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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夕陽籠罩了城市的天空中時,大街上又熱鬧了起來。

人們紛紛月兌離了工作,收拾起一天的心情,準備回到家里好好放松放松。

這時,在賽格的私人會所里面,場面卻那麼緊張,與外界的情景完全相反。

赤的漢子率先出擊,一拳直取上官逸面門,上官逸趕忙提起匕首刺向赤漢子。

上官逸和東方玦等人曾與這些被稱為「飛虎」的人交過手,上官逸知道飛虎有多麼怕。

能夠輕而易舉的放倒東方玦的人,他還沒有見過,直到這群人的出現。

所以上官逸棄守為攻,直搗黃龍。

然而他手中的匕首被旁邊的獨眼漢子一記劈手解下。

「什麼?」正當上官逸錯愕的瞬間,面門就與赤大漢的老拳接觸上了。

那一瞬間,迎面而來的疼痛封鎖了上官逸的視線。冷不防,他已經月復背受敵。

滿臉疤痕的大漢一腳踹在上官逸的肚子上。上官逸本來小月復就有傷,這一記重腳讓上官逸頓時感覺到生平最大的痛楚。

就在上官逸匕首月兌手,身體失去重心的時候,一名大胡子的大漢已經來到了上官逸的身後。

只見大漢伸出手,他的手掌十分大,大到能夠抓起上官逸的頭。

上官逸被抓著頭,整個人被拉離了地面。

「嘖嘖嘖,」賽格的臉上還帶著那僵硬的笑容,「真是太令窩失望了,不過這樣也好……」

賽格說著,掀去了蓋在艾娃身上的白布。

艾娃的衣服已經被月兌光了,整個**在燈光的映照下,異常的白女敕。

豐滿的**,小月復的人魚線,修長的大腿,就算柳下惠投胎也不免會動邪念。

「你……想干什麼!」被抓著頭的上官逸恨恨的說。

「我要進行下一個實驗啊。」賽格臉上的微笑瞬間變成獰笑,每每當他異常興奮的時候,他說話就會變得利索,「放心,我對女人沒有興趣……不過……」

賽格將眼神遞向了在場的四名大漢,大漢們分別互瞧一眼,臉上呈現出yin邪的笑容。

「你敢!」上官逸恨恨的說,「你們……你們敢……」

「這小妮子,老子早就看著流口水了。」獨眼的大漢說,「惜了,不會動。」

「哈哈,就當玩了個標致的**吧。」赤的漢子說。

「惜了,老四只能在旁邊看著。」滿臉疤痕的漢子說。

「沒關系,反正老子對洋妞也不感興趣。」大胡子的漢子說。

「呀呀呀呀呀呀呀呀呀——」上官逸咆哮著,伸出手來不停地抓著空氣。

「誒,來抓我啊~來抓我啊~」赤的漢子沖著上官逸做了一個伸舌頭的鬼臉。

「臭小子,咱們讓你看看我們的厲害!」獨眼的漢子一拳打在上官逸的小月復上,上官逸的口中吐出鮮血來。

「我們誰先啊?」滿臉疤痕的漢子問。

「猜拳吧。」赤的漢子提議。

結果是獨眼的漢子贏了第一的順位。

「哈哈哈,果然還是得老大我先來啊,」獨眼的漢子說,「那我就卻之不恭了。」

獨眼的漢子說著,慢慢的走向冰冷躺在一旁的艾娃。

「不!不!我求你!我求求你!不要!」上官逸充滿了絕望的咆哮著。

「真是美麗啊,」賽格說,「愛,恨,絕望,痛苦,糾纏在一起,這景色真是美麗啊。」

「我求求你們!殺了我吧!」上官逸充滿了絕望的乞求。

「殺了你,我不忍心。」賽格說著,神情變得十分妖媚,「我的小逸,讓我看看愛情吧。」

「賽格!我求求你,不要讓我看到這些!不要!讓他們住手!」上官逸痛苦極了。

他的內心充滿了絕望和無助,他向天祈禱,誰能來救救我啊?

