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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何人?」穆書榆驚異地看著向紀文。******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听聞太妃機智過人,難道此時還猜不出在下的身份?」

穆書榆垂眼想了一陣,再抬頭時語氣高昂︰「你是川曲國派來的人吧?你同我說這些話有何目的,我忠君之心日月可表,皇上待我也極為重視,你最好速速將我送回和羲,不然你們這些人必將難逃死罪!」

此時其他人也都圍了過來,听了穆書榆的話後皆面露嘲笑之意,這女人瘋了吧,落在對頭手中還一味地嚷嚷多受和羲國君重視,敢情生怕別人不為難她似的。

「傳言自來難免夸大其詞,人人都說太妃蕙質蘭心,只太妃方才的推斷卻令人失望,終歸深宮女子所思有限。」紀文本覺得穆書榆在遇到自己時能冷靜地隱藏身份確實很機警,沒想到也是不過如此。

穆書榆不禁惱怒︰「你到底是什麼人快說出來,何必遮遮掩掩的。」

「在下廖子斌,太妃這回可听清楚了?」

穆書榆當場瞠目結舌說不出話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立即又驚慌起來,語氣也不穩了︰「你、你想殺我,是、是不是?」

如蘭如意趕緊上前攙扶穆書榆,也都是一臉的惶恐。

廖子斌見狀皺眉︰「何時說要殺你了?只要你安分不鬧事自會善待于你。」

穆書榆身子一軟,若不是有如蘭如意扶著估計早就坐在地上了,半晌又突然怒道︰「你這卑鄙小人,本就早認出了我,還裝作什麼紀公子,難怪要落得個四處逃亡的下場,欺瞞本太妃即是死罪,你現在若肯悔改,那本太妃自可在皇上面前替你求情,賜你個全尸也不株連,如何?」

「太妃不也欺瞞了本相?彼此彼此,太妃還是別做他想了。」廖子斌說完便不再理穆書榆直接朝前走去。

穆書榆氣得直喘,歇了一會兒才在文翠文竹的催促下磨磨蹭蹭地上了路。

之後一路之上便開始挑剔個沒完,一會兒嫌干糧不精細難以下咽,一會兒嫌身上的布衣粗糙,又說沒有車馬腳上起了泡走不動,就連喝水也是無茶不能取飲,弄得廖子斌等人對她厭棄得不行。

「你還真當自己在宮里不成,若是不願意大可不吃不喝!」廖子斌沒好氣地說道。

穆書榆瞪眼︰「是你說要善待我的。」

「不打不罵即是善待,你還要如何,還以為會錦衣華服地供著你?」

穆書榆也犯了倔︰「不吃便不吃,本太妃難道還要受你這叛國賊的羞辱!」

之後一整天穆書榆確實不吃不喝,,廖子斌也不理任她胡鬧,結果又過兩日穆書榆仍是如此,除了如蘭如意偶爾強灌些水外當真是絕了食。

「公子,太妃嬌貴,就是在宮里皇上都沒一點辦法的,長宣殿都是說砸就砸的,您大人大量別計較,不然太妃真的熬不下去了!」如意哭跪在廖子斌面前連連磕頭。

廖子斌也心煩,他起先懷疑穆書榆在得知自己身份後態度巨變是裝出來哄騙自己的,可是這三日見她真是人世不通地胡作胡鬧,為了享受連命都可以不要,再听說她連長宣殿都能砸可見此女確實得秦承釋重視,再者秦承釋此番也是為穆書榆特意繞道來了玉浮,這樣其實對自己也更有利,只是同時他也懷疑秦承釋到底看上穆書榆什麼了,這樣驕蠻任性可真是慣出來的。

想想穆書榆的用處,廖子斌嘆氣,走到穆書榆身邊看她躺在地上雙目緊閉,人也憔悴不少,于是說道︰「你先吃些東西吧,等到了前面城鎮再給你置辦東西。」

穆書榆緩緩睜開眼楮︰「一應首飾也要采買。」

「你要那麼些東西做什麼,戴給誰看?」

「這些日子我已經不成樣子了,你抓了我定是要威脅皇上,本、本太妃到時自不能以丑容面聖,應盡快調理過來才是。」穆書榆一番話說得有氣無力。

廖子斌只覺穆書榆簡直是愚不可及,不過為了讓她能有力氣趕路,便也答應了,穆書榆這才肯就著水吃了幾口干糧。

等進了一處小城鎮,廖子斌等人找了間客棧住下後便讓人去買穆書榆要的東西,穆書榆見了胭脂水粉和金釵頭飾立時就高興了,迫不及待地讓如蘭如意抱著東西進屋去給自己打扮。

「你們可見著他從哪兒拿的銀子?」關上房門,穆書榆小聲兒問道,她當然猜到此人是廖子斌,不過故意裝傻盡量讓對方失了警惕之心,而且廖子斌現在肯定舍不得自己死,所以她才敢冒這樣的風險。

「現銀每個人身上好像都有,不過買首飾的時候是廖子斌拿出的銀票。」

穆書榆點了點頭,她可以肯定趙家存放在紀國的金銀都是讓廖子斌給吞了,只是這麼一大筆錢也不可能全都帶在上身,到底會藏在哪兒呢?

