑意。
但是事情還沒完,因為還要把這取出來的氣源,打進自己的丹田內。
這就是孤慕情這次黑龍江省五大連池市的旅行目的。
因為亞特威廉眼里的氣源是火靈力,屬性為火。
所以來到這熱氣騰騰屬性一樣的火山岩洞里,是最好不過的選擇了,必要時可以及時補充靈氣。
孤慕情向後退了幾步,表情堅定的看著手里的氣源,深吸一口氣。
手腕翻轉,孤慕情抬起右手狠狠的向著自己的丹田拍去。
強大的沖擊力,使得孤慕情猛地後退了幾步,痛苦的彎下腰。
那種疼痛就像是用一把刀,在自己的肚子上狠狠的劃一條口子一樣。
而且劃的過程中,猶如被火焚燒*一樣痛苦。
試想,把活人放在火上烤,還用刀切割肉。那種痛不是普通人能承受得了的。
孤慕情嘴里吐出一口鮮血,看著空空的右手,她知道,自己成功把氣源打進自己的丹田了。
這時,孤慕情突然狠狠的皺著眉,臉上有些痛苦的神色。
只見她皮膚下的血管,一鼓一鼓的,和亞特威廉痛發時的樣子極其相似。
這是因為氣源違背天地法則,強行進入不符合氣息相同的丹田。
因為氣源都是與生俱來的,所以強行換丹田,肯定會遭到氣源的反噬。
孤慕情連忙盤腿坐下,扔了左手里的靈力球。
雙手快速的做了一個手勢法決,凝神和氣源做抗爭。
只要努力把它馴服,讓它與自己的丹田融合,就大功告成了。
但是這個過程極其痛苦,因為孤慕情沒有靈力。
而且因為長時間沒有運動,她的經脈格外細小。
所以靈氣進入她的經脈血管時,只會到處亂撞,根本不會顧及她的筋脈會不會承受的了。
所以孤慕情只能強忍的痛苦,靠她強大的意識和氣源做斗爭。
就算孤慕情有一個強大的靈魂,這場拉鋸戰誰勝誰負還不一定。
如果孤慕情勝利,那她將得到修煉靈力的資格。
只要有了靈力,那她就不用靠孤慕然的陽氣來維持身體的力氣了。
因為靈力會修復她的經脈,改善她的體質。
這也是為什麼她會憑白無故的幫亞特威廉解除痛苦了。
第一次見面的時候,她就有了這個打算,才會對亞特威廉那樣說。
但是如果失敗了,孤慕情就必死無疑。
因為沒人能承受住氣源的反噬攻擊。
那怕只要孤慕情的意識,矮于氣源一點點,氣源就會自爆。
如果氣源自爆,也就是說,孤慕情會被炸得渣都不剩。
所以一個不小心就會被氣源反攻,這種時候肯定不準任何人打擾。
這也是為什麼孤慕情會給孤慕然吃昏迷的藥了。
因為孤慕情知道,以他對自己的衷心,在看到自己如此痛苦的模樣時。
肯定會做出什麼讓她分心的事,而這樣一個人,是最好不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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孤慕然輕輕的動了動手指,眉頭輕輕的蹙著。
忽然,猛地睜開雙眼,轉動一下眼珠,然後快速的從地上爬了起來。
僵硬的轉頭環視了周圍一圈,面色逐漸冰冷了下來。
心里一下子就變得空蕩蕩的,好像突然失去了最重要的東西一樣。
讓他心里悶悶的疼,連呼吸都變得格外艱難。
亞特威廉還在石台上昏迷著,他身邊的紅木盒子全被打開了。
但是里面空蕩蕩的,什麼都沒有,地上的大木箱子被遺棄般的隨意放在地上。
可是……。
確獨獨不見她。
孤慕然想起自己昏迷前她說的話‘我會回去’。
知道她說話從來都是言出必行,所以孤慕然只好壓下心里的不安。
走向亞特威廉,把他拉到自己的背上,出了洞口,沿著記憶中的路回到懸崖洞口。
兩個小時後,孤慕然終于走到了他們出發時的那個岩洞。
通往懸崖的洞口處,透進一些光亮,看來天已經亮了。
土青城和其余的人都或站或坐的在岩洞里。
見到孤慕然背著亞特威廉獨自出來,不見孤慕情。
「主人呢?」孤慕然撇了一眼土青城略帶疑惑的臉,冷冷的說。
「主人讓我們都回去。」土青城皺了皺眉,又問。
「那主人去哪里了?」孤慕情放下昏迷的亞特威廉,直直的望著土青城,滿臉冰霜。
「主人的行蹤有必要向你匯報嗎?」土青城眼里閃過一絲憤怒。
沒有說話,而是吩咐他身邊其他手下。
「你們全部回樓里。」說完,轉身向著孤慕然出來的暗道走去。
不告訴他,那他就自己去找。
看到土青城的動作,孤慕然的神情更加冰冷,離他最近的一個人都感覺到他身上散發出來的凌厲。
「站住。」土青城的腳步一頓,沒有听孤慕然的話,繼續向前走去。
「你要違背主人的命令嗎?」孤慕然盯著土青城的背影,冷冷的說。
土青城頓住了腳步,過了一會兒,轉身回到了溶洞里。
他知道孤慕然不會騙他,因為男人的直覺,讓他很早就知道孤慕然對她的感情。
那是一種到死都不會背叛的情感,就算犧牲他自己也會保護她的忠誠。