「嘿嘿,臭小子,剛才還那麼神氣不是嗎?」獨眼大漢看著他,罪惡的手已經抓住了艾娃的雙峰。他的眼中充滿了**,口水滴到艾娃的面龐上。

「你們不是人!」上官逸咆哮著。

獨眼大漢舌忝了一口艾娃的臉,骯髒的口水在艾娃的臉上流淌下來。

上官逸閉上了眼楮,想要咬舌自盡。

他希望快點結束這一切。

「把他的眼楮給我扒開。」賽格笑著說。

大胡子大漢伸出了另一只手,扒開了上官逸的眼楮,也制止了上官逸咬舌頭。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上官逸說不出話,只得咆哮。

活著真是太痛苦了。

上官逸已經感覺到了平生最大的痛苦。

他每次跟別的女人**都會把女人折磨的遍體鱗傷,讓她們痛不欲生。

而此刻,上官逸體會到了以往帶給那些女人的痛苦。

這就是報應!上官逸頓時覺得。

「我知道我是個人渣,但是人渣也有活下去的權利吧?

即使我是個人渣,但是請把報應都施加在我的身上!

不要讓我愛的人痛苦!」

上官逸在心里向天禱告。

而這時,獨眼大漢已經拉開了褲子的拉鏈,掏出了他罪惡的硬物。

「罪惡的蛇,」賽格說,「引誘亞當和夏娃偷吃禁果的蛇。這一幕,彷如在看聖經的故事。」

賽格看著上官逸,「多麼美麗的一幕啊!性與愛,就是一體兩面,就跟人類是一樣的。」

「賽格!你是惡魔!」上官逸恨恨的看著賽格說。

「痛苦吧!憎恨我吧!」賽格拿起了桌上花瓶里面的血紅色的玫瑰聞了一聞,樣子就像是個詩人,「用你的恨,讓我感受到。」

賽格的充滿了邪詭的風姿緩緩走向一旁的沙,坐了下來。

「用你的愛,讓我感覺到。」賽格笑著說。

「那你也應該很愛我!」一個冷冽的聲音響徹了整個大廳。

在場的所有人都震驚的環顧四周,連正要對艾娃實施罪惡的動作的獨眼大漢也停了下來。

只听嗖的一聲,一道寒光掠過上官逸的身後,緊接著傳來了大胡子漢子的慘嚎。

大胡子漢子的雙手被齊根斬斷,鮮血噴濺而出。

「是誰——」這是他人生中的最後一句話,在說完這句話之後,他的腦袋也與身體分了家。

上官逸的整個身體都癱了下來,被一個堅實的臂膀接住,緊接著,兩個令人震驚的身影出現在場中。

他們一個穿著黑色的西裝,拿著一把鋒利的日本刀。

另一個,穿著一身深藍色的唐裝,抱著虛弱的上官逸。

東方玦和寒舟。

「賽格,東方睿已經失敗了。我勸你快點束手就擒。」東方玦冷冷的說。

「哼!」獨眼大漢拉上褲鏈,站起身來,「我當是誰壞我好事,原來是手下敗將。」

「上次那一拳是不是很爽啊?」赤漢子說。

「這次,我也會讓你們很爽!」東方玦狠狠的看著在場所有人,然後轉身問寒舟,「上官少爺怎麼樣了?」

「只是失血過多暈過去了。」寒舟說,「需要快點搶救。」

「好,」東方玦說,「那咱們速戰速決!」

「來吧,咱們活動活動筋骨!」獨眼漢子目光落在了寒舟身上。

上次他就已經看到寒舟的身手,早就想與其切磋一番了。想不到,這麼快,就已經有了機會。

寒舟緩緩把上官逸放在旁邊的沙上,「上官少爺,你累了,休息一下。」

東方玦望著已經暈厥過去的上官逸,「對不起,我們來晚了。」

「你們本就不該來,」赤的漢子說,「因為你們會有來無回。」

「你們才應該後悔,」東方玦冷冷的說,他的身後,他深邃的眼眸中再次顯現出血紅的光華,「惹怒了東方玦,是你們今生最大的無知!」

東方玦真的怒了,他看著上官逸和艾娃,怒了。

他的憤怒,如同熊熊烈火,帶來了強大的氣場壓迫著每一個在場的人。

