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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慶府位于湘楚西南之地,北臨雪峰山脈,南有湘南五嶺作天然屏障,上通雲貴,下接長衡,自春秋時期至今已有千年歷史。ai緷騋

岑家莊位于寶慶府西南方,是雪峰山脈幾處高峰中的一處山谷,有險峰阻道,大河隔絕,是以岑家莊于此居住了數十年而不為人知。

出了岑家莊二十余里地之後,支江河將寶慶府一分為二,河的北岸是險峰峻嶺,為古蜀舊人居住之地。古蜀人領土意識極強,平素漢人不敢踏入半步。南岸是漢人群居之地,古蜀人也不會輕易踏入南岸。

出了祭祀場後,陸天遙、雲飛揚、岑之矣一行三人來到了岑家莊外的支江河岸邊。

前幾天,也是在這里,陸天遙揭穿了雲飛揚的身份,並將他軟禁在了陸家莊。

如今形式早已不同,陸天遙對雲飛揚的態度,也由當時的陰冷狠絕,變得恭敬謙和。

一艘精致的小船已經靠在岸邊等候,陸義山守在船上。

岑之矣看他神色緊繃,一雙眼楮死死的盯著雲飛揚,左手也緊握住別在腰間的劍,好似下一秒這把劍就要刺到雲飛揚身上。

岑之矣扯了扯雲飛揚的衣袖,示意他時刻注意陸義山的舉動。

雲飛揚微笑著搖頭,讓她別擔心。

「外面的兵馬才剛撤走,您是不是再等幾天帶他出去?」陸義山詢問陸天遙。

陸天遙沒有回答他的話,只是吩咐道︰「義山,此行你不必跟隨在我身後。你去幫我辦一件事,最遲今晚,外面軍營的人會送來兩千頭羊,到時候你把這些羊交給大祭司。」

陸義山不明白,詢問道︰「他們送兩千頭羊進來干什麼?」

陸天遙率先踏上船,然後再對陸義山解釋︰「朝廷與岑家莊的契約中明確寫道,不允許再使用活人祭祀,朝廷打算這兩千頭羊換岑道參一命,你和岑道參素來親厚,這件事交給你去辦最合適了。」

陸義山很驚訝,隨即憤恨的說︰「自他選擇背叛之後,我早已經沒有他這個兄弟了。只是我有些不明白,難道主上打算放過這個叛徒?」

岑之矣不高興了,她怒道︰「道參大叔又沒有得罪過你,你就那麼盼著他死!」

陸義山白了岑之矣一眼,便再不搭理她,只是將視線投向陸天遙,想要向他求證此事。

陸天遙深嘆一口氣,和聲細語的對陸義山道︰「既然我們已經向朝廷投誠,此後大家都是同仁,也就沒有叛徒這個說法了。如果,你不願意再見岑道參,那就將這件事情交給其他人辦吧!」

得不到滿意的答復,陸義山只能失落的低頭下船。

雲飛揚牽著岑之矣的手上船,示意她不要再插嘴此事,岑之矣聳了聳肩,表示無所謂。

三人都已上船後,陸天遙便點開竹篙,將船劃向江中,只余下陸義山一人還守在岸上。

看來船是陸天遙精心準備的,要比上次劉十七坐的那艘小漁船干淨、講究多了,船內的構造比較雅致,船身雖小,卻顯得寬敞明亮,船內竟然還放置了桌椅、茶杯、點心等物。

小船劃開波浪,晃悠著在河面滑行,兩岸青山緩緩掠過。

河水清澈見底,魚兒從水底的石頭間穿過,水鳥從水上淺淺飛行,偶爾在水里一扎,就捕捉到了一條小魚,引得岑之矣咯咯直笑。

清風徐徐吹來,水波不停蕩漾,暖暖的陽光照在身上,讓人愜意無比。

雲飛揚不禁嘆道︰「此地風景如畫,鐘靈毓秀,能生長在這麼美的地方,真讓我十分羨慕。」

陸天遙一邊劃船一邊搖頭笑了笑,此刻的他身著長衫,頭發梳成書生發髻,又有秀美的山水為他做背景,更將他淡雅如風之姿,彰顯得淋灕盡致。

「可是,在下更羨慕太子殿下生于富貴,長于安寧。我自小秉承先祖遺訓,一生致力于光復古蜀國。這麼多年來,過著刀光劍影,四處流離的生活。也是到今天,我才有這番閑情逸致,來欣賞這如畫卷一般的美景。」陸天遙的聲音低沉,透出一股濃濃的悲傷無力之感。

岑之矣軟軟的長嘆了一口氣,「就是再好看的美景,一日復一日的這麼看著,也是無趣了,我更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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