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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太後宣見

碧溪給素月月兌了紗衣,在月兌到手腕時,直接剪了開,這時候素月才意識到,綁著繩子有多麼的不方便,因為自己的一時興起,給兩個人帶來了多少麻煩。♀(八/零/書/屋好看的言情站)

素月赤條條的背對著冷寧,任由碧溪給自己擦著身子,擦干淨後,碧溪用一塊很長的布把她的下半身裹了起來,還對著素月笑了笑。

素月被裹好後,茫然的站在木桶旁,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冷寧睜開了眼。看著素月說︰「誒呦,愛妃都準備好了啊。」

素月用手撫著自己身上裹著的布,生怕掉下去。冷寧拽了拽把兩人綁在一起的繩子,把人拽了過來。

素月站不穩,手扶在了浴桶邊,上一次,在浴桶邊,這個男人險些要了她的命,這一次,又會如何。

冷寧從浴桶里站了起來,對著素月道︰「愛妃不知道該如何侍候麼?」

素月的眼楮都不知道該往哪里放,但還是閉著眼楮模到一塊布,甩給了冷寧。

「害羞了?當初胡鬧的時候,怎麼沒想到這些。」冷寧接了白布給自己擦干身體。裹住了重要的部位。

「我給你解開繩子。」素月臉紅著說。

「一月之期,才過了一日,看來你是真的不想和我在一起啊。」冷寧故意低頭把臉湊到素月面前,很欠揍的笑著說。

「這樣不方便。」素月又說。

「你知不知道,毀掉的衣服,是繡坊里的宮女們一針一線繡出來的,就因為你一個玩笑,她們的辛苦就白費了。」冷寧現在很想把素月抱上床,一直把她干到哭,但是這個丫頭他真是動不得。

