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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以 以後記得自己的身份

姝草的話音未落,盛夏的眉頭已經微微蹙起,他雖然並沒將麥穗兒當自己的夫人看待,卻不能容忍姝草不把她當少夫人看待。怎麼說都是他明媒正娶的,做樣子他都的叫她一聲娘子,何況一個丫鬟……

一旁的韓冬羽本來看麥穗兒忙前忙後的,姝草只是在一旁站著,很生氣。听她又如次說。早已橫眉冷對,他憤然站了起來,厲聲道︰「姝草,你在對誰說話,難道讓嫂子刷鍋洗碗?」

韓冬羽的語氣太生冷,很有訓斥的味道。姝草嚇了一跳,這才覺得的她剛才說錯了,忙戰戰兢兢地低下頭︰「韓少爺,不是我讓少夫人刷鍋洗碗,是少夫人自己洗刷的。不信你問問少夫人。」

韓冬羽根本沒問麥穗兒,他盯著姝草更明顯的訓斥道︰「問什麼,這還要問!作為一個丫鬟,自己看著讓主子洗碗,成何體統?」

韓冬羽本來長得冷酷,生氣起來更加的凌厲,有點嚇人。

姝草嚇得臉都白了,韓冬羽以前總是住在侯府,和主子沒什麼兩樣,他平時不太說話,卻是個有名的冷面閻王。

麥穗兒也嚇了一跳,在她的記憶力,韓冬羽的樣子是很嚴肅的甚至是冷冰冰的,尤其是凌厲的鷹一般的眼神,生氣起來,膽小的人應該會做噩夢。卻只是個外表,從沒有爆發過。

韓冬羽用眼神秒殺了一會兒姝草,覺得足以將她打入十八層地獄,這才收回目光冷冷的說︰「姝草,以後你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你是下人,少夫人是主子,你是伺候少夫人的。少夫人做飯那是孝敬婆婆,體血夫君,不是應該的。在我們院子里。只有夫人公子。少夫人才是主子。你,我包括別人都不是。」

韓冬羽的樣子冷酷,聲音更是陰森,听的姝草從心里直打寒顫。她忙低頭費了好大的力氣才沒有讓聲音顫抖著答應︰「韓少爺,奴婢知道了。」

心里卻在罵︰你也不是主子,有什麼資格來教訓我?

卻不敢說出來,甚至不敢流露出來。

韓冬羽說出了盛夏要說的話,盛夏贊許的點了點頭。他不能像韓冬羽一樣酣暢淋灕的喜怒哀樂,得繼續裝病,只有氣無力地說︰「姝草啊,冬羽說的都對,少夫人是我的娘子,就是你的主子。你得伺候她,不是她伺候你。以後你要多做點事兒。」

盛夏弱弱的的語氣柔和許多,姝草蒼白的臉這才微微泛紅再次誠惶誠恐的答應著。

公子是有病在身的,他從那麼高的懸崖摔下來,保住命已經很不錯了。千萬不能讓他生氣。

再者現在這個村姑夫人明顯的只是徒有虛名的,公子的頭有時候頭都撐不住,哪里有精力讓她做真的娘子。

況且公子打心眼里根本就看不上這個俗氣的村姑,所有的一切只是為了掩人耳目,好好地隱藏起來。

想明白了這些,她心里舒服一些,惶恐的心慢慢平定下來。

韓冬羽盛夏說話的時候麥穗兒並沒有插話。這個丫鬟真的很目中無人,是的有人提醒提醒她了,她對盛夏的那點意思是司馬昭之心人人皆知,但也不至于對她不敬啊。

還好盛夏不管真病假病,總之病著,也總是和韓冬羽在一起。要不然這個丫鬟不知道會對她怎樣的敵視。

姝草乖乖的低著頭走了出去刷鍋洗碗。麥穗兒第一次沒跟著過去。

「嫂子,你也是。有些活兒你得讓她去做。你是主子,下人就是伺候你的。不要本末倒置。」

韓冬羽用眼神追殺著姝草的背影,還不忘提醒麥穗兒。

麥穗兒忙答應著︰「多謝二弟提醒,嫂子記下了。」

姝草低頭出了馨園。滿肚子火氣不知道該怎樣發泄。越想越恨麥穗兒。這個可惡的村姑,買的吃的好好的,逞什麼能,非要親自去做,還連累她也跟著受累。

她伸出一雙養尊處優的玉手翻來覆去的看,怎麼看都是一雙不沾水不干活的手。

生著這樣的一雙手怎麼就做了丫鬟伺候人呢?真是小姐身子丫鬟命,她搖著頭我自猶憐了一會兒,進了廚房院子。

灶膛里的火還沒完全熄滅,鍋里的水是熱的,她用兩根手指頭將一堆碗碟放進鍋里,。拿起刷鍋刷子,很粗略的將碗碟刷了一遍,便一個個的摞在鍋台上,甩了甩手里的水珠,出了門。

