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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合一大章,晚上還有一更。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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衛嫦覺得自己這一胎應該足夠圓滿了。

因為,直到元元滿月,她還依舊肚子高挺,沒有任何發動的跡象。

想著沒幾天就是預產期了,哪怕就在今天發動,也算足月了。

問題是,她覺得自己現在的身子好得很,肯定能撐到預產期。還玩笑似地和闕聿宸說:會不會是安胎以多了,補過頭了?

結果被闕聿宸賞了記手栗子,外加一顆衛生眼。

看到他那小心翼翼的謹慎模樣,衛嫦的心情就越發愉悅了。

心情一好,身子自然就好,雖然挺著尋常人懷孕時雙倍大的肚子走動,讓底下的人難免捏把汗,可她絲毫不覺得困難,該干嘛還是干嘛。

闕聿宸雖然也提心吊膽,可見她精神好,該小心的也還是會小心,就由她去了,只叮囑月芽和徐嬤嬤,別離她身,眼見著馬上就預產期了,隨時都有可能發動。

事實上,就算他不這麼吩咐,月芽和徐嬤嬤這個時候也絕對不敢離開她半步的。

「我看嫂子這胎絕對是倆胖小子。」

喬世瀟和闕聿宸在書房商完事,聊到近期宅子里的幾件要事,首要便是衛嫦的生產,笑著道:

「不都說酸男辣女嗎?早上膿送來的秋李子,我嘗了一顆,差點酸出眼淚,瀾兒也說吃不消,偏生嫂子喜歡,捧著盤子一口氣吃七八顆都不見她皺眉頭,要不是徐嬤嬤說多吃倒牙傷胃,這才停下。」

可停是停下了,那依依不舍的眼神,讓人瞧著好生有趣。

「徐嬤嬤也說瞧著是男胎。不過你嫂子一心盼著女兒。」闕聿宸想起自己妻子每回去三進院探望完槿瀾和元元,都會嚷著要生個元元一般的可愛女娃兒,唇角勾起好看的弧度。

「女兒好,女兒貼心。」喬世瀟一想起自個兒女兒,也不禁笑意盈眼。

「兒子也好,反正總能將別家的貼心女兒娶回家做媳婦。」闕聿宸好整以暇地刺了他一句,果然引得喬世瀟俊臉大黑。

妻子生產得了他們夫妻倆照顧是要感激,可沒想到,女兒還沒從娘肚子里出來呢,就被指給人家做媳婦了。這讓他這個做爹的。心中難免不痛快。

「哼!」喬世瀟鼻息哼哼。總有生兒子的時候。到時把他女兒娶來,非得扳回一城不可!

「哼什麼!現下可是吃住都在我家,還不是托了你家閨女的福!」闕聿宸端著杯盞,一本正經地說道。

心里早就笑翻了天。讓你整日得瑟顯擺!女兒再貼心,日後還不是要嫁來我家做媳婦!

闕聿宸這一說,喬世瀟的臉越發黑了。

打從上回兩人掐架後,他戲謔地說要賴在這兒住下,還真不是戲言,那日之後,他真就不回逐鹿城了,賴在葉槿瀾的西廂房堂而皇之地住下了。

這麼一來,喬府的事。算是擺明了撒手不管。

喬家人哭嚎也沒用,要怪就怪他們什麼不好做,偏生喜歡起歪心思。

以前他有官職在身,扛著喬府一大家子的生計,想推也推不掉。

而今。兩袖清風無事輕,喬府上上下下百來號人,仍舊張著嘴、伸著手混吃等喝。想讓他繼續為一大家子做牛做馬倒也無妨,偏偏還想拿捏他的人生大事,其他都能忍,唯獨這件,沒得商量。

想到瀾兒還在逐鹿城時,府里就有人按耐不住想向她下手了,幸而他動作快,趕在對方動手之前,將瀾兒送到了鳳棲城,相信有好友護著,該是出不了什麼事。隨後,他找上曲家那個表面上吃喝嫖賭、吊兒郎當的敗家子、實際卻是四王爺的得力暗助——曲舜轅,兩人私下達成協議,明暗聯手,順藤模瓜,查出了一串。

