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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旦過後,二女回燕京,繼續準備開公司的前期工作。

李升這幾天,正在做交接工作,上任要下星期才去,林龍要親自送李升去南湖上任。

李升正在辦公室整理物件,听到了副書記秦思捷辦公室里的有趣談話。李升一直對秦思捷很感興趣,在臨湖,對傅夏和李升能一開始就有幫助的就是這個秦思捷。

「秦書記,怎麼會李升做這個縣長,也太年輕了。」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問秦思捷,李升對這人有點面熟,但不知叫什麼,好像是南湖縣的,上次和傅夏去調研時,踫到過一面。

「那你認為是誰?」秦思捷很感興趣地問道。

「我們那邊都認為應該是林耀明,林耀明自己也覺得應該能當縣長,可是,文件下來後,氣得他直罵娘,說要給李升難看。」

「如果沒有李升,林耀明靠他的伯父,還真有可能當上這個縣長。冬昌啊,你千萬別纏和進去,你要一切以李升為主,否則,誰也保不了你。再說,李升的能力,你們那里沒一個能比得上的,他前途無量,自從他來了以後,我一直觀察他,這麼年輕,沒一點年輕人的沖動。」

「秦書記,你是說,李升的背景也很大?」

「那只是我的猜想。傅夏是傅家的,李升做傅夏秘書前,傅夏來了一個月了,就是沒選秘書,其實是傅夏在等李升的到來。而傅夏對李升不但器重,而且有點尊重的味道。那麼你想李升要有什麼樣的背景。」

「但,秦書記,我知道李升就是北山縣的。」

「是啊,所以我感到很奇怪。我曾經的老上司是李家的二兒子,他說過,他大哥丟失過一個兒子,我懷疑李升就是這個李家丟失的人,這樣,一切就好解釋了。林龍這個人,你應該知道吧,他對李升的幫忙是不遺余力的,王斌今天就到你們那兒做公安局局長了。」

李升听到這里,忍不住笑了出來,嗯,下次去燕京,到李家去一下,認認親,我在找爹娘,你們在找兒子,看看是否有搭配的可能。

等著去上任,二女又不在,王斌又去了南湖,李升一下子感到有點寂寞了。晚上早早地上了床,盡管睡不著,閉目養神吧。確實要成神了,李升這幾天修煉就有一種要突破的感覺。爺爺說過,祖上在煉精期好像有幾個,但凝神期好像沒有,只是秘籍上有記載,至于凝神期後面是什麼,秘籍上記載都沒有。

終于到了上任的時候了,李升開著悍馬,林龍坐在副駕駛上,林龍自己的車跟在後面,這樣的上任,對于他倆,都是第一遭。

在南湖和南市區交界處,南湖縣委書記張正渝率四大班子成員來迎接林龍。當大家看到林龍從吉普的副駕駛上下來,都很愕然。悍馬在這里可沒有人認識,張正渝他們把他當成吉普了,而從吉普副駕駛上下來的應該是鄉長或者是鄉黨委書記。

「看看你們,孤陋寡聞了吧,這叫悍馬,從M國進口的,要三、四百萬呢。」林龍一下車就和大家開了一個玩笑。

在張正渝地介紹下,李升一一和他們握手。然後上車往縣委縣政府的會場駛去。

在握手時,李升特意注意了一下林耀明和張冬昌,林耀明確實神態倨傲,眼楮里流露出的是不滿和不屑。張冬昌大概听了秦思捷的話,又看到林龍親自送來,所以態度擺得很端正。

一會兒,就到了會場,主席台上就三只位子,前面有名牌,林龍居中,靠左張正渝,靠右李升。台下第一排都是去迎接的,後面應該都是科級以上的干部。

張正渝主持會議,先說了一通客氣的話,而後請林部長講話。

林龍先宣布了臨湖市委的決議,任命李升為南湖縣委常委、第一副書記,建議南湖人大提名李升為南湖縣人民政府代市長。接下來介紹了李升的一些生平。

最後,張正渝請李升講話。

「感謝上級組織對我的信任,讓我到南湖來任職,我很高興,有緣分和大家成為同事,也很高興能和大家一起建設南湖。我是來做事的,也需要和我一起做事的同志,讓我們攜起手,為自己所做的事而無愧于心。謝謝大家。」

