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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百五十七 交換血誓

糯米覺得花眠的氣質同陸縴縴的十分想象,但她卻知道這原本是件不可能的事情。♀

若花眠當真是如同他自己所講的那樣,曾經是青泉峰的弟子,而後換到了鐵生門去,好好地修習著鐵生門的功法,根本不可能在身上產生出一種類似邪修的魅惑氣質來。

糯米自己在修習了道一心蓮**以後,對這些功法同修士個人氣質之間的影響,也算是很有一定的了解了的。這樣的影響在她自己身上可是相當的明顯。修習了什麼樣的功法,便會對自身有著什麼樣兒的影響。

花眠修習的既然是正派功法,那就不可能出現同陸縴縴相似的氣質。再一聯想到陸縴縴所修習的,不但是邪術,更是只有女修才會進行修煉的媚術。要說花眠當真是個正派弟子,糯米可真是有些不能相信的。

現在經陸縴縴這樣一講,糯米便只是更確定了一些罷了。

她雖然不知道花眠在鐵生門里邊修習的是一種特殊的媚術,可現在一比較,花眠身上的疑點也就漸漸多了起來。

直到現在,她也沒辦法理解葉梵為什麼會同花眠扯上關系的。

剛開始的時候,糯米是以為鐵生門對葉梵做下了諸多許諾,叫葉梵可以在月兌離了萬劍宗以後得到更好的修煉條件。

對于葉梵的性子,糯米自問還是相當了解的。她知道葉梵對那些山門里邊的事情實在是沒有什麼想法的。哪怕是身為山門大師兄,能夠得到旁人無法想象的榮耀,可葉梵自己對這方面確實相當不在意,甚至可以說是厭惡的。

若不是當初在萬劍宗上邊,必須要葉梵到外頭去履行大師兄的職責,葉梵肯定不會願意在外頭拋頭露面的,說不準到現在的修為層次已經不是這樣的一個境界了。♀

可就是因為知道了這些,糯米才更以為葉梵會同鐵生門走到了一起。

也許鐵生門只是需要葉飛娜這樣一個內應,而在葉梵做完了鐵生門覺得他該做的事情以後,葉梵便可以以一種超月兌的身份在鐵生門里邊進行修煉。他大概能夠得到同樣多的修仙資源。只是無需再去管理那些叫他心煩的事情,更不需要去要一個對他而言毫無意義的第一人的身份。

在很長的一段時間里邊,糯米都以為葉梵會走上那樣的一條道路,甚至在葉梵剛開始同她聯系的時候,她還很是覺得有些茫然。因為她想不出來到底會有什麼情況,會是葉梵手上的修仙資源不足,甚至要叫她在仙逸城里邊幫忙購買的。

她總以為葉梵會站到鐵生門那邊去,還是花費了好久的時間,糯米才發現鐵生門里邊並沒有葉梵這個修士的存在。

不是葉梵躲開了一切俗務,而是他當真就已經完全月兌離了萬劍宗和鐵生門。根本沒有同這些門派扯上任何關系。

糯米很是迷茫了一番。甚至有些懷疑到底是哪里出了錯了。要不是她自己知道背後的真相。她甚至要覺得葉梵是被冤枉了的。

實在是顛覆萬劍宗這個門派,對葉梵這個萬劍宗大師兄到底能有什麼好處呢。他畢竟是個年輕一輩的,不論是走到什麼地方去,是萬萬不可能再越過這身份去的。既然是這樣的話。他就沒有必要將萬劍宗顛覆了。

若只是想當一個散修的話,可行的法子就太多了。哪怕他是從山門上一路打殺下去,總也比顛覆萬劍宗要來得靠譜兒一些的。♀

所以糯米一直很有些迷茫,甚至連帶著對花眠的態度都有些軟化了。

但現在見了陸縴縴以後,糯米便好像突然有些明白過來了一樣。

花眠不可能是當真如同他自己所講的那樣簡單,完全沒有什麼身份背景,只是一個被萬劍宗趕走,又混入到鐵生門里頭去安心過自己的日子的修士。他不但一直想著復仇,而且選擇走的道路。大概同清明真人很是有幾番相類似。

他們都選擇了被正派不齒的力量,那種禁忌卻又真切的力量,叫自己能夠在短時間之內就將實力提升上來,中間所要花費的代價,他們已經是毫不在意了的。

既然糯米能夠看清楚這中間的事情。想必葉梵也是能夠明白過來的。既然是這樣的話,就難怪葉梵並不很熱心地要同花眠混在一起。

若是花眠知道了這中間的聯系以後,不知道會有什麼樣的感想。

糯米倒覺得這是相當諷刺的一件事情。

也許比起田甜來,花眠的確是個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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適合當清明真人真傳弟子的修士。因為他們之間的性子實在是太過相似了,為了達到目的,根本就不擇一切手段的,更沒有考慮過後果,都是那種孤注一擲的性子。