結果不出他所料,都是喬家人,原因無他,不想放任他決定自己的終身大事,而是希望他和朝廷里幾個風頭正健的官家聯姻,從而引領喬府再創輝煌。

知曉真相的剎那,喬世瀟只覺得好笑。真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喬家的子嗣,怎會有這樣的親人?特別是喬老太爺,一門心思想掌控他。

許是他的立場太過堅決,喬老太爺最終松了口,答應緩他半年,不成想,半年未到,又有動作了,而這回,據說是想借他和母親娘家姚家來個親上加親。這下,真真是惹惱他了。

外祖家幾個舅舅,因為關鍵時刻抱了六王爺的大腿,這陣子可說是平步青雲。肯把女兒嫁來喬府,也算是看在他母親的面上。不然,以喬府現下的態勢,府里上下雖不敢說,可都心知肚明:怕是離落魄不遠了。

這麼一來,他打算離開逐鹿、晾晾喬府一陣的計劃就得提前開啟了。不讓府里這些人嘗嘗苦頭,怕是會鬧個沒完沒了。

所以,就算瀾兒沒早產,他也打算這陣子就啟程南下,偏巧,闕聿宸的飛鴿傳書,告訴他瀾兒生了,早產了一個半月,心一下子提到嗓子眼,什麼都沒帶就火急火燎地奔來了。

等到了這里,見妻女無恙,才緩下神,連著修了兩封家書,一封是給母親的。

若說喬府里唯一不把利益放在前頭真心待他的,也就生他養他的母親了。瀾兒的事,母親也是知曉的,只是拗不過父親和老太爺,除了寬慰他幾句,她一介婦道人家也做不了什麼。不過在得知兒子喜歡的姑娘在外頭有了身孕後,還是挺掛心的,時常找他問詢,這回生了,自是要稟報一番。

另一封信是給他在逐鹿城的管事,這次走得急,連套換洗衣物都沒帶,其他的就更不用說了,于是去信吩咐管事將他平常要用的一干用品全都打包送來。結果,包括采辦的藥材、禮品,足套了三輛馬車才能裝下。

這一來,三進院里的人口算是徹底滿員了。東邊半座院子,是闕吉祥一家,西邊半座院子。則歸喬世瀟一家。

好在等衛嫦生完並出了月子,他們是要啟程南下的。否則,這麼多主子身份的人住一個宅子里,少不得要人伺候。

有過小綠的事,風書易對聘幫工越發小心了。和靈秀城那邊通過氣後,直接問牙婆子買了幾個簽死契的下人,到時一並帶回靈秀城去。只有掃庭院、浣衣一類的粗使工,仍舊找的臨時幫工,不然,南下的隨從帶太多。路上也是個麻煩事。而到了靈秀城。又未必都用得到。

……

元元滿月的時候,祝辛安夫妻倆也來賀喜了。

這還是自黎州城一別後,衛嫦和曲盈然第一次相聚。

看到衛嫦大得讓人心驚肉跳的肚子,曲盈然圓睜著嘴。好半晌才回神。

「天哪……寧歌,怎麼有這麼大!」

她從信里早就得知衛嫦懷著雙胎,可怎麼也沒料到,懷雙胎的肚子竟然有這麼大。

衛嫦托著腰好笑:「可不是嘛,有倆個小家伙呢!」

「嫂嫂這一胎懷得可真不輕松,端著比自己還重的身子走來走去,我看著好心慌。」剛出月子的葉槿瀾抱著因早產而顯得比同齡孩子都要嬌小些的女兒笑吟吟地說。生了孩子以後,她的身形較之以往豐滿許多,氣色也比懷孕前來得好。