李升的講話新奇、簡短、明了,很吸引了台下在坐的一批人。

歡迎會結束,林龍也沒留下吃飯就走了。張正渝走過來,對李升說︰「李縣長,晚上縣委縣政府設了歡迎宴,你要出席的。」

「謝謝大家了,我準時出席。」李升和氣地說道。

大家一起朝會場外走去,李升特意慢了半拍,差書記一步跟著往外走。到了外面,大家再次握手再見,李升便在市府辦主任蔡虹的指引下朝自己的辦公室走去。

南湖的辦公大樓和臨湖市的格局一樣,縣政府和縣委在一幢大樓里,靠左為縣委,靠右為縣政府,整棟樓有8層。李升的辦公樓在8層,8層還有常務副縣長和常委副縣長,盡管沒有明確的秘書,但縣長和副縣長每人還是配了一個通訊員。

蔡虹推開縣長辦公室的門,讓李升先進辦公室,自己才跟著進去,李升一看,這辦公室氣派很大,和市長的差不多,里面辦公的,外面會客的,旁邊還有一個休息室和衛生間,休息室里有床和衣櫃。辦公室里的辦公桌很大,旁邊一堵牆全排滿了書櫃,正面的牆上有一幅字,寫著「天下為公」,字看來是書法家寫的,很是蒼勁有力,李升對蔡虹說︰「把這幅字拿掉,讓牆上空著。」蔡虹一直在觀察這個年輕的不得了的縣長,很英俊,很沉穩,很大氣。「好的,縣長,您看還有什麼要改進的。」「蠻好,不用了。」李升也在觀察蔡虹,當然人家根本不知道李升即使背著身,對背後面也是一覽無遺。

「縣長,您看您居住的地方什麼時候去看一下?」

「4點吧。」

「縣長,您對秘書和司機有什麼要求嗎?」

「司機就不要了,我自己有車,也不要專門安排車了,秘書,只要年輕的,其他你自己看著辦。」

「好的。」蔡虹給李升泡好茶,關上門就出去了。

李升坐在椅子上,翻看著台上的文件,憑著自己恐怖的記憶,快速地瀏覽著。很明顯,這些文件是蔡虹整理過的。

李升拿出一根煙抽起來,神識也覆蓋著整個大樓,見跟自己無關,李升便注意起正在往李升辦公室走過來的蔡虹,蔡虹長得很漂亮,身材凹凸有致,一種成熟的韻味在身上蕩漾,身上的衣服盡管不是很貴,但在蔡虹的身上顯得非常有形,李升知道蔡虹已經35歲了,但看上去只有26、27歲左右。

敲門聲響起,李升說了請進。蔡虹進來後,手上遞過來三份資料,是秘書的資料。李升看了看,就指著第一份的資料,就他吧。蔡虹很高興,輕輕一笑,「我帶他來見你。」李升點點頭。

蔡虹走出辦公室,心里很矛盾。坐在這個位子,她得到的唯一好處就是贏得了一片風言風語。她已經送走了三個縣長,正好是30幾歲、40幾歲、50幾歲。她真的已經不想在這個位子上待了,可是以前的三個縣長就是不讓她走,即使她對三個縣長的暗示,置若罔聞,即使她對三個縣長的許諾,嗤之以鼻,即使她對三個縣長的動手動腳,嚴厲呵責,但是三個縣長都沒有放她走,而且講的是同一個理由︰養眼。如今迎來了一個20幾歲,前幾天,當看到李升的年齡時,蔡虹有點發狂似的哈哈大笑。今天,她已經做好準備,如果李升也露出豬狗養的神態,她要好好地譏諷一番。可是,當看到李升那清澈的眼光,極度漠視她這個美女的存在,蔡虹一下子變得有點患得患失了。

李升看著南湖縣的年度經濟報表,很無語。排名在臨湖縣第七,寫報告的人還沾沾自喜。李升走到窗口,看著外面的南湖縣,計劃著自己準備在南湖縣要干的項目,所缺的就是修路的資金。看來只有忽悠一下于小勇了。

敲門聲打斷了李升的想法,進來的是蔡虹和一個近30歲的年輕人,

「縣長,這是熊自強。」李升點點頭,蔡虹就關上門,出去了。

李升從履歷上知道熊自強28歲,南湖本地人,滬海FD大學中文系畢業,在秘書科待過,在行政科待過,現在在法制科做一個文員。李升從法制科里看到,熊自強坐在靠門邊,就是說,在法制科,熊自強也是被邊緣的。

李升看著熊自強,熊自強有點緊張,人長得還很清秀,大概有1米78左右。「知道做通訊員的規矩。」「知道。」「好,你就試著做吧。」

熊自強給李升倒好茶,就關上門,到外面的秘書間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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