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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栽贓

冷寧見過太後沒多久,太後剛有點兒起色的病情又惡化了,動動腳趾頭也知道,是讓太後最疼愛的兒子給氣的,但是,這又能說什麼,誰讓人家是母子呢。♀(八=零=書=屋)

王府里最近似乎是有了喜事,因為如夫人懷孕了,牆頭草門都倒到了墨菱那里。墨菱說起話來也比以前更加的有底氣,甚至還搶了不少素月的特供菜,背後有王爺撐腰,混的是順風順水。

「王妃,你也加把勁啊,如夫人都懷孕了,看她現在那樣,就好像她才是王妃。」碧溪在素月耳邊嚼著舌頭。

「不還沒生下來麼,你急什麼,是不是胎像穩固,也沒人知道。」素月不緊不慢的說著。

「王妃……」碧溪看著素月。

「她這孩子是剩不下來的。」素月這話說的很篤定。

沒過多久,淮陰王府內。

「 」,一群侍衛推開了明月樓的門,素月和碧溪茫然的看著。

「帶走。」一個首領模樣的侍衛揮了揮手。

兩個人被侍衛架著扔到了柴房里。

「哎呦」

「哎呦」兩個女人同時摔在了草墊上,都叫出了聲。

「這是哪啊,怎麼回事。」素月模著草墊支起了身子,在黑暗里好一會兒才適應過來。

「王妃,你怎麼樣,摔疼了麼。」碧溪模索著,把身子湊到了素月身邊。

「碧溪,你沒事吧」素月模著,摟住了碧溪,兩個人抱在了一起。

「沒事。」碧溪抱著素月,看著周圍,兩個人抱的很緊。

柴房里傳出悉悉索索的聲音,兩個人緊張的握緊了手。

「啊!!什麼東西。」一個毛茸茸的小東西竄到了素月的手邊,用鼻子嗅著。毛茸茸的胡須,觸到了素月的指尖。

素月由于緊張,一甩手把這東西甩了出去,接著就听到「吱吱吱」的聲音,從草墊里面出來了不少小東西,圍著她們二人,還有幾只個頭大點的,鑽進了褲腿,想要往上爬,拆房里又是一聲聲的驚叫。

素月和碧溪兩個人站在地上又跳又叫,用手趕著想要爬進衣服里的耗子,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兩個人也累了,倦了。

坐在地上靠在一起,身上依舊有老鼠,蟑螂爬著,但是她們已經叫不出來了。

事情來的太突然,沒有絲毫的預兆,素月和碧溪毫無生氣的呆在柴房里,內心充滿了恐懼和迷茫,世界上最恐怖的莫過于對未知的恐懼。因為你根本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

天漸漸亮了,從拆房的縫隙里,露進了幾縷陽光,叮呤當啷的聲響過後,門被打開了,站在門口的侍衛機械性的走了進來,看看素月和碧溪,把素月拉了起來,說著就要往出帶。

「王妃,你們……」碧溪拽著素月的手,不讓人往走帶,手拽不住了,就拽衣服,拉扯之間,碧溪摔倒在了地上,嘴里面依舊喊著王妃,問著你們要干什麼的毫無意義的問題。

拉扯著素月的侍衛用刀鞘在碧溪的身上砸著,免得她妨礙自己做事,王府里的侍衛幾乎都是在戰場上陪著淮陰王拼殺過的,只遵守鐵一樣的紀律,拳頭就是他們最簡單粗暴易懂的「道理」。

「別打了,我跟你們走!!!」素月聲音高八度的喊著,這才讓侍衛停下了手。臨走的時候,素月回頭看了看碧溪,眼楮里面有著淚水,帶著哭腔道︰「我不會有事的,等我回來。」

 當,拆房的門又關上了,碧溪趴在草墊上,手里抓著枯草哭的不成樣子,眼淚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求求您了,此事與王妃無關啊。」碧溪跪在地上,一個勁兒的磕著頭,額頭已經磕的紅腫。

「罰,撬開這丫頭的嘴。」一個男人不冷不熱的說。

來了兩個人,一個用手扣著碧溪的頭發,把人拉了起來,迫使碧溪跪直在地上,另一個人對著碧溪就開始左右開工的甩耳光,不過用的是板子,不大會兒功夫,碧溪的臉已經被打的腫起老高。

