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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唯一

肢體的糾纏更加貼近了,拉扯間,他身上的浴袍的系帶也松開了,他是那張穿上衣服看上清瘦,不穿衣服就是性感的那種類型,噴張的肌理的流暢線條精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我和李修哲親密的次數不算少,不過如此坦誠相見,真的很少,本來在這一方面,我一向保持著傳統女性的矜持,李修哲也了解我的性子,所以也不會做出太放縱的舉止。

也許是彼此終于將自己的心思說出來了,那一些條條框框的的束縛全部丟棄,激情把所有的情.欲釋放,我從他輕吻著他的耳根,細細地舌忝著,我也懂得,那也是他的敏.感點,沿著耳根慢慢地下移,輕輕地咬著他的喉結,他的身子也顫抖了。

我的大膽行為,他有點驚愕,愣了一下,就把主權權交到我的手上。

那里的勃.起讓我的動作遲疑了一下,膝蓋完全,我跪在了地毯上,他啞著聲音說「笑笑,放一些冰塊在葡萄酒里面。」

我把冰塊放進葡萄酒里,絲絲的水汽冒起,我端起了酒杯,含了一大口葡萄酒,冰塊在我的嘴里慢慢地融化,變成了一塊塊小冰塊,以前我和鄭珍無聊時,也會瀏覽一些不健康的網站,看多了,也學會了一些東西了。

嘴巴靠近,嘴里微冷的葡萄酒從我的嘴角流淌下來,滴在他的凶.器上,受到冰冷的刺激,它可愛地收縮了一下,片刻後,它又探出了腦袋,繼續膨.脹。我抬頭看了一眼李修哲,他眼里一片迷離,長長的睫毛揮舞著,冷峻的臉籠罩上柔情,猶豫了一下,我低頭把它含住。

我看了影片,也不過是紙上談兵,李修哲一邊撫著我的頭,一邊指導著我。他是一個好老師,我也是一個好學生。不一會兒就掌握到節奏了。

很快李修哲的節奏越來越快了,撞y擊的力度也愈來愈大,口腔都疼疼麻麻的,頭昏昏沉沉的,頭發零散,可能是感知到我的不適,他把我抱了起來,旁邊有一個窗戶是用來賞光的,白理石的觀星台,他把我放在了上面,隨手推來了窗子,寒氣吹了進來,我抱緊了他溫熱的軀體。

雙腿扣在他的腰際,他有點迫不及待的低聲一沉全部進y入,剛才的前.xi的濕.潤還是不夠,悶疼讓我扣緊他的胳膊,指甲都陷進去了。

我忍不住呼出了一聲「阿哲,輕點!」

他的動作稍微慢了一點,低頭擒住我的唇,深深的吻著,被吻得魂飛不知何處了。他不遺余力的挑起我的欲.望,里面河水泛濫了,他嘴角露出了一絲滿意的笑。

他的動作徒然加快,較之剛才更加猛撞,我支撐著自己的身子努力的附和,的契合一波比一波默契,我的頭向後仰著,頭發在寒風中吹拂,身子飄飄蕩蕩的好似在大海里行駛的小船

第二天,我睡到自然醒,動了一子,酥麻,腿都軟了,本想坐起來的,腰部根本使不上力氣,身子跌在了床上,昨晚的放縱夠徹徹底底的,也不知玩鬧了多久。側頭看了一下床頭的鐘已經是下午一點鐘了,而身邊的男人早就不見人影了。

我正想再一次躺下,電話鈴聲讓我不得不起身,看到來電顯示是勝男,所有的瞌睡蟲頓時間就泯沒了。

我刷的從床上那個坐起來,深吸了一口氣才接通電話。

「姐,爸讓大伯給我們捎來了一些泡菜。下班我順路拿給你吧!」

我心懸起來了,硬是笑著說「我向酒店請假了,我現在在a市,

一個大學同學結婚了,我去參加她的婚禮。」

哦!勝男應了一聲,語氣我听不出有什麼問題。

「那你什麼時候回來?」

「再過三天吧!十五號回去。」

「十五號,我得出差,那時我把鑰匙交給門底下,你過來拿吧!」

「好!」

掛了電話,我呆呆地坐了很久,這麼長時間,我一直都不明白自己對勝男的隱瞞是對的,還是錯的。

再了無睡意了,我很艱難地爬起來。洗漱好了,看到李修哲正坐在沙發上看一部很舊的電影。上身白色t,卡其色的休閑褲,看上去干淨利落不少。

「吃早餐了嗎?」我習慣的問他。

問出後,覺得這個時間點,甭說早餐,午飯也應該吃了。腦子還是不太清醒,拍了一下自己的腦袋。

他似笑非笑地望著我,調侃了一句「你就別敲自己的腦袋了,本來腦子就笨了,再敲就是木魚腦袋了。」

他的話題人讓我心里的陰霾掃除一些,我朝著他翻了一個白眼,很不屑的發出了一個嗤!他從沙發里起來,擁著我,很不正經的補充了一句「不過你要是木魚腦袋,也會是最可愛的傻子。」

我哭笑不得,這個算是贊美的話嗎?經過昨晚的瘋狂,我和他相處得水乳相融了。

我的頭靠在他的肩膀上問「阿哲,你說我擅作主張把勝男的工作調換,這是不是錯了?」

李修哲拍著我的肩膀安撫著「她可能暫時對我產生了敬佩之情,時間久了,她就會忘了。」

我心里有一個聲音自我安慰著,但願吧!