「……」素月沉默了。

「該就寢了,丫頭。」冷寧把人抱了起來,簾帳放下後,沒有顛鸞倒鳳,靜,只有二人的喘息聲,兩個相擁在一起的人,卻只能相擁,這大概是世界上最殘酷的懲罰。

第二日,碧溪前來收拾床鋪,發現潔白的墊單依舊是潔白如雪,上面雖然有污濁之物,但是卻沒有那一抹紅,王爺夜宿明月樓的次數不少,怎麼就……。這讓碧溪很是想不通。

「王妃……王爺對您不好麼?」碧溪問的很隱晦。

「他什麼時候對我好過。」素月氣呼呼的說。

「王妃,你們……就不打算洞房了麼?」問完這句話,碧溪臉都紅了。

「洞……死丫頭,誰要和他洞房。」素月還對昨晚的事耿耿于懷。

昨夜

「你別亂模啊。」

「綁在一起,手沒地方放。」

「唔……你……」

「這麼小,本王對你沒興趣,睡吧。」

「手別亂動。」

「沒地方放,腰倒是還算細。」

「你往那面。」

「你正反兩面沒多大區別。」

「手」

「我說過,對你沒興趣。」

…………

「你干嘛」

「睡你的覺。」

「你……」

「都說對你沒興趣了。」

素月身子掉轉一邊,假裝自己是個什麼都听不到的聾子。

「王妃?王妃?想什麼呢?」碧溪在素月眼前晃了晃手。

「沒什麼,他人呢?」素月有那麼點兒不痛快,但是又不知道,哪不痛快。♀

「王爺進宮了,說是太後病好些了,一大早就讓請走了。」碧溪回答道。

冰魄國皇宮內

「太後究竟什麼病,這麼久都沒好?」冷寧拽住了從簾子里退出來的太醫。

「回王爺的話,依臣所見,太後是焦慮過度所致。」這個太醫上了年紀,算是宮里的老太醫了。

「焦慮過度?」冷寧看著太醫,詢問焦慮的願意。

「恐,恐是心結難開。」老太醫為難的說,舉國上下都知道,太後寵愛淮陰王,可是淮陰王不買賬,母子間的恩怨成了宮中的忌諱,更是沒人敢在淮陰王面前提這事兒。

而他淮陰王還是個善于做戲的主,只要太後宣,他必然會入宮,宮外不知道的百姓,還以為淮陰王是個多麼孝順的好兒子。

「嗯,知道了,你下去吧。」冷寧對著門昂了昂下巴。

冷寧冰冷的眼神隔著簾帳看了過去,兩邊站著的丫鬟把簾子輕輕的打開。

冷寧走了進去,太後躺在床上,面色不似第一次見面時紅潤,現在蒼白的臉看上去似乎老了很多歲,看樣子,倒像個當娘的人。

太後看到冷寧後,手指動了動,眼楮里轉著淚水,視線一直盯著冷寧的臉,嘴動了動︰「讓哀家看看。」

「幾日不見,母後就病成了這副模樣,後宮自有皇後打理,母後還是寬寬心的好。」冷寧坐在了太後的床邊,一開口就是打擊人的話。

「哀家又怎會在乎那些東西,先帝去後,哀家的心,也就隨先帝一起去了。」太後用手拍了拍冷寧的手背,打量著冷寧身上的每一個細節。

「本王現已成親,母後無需多慮了,安心在後宮,做你的太後就好,朝廷之事,本王自會協助皇兄打理。」冷寧低頭看著這個女人,眼神里面沒有一絲的親切,有的只是不屑。

「你,和她過的還好麼?」太後勉強的笑了笑。

「母後何意?她是誰?」冷寧冷笑一聲反問。

「唉……哀家知道你一直怪罪哀家扶持你皇兄登基,但是,哀家也有哀家的苦啊。」太後的神情有些難看。

「哦?本王征戰沙場多年,一心輔佐皇兄,從未想過皇位,以前沒有,現在不會,以後更不會。」冷寧听的出淮陰王和皇帝這兄弟倆只見還有著什麼貓膩,但是既然他現在身為人臣,就要做一個臣子應該有的本分,而況冷寧也沒有心思去奪皇位。

「你若真是一心輔佐你皇兄,那哀家也就放心了。」太後絲毫不避諱的說著這些個會讓人抓住話柄的話。

「母後宣本王進宮,只是想要誣陷本王有反心麼?」冷寧眼皮垂了下來。

「你是哀家的兒子,哀家看著你長大,你的脾性哀家再清楚不過。」太後似乎還是揪著這個話題不放。

「本王是絕對不會背叛冰魄國,背叛皇兄,你說什麼也沒有用,如無要事,母後且安心養病。」冷寧作勢就要往出走。

「皇上駕到∼」太監尖銳獨特的聲音響了起來。

「臣弟給皇兄請安。」前生不曾給任何人下過跪的冷寧單膝跪地給冰魄國的皇上請著安。

「免禮,哈哈哈,這新婚燕爾的,若不是母後宣,朕怕是都見不到你了。」冰魄國的皇上今天很高興,與往日大不同,一向不苟言笑的皇帝今日竟然也大笑了三聲。

「皇兄今日可是遇到喜事了。」冷寧明知故問道。

「瞧瞧,你這娶了媳婦,人都變了,若是以前,你是不會這麼問的。」皇上用手指點了點冷寧。

「是,臣弟新婚一時沖昏了頭,這腦子就不大靈光了。」冷寧笑了笑,就像是一個二十一歲的陽光少年。

「母後,看到了吧,老三不用你操心,這是找到可心人兒了,嘴都甜了,是看上哪位姑娘了啊。」皇帝也打趣道。

「皇兄言重了,什麼可心人,臣弟只是看皇兄高興,自己也高興。」冷寧想要回避這個問題,不想把素月牽扯出來。

母子三人,在皇上來到的一瞬間,硝煙散去,就像是其樂融融的一家人,有說有笑,彼此各自打著自己的如意算盤。

從太後那里離開後,冷寧和皇帝一起走著。

「你和她?」皇帝問。

「和誰?」冷寧裝糊涂的拍了拍額頭,似是不明白皇上的意思。

「雪域國的雪月公主。」皇帝提醒道,在此處特意提醒冷寧,素月終究是雪域國的人。

「哦,她啊,沒什麼印象,皇兄不提,臣弟都快忘了還有這麼個王妃了,今天是得去看看她了,母後在新婚前送的一名舞姬,臣弟看了到還可以。」冷寧繼續裝著糊涂,畢竟在外界人听到的消息里,新入府的王妃不得寵,入府沒多久就險些讓淮陰王遇刺,一直都被淮陰王冷落著。

「你也不小了,是時候考慮考慮子嗣了。」皇帝又岔開了話題。

「唉,臣弟一時還沒想這些事,雪域國的事剛平息不久,都在休養生息,臣弟也想偷偷閑,開枝散葉的事,還是皇兄你來吧,我那王位,誰繼承都行。」冷寧一副很不在乎的樣。

「也罷,最近烈焰國不大安穩,恐怕要有你忙的了,你可是朕的左膀右臂啊,朕沒了你,可真是不行啊。」皇帝笑的和善,就像是說著一件很普通的事。

「皇兄日理萬機,才真是辛苦,臣弟不過是一介武夫,也就能管好手里的那幾個兵。」冷寧看著皇帝,似是說的輕巧,不打緊的話,然而心里面盤算著,月復誹,夠陰的,你年紀這麼大還不立儲君,倒是急著讓我先和妾室生個孩子,這左膀右臂,還不是隨時被砍。

「你辦事,朕放心。」走出壽康宮後,皇帝拍了拍冷寧的肩,就向著轎攆走去,畢竟,他是要坐守皇宮的人。

冷寧目送著皇帝離去,抬頭看了看藍天,心里說︰這皇宮的天,總是比外面的窄啊。看來得做場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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