「還不肯說麼」,那個聲音再一次的問道。

「王妃是冤枉的。」碧溪艱難的開著口。

「敬酒不吃吃罰酒,罰。」那人不屑的看了眼,擺了擺手。

接著就有人拿著鞭子對著跪在地上的碧溪一頓猛抽,皮鞭揮動的咻咻聲抽動著空氣,听聲音就覺得疼,碧溪被打的滿地打滾,等再有意識的時候,已經被用涼水潑醒。

趴在拆房草墊上的碧溪擦了擦眼淚,自己縮成了一團,腦袋里回憶著自己上一次挨打的場景,她很怕素月也會像她一樣,碧溪的手冷的發冰,在心里面為素月祈禱。

「跪下。」素月被兩個侍衛推推搡搡的帶到了墨菱閣,一進屋子就能聞到一股的藥味,墨菱踉踉蹌蹌的走著,還沒明白怎麼回事,腿彎一痛,就兩腿發軟的跪在了地上。

等素月反應過來時,先看到的是一雙黑色官靴,再往上看,是玄色的錦衣,腰間有一塊懸著的玉佩,再向上,他看到的是一張熟悉又陌生的臉,這張臉正的主人正冷冰冰的看著她。

「孩子,我的孩子,嗚嗚嗚∼」從簾子里面傳來墨菱的哭聲,哭的淒慘。

素月順著聲音看了過去,站在她面前的冷寧也看了過去,里面的墨菱依舊在哭喊著,最里面喊著孩子什麼的。

冷寧彎了彎腰,一把拽住素月的胳膊,把人拖拽到了墨菱的床前,讓人跪在地上,墨菱正抱著被子哭的像個淚人,看見冷寧後,越發委屈的不行。

「王爺,我們的孩子沒了,孩子沒了。」墨菱說著伸手就要去抓冷寧的袖子。

冷寧坐在了床上,把墨菱攬在了懷里,用被子包好,輕輕的拍著人的身體,用手揉著墨菱的腦袋。神情悲痛,仰頭看著房梁。

冷寧回過神來,眼楮里面似乎有著恨意,他看著跪在地上的素月,說︰「把東西拿上來。」

這個時候,從外面來了個丫鬟,手里面端著個托盤,上面放著個香囊,素月看著托盤上的香囊,直接用手拿了下來,正反兩面的查看著。

冷寧把墨菱安撫好後,讓人躺了下去,很體貼的給人把被子掖好,面對著墨菱,冷寧眼中盡是疼惜和愧疚。轉回頭看到素月時,就像是變了一個人一樣。

「啊!」素月輕呼了一聲。

「這香囊是你的?」冷寧用手扼住了素月的手腕。

「是。」素月看著冷寧,回答的肯定。

「好,很好。你知不知道菱兒有孕在身。」冷寧又問。

「知道,如果不是她懷有身孕,你又怎麼會久留明月樓。」素月回答的干脆。

「讓你當王妃你還有什麼不滿意的。」冷寧用手掐住了素月的脖子。

「呃……我給你每一個女人都送了香囊。」素月仰起了脖子,笑了。

「啪」一記響亮的耳光打在了素月的臉上,素月的半個臉都紅了,冷寧氣急了,眼楮里面都是充血的猩紅,難以置信的看著素月,想不到她真的會招認。

素月失去重心,趴在了地上,臉上火辣辣的疼,眼楮里面都是淚水,她不明白自己究竟做錯了什麼,進入王府她給每個人都送了香囊,這有什麼錯。

「我給她們送親手做的香囊有什麼錯,里面都是特指香料,對身體有益無害。」素月從地上爬起來,手里面握著香囊。

「有益無害?你自己看。」說著,冷寧指了指地上的一盆血水,里面還有一團黑色的血塊。

素月這才明白,原來是墨菱小產了,而矛頭指向了自己,素月看了看手里的香囊,發現香囊有拆開的跡象。

「這香囊被人動過手腳,被人拆開過。」說著素月指著自己發現的問題所在,用詢問的眼光看著冷寧。

「哦?」冷寧怒氣稍微消了些,眼神依舊冰冷,盯著素月的眼楮。

「還有其他人的香囊,我也給她們送了,她們對我來說根本就構不成威脅,我沒有理由害她們。」素月辯解著。

「來人,去把王妃之前送過的香囊統統拿過來。」冷寧依舊說素月是王妃,至少她現在還是。

不一會兒的功夫,其他的香囊被一起帶了過來,同時,還跟來了一群香囊的主人,這群人養在王府里,說是淮陰王的侍寢女,卻根本就沒得到過召見,一個個的都趕了過來。

「你自己好好看,這些香囊有沒有被人動過手腳。」香囊擺在托盤里遞給了素月,在冷寧的準許下,素月查看著香囊,一個個的查看的仔細。

「這些香囊都是我送的,沒被人拆開過。」素月經過檢驗後,給出了冷寧答復。

「來人,把香囊破開。」說這句話的時候,冷寧就看著素月的眼楮,想要看她有什麼反應。

當香囊被破開時,全場的氣氛都很凝重,後來趕過來的幾個女子本就緊張,加上又趕上冷寧發火的時候,在地上跪都跪不住。

當著素月的面,香囊被一一剖開,又是當著她的面,一顆顆藏匿在其中的麝香珠被夾了出來。

全場的人都倒吸了一口涼氣,跪在遠處的幾名女子小聲的交談著,冷寧听到她們的聲音,看了過去。冷寧只是隨便的一瞥,嚇得那些女子都閉上了嘴。

「你還有什麼好說的,啊!!!?」冷寧幾乎是怒吼出聲的。

素月在麝香珠被夾出來時,腦袋一下子的蒙了。香囊是是用雪域國特有的絲線和布料做的,繡法也只有雪域國的人知曉,送香囊的人又是她,確鑿的證據擺在眼前,讓她無話可說。

看著不說話的素月,冷寧的氣不打一處來,對著素月就是一腳,直接把人踢到了一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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