五天的旅游不知不覺就過去了四天,在美好的時光里,李修哲竭盡全力滿足我所有的夢想。看日出,看日落,爬上,坐游艇,在海里釣魚,仿佛要把自己一聲想到最浪漫的事情都要完成。

在將來離別的一天早上,我很早就爬起來了,坐在落地窗面前,等待著日出。我很虔誠地對著升起來的太陽膜拜著,第一瞬間我很自私地想到了我和李修哲,楞笑了一下,搖頭把那可笑的念頭,滅殺在搖籃里,許下了第二個願望,願李修哲和我都能幸福吧!也許幸福並不是我們能給得起對方的。

當我把做完了祈福,回過頭看到李修哲佇立在身後,他眼楮半眯起,口氣有點懶洋洋地問「你許下什麼願望啊?」

平日里忙碌的人可以睡到自然醒,醒來便有豐富的早餐和濃的咖啡,這樣的生活怕是很容易使人墮落。李修哲在休閑的日子讓他放下了自己的架子,變得和正常男人一個樣子了。

他很隨意的盤腿坐在我的對面,我笑了笑,把旁邊的抱枕塞在他的旁邊,他挨著坐下了。

「還能有什麼?還不是升職發財了。」我半真半假的回答著。

哈!他大聲的笑了,眼里盡是笑意,他刮著我的鼻尖「沒有想到你也那麼俗啊!不過俗得可愛。」

他的糖衣炮彈又來了,他伸手把我攬進懷里「你的那些願望其實也很好實現的。」他別有深意的說著。

他話里的意思,我自然是明白,哈哈的笑了笑,打著馬虎唬弄了過去「我們什麼時候走人啊?」

「下午六點鐘吧!你今天還想做什麼?」

「什麼都不做,我們就這樣呆著吧!」

昨晚下了一場大雪,漫天的大雪紛紛揚揚,車是開不了了,馬路上積了兩尺厚的雪,恐怕到了那里都是堆著雪,還不如呆在別墅里。

窗外的山海輪廓漸漸清晰,丘陵,道路,沙灘全覆上了皚皚的銀雪,惟海依圈藍,仿若是一頂特大的雪白氈帽瓖了顆耀耀生輝的藍寶石。太陽的黃光灑在雪白上,反射著耀眼的光芒,這里的雪干淨,听當地人說還可以等雪化了,喝冰水呢!

穿著睡衣,盤腿坐在溫暖的地板上,矮桌上有咖啡和紅酒,幾樣茶點,

喝著咖啡,品著紅酒,吃著點心,看窗外大片大片的雪飄然落下,閑情至此,直讓人有吟詩的沖動。

我側臉會看著李修哲「其實在這里過一輩子也不錯是吧!」

嗯!「等我老了,再也工作不了了,我們來這里度過余生吧!」

我們這一個詞真好,我依偎在他的懷里,就讓自己暫時沉迷他勾勒好的美好幻想里吧!

他突然間在我頭頂冒出了一句話「笑笑,你的指甲太長了。」

我捏住了一小塊餅干一邊吃一邊應「是嗎?」

嗯!他非常肯定的回答著,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是真的,他還撩起了t上的袖子,露出昨晚我留下的戰況,可以用傷痕累累來形容嗎?有一些還殘留著血垢。這些日子來,我們懶散並且放縱,日子過得的確很糜爛。

我有點不好意思了,靦腆著臉,伸出了自己的手,打量著,才五六天沒有剪指甲,它就長那麼長了。

他握住了我的手,極其認真的說「我幫你剪指甲吧!」

我有點質疑自己的听覺,不敢相信的看著他,他再一次問時,我狐疑著點著頭「好啊!」

李修哲坐在羊毛地毯上,背靠著窗戶,陽光在他頭頂落了個紅紅的光圈兒,好似能發光,我頭枕著他的大腿上,身體睡在地毯上。

他左手寬厚溫熱的手輕捏著我的手,當他撫模著我的指月復時,癢癢的,那種輕微的觸踫,讓我怦然心動。一種柔情縈繞在周圍,心里被烘得暖暖的。

他右手拿著指甲鉗,小心翼翼剪指甲,動作很笨拙,他也不敢得太靠近指甲內,就在邊沿修理著。

我的眼楮靜靜地凝視著他,看著他皺著眉頭,困難重重的樣子很好笑,我情不自禁喊了一聲阿哲。

嗯!他淡應了一聲,但注意力還是在剪指甲的事情上。那時我貪婪地想著,如果兩個人就這樣過一輩子,那該多好。

我移動了一子,他口氣很嚴肅的說「你別動啊!剛才差點就夾到肉了。」

他臉上很惶恐,我根本發現想象在商場上指點江山的男人,居然是為了這個而惶恐。

「阿哲!」我再喊了一聲。

這一次他低下頭看我了「怎麼了?」

「阿哲,你以後可不得再為別的女人剪指甲了。」

他挑著眉,大眼楮揪著我看「以後有了女兒,女兒也不行嗎?」

「你不是說,女兒是爸爸前世的情人嗎?當然不行了。」

對于我的刁蠻任性,李修哲點著,無奈的笑著。

我的要求會不會太苛刻了,也許是吧,但是我想保留著這一個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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