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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熱血少年 第84章 襲胸

項勇松開腳,黃振爬起來,臉有愧意地說道︰「師傅,讓我在打一場。」

孫剛搖搖頭,正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一見少年的出手,他就知道黃振不是人家的對手。

眾人散開,騰出場地,孫剛抱拳道︰「請。」

項勇根本沒有客套,直接拳打中路,擊向孫剛的胸部。孫剛側身,飛腿踹向他的頭部。

哪知項勇根本不帶理會,左拳順勢擊出,打在孫剛的肩膀上。孫剛的腿也擊中他的頭部。

雙方各退一步,項勇大喝一聲,依然是拳走中路,孫剛出掌去封,項勇的腿像鞭子一樣抽在孫剛腿上,孫剛順勢倒地,右腿橫掃,將項勇也掃倒。

按一般人的打法,兩人應該站起來重新來過。可項勇不是一般人,他根本不管是站還是躺,全是進手招式。即便倒在地上,照樣如此。他滾身到孫剛面前,繼續攻擊。

孫剛還從沒見過這樣不要命的打法,一時間被他擊中幾拳,周身劇痛。他無法閃避,只能貼在項勇身上,兩人在地上扭打,就像鄉野村夫般亂打,再無招式可言。

黃振見師父被壓在下面,想上去幫忙,卻被對方一名身材勻稱的少年三拳兩腳打倒在地,頓時,一場混戰,六七十名武天武館的學員被二十來位少年全部撂展。

瘦小的少年笑嘻嘻地說道︰「武天武館,不過爾爾,看來你們拜錯了師傅。喏,向東武館的大門隨時向你們敞開,歡迎各位去那學習。」

說完,這廝很是無恥地當眾散發名片,簡直當眾打人家的臉。

見武館被一幫少年挑了,自己卻連眼前的少年也制服不了,孫剛早已心無斗志,很快棄械投降。

「小霸王,查拳館該我出手了。」

項勇爬起來,很爽快地拍拍關大的肩膀,說︰「好,下一場你的。」

孫剛一听才明白,這幫少年原來不止想踢他一家館,他們竟然要踢遍所有的武館。

半小時後,少年們又趕到查拳館,一番亂戰之後,少年們再次取得勝利。盡管他們身上被打的生疼,可每個人臉上洋溢著興奮的光芒。這樣的打法簡直太爽了,不但踢了對方的館,更讓他們大漲了見識。

當晚,城東五家武館被踢。

向東武館的少年們根本不管武館的大小,只要敢掛出武館牌子,他們就沖進去踢館,不服氣,打到你服氣為止。踢館過程不同,可結果相同,沒有一家武館能擋住少年們前進的步伐。

一夜之間,向東武館在城東已聲名鵲起。第二天,跑到向東武館報名的人數也略有增加。

並不是向東武館的人有多厲害,而是這幫少年下手狠,敢拼敢打。國人向有以武會友,點到為止的說法,可這幫少年對這樣的腔調嗤之以鼻,難怪連小小的島國也敢稱國人為東亞病夫,沒有敢打敢拼精神、不身臨絕境逼出人體的潛能,國內武術總會走到式微的地步。

別的武館還真沒見過像這幫少年般凶悍的角色,尤其是項勇和關大,更是在一夜間名揚城東,被分別冠以「拼命三郎」和「冷血」的綽號。

現在,進李向東戒指訓練堂空間的已不止項勇,關大、蚊子和魏大壯四人,接受訓練的隊伍擴大到一百多人,訓練堂的空間夠大,教練眾多,見到項勇他們的訓練成果,他要是不將那幫老怪物的最後一滴油榨出來,也愧對「血手向東」四個字。

白天,少年們學習,一到晚上,少年們不但去踢館,接受實踐訓練,還要被他裝進戒指里接受老怪物們的折磨,活的也真夠累。可這樣的生活充實,少年們很喜歡這樣的生活方式。

至于受訓的事,少年們開始還每天津津有味地討論夢中的情景,過了一段時間後,再沒有人提件事。每天夢里都是苦修,對他們來講,早已過了新鮮勁,老掛在嘴邊,沒勁。

李向東跟著眾人踢過兩晚上的館後,再沒參加這樣的活動。倒不是他不喜歡這種刺激,而是奧林匹克數學預選賽開賽在即,他這匹快要月兌韁的野馬被馬老師套上籠頭,每天陷入題海和學習中,再沒多余的時間參加他感興趣的活動,讓他很郁悶。

時間過得飛快,轉眼間到了十二月底。

向東武館在這段時間像是打了雞血,聲名鵲起。現在,每天報名的人絡繹不絕,光登記在冊的學員都已達到上千人。魏大壯收學費都收的手軟,累得像狗一樣狂喘。要不是他們租用的場館夠大,還真沒地方容納這些人,可照這種勢頭下去,用不了多久,向東武館就會爆滿。

