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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從今以後,恩斷義絕

門一開,陸憶晚徑直的就沖了進去,見到了王姐也忘了跟她打一句招呼,   的跑上了樓打開了自己的的房間。已經,很久沒有再回來住過的房間。

王姐站在樓下,望著有些神經質一般的憶晚,不僅唉聲嘆氣,「真是看得人心痛……」

憶晚走進屋里,打開了房里所有的燈,一塵不染的屋子,以及那熟悉的大衛杜夫的香味瞬間撲鼻而來,眼前一滯,腦子里有些思維在飛速發散。

下意識的打開衣櫃,果然,全都是他的衣服。再打開另一邊,是五年前她沒有帶走的,那些她少.女.時.代穿過的衣物。

他,全都還留著,他,就是這樣守著這些東西,一個人生活了這麼多年?

一下子跌坐在床上,心里腦里全是復雜的情緒,她該怎麼形容此刻的心情?小宇,他並沒有真正的把她忘記吧,不然,他怎麼可能一直住在她住過的房間,而且還一直留著她穿過的衣服?

這些年,他一定和她一樣,都是如此的思念著彼此的,憶晚心里這樣想著,淚水再一次頃刻而至。

「小宇……」嗚咽著喊出他的名字,胸口疼得像是要窒息一般。下一秒鐘,她擦干了臉上的淚痕,站起身,從衣櫃里拿出一件粉紅色的蕾絲小洋裝穿在身上。

鏡子前,她望著鏡面里那個和當年一樣縴瘦的女孩子,眼眶里裝著眼淚,可是唇角卻泛起了笑意。

五年前那個被他疼愛和保護的陸憶晚,仿佛回來了。

小宇,假如我可以回到當日,你還能再愛我一次嗎?我不恨你,我不想恨你。對我而言,只有愛你,才是我在這個世界上最珍視的一件事。

那時,你總會在我身後抱著我,攬著我的腰說,憶晚你好瘦,要多吃一些。你說,跟我在一起會讓你覺得幸福和安心;你說,我是你想要守護著一輩子的寶貝;你說,我是你的良藥,不管生了什麼病,只要我在你身邊一定會藥到病除。

你都忘記了嗎,那樣的柔情,哪一個男人可以裝得出來,那樣的情話,哪一個男人可以紅著眼眶說出來?

你說你對我是假的,那麼好,你再裝一次,好不好?