所以他選擇暫且相信他。
幾人走到洞口,太陽還沒有出來,看來是早上。
幾朵白雲飄飄蕩蕩的傲游在天空,孤慕然依舊穿著薄衫。
像是感覺不到冷一樣,也許,他心里的寒冷,已經超過了外界的溫度。
從土青城的口中得知,這已經是第三天的早晨了。
原來自己昏迷了這麼久。
幾人坐上直升機回到哈爾濱香格里拉酒店,當天就坐了回h市的飛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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亞特威廉迷迷糊糊的睜開眼楮,看了看周圍有些熟悉的擺設。
從床上坐起,抬手揉了揉因為長時間昏迷而有些發脹的腦袋。
像是想到了什麼,手一頓,然後猛地握成了拳頭。
那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對他下藥,別讓他逮到她,不然……。
亞特威廉一愣,不然怎麼樣?還真不能把她怎麼樣。
看著周圍的環境,自己顯然是在哈爾濱的香格里拉酒店里。
翻身下床,亞特威廉看著窗外明媚的陽光,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
轉身去了洗手間梳洗,打開熱水,對著鏡子自戀的擺弄著自己的頭發。
忽然,亞特威廉的眼楮猛地睜大,忍不住向鏡子前湊了湊。
然後抬手輕輕的模過自己的右眼,那里沒有戴隱形眼鏡,但是眼珠的顏色變了。
不再是詭異的血紅色,而是和左眼相同的黑色了。
她成功了嗎?她真的為自己解除痛苦了?
亞特威廉勾起薄唇,輕輕的笑出了聲。
邪惡而俊美的五官,不在是放蕩不羈的笑容。
而是發自內心的高興,一直蔓延到眼底深處。
使他本來就妖孽嫵-媚的面孔,更加邪魅性-感。
看她為自己做了一件好事的份上,亞特威廉決定不和她計較她把自己弄暈的事了。
匆匆忙忙的洗漱好,打開房門,向著旁邊孤慕情住的房間走去。
亞特威廉伸手敲了敲,不見人開門,然後加大了力道。
可是依舊沒反應,亞特威廉忍不住開口叫道。
「開門。」過了一會還是沒人開,亞特威廉疑惑。
難道是出去了?這時,一個清潔工走了過來,見亞特威廉站在門口敲門。
好心的提醒。
「先生,不用敲了,里面沒人。」亞特威廉蹙眉問道。
「里面的人呢?」
「今天早上已經退房了。」那房間還是她打掃的。
亞特威廉聞言,臉上的笑容消失不見。
看了一眼面前的房門,咬牙切齒的轉身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又把昏迷的自己扔下不管了,還真像她干的事。
兩次了,而且兩次昏迷都和她有關,亞特威廉「 」的一聲,關上了房門。
他要收回剛剛不找她算賬的想法,亞特威廉憤憤的想。然後用房間的無線座機,撥了一個電話出去。
「訂一張今天去h市的機票,最快的。」說完,把座機扔在一邊。
亞特威廉望向哈爾濱的高樓大廈,咬咬牙。
孤慕情,你給我等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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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天後的早晨,孤慕然等人到達h市五菱國際機場。
土青城帶領他的手下直接回到觀月樓,而孤慕然去了市區。
但是他沒有回到孤家,而是去了心情咖啡館。
打開辦公室的門,孤慕然看著空蕩蕩的屋子,使他心里更加空曠起來。
像是無邊無際的戈壁沙漠,沒有一點生機,了無人煙。
孤慕然走向窗前的辦公桌,望著那張空蕩蕩的椅子發呆。
幾天前,她還在這里待過,可是,現在確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她為什麼要瞞著所有人,消失不見?
難道,在她心里,從來就沒有相信過任何人嗎?
孤慕然突然覺得心里有些泛疼,像是用針一下一下戳著一樣。
不見血,但是疼得想用手抓。孤慕然忍不住用手捂住自己的胸口。
可是那疼痛沒有減輕,反而更加讓他難受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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