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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9章 暴雨來襲

望著外面傾盆而下的暴雨,李向東的心突然有些不安,總感覺有什麼事要發生。

這兩天,項勇在高一的行動獲得很大的進展,二十個班級已拿下一半,項勇手下也增加了幾個人。關大那些師兄弟他也抽空見了一面,大家坐在一起吃了頓飯,他們也正式加入向東會,成為向東會的成員。

隨著他們的加入,向東會一下子擴展到三十多人。

本著寧缺毋濫的原則,除了蚊子和魏大壯外,向東會都是些孔武有力的少年。

有用的關大在向陽武館為所有的兄弟全辦了個會員證,會費由向東會出。他的要求是,平時多流汗,戰時少流血。為了這些跟著他的兄弟少流血,他將收來的錢大部分都投入到那家武館里。

听關大講,那家武館的館主曾獲得全省自由搏擊的冠軍,手上很有兩下。

魏大壯正帶著幾人找地方,像海濱市這樣的省會城市,想找個沒有滲入幫會勢力的場所不亞于在蜀道上行走。這種事急不得,只能慢慢地尋找。

別的兄弟都在外面忙乎,可他卻只能坐在這面對著一道道數學難題。可惡的數學,在剎那間他平時喜愛的數學題卻變成他所憎恨的東西。

「走什麼神?還不趕快做題。」

耳邊傳來嬌斥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思維。

馬曉華敲著桌子,捉狹的笑意在她眼中一閃而過。

李向東苦笑道︰「馬老師,你這是在摧殘幼女敕的心,高一一年要學完的知識,你卻要求我在一個星期內學完,你以為我是反穿內褲的超人?」

「切,你是不是超人我不知道,可我知道這次參加全國奧林匹克數學競賽的名額全省只有三個,你必須要憑自己的實力在預選賽中佔到前三的位置,才能保證你能參加正賽。所以,只有大量做題,接觸各種題型,才有可能勝出。現在高一的知識你基本都掌握,可我們要延展到很多的知識,甚至會涉及到高二高三的一些內容。」

見到李向陽愁苦的表情,馬曉華心里卻格外爽,甚至想放聲歌唱。

你不是能嗎?不是盡惹事,不讓我消停嗎?現在,本小姐就讓你看看本小姐的手段,要不把你整的死去活來,對不起班主任這個光榮的稱號。

李向陽暗呼︰「還有高二高三的知識,大姐,你干脆把我殺了得了。」

但他心里很清楚馬老師對他最近的表現很不滿,說是輔導他學習,倒不如說是在懲罰他。懲罰他最近的無法無天,懲罰他在她面前動手傷人。

其實,他也不想這樣活著,可他不奮起反抗,別人難道就不欺負他。

這世上絕沒有真正的公平,也沒有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的說法。好人命不長壞人活百年倒成了現實生活的寫照。那些投機倒把,無奸不商的人反倒成了國內富起來的人群,那些在大街上欺善之輩卻光明正大地把持著沙場、山石、甚至物流的場所,做起壟斷的勾當。

白的反面是黑,可誰又能否認黑到極致不是一種白呢?

世上之事,黑白之分豈是那麼容易區分,只存在人心之中。

走自己的路,讓別人去說吧。

可李向東想走自己的路,馬曉華卻想讓他按她劃下的道道走,尤其是讓他參加奧林匹克數學大賽的預選賽,讓他心里堵得慌。

貪小便宜吃大虧,李向東現在才算明白這句話的真諦。要是不他意志不堅定,糊里糊涂地答應了馬老師的要求,他何至于在放學的時候還坐在這里拼命地做題。

男人,永遠是用下半身考慮事情的動物,為了追求感官上的刺激,李向東可謂是付出了慘痛的代價。

男人,吐口唾沫砸個坑,他不願做出爾反爾的小人,所以,他現在只能坐在這,接受馬老師的擺布。

可他也不是木偶,偶爾也會表達下自己的不滿。

「老師,三天時間,我做了不下上五十套卷子,即便是機器人也有電力不足的時候,我現在真的很累。」

的確,面前快堆積成山的卷子就是他這三天的奮斗成果。他現在一看到卷子就想吐,眼楮發花。要是馬老師能換個方式,洗洗他的眼楮,或許能消除一些疲勞感。

可惜,他肯,她卻未必肯。

馬曉華一撅嘴,道︰「你只知道你做了五十套卷子,可你知不知道我為了能讓你有個安靜的學習環境,磨破嘴皮才從校長那拿來這間電教室的鑰匙。你知不知道為了出這些卷子,我幾晚上沒睡過一次好覺?我都不抱怨,你一個男人,還在這嘀嘀咕咕,羞不羞?」