東方玦緊緊的握住手中的刀,緩緩橫在面前,那刀上映出了他凌厲的眼神,也放射出了徹人心扉的殺氣。

那刀,正欲飲血。

那刀,正欲蠶食。

刀上綻放出藍色的光華,冷冽,刺目,如同東方玦一樣的耀眼。

也以說,那刀如同東方玦一般耀眼。

這樣一把凶刀,此刻已經臣服在東方玦手中。

在場的獨眼漢子也現,東方玦與前一次的交手大有不同。

東方玦變了,變強了。

「有意思……」獨眼的漢子出一陣冷笑說,「老板,這里交給我們。你先走吧。我們保證讓他們在這里,哪都去不了。」

「沒關系,」賽格說,「這樣的場面窩看多了。很無趣,很無趣。soboring~」

賽格冷冷的說著。

這時,西蒙走向了賽格身邊耳語,「老大,大老板那邊傳話了,東方睿已經失敗,叫咱們先撤退。」

賽格不語,只是冷冷的點點頭。站起身,「好吧,看來今天窩不能在這里看戲了。你們把這里的都解決吧。」

「願意為您效勞。」赤漢子說。

賽格點點頭,隨著西蒙從後門離開了大廳。東方玦正欲追趕,就被飛虎的三人團團包圍。

「寒舟,」東方玦吩咐身後的寒舟,「你先把艾娃救下來。他們三個我應付。」

「是!」

「休想!」獨眼的漢子說,但是他現說完這句話自己就錯了。

因為艾娃已經消失在床上,艾娃出現在東方玦身後的另外一張沙上,寒舟將身上的唐裝蓋在艾娃身上,露出雪白的里襯。

「來吧!東方玦要一雪前恥!」東方玦說著,手中的刀已經提起來。

飛虎的三人也紛紛拉開陣勢。獨眼的漢子緊緊盯著寒舟。

「你的對手,是我。」

寒舟伸手把袖子翻開,對獨眼漢子擺擺手,示意「來吧」。

肅殺之氣,充滿了整個屋子。

大廳里突然變得靜了下來。

第228章can’t**ilewithoutyou

赤的漢子看著東方玦,他得意的很。

因為他曾經制服過東方玦,而且是一招搞定。

所以對于這一戰,他早已成竹在胸。

東方玦卻連看他一眼也不看,冷冽的眼光中呈現出目中無人的氣勢。

這讓赤漢子很不爽。

作為飛虎中,六個最強的人其中之一,他無論是在越南當殺手的時候,還是在受雇于「大老板」的現在,都有著強烈的自尊心。

他最討厭別人用那樣的眼神看自己,就算是天皇老子,他也要用他那一雙鐵拳把對方打趴下。

所以他按耐不住,提起雙拳就向東方玦攻了過去。

而東方玦只是冷然一笑,身形一掣,就整個人跳到了半空中。

赤漢子的老拳撲了個空,但是定楮一瞧,才現,東方玦此時已經站在自己的手臂上。

赤漢子的手臂非常長,非常有力。

所以東方玦輕飄飄的身體踩在他手臂上站的非常的穩。

赤漢子橫掄起拳頭,東方玦一記後空翻避過拳風。反手一刀揮出,赤漢子仰起身子,但是仍然抵擋不住那刀的速度。

那快如閃電的一刀,正正好好切下了他的鼻子。

赤的漢子更怒了。

他大喝一聲,周身青筋暴現。他整個人高了東方玦一頭一胸,以高大的身材為優勢,他高舉起自己鐵錘一般的拳頭,重重的朝東方玦錘去。

而東方玦腦袋一歪,身子一閃,那赤漢子的拳頭就重重的砸在了地上。

這時,東方玦已經到了赤漢子的身後。

「你太慢了,」東方玦用刀抵著赤漢子的背,「這麼慢還叫飛虎,我看你是爬山虎還差不多。」

這句話激怒了赤漢子,他猛然回身揮拳,仍舊沒有能一舉擊倒東方玦。倒是東方玦已經倒立在了半空中。在赤漢子腦袋的正上方。

「糟了!」這是他人生中最後一句心里話,想完了這句話,他的**就摻著血水從他的頭頂飛流直下。

東方玦手中的日本刀,已經正正當當的將其貫腦而過。一直插進了他的胸腔。

東方玦一個翻身站定了身形,抖了抖刀上還殘留著的鮮血。那把嗜血的刀,又恢復了冰冷的光芒。

真是一把好刀啊!