知道了花眠也許是在修煉媚術以後,糯米心目中對花眠的一些疑問也就跟著解答了一半兒。剩下的一半,不是同花眠進行深入接觸的話,恐怕是得不到解答的機會了。糯米便祈禱著自己這一輩子都不要將這事情搞清楚才好。

「怎麼了,這媚術是哪里惹著你了麼。你听到了媚術,居然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麼。」

陸縴縴哪里知道糯米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天邊去,見糯米只是講了一句話,然後就開始沉默了起來,還以為糯米是對她的媚術有什麼想法,便不由挑了挑眉毛,又朝著柱子拋了個媚眼。

哪怕明知道自己的媚術起不了作用,她也還是高興在柱子和魃豹面前揮灑自己的魅力,仿佛是已經成了個習慣一樣。

魃豹壓根兒就不搭理她,爪子上還搓著一個法術,時刻準備著朝外頭丟甩出去的。只要她敢有什麼異動,魃豹爪子上的那法術肯定是不會留情的。

至于柱子,那更是個不解風情的主兒了。別說是一個媚眼了,哪怕陸縴縴仍是那副嬌媚的模樣,渾身上下都月兌個精光地在他面前扭動,他都不會扭過半個腦袋去看一看的。想要吸引柱子的注意力,唯一的法子就是朝他放出殺氣。

可現在陸縴縴這樣的情形,不要說是柱子了,哪怕就是隨便來個修為層次不高的散修,都能夠將她一下子擊倒的,她可實在不敢招惹柱子,只能將自己的所有媚眼都落到了虛處。

糯米現在心里邊想的都是葉梵同花眠的事情,哪里會介意陸縴縴的那個媚眼,自然也更不可能同陸縴縴進行商量。抿了抿嘴唇,只當自己是走神兒了,也不同陸縴縴解釋,只是又將話題轉回到了她們之間交換的毒誓上邊。

陸縴縴這回是再也想不出來什麼需要注意的地方了。兩邊相互確定了一番以後,便都拿出個小刀子來,劃破了自己的掌心,然後交握在了一塊兒,叫兩人掌心間的血液混合到了一塊兒去,然後十分恭敬地念出了她們的誓言來。

對著心魔發誓,說是嚴肅,也十分嚴肅。但要說簡單,其實也是件十分簡單的事情。因為在程序上邊,這心魔毒誓幾乎沒有任何限制。只要是修士能夠以心魔的名義起誓的,這個誓言就會深深地烙印在了道心當中。有沒有完成這個誓言,只有修士自己能夠明白。若是換成世俗一些的說法,這大概就是每個修士的「良心」了。

兩人再互相交換了血脈,不過是為了這誓言顯得更莊重一些。而且,因著她們的誓言都同對方有關系,這才將血液交融的。往後若是她們之間誰違背了誓言,傷害了對方,便是等同于將那傷害也加還到自己身上一樣。

糯米同陸縴縴相互交換了誓言以後,她還稍微猶豫了一下,這才敢叫魃豹將法術都收了回去,將陸縴縴從那個法術的牢籠當中放了出來。

陸縴縴一被放出來,也不著急著站起,只是還用同樣的姿勢坐在原地,低頭看了看自己手臂上邊的那些被鬼爪捉出來的青紫痕跡,左右瞧了一番,這才對著魃豹嫣然一笑,用一種叫人听著渾身酥麻的聲音輕輕地講,道︰

「你都將妾身弄疼了咧。」

魃豹哪里會受她的誘惑,一邊壓低了身子,一邊朝著她發出一聲低低的嘶吼。

陸縴縴卻好像完全不在意一樣,那手掌掩著嘴唇,輕輕笑了起來,「奴家就愛你這狂俊的模樣兒。」

她抬起的手掌正是方才那只被割傷了的,她自己卻是完全不在意,舉著掌心掩在自己嘴唇前邊,那掌心上邊的血就一滴一滴地往下淌。

糯米在邊上看著陸縴縴這模樣,先是覺得無法忍受她對魃豹的輕浮,接著又覺得對她那受傷的手掌看不過去,便咬了咬嘴唇,走過去推了一把陸縴縴的肩膀,小聲地講,「你就不要再這樣同魃豹講話了,他可不會搭理你。我先幫你把手掌的傷敷上藥吧。」

「哦,他叫魃豹?」陸縴縴的眼楮轉了轉。她的眼楮依舊是整片的紫紅,叫人分不出眼珠子在什麼地方,「小姑娘心眼兒倒好。來,先幫我把傷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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