武館招了二十幾名管理人員,主要是從學員中挑的一些頭腦靈活,勤快肯干的少年,他們正是向東武館要培養的骨干。

而從社會上招聘人才的計劃進展的很不順利,一來因為很多高級人才根本看不上他們這個小地方,二來因為李向東自己心里也沒底,他到底想招收什麼樣的人才。

少年創業,沒有外力的幫助,他們又沒有任何商業基礎,想成功,難度可想而知。

不過,李向東現在頭疼的不是這,而是他身邊的馬曉華老師,這段時間看他看的賊緊,就差不給他喘口氣的時間。

馬曉華見李向東走神,不由地敲敲桌子。她知道最近一段時間他辛苦,可誰知道她比他還辛苦。自打學校的籃球比賽結束後,校長不止一次在她面前提起他,說他這樣華而不實的學生,能在預選賽上取得名次才怪。

不爭饅頭爭口氣,她打小就不服輸,校長越這樣說,她就越要證明給他看。李向東絕不是他所說的那樣不堪。

少年,誰沒有跳月兌的一面,在賽場扭幾下臀部就是嘩眾取寵?每個學生都被教育成小綿羊才是教導有方?馬曉華不信這個邪,她知道她的學生有奪取名次的實力。不管別的老師怎麼想,怎麼看,無所謂,總有證明的一天。

李向東哪知道馬老師的苦衷,他只知道這種煎熬不是人受的。眼前的卷子有些模糊,他剛想拿起來湊近些看,手臂臂彎處突然有種針扎的刺痛,導致他的手臂向外彈去。

李向東大駭,他倒不是因為這種癥狀第一次出現而感到害怕,練驚雷九重內功,就得有心理準備,這家伙就像是幽靈,時不時出來雷他一把,要是神經脆弱,他早被雷成焦炭。

而是他記得右手邊坐著馬老師,這手臂……。

李向東想控制住手臂的移動,可手臂間不時傳開的刺痛讓它很不听話,來不及多想,他的手就蕩啊蕩的,蕩到馬老師身上,幸好沒打在她頭上,讓他很是松了口氣。

可隨之而來的一記耳光讓他瞬間清醒,手掌處傳來富有彈性的球狀物讓他腦海里立刻出現羊脂球狀的半球體。

糟了,此刻他欲哭無淚,早知道這樣,他倒情願手掌彈到她臉上。這家伙,好死不活地偏偏找上老師的乳^房,成了莫名其妙的襲胸。

馬曉華被他突如其來的動作震驚,來不及做出思考,出于本能就給了他一巴掌。她心里很委屈,不願意做題就言語一聲,至于生氣做出這種下流動作嗎?更讓她生氣的是李向東挨了一巴掌,並沒有收斂,反而變本加厲地在她那上面用力抓了幾把,疼的她差點掉出眼淚。

李向東也知道這件事實在太出格,現在的他根本沒有品嘗美妙滋味的心情,只想著把肇事的手早點收回來。說也奇怪,又刺痛了七八下,突然間癥狀全部消失,他的手也順勢收了回來。

這下,更坐實了他襲胸的罪名。他委實無語,驚雷心法,你到底玩老子玩到什麼時候?

「馬老師,對不起,我先回去了。」解釋也解釋不清,干脆走人,省的越發尷尬。尤其他擔心要命的癥狀有沒有再玩他一次的雅致,要是再發生這樣的事,馬老師估計會剝了他的皮。

馬曉華柳眉倒豎,這小子倒好,做了虧心事就跑,還真不把她當女人看。大喝一聲︰「站住,你現在越來越膽肥了,昨天上語文課是怎麼回事?」

襲胸的事不好開口,她索性拿昨天的事開刀。

昨天上語文課,老師提問,他不但不站起來回答,反而撲進徐若瑄的懷里,語文老師可是跑到她這訴了半天苦。

其實,說起這事李向東滿月復的牢騷還沒處發。他並不是不想回答問題,而是當時全身不能挪動半根手指頭的怪癥再次降臨,徐若瑄以為他沒听見,拽了他一把,渾身無力的他不倒在她懷里才怪。為了這事,小丫頭跟他大大地發了一通脾氣,甚至威脅他,這樣的事在發生一次,他倆就斷絕男友朋友關系。

今天,馬老師又提起這事,他偏偏又無法解釋,只能硬著頭皮說︰「馬老師,你就當語文老師說的全對,我就是故意的。」

「就當,難道你還有什麼難言之隱?」馬曉華怒氣勃發,做錯了事還不承認,還是不是男子漢?

李向東脖子一梗,說︰「反正這件事解釋了也沒人信,你又何必再問?」

「誰告訴你解釋了沒人信?我倒想听听是怎麼回事?」馬曉華見他一臉悲憤相不像是裝的,倒引起了她的好奇。

「我說我得了種怪病,有時候根本控制不住自己的行為,你信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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