怔忪間,听見門被推開的聲音,她沒有回頭,卻從鏡子里看見身後慵懶的望著自己的男人。

她心下微動,卻不敢轉身,內心忐忑的看著他那張平靜如水的臉,她詫異,他為什麼每次在她出現的時候,都是如此的冷靜淡漠。

「你來了?」

他終于開了口,語氣卻不溫不火,像是對待他公司里的員工。

陸憶晚沒有看見他眼里那抹陰郁和驚愕混雜在一起的復雜眼神,那樣的眼神,是因為她突然穿著當年的粉紅色佯裝出現在這個屋子里。

憶晚轉過身,叫他,「小宇。」嘴角上揚,佯裝的輕松。

他眼前滯了滯,然後走到窗戶前拉開了窗簾,轉身月兌掉了外套放在床上,嘴里冷冷的說,「是想回來拿什麼東西嗎?」

一邊說一邊拉下領帶松開了領口,完全忽視憶晚的表情。

她笑著走到他面前,然後試探性的伸出手去圈著他的腰,見他沒有拒絕,便傾身將頭靠在了他的胸口,「我有一樣很重要的東西丟在了這里,我想要找回來。」

陸思宇雙手垂在身體兩側,心跳逐漸的在變快,語速卻依舊緩緩的,「有些東西丟了就很難找回來,你想要,再叫姚夏給你買就是了。」

他明知道她說的是什麼,卻故意要繞開。

「不是,他給不了我,沒有任何人可以給我,只有你才可以,因為我丟掉的,就是你。」

她仰著頭看他,眼里星光點點,可是卻被他猛的拉開了身子。

「陸憶晚,你犯病了是不是?我記得我很久之前就跟你說過,我跟你是不可能的。我不知道你現在算是什麼意思,可是請你搞清楚一點,你跟姚夏,就快結婚了。」

他將她推到一邊,自己卻站在了窗戶前,雙手插進褲袋里背對著他,眼里的狂躁和難耐絲毫沒有被她看到。

她哭著,走上去從身後抱著他,「我沒有,我沒有要跟他結婚,小宇你轉過身來看看我好不好,我是憶晚,我是你最愛的憶晚啊……」

如她所願,他轉過了身來,雙手扶著她的肩膀。衣服很薄,她感覺得到他冰涼的指尖,她想起當年的冬天,盡管很冷很冷,可是兩張冰涼的臉貼在一起,心卻是暖和的。

她還像個孩子似的,癟著嘴想要沖著他笑,想要告訴他,小宇我不怪你,只要你還要我,我們從頭再來。

可是他擰著眉沉沉的說出那些話的時候,她哽在喉嚨里要說的所有所有,一句都說不出來了。

「憶晚,我很後悔當初跟你在一起,你知道嗎?我甚至很後悔讓你來到這個家,因為一時的感覺錯誤,我對你一直很愧疚,但這不是因為我愛你。其實,在你走之後我就徹底的已經把你忘記了,我不愛你。」

她要瘋了,捂著耳朵一個勁兒的搖著頭,「你撒謊,你根本就是愛我的,你忘不了我,就像我從來沒有把你忘記一樣,你的心里一直都有我……」

陸思宇雙手死死的抓著

她的衣服,瘦長的手指上,指關節越發的泛白,天知道他現在是在遭受著什麼樣的痛苦。

「你是愛我的對不對,小宇你能不能坦白一點,你的眼楮不會撒謊,他在告訴我你還愛我……若是你不愛我,又怎麼會住我的房間,怎麼會還留著我的衣服,你要自欺欺人到什麼時候?到底是什麼在阻礙著你,你為什麼不能坦誠的面對自己的內心啊……」

他突然放開了她,冷笑著說,「請你搞清楚一點,這是我家,要住哪里是我的自由,還有,你的衣服,你不知道嗎,每次有女人來家里,我都給她們當睡衣!」

猛然間,像是晴空霹靂。陸思宇他說什麼,把我的衣服,給其他女人當睡衣?

「你再說一次。」她緩緩冷靜下來,眼淚像是突然干涸了一樣沒有再滲出來。

「呵,你要我說得多清楚呢?陸憶晚你會不會太自以為是了,我會想著你?我會忘不了你?你覺不覺的這個玩笑開得太過了?告訴你,我不是姚夏那種深情的男人,女人對我而言就像是玩物一般,真正認真的,會有幾個?」

只听「啪」的一聲脆響,她再也抑制不住的在他臉上落下一個巴掌,雖然她是個女人,但是這一掌卻使盡了她全身的力氣,陸思宇的臉上,漸漸的有了掌印。

他卻笑了,伸手抹了抹嘴角,然後把手放了下去,臉上的笑容開始變得輕佻,「怎麼,這你就受不了?剛才不還口口聲聲的說想跟我從頭再來嗎?」

垂著頭,陸憶晚已經逐漸趨于平靜,握著有些發麻的手,她慢慢的抬起頭,眼淚又流了出來。

她說,「你听好了,從今往後,我單憶晚跟你,恩斷義絕。而我和陸家,再也沒有任何關系。」

聞言,他開始慌亂,可是嘴里的話,還是一樣的冷漠輕.薄。

「要和陸家斷絕關系?你別忘了,這麼些年你嬌生慣養過慣了錦衣玉食的生活,現在想要月兌離,你能習慣麼?」

陸憶晚淺淡的一笑,「你也別忘了,五年前,我就已經離開了陸家!」

當時,他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視線之內的,只是記得,他在玻璃窗前看著她一步步緩緩走出陸宅大門的時候,他的心就開始一直在淪陷,那個沼澤有多深,可能永遠不見底。

那樣的感覺,就像當年,他親口說出殘忍的話逼她離開時一模一樣。

只是他低下頭去看掌心,剛剛抹嘴角的手指,上面有斑斑的血漬。不由得笑了,這個丫頭,她也真下得了手。

深夜,姚夏在屋子里接著電話,緊皺著眉頭蹙著唇,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水晶桌面,感覺到窗外的車燈亮了,他走到窗前挑開窗簾。

樓下,那輛他上個月給她買的那輛敞篷車開進了大門,大門一關,緩緩的駛入了車庫。

他半眯著眼楮想要看看她臉上的表情,可是她,面無表情。

他轉身回屋,對著電話里的人說,「她回來了,有什麼事明天見面再說。」

電話里的人沉默了一下,應了一聲「好」,然後他便收了線。樓下有響動,是她月兌下高跟鞋扔在地板上的聲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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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更畢,各位讀友閱讀愉快。

明天有些東西要慢慢浮出水面,等著吧,mu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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