「听,老師,打住,我認錯還不行嗎?你能不能換幾句台詞?翻來覆去的就這幾句,听得我耳朵都起了老繭。」

李向東現在是一個頭幾個大。

他就是孫猴子,而馬曉華卻是碎嘴的唐僧。孫猴子再有能耐,也擋不住唐僧的緊箍咒。

馬曉華笑的像一朵花,櫻桃小嘴里吐出兩字。

「不能。」

「我可憐的課外時間。」

李向東哀嚎,他現在所有的空閑時間全被馬曉華佔去,甚至比被囚的犯人還悲慘,犯人還有點放風的時間,他連上廁所都被她掐著秒表。

哼哼,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給你點陽光你就燦爛,給你點空閑你就生事。馬曉華甚至能想像到,學到十一點回去的李向東像條癩皮狗似的沾床就能睡著。

心里得意,馬曉華臉上卻是一寒。

「少羅嗦,趕快做題,這套卷子只剩十分鐘的時間,做完後吃飯。」

李向東渾身一哆嗦,忙開始手上的工作。

沒過三分鐘,他突然抬起頭來,說道︰「老師,這道題我不是太懂。」

「我看看。」

馬曉華移近身子,湊過來看題。

李向東站起來,好似為方便她,可他的臉上卻帶著狡黠的笑容,如果仔細看,就會發現是一臉的壞笑,奸計得逞的笑。

馬曉華疑惑地看了他一眼,至于嘛,這麼大的地方,還用站起來。她卻不知道當她俯首看題的時候,李向東的眼神卻落在她白皙的脖頸上,沿著她開叉的領口處往里延伸。

「哪到題?」

李向東順手一指。

「這。」

「這道題你不是做了嗎?」

李向東定楮一看,暈,指錯了。

忙移動手指。「下面這道。」

馬曉華研究題的時候,卻听到李向東不斷地說道︰「下一點,再下一點。」

順著他的話,馬曉華眼楮已看到最下面的空白處,在下一點就是桌面。她不由地有些擔心李向東最近幾天學習別把腦子學壞了,要不然怎麼說胡話。

她擔心的好學生此刻卻已撲捉到她內衣里的風光,只是角度有些太差,只看見隱隱的一絲白。他踮起腳尖,恨不得眼光會轉彎。

做賊的人往往非常敏感,外界的一點風吹草動傳到他們耳朵不次于炸雷,這點在李向東身上充分得到驗證。

當馬曉華抬起頭的時候,卻發現李向東鼻孔朝天,不由好奇地問道︰

「你在干什麼?」

「我,我感覺要流鼻血。」

「流鼻血跟墊腳尖有什麼關系?」

「那關系可大了去,墊腳尖是為了增加高度,也就是增加勢能,血液從下往上走的阻力隨著高度的增加也增加。我老家小孩流鼻血,大人全讓他墊腳尖,可管用了。」

李向東順口胡謅,他卻不知道馬曉華將墊腳尖可止鼻血的方法牢記在心,以至于後面鬧出笑話。

有條件上,沒條件創造條件也要上,這是李向東的人生哲學,他正在朝這個方向努力。

學習,本來就是枯燥的營生,更何況他現在不但被馬曉華逼著做大量的題,大量的知識也像填鴨子般往他腦海里灌,要是他不想辦法自娛自樂,沒準會被逼瘋。

只可惜今天的角度不太好,他沒能見到讓他心癢癢的圓球體,不過,那酥胸上的一抹驚人的白也夠他洗一回眼。

雨,越下越大,白茫茫的一片,天地間好像就剩下遮天連地的雨幕。

幾個少年在街道上分手,魏大壯和項勇緊跑著,想去不遠處的游戲廳玩會。這麼大的雨,兩人為自己放了個假,今天不去武館訓練。

轉過一個路口,游戲廳就到。

這時,他倆突然听見後面有喊項勇的名字。

「誰找我?」

項勇轉身大聲問道。

「老子找你。」

雨幕里現出幾條人影,手持木棍沒頭沒臉地往項勇身上擊打。

在前面等項勇的魏大壯只見到幾條人影圍住項勇,隨後他听到雨聲中夾雜著項勇的呼痛聲和鈍物擊打在人身上的沉悶聲,當他趕到項勇身邊時,只留下躺在雨幕中的項勇和被雨水沖散的鮮血。

雨太大,他根本沒看清動手人的相貌。

「項勇,你可別出事,千萬別出事。」

大雨中,魏大壯背著壯碩的項勇,顫抖的聲音顯示出他內心的惶恐和無助。他費力地一步步向游戲廳的方向移動,那里有公用電話。

他的身子太瘦小,項勇壯碩的身子對他來講無疑是巨大的挑戰,在他的挪動中,項勇的兩條腿拖在地上,滑出兩條血印,又被雨水沖刷的一干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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