她是第一次見曲盈然。不過有衛嫦在,兩個原本還不認識的女人,很快就融到了一起。

這可能就是「人以群分」,她能處好的,曲盈然也都能處好。譬如葉槿瀾;而她處起來覺得渾身不適的,曲盈然會比她更厭煩,連裝一下都不樂意,譬如季寧嵐、曲盈玉。

俗話說,三個女人一台戲,她們仨聚一起,也著實聊得鬧猛。

闕吉祥畢竟比她們年歲大,只小坐了片刻,就回去了。大兒子已經到了入學的年紀,可彭季耘打算自己教,遂沒請先生,父子倆一個教一個學的時候,她就在隔壁的房間里,給小兒子。不然的話,小兒子會去父兄那里調皮搗蛋。

闕吉祥一走,余下的三個女人聊得越發起勁了。特別是曲盈然,恨不得把這半年間,發生在逐鹿城里的大小事都演說一遍。

直到葉槿瀾懷里的女兒不耐煩地「嚶嚶」啼哭,想來是餓了,葉槿瀾抱著女兒起身告辭,回去喂哺順道陪女兒歇息了。

只剩兩個打從閨中時就無話不談的好友時,衛嫦仔細打量了曲盈然一番,關切地問:「倒是見瘦了,身子可好?」

「當然好,別忘了我有學武,雖然嫁了人,這方面的專注少了,可還是會勻出時間來鍛煉的,放心,倒是你,這麼大的肚子,到時生產怎麼辦?嬤嬤可有說什麼?」

「不礙事,橫豎都會疼,索性就拼一把了。」

衛嫦笑笑,說不擔心是假的,可這種事,擔心有用嗎?既然沒用,還不如不去想那麼多,安心靜氣地養胎,瓜熟自然蒂落,她深信自然界的這個規律。

「倒是你,還是沒有反應嗎?」

衛嫦看了眼好友的肚子,眼有擔心,盈然嫁去祝家也有一年了,祝辛安正值青年,血氣方剛,盈然又有健康的身子打底,兩人既沒避孕,沒道理會懷不上啊。

「誰知道呢!」曲盈然自嘲地笑笑,「可能我沒那個福分,替祝家繁衍香火吧。」

許是連她自己都听出話里的幽怨,又立馬恢復了平日的歡月兌,聳著肩笑:「也可能是祝家的風水不知什麼時候斷了,沒見近幾年娶進門的女人,沒一個能結果的嘛,即便有,也都是閨女。」

「有沒有找大夫看看?」衛嫦蹙著秀眉問。

自從經歷了靈魂一事後,她對靈異一事沒現代時篤定地認為沒有了,可也沒迷信到一定是這些原因,也可能是身子的緣故。

本想找紫綾問問,魔珠里有沒有調理女人孕產的藥物,有的話就送曲盈然服用,可若是連大夫都沒診出她身體有恙,她怎麼找機會給她呢?

「看了。」曲盈然也不避諱,如是道:「上回從黎州城回去就看了,大夫也說不出個理所然,也就不了了之了。」

不知想到什麼,她忽而輕笑:「老爺子怕是氣得不輕,本想借著我來給他們祝家續續香火的。哪曉得還是這樣……倒是祝九妹,給我二哥生了個大胖小子,呵,你能想見老爺子的表情了,那叫一個五味雜陳……」

衛嫦看著她雖然在笑,可眼底那抹淡淡的哀愁怎麼都掩不掉。

暗嘆一聲,她拉過曲盈然的手,輕拍著她的手背,安撫道:「別擔心,既然大夫說身子無恙。可能就是時機未到了。會有的。」

「承你吉言。所以我一听那家伙說要來鳳棲城恭賀喬世瀟,也死活跟來了,想著離你們倆近些,應該能蹭點光。」

曲盈然看似輕松地笑著。心里的淒苦也就她自己能體會。

閨中好友接二連三地生,不是沒有羨慕。

「嫁人生子」這四個字,一向都是連著說的,而今,她人是嫁了,肚子卻一整年都沒消息,表面上總戲謔說祝家的風水不行,可心里仍舊有幾分是自我厭棄的。

沒有孩子維系,祝辛安對她的好。最終能維持幾年?

