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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親有毒 第124章 太無情

房上的白淺看了不由得覺得心里一陣惡心。md,真是賤男人啊!一不小心,竟然踫到了旁邊那瓦礫,嚇了白淺一跳,見房間內的人沒有察覺,白淺才微微放心些。

他離得白樂菱太近,白樂菱起初還沒反應過來,可是當他的手撫上她的臉頰,她卻有點不知所以了,神智都跟著有些恍惚。有了骨肉,果然,就會得到些疼惜麼?

男人唇角勾起一抹冷笑。他剛剛听到房上有人,他功力不淺,可以听得她的呼吸聲。那呼吸聲,若是判斷的沒錯,是白淺。

她這可是,吃醋了?想到這里,男人不禁一陣竊喜,月色長袍,袍角翩躚而動,身上的森寒之氣,竟也褪去了幾分。

身下的白樂菱捂著肚子,明明現在才沒多久,可是她卻覺得自己的身姿已經寶貴的不得了,自己說不定就是未來的皇後啊!

見他就要吻上自己的臉頰,她忍不住臉頰泛紅,唇角勾起掩飾不住的得意笑意,一手扶著自己的肚子,另一手不由自主的環過他的後背。若是他想今天再要她一次,她也是願意從了的!

卻沒想到,當她的手環過他的後背的時候,他的眸中劃過一絲嫌惡。忽然松開了她。

他冷聲道,「那日若不是你下了藥,我萬萬不會對你有什麼沖動。現在看來,也是一樣。」

這話,足夠傷人。剛剛以為自己能做皇後的白樂菱,呆傻的看著面前的南宮玄燁,他已在自己身前站定,眸中哪有半點憐愛。

她記得他看白淺的樣子,也記得他看瑾兒姐姐的樣子。一個是心動,一個是溫存。而對自己的,只有嫌惡。

只有嫌惡。

白樂菱腦海中一閃而過從前的那些景象。那些個男人們在自己身上任意的發泄之後,得到滿足之後的那張臉,充滿了嫌惡和厭倦的那張臉。這一刻。她才知道。發生過的,終究是無法過去。哪怕全世界都忘記了,都可以被隱瞞住,然而。還是瞞不過自己,騙不過自己的。

白樂菱定定的看著她,心里無限的落寞。這個男人,自己恐怕是永遠駕馭不了的。白淺姐姐,瑾兒姐姐,又是如何面對這個冷血的男人的呢?

‘你不要這麼看著我,難道你以為,有了我的孩子,我就會感激你麼?」他冷冷的說。

無情,果然是無情。

白樂菱失落了許多。可是她依然不死心。就算是他不肯寵愛自己,但是她月復中一樣是有他的血脈,他舍得麼?舍得讓他的骨肉受傷?人人都知道,他有多麼急切的想要個兒子。

‘我再問你最後一遍,那日的滕血丸。是不是你做過了手腳?」南宮玄燁冷聲道。

他的眸中,是看不清的冷。他的臉上,沒有一絲一毫的憐惜。

白樂菱捂著肚子坐在位置上,她不知道如何是好,又開始干嘔起來。

他卻如同是閃電一般陡然出現在自己身前,掐著她的下巴,捏開她的嘴巴。

‘不要跟我玩任何的把戲。無論是男人還是女人。無論是普通的女人還是懷孕的女人,對我而言,背叛就是死罪,不忠就該萬劫不復。」

他陰冷的說,這一句話,讓白樂菱瞬間從頭頂冷至腳底。

她惶恐的抬頭看著他。

‘那騰血丸是……」

他等著她的回答。

‘是我在朔寶房偷偷拿的。我……我知道辰哥哥的病還有救。就按照古書上的說法,去朔寶房偷偷拿來了。」

白樂菱說的小心翼翼,她一邊說,一邊偷偷瞄著太子殿下的反應,他一直眯著眸。沒有打斷她。她能感覺到自己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反正肚子里孩子,她也稍微硬氣了些。這種事情,永遠是說不清楚的,對不對?

‘朔寶房偷偷拿的?」南宮玄燁冷笑。

‘嗯。」白樂菱小聲應著。

‘你之前來過太子府幾次?若是朔寶房那麼好進,豈不是早就被白淺洗劫一空了,又怎麼會落到你手里?」南宮玄燁蹲子,看著白樂菱的眼楮。她本是低著頭,卻被他硬生生的抓著下巴,看著她的眼楮。她覺得自己是一只隨時要被吃掉的綿羊。而面前的,則是一頭嗜血的猛獸。這就是她心心念念想要嫁的人麼?倒覺得,和他生活在一起,遠不如當初在白家生活的自在。那時,父親和母親都待她如親骨肉。她所得到的東西,比所有人都多些,府上有什麼新鮮的玩意,也都是先可著她給。可是現在在太子府這些日子,除了受他的白眼,終日見不到他,見到了,卻是這樣的情形。

若是可以重新選擇。她寧願一直在白家做個庶出二小姐。也好過……現在這般煎熬。

‘我,我天生方向感很好,來過一次朔寶房就記住了。」

‘這樣麼?方向感好?那朔寶房共有幾間?你是什麼時候去偷的?如何找到這一枚騰血丸?」

‘我……我記不起來了。」白樂菱越說越心虛,她根本不敢看他,卻覺得他掐著自己下巴的手,越來越冰冷。

忽然,他的手卡住了她的脖子,她根本無法呼吸!