啪啪啪啪啪啪——

滿臉疤痕的漢子拍手稱贊,他已經觀察了半天東方玦的攻擊套路。

他之所以沒有出手,是因為他知道東方玦是一個比上官逸要難纏一千倍的對手。

而且,上官逸在來到這里之前經過連番的激戰,已經受了很重的傷。

東方玦則不同,對付這樣的對手,絕對不能輕舉妄動。

「你果真是個聰明人。」疤面漢子說,「你先激怒他,讓他陣腳大亂,然後處處躲避,讓他誤以為佔盡上風。再言語相譏讓他的判斷混亂。之後再將其殺死,果然是個好戰法。」

「過獎了,」東方玦冷笑,「你方才也觀察了半天,早就手癢癢了吧?來吧!」

與此同時,在另一邊,寒舟已經與獨眼漢子斗得不分軒輊。

只听啪嚓一聲,兩個人在空中的身影分開,站在大廳的兩端。

「果然,」獨眼漢子說,「你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好的對手。」

「你也是我除了少爺以外,未曾見過的厲害角色。」寒舟冷冷的說。

說著,兩人便同時出拳,正正的撞在了一起。

寒舟在雙拳撞在一起的同時改變了手型,化拳為爪,緊緊的扣住了獨眼漢子的手腕,優雅的一個轉身,便將那獨眼漢子的手臂剪在了背後。

那漢子不甘示弱,在手被剪過身後的同時雙腳蹬地一個翻身,半空踢出一腳直奔寒舟面門而去,卻被寒舟以肉掌當去。寒舟同時撒開了獨眼漢子的手臂。

兩個人再次分開,站定。獨眼漢子的目光吃死了寒舟,活動了一下方才被寒舟抓住的手腕。

兩人互相看著對方來回游走了一陣。隨即又是一場激烈的肉搏戰。

漢子出拳,寒舟出腿,斗得你來我往,交戰了十多個會合。

猛然,提拳直打寒舟的下巴,然而寒舟仰身,空翻,凌空踢出一腳,直奔漢子的胸口。

漢子繃緊了肌肉不閃不避,正正當當的吃上了寒舟這一腳。

寒舟卻感覺自己踹在了石牆上,整個人倒飛了出去。

漢子看著寒舟,活動活動腦袋,出咯 咯 的聲音。慢慢向寒舟走去。

同時,寒舟也俯身,前弓步站定。又一個前空翻凌空踢出三腳。

那漢子仍舊不閃不避,寒舟現那漢子的身體猶如銅牆鐵壁。

他曾經听說過,在清朝的時候,南少林高手方世玉年幼的時候就接受過一種訓練。

每日以鐵醋藥水洗身,再用竹板、柴枝、鐵條層層包扎,反復鍛煉,使其全身筋絡骨節血肉非常堅實,經得起拳打腳踢。3歲開始,頭戴鐵帽、腳穿銅靴練習跳躍。終于在成年的時候練成了一身銅皮鐵骨。

這就是少林的硬氣功。

但是寒舟也知道,這門硬功的照門在谷道穴。

于是,寒舟想到了一個戰術。

正在寒舟思考的空檔,獨眼漢子的剛猛拳頭就擊打了過來,寒舟接地一個滾翻,險險避過。

方站定,寒舟的身影又不見了。

應該說,獨眼漢子的身周都是寒舟的身影。

寒舟上下翻飛,一會在東,一會在西,一會在南,一會在北。身影捉模不定。一時間,獨眼漢子竟然大亂陣腳。

獨眼漢子見狀,瘋了似的向四周揮拳,卻仍然不能沾到寒舟的衣角。

捕風捉影之間,獨眼漢子突然現寒舟站定了。他站在了廳中的吊燈上。

漢子準備將其取下,便雙腿蹬起,縱身一躍,準備一拳把寒舟打落下來。誰知——

寒舟竟然從吊燈上跳了下來。

寒舟跳下來的瞬間,獨眼漢子知道自己中計了。

但是已經來不及了,因為獨眼漢子的身體比寒舟龐大,所以他已經來不及回到地面上。而寒舟卻在這個時候出擊了!