他為了不納妾,和老爺子幾乎翻了臉,連帶著她在祝家人眼里的印象也差了不止一星半點,旁人自然都會以為是她的原因,祝大爺才不肯納妾、收通房。事實也是。他若納了妾、收了通房,她人或許一時半會出不了祝家門,心卻未必會再獨系他了。天大地大,終有她曲盈然立足之地……

「想什麼哪?來!這可是徐嬤嬤的拿手絕活,嘗嘗。」衛嫦端起一碗月芽剛剛盛的血糯紅豆沙,打斷了曲盈然的走神。

剛剛她趁無人注意,往甜湯里滴入了一滴千蜜膏。

紫綾說千蜜膏能調理氣血,激發體內能量,那麼,同樣也能促進卵巢的活躍度吧?只要問題不是出在祝辛安身上,盈然服了千蜜膏,應該會有效果的吧?就算真的無用,對調理她的身子也總歸是有好處的。

曲盈然對甜食的興趣不是很大,不過听她這麼說,還是很給面子地快速喝完了。

「這次來,打算停留幾日?你的月事……上回什麼時候來的?如果需要月事帶,直接問月芽,或者來找我都行……」

「噗……」

衛嫦話沒說完,見曲盈然噴了口茶,連嗆了幾聲。

「拜托——」曲盈然哀嚎道:「雖然你已經當娘了,可要不要這麼露骨啊。」她喝完甜湯正漱口呢,哪知道死黨會來這一招。

衛嫦嘿嘿賠笑,她只是想知道盈然上次的例假是什麼時候結束的,順便推算這幾日中獎的概率有多少,才不是真的關心她有沒有備月事帶。

……

就在女人們聚一起聊天的時候,三個男人也沒閑著,起初是在書房議事,得到白煞的來報,闕聿宸臉一沉,袍擺一甩,立馬往四合院的前院趕。

喬世瀟知道他派白煞在查什麼,見狀,也肅著臉跟了上去。

「哎!發生什麼事了?一個個的,都沉著個臉做什麼?」想喬世瀟剛剛提到喬家做的那些腌事時,臉色都沒這麼難看。當下,也不再多問,直接跟過去看。

四合院的前廳里,一個蓬頭垢面的年輕女人,雙手捆綁跪在地上。

「肯定是她?」闕聿宸虎虎生風地跨入廳門,先朝白煞確認。

白煞頭一點,肅然道:「絕無有錯。我是跟著那丫頭找到她的,然後又跟蹤了她三天,親耳听到她和別人的對話。」

「很好!」闕聿宸冷冷吐出兩個字,轉身來到跪地的女人跟前,腳背一勾,將對方的頭仰面抬了抬,露出了不知是淚水還是雨水干涸了留下的髒污。

「趙子丹?是叫這個名兒吧?赤鷹只是把你逐離了鳳棲城,想來還是太輕了!」

听闕聿宸這麼說,緊隨其後進門的喬世瀟,也會過了意,這人想必就是害瀾兒早產的罪魁禍首了,身形一閃,來到闕聿宸身旁,殺氣騰騰地盯著趙子丹,說:「若是你沒意見,交給我。」

「你打算如何處置?」闕聿宸嘴里問著,腳下已經退開一步,顯然是同意了他的提議。交由他處置。畢竟,他的女人代自己的妻子受了罪。

「如何處置?哼!讓她也嘗嘗瀾兒所受的罪唄!」

聞此言,本就臉色煞白的趙子丹,嚇得更是沒一絲血色,身子也瑟瑟發抖。

她當然知道對方口里說的受罪是何含義,早產、難產,可要她一個還未許婚、更未懷孕的女子,如何早產、難產?