‘我最恨別人欺騙我。是你還不知道我的厲害是麼?在你眼里,我就那麼好騙麼?」他的兩個手指卡住她的喉嚨,慢慢的沁出血來。

白淺在房上看著下面的舉動。雖說白樂菱活該有今天,可是看到這一幕,竟為她月復中的孩兒不值。她有些想要下去救她。

‘說!」南宮玄燁理吼一聲!

‘我……我說……我說!!你放開我,我會死的,我的孩子,我們的孩子……」

他的手勁松了些,她從凳子上滑下,滾落到地上,拼命的咳嗽,脖子上的血,一滴一滴滴在地上,白樂菱看到自己的血,覺得更加眩暈了。

原來帝王家,並不比那些嫖.客來的溫柔。原來變得尊貴,也並不比從前好過。她也分不清臉上的是汗還是淚,只是覺得這段日子活得太辛苦了。她只想早點解月兌。

對不起了瑾兒姐姐,自己自身難保,若是不說實話,恐怕自己要死了。瑾兒姐姐,你總有辦法自己月兌身的對不對?你我情同姐妹,不會怪我的對不對?白樂菱在心中嘀咕了幾句。

驚懼的看著面前的南宮玄燁。南宮玄燁卻並不在意她現在有多虛弱。

她感覺肚子有點痛,大概是因為受到了太大的驚嚇了吧。

‘我的肚子……痛,好痛……」這一次,白樂菱說的是真的,她的肚子,真的痛,很痛。

‘你不要再跟我演戲了,我受夠了你這拙劣的演技。」他再一次卡住了她的脖子,這一次,他確定若是她依舊不肯說,他便了結了她。最主要的是,他確信,她沒有那樣的骨氣。

‘我說,我說,我真的說,你放開我放開我放開我,我求求你求求你求求你……」

此刻的白樂菱,頭發蓬亂,眼楮哭的紅腫,臉色蒼白,本是畫的精致的妝容,這會兒也被淚水渾濁的髒兮兮。

‘我沒有時間跟你玩了。我數三個數。你們母子的命,不如白淺一根手指頭。你听清楚了麼?」

南宮玄燁說。

在房頂上的白淺,听得卻是真真切切。

他知道她在听。可這句話,卻不是為了她說的。這句話,是真的。若是她想傷害白淺,她們母子的命加起來,都不如白淺的一根手指頭。

白淺听到,卻覺得渾身一陣戰栗。七年前的一幕一幕,就像是幻燈片一樣在腦海中重放。

當初,對他而言,自己和那無辜生命的命,不是也同樣不如軒轅瑾兒的一句謊話?

在他的世界里,他是王。所有一切他不愛的東西,都要為了他的喜好而讓步。就算是死了,也無足輕重。

‘我,我說,我說,我什麼都說。」白樂菱已經沒有力量再去狡辯。雖然她知道這樣說出來,後果可能會更慘。她的瑾兒姐姐都不會來救她了。可是……不說的話,她現在就會死。她也是沒得選擇的。瑾兒姐姐,是不會怪自己的,對不對?

一行熱淚自臉頰流下,滴在地上,與那渾濁不堪的血混在一起。發出微不足道的滴答聲,無人在意。

‘是……是瑾兒姐姐給我的。她,她說這個能幫辰哥哥,也能幫白淺姐姐。但是她怕若說是她拿來的,白淺會不相信,所以就讓我說是自己偷來的……」

白樂菱一邊說,一邊哽咽。她腦海里一片空白。她覺得,她這輩子大概是完了。

若是南宮玄燁能像最初說的那樣,若是她坦白了,就放她一馬,那倒也保住了自己的一條命。他南宮玄燁不愛自己,也沒關系。只要他還在乎她月復中的胎兒,只要她的孩子爭氣,或許……她還有條活路。

門外,軒轅瑾兒早就听了好一會了。那些家丁看到了她在偷听,也都低了頭假裝沒看見。這太子府里誰不知道,惹怒了太子是恐怕小命不保,要是惹到了軒轅瑾兒,那便是全家小命不保。她的行事風格,從來都是當面跟太子說,她不在意,不要為難下人。可是不久之後,得罪了她的人定會被髒髒陷害,最終死的很慘,若是倒霉,連家里人都要跟著遭殃。

ps︰

來了來了,第二更。感謝熱戀^^和狂風167的打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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