回到園子里,公子屋里的燈已經點亮,里面傳出韓冬羽粗狂的聲音。

她悄沒聲細的溜進廂房,模黑爬上床。

韓冬羽坐在盛夏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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穗兒的新房椅子上,慢條斯理的喝著茶,見麥穗兒也陪坐在一旁,精致的臉龐如淡紅色的細瓷,更顯得眉如遠山目若星辰,別有一番風韻,便不想早早回去。

盛夏只喝了一點酒,見天色已晚,便想去韓冬羽的義園,兩人單獨高談闊論一會兒,再練練功。

這些天來,韓冬羽每天都會幫他輸入真氣,加上盛老爺開的一些補氣養身的滋補藥以及通經活絡的中藥,內傷已經基本痊愈。

兩人便在一起籌謀報仇雪恨,盛夏要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將恩將仇報狼子野心的姬忠殺了,然後找機會進見當今聖上,將賊子陷害父親西夏侯和自己的陰謀揭穿。

這個計劃讓他熱血沸騰,雖然現危險還在,說一說也很解恨。

見韓冬羽一反常態的氣定神閑的品起了茶,心里著急,便說︰「冬羽,這屋里太熱,我有點胸悶,我們去你那里呆一會兒。」

屋子里還放著火盆,已經到了春天,火盆里只有一點火,打打寒氣,麥穗兒坐在椅子上,水紅的外衫,桃紅的臉龐,很溫暖。

韓冬羽第一次留戀這種溫暖,他被酒色染紅的眼楮戲謔的看著盛夏,帶著調侃︰「大哥,你這是要趕兄弟走吧。怎麼怕兄弟妨礙了你的好事兒。」

說完還邪魅的看了眼麥穗兒。

麥穗兒臉一紅,她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這麼臉皮薄,這麼含蓄的一句話都讓她敏感,按理說和她只是和盛夏同在一個屋檐下,同睡一張床,卻並沒有夫妻之實。作為她這樣一個沒娘教的村姑,不該這麼明白。

她以前可不是這樣,誰說什麼都不會臉紅,可是現在就是莫名其妙的臉紅了。

這一紅更給溫馨的房間增添了一抹春色。

盛夏卻沒有注意到這種溫馨,他以為韓冬羽有點醉意,笑著說︰「冬羽啊,說什麼呢?我只是覺得心悶。」

「哪里會悶,我怎麼不覺得。」韓冬羽端著茶盅左看右看了一會兒,壞壞的笑著說︰「是大哥趕兄弟走吧。兄弟今天還沒喝好,再喝幾杯就走。」

韓冬羽壞笑起來的樣子有點邪惡,他長得冷酷無情,一笑起來就像要干什麼壞事,一壞笑更像,和溫婉儒雅蒼白的盛夏相比一個魔鬼一謫仙。

不過這樣子很性感。性感的讓人想做點什麼。

麥穗兒很齷齪的對比著兩個各具特色的男子,一邊帶著純美的微笑。

韓冬羽看來是真喝醉了,盛通海盛老爺家是釀釀酒的,酒量通海,和他對飲下來,不醉也七八成了。

盛夏更是確定韓冬羽是喝醉了。

這個好兄弟從小跟隨自己身邊,跟著他在邊關出生入死,為了尋找自己幾乎繞著大燕國的國土跑了一圈,現在又為自己輸真氣,陪著自己潦倒落魄,難得一醉,就讓他醉了吧……

他輕輕一笑,拿起酒壺親自為他斟滿酒︰「冬羽,想喝就再喝一點。」

韓冬羽接過酒杯一飲而盡。

喝完又端起一杯︰「大哥你也喝一杯,都說一酒解千愁,愁悶瞌睡多,兄弟我這些天常失眠,今兒就一醉方休,大哥不要怪小弟。」

盛夏又密又長的睫毛很迷人的眨了眨,給自己斟滿酒,輕柔的說︰「冬羽,想喝就喝吧。這杯喝完,大哥陪你喝一杯。」

一個粗狂,一個細膩,一個冷酷如妖孽一個溫暖如盛夏,這兩個男子還真是絕配。

韓冬羽說過盛夏是他的主子,能和主子情同兄弟,真的不容易。

麥穗兒注意的觀察著兩個男子,笑眯眯地坐在椅子上,飽著眼福。

盛夏眼角掃過她的臉龐,笑意盎然,很醉人。略一驚艷。轉臉對著外面喊︰「姝草,拿點干果來。」

躺在被窩里獨自哀嘆的姝草听到喊聲,火速的下床,去隔壁空屋子拿了核桃杏干松子進去放在桌子上,拿起酒壺。

盛夏很優雅的端起酒杯,臉上帶著淺笑,與韓冬羽的酒杯踫過之後一飲而盡。

不一會兒蒼白的臉上泛起一絲紅暈,竟然很妖嬈。

見識過他英勇蓋世的豪邁,又看見這種嬌嬈,腦子里響起了霸王別姬的歌詞,心里暗暗喝彩︰武能壓倒天下群雄,文能傾國傾城,真不愧她惦記了兩個時空。

一時看痴了。

姝草很賣力的帶著招牌式的恭謙,伶俐的倒著酒,一轉身看見麥穗兒痴迷的目光,回頭看見自家公子迷倒眾生的魅惑,狠狠地瞪了麥穗兒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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