寒舟朝天一腳,腳尖如同利劍一般刺中了獨眼漢子**上的谷道穴。

獨眼漢子當場肛裂,疼得獨眼漢子眼珠子都冒了出來。

相傳,乾隆年間南少林因為主張反清復明,所以被皇帝下令清剿。

方世玉最後一戰是跟五梅大師,五梅大師當年就是用了這招讓方世玉戰死。

寒舟冷冷看著趴在地上的獨眼漢子,「估計你下半輩子都要在輪椅上度過了。」

獨眼漢子已經暈厥了過去。

這邊,東方玦也與疤面漢子打了好一陣了。

對付疤面漢子,東方玦不再閃避,而是抓緊搶攻。

因為他知道,閃避對于這個觀察過自己的對手來說,已經不管用了。

快刀斬亂麻,東方玦以凌厲的攻勢讓對方不停躲閃。

而疤面的漢子,也冷靜以對。他準備伺機而動。而不是攻擊。

這種戰法,恰巧是他剛才從東方玦的戰斗中得出的經驗。

東方玦也了然于胸,所以不敢有絲毫懈怠。

唰的一聲,東方玦的刀橫砍而過,被疤面漢子俯身躲過,疤面漢子身後的一個花瓶整整齊齊的斷成了兩節。

疤面漢子現東方玦這個時候應該來不及揮刀,于是他向前沖拳。

但是東方玦也知道,這拳他來不及招架,于是身子向後一掣,一個滾翻與疤面漢子拉開了距離。

「你這副尊容實在是太報復社會了。」東方玦冷冷的說。

「這種口舌之快對我沒有用,」疤面漢子得意的說,「我已經解決過無數個對我打這種嘴炮的人,你也將會是其中之一。」

「但願如你所願。」東方玦說著,緩緩將手中的刀橫在面前。

只見東方玦上半身後傾,向前弓步,雙臂隱隱力。隨後向前一個俯沖,整個人猶如月兌弦之箭朝著疤面漢子射了過去。

這一刀,快如流星。

疤面漢子也擺開架勢嚴陣以待,就在東方玦快要靠近之時猛然出手。

他一出拳,就知道自己錯了。

因為東方玦整個人在地面上平平的躍起,扔了出去。

所以疤面漢子這拳只能隨著東方玦的身體下墜而下落,卻根本無法傷及分毫。

東方玦與地面平行,揮出一刀,一道寒芒閃過——

噗嗤——

疤面漢子的雙腳齊膝而斷。整個人就仰躺在了地上。

東方玦將手中的刀插在地上,借力站穩了身子。

這一刀,便是習武之人常說的舍身技。

完全放棄防守,傷敵七分,傷己三分之術。

需要非常準確的判斷力,和時機。

東方玦就是抓準了時機才能一舉成功。

若不然,此刻東方玦應該趴在地上。

東方玦緩緩的走向躺在地上的疤面漢子,他用冷冽睥睨的眼光看著疤面漢子,「現在,你有什麼要說的麼?嘴炮王?」

「操……草你——」他沒有說完,已經被東方玦手中的日本刀貫穿了胸腔。

寒舟這才緩緩走到東方玦身邊。

「都解決了?」東方玦問。

「是!」

「救人,走。」東方玦簡潔的說。

「小表哥……」上官逸醒了。

東方玦關切的走到旁邊,「你先別說話,這里我們已經解決了。」

「艾娃……艾娃……」

「艾娃在這里。」寒舟把艾娃抱到上官逸身邊。

上官逸此刻已經流了很多血,幾乎奄奄一息,看著上官逸,東方玦不免心頭一酸。

「對不起,我們來晚了。」東方玦對上官逸說。

「沒關系……」上官逸說,「都是我自作自受……小表哥你不用……自責……」

「你先別說話,節省體力,我們這就帶你去醫院。」東方玦跨起上官逸,而寒舟抱起艾娃。

這時,突然听到一陣轟隆巨響。

「再見了,窩的oldfriend東方玦。」

大廳里面傳出賽格的聲音。東方玦環顧四周,現那是一個廣播里面出的聲音。

「為了killyou還要炸掉窩的會所,想一想真是很難過呢。這是最後給逆的實驗,窩要看看,人在緊急條件下到底能跑快。」

「快走!」

說著,寒舟與東方玦分別帶著人跑出了會所。

跑出大堂,還有一段長長的走廊,穿越走廊的盡頭,才能到達樓梯。

他們一直跑著,身後傳來震耳的轟鳴聲和灼熱的感覺。

他們不敢回頭看,因為他們知道,身後就是無邊的火海。

他們一直跑著跑著。

東方玦耳邊傳來了上官逸的低吟。

「youknowican’t**ilewithoutyou,ican’t**ilewithoutyou

ican’tlaughandican’tsingfindithardtodoanything」

東方玦知道,上官逸已經開始神志恍惚,即使帶出去,也不一定能救得活了。

就在他們快要跑到走廊盡頭的時候,他們突然听到頭頂傳來的轟鳴聲。

原來,那是一道門,正在緩緩降下。然而此刻,身後的爆炸已經越來越近,想要通過必須有一個人支撐。

但是他們都沒有空余的手臂以阻止那道門的下落。

就在這時,令人震驚的一幕生了!

上官逸一把推開了東方玦!

「小表弟!」

上官逸用盡了全身力氣支撐著那道門的下落。什麼也沒說,只是對著東方玦笑。

「不要!」

這時,身旁的寒舟一把拉住了東方玦。

「少爺,走吧!」寒舟大聲說。

東方玦不得已,被寒舟拉過了那道門。就這樣,他們離開了地底的私人會所,把上官逸丟在了無邊火海當中。

「不!」

「上官少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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