「白煞,勞煩你幫我個忙!」喬世瀟轉頭看向白煞。

「喬爺請吩咐。白煞頭一點,拱手道。

「將她丟去流民聚集的地方。不管幾日。留條命。找個地方讓她住,隨便怎麼應付,只要不死就成。一個月後沒懷上,繼續丟去流民處。直到懷上。照看到七個半月,讓她吃下瀾兒當時吃的那種糕點,抗得過去算她命大。不過期間,不許她自盡。」

「是。」白煞愣了愣,馬上回道。

闕聿宸和祝辛安對望一眼,心里都在想:這一次,真得是惹怒他了。平時溫和不發威,但不見得就是病貓。

「不——」

趙子丹听完對她的審判,淒厲地尖叫:「你們不能這麼對我!就算她吃了百果糕。不是沒事嗎?我向你們道歉就是了,怎麼能把我丟入……這是犯法的!我要報官!我要報官!我不信青天大老爺會坐視不理!」

「青天大老爺?」闕聿宸挑眉冷笑:「你是指薛敬之嗎?別忘了,你被逐出鳳棲城,有他一半功勞。」

赤鷹臨走前,持著令牌走了趟縣衙。當場撞破薛敬之和她的好事,當著赤身**的兩人,面無表情地播報了一遍她和其他幾個情郎間的風流韻事,然後撂下話:讓薛敬之看著辦。

看著辦?看著什麼辦?當然是「奉恩鎮國公令」了。

除此之外,薛敬之也徹底被她惡心到了,當即丟了一錠十兩的銀子給她,並派人將她送離鳳棲城,並不許她再踏進城門半步,一耽現,別怪他不念舊情。

模著手里的十兩紋銀,趙子丹氣得滿身怨氣無法發泄,更多的怨氣,卻是對闕宅的不近人情。

她要報仇!不能就這麼一走了之!憑什麼同樣是女人,她們就能被男人擱在心里妥帖照顧,而她卻要陷入如此絕境。

敲,在回黎州城的船上,她結識了從南域來的一名世家公子,雖然長得不合她胃口,可為了心里的報仇計劃,她主動攀上了他,幾個晚上拋開矜持的侍奉,終于博得了對方的同情,願意助她一臂之力。

想到這里,趙子丹緩緩抬起頭,掃過廳里圍站著的男人,綻出一抹妖艷的冷笑:「你們該怪的不是我,憑我一個婦道人家,即便有心想這麼做,也混不進你們銅牆鐵壁般的宅子。」

「你放心,南域查閆家嘛,還只是個抱養來的,上不了台面。這筆賬我記下了,等到了南域,自然不打算輕饒他!」闕聿宸冷聲回道。

「你!」趙子丹沒想到他竟然連對方的身家都查過了,一時僵在原地,不知該說什麼。

「行了,該說的都說了,白煞,照我說的去辦吧!」喬世瀟擰擰眉心,女兒滿月的大好日子,卻被這樁腌事給攪合的,心情好得起來才怪!

「不——別踫我!我不去!」

趙子丹哪里肯被白煞帶去流民營,那里什麼人都有,比勾欄院還要骯髒,她寧可死了也不要去!

然而,白煞早就提防了,見她要咬舌,立馬箍住她的下巴,不讓她動彈。

趙子丹掙扎了幾下,無計可施,軟下了身子。

白煞想著要不要直接來個手刀,把她砍暈得了,不然送去了流民營,也麻煩,一時有信松,趙子丹猛地頭,沖著闕聿宸囫圇道:「你妻子還沒生嗎?這都幾個月了?預產期都過了吧?不怕她是死胎嗎?我倒是忠心盼望她是死胎,哈哈哈——呃!」

白煞後悔一早沒砍暈她,害得主子臉色黑沉。

風書易朝他使了個眼色,示意他趕緊將人提走,別再污大伙兒的眼了。

可是因為她這句詛咒般的話,讓听到的幾人心情都差到極點。

特別是闕聿宸,鐵青著臉,一路持續到後院。

祝辛安從喬世瀟听來了整件事的前因後果,心下暗嘆,難怪連不易動怒的喬世瀟都爆發了,換做是他,他也絕對會這麼做。只是聿宸,被那女人這一咒……

「那種人的瘋言瘋語放心上干嘛!不有李大夫在嗎?讓他每日都來號個脈,不會有事。」

「嗯。」闕聿宸輕應道,隨即,足下的步頻加快,回頭說了聲:「你們各回各院吧,辛安委屈些,和弟妹住西廂房。」

知道他是急于想見妻子、想尋求安慰,喬世瀟和祝辛安也沒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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