天黑時文竹文翠將飯端了進來,過了一會兒廖子斌也走了進來,穆書榆盛氣凌人仰著臉掃了他一眼說道︰「這小地方的東西破爛不堪,等以後路過大一些的城鎮時再買好的才行。」

「在我眼里你可不是太妃身份,還是消停些為好,不然就是找不自在了。」廖子斌見穆書榆那臉白的像是恨不得整盒的脂粉都涂到臉上了嫌惡地撇開了眼。

「你當我不知道,若不是皇上寵愛我,你肯在我身上花錢,當然也更不會將我捉了來,你既是有求于我,自當待我如上賓,這樣等你被擒時我也可替你說上一兩句好話。」

廖子斌越看穆書榆那副狂樣兒越來氣,而且還總是一口一個自己被捉、被擒的,于是冷笑︰「捉你我既是有心也是無意,我到玉浮本為逃避追捕,卻不曾想秦承釋也能來此,而且還是為了你,這才留了心。你可能不知那日你父皇迎接秦承釋時我便在人群之中呢,不然如何得知你的樣貌?等你啟程時我也帶人遠遠地跟在了後面,只是沒想到一場暴雨讓你們失去了蹤影,更不曾想之後你還能自己送上門來,可見是你命中有此一劫。」

「是劫我也認了,我只等皇上救我便是。」

廖子斌听到此處忽然不懷好意地笑了︰「你還真當秦承釋拿你當個寶呢,你可知他是如何算計你的?」

穆書榆頭一扭︰「我不想听,我只知皇上待我好。」

廖子斌也不管穆書榆願不願意听,自顧說道︰「你那夫君平慶王趙輝其實不是病死的,而是被秦承釋派人給暗中殺害的。」

穆書榆聞言立即回過頭︰「你胡說!皇上特意將我許給王爺為妃,如何能去殺害王爺!」

「我為何要胡說,此事又與我沒有利益牽扯。秦承釋早就知道趙輝有謀逆之意,也知他借著四處游玩名義與紀國商議此事,更是知道趙家金銀也被轉移到了紀國,只是苦于沒有證據而趙家黨羽眾多不能發作,本來秦承釋想借婚事將趙輝騙回和羲,可惜趙輝謹慎得很並不上當,所以秦承釋也便狠下心直接派人將他殺了。之後他肯定是想等趙家之人去將金銀取出來,沒曾想我卻搶先一步將東西都轉移了,你不過是秦承釋手邊一枚小小棋子,一時被看上眼,難道還指望與殺夫仇人逍遙快活?」

「趙輝是和段震浩合謀的?」穆書榆有些不相信。

「怎麼可能,是與紀國先皇,先皇得知趙輝被殺,惶惶不可終日一病不起,只是他老糊涂了,明明答應要立良妃之子為儲君,卻反悔改立段震浩,段震浩對趙輝之事也不是一無所知,所以才找了借口要加害于我滅口,現在怕是也惶恐得很呢!」

穆書榆總覺得廖子斌沒將實情完全說出來,即便現在說的也是為了刺激自己。

「原來我趙家的銀子全被你這小人給吞了,你還我錢來!」

廖子斌哈哈笑道︰「終歸是婦人,你覺得我會將銀子還給你嗎?你還是想想秦承釋到底能多拿你為重吧,听我說完你覺得自己還有狂妄的資本嗎?秦承釋所做的每一件事都有他自己的意圖,你不過是一時之樂!與其在這兒異想天開,還不如乖乖與我合作,到時我達成了心願,自然也就會放了你,而你也算是報了殺夫之仇。」

穆書榆盯著廖子斌突然大哭起來,只覺天都要塌下來了。

廖子斌這才覺得出了一口惡心,面帶微笑走了出去。

穆書榆等廖子斌出去後,便止了哭聲,如此說來廖子斌抓自己肯定是為與秦承釋談條件多些籌碼了,她可不敢奢望秦承釋布置這樣大的局會因為自己有所改動,哪有可能理會自己的生死,所以一旦談判不成自己估計也就活到頭兒了,還是應該盡快想辦法月兌身才是,只不過廖子斌對自己嚴密看防,一時也想不到辦法。

穆書榆坐在窗前苦思,同時也震驚于趙輝之死的真實原因,秦承釋一直瞞著自己可見他只當自己是個玩物。

「太妃、太妃。」穆書榆回頭見如蘭如意都坐在桌前用飯並不曾喊自己,只當是自己听錯了。

「太妃!」又是一聲輕喚,像是朋窗外傳來的,于是略微將頭探了出去往樓下張望。

下面確實站著一個人,不過是個叫花子,這人如何認得自己的!

「太妃,屬下李博見,一直悄悄跟在你們後面。」

李博見翻牆進來多時,這些天終能找到機會與穆書榆說上話了,也是分外激動,他那日也摔了下來,醒後順著地上的泥印子去尋穆書榆,結果卻發現了穆書榆已被廖子斌給逮住了,自己一人之力也打斗不過,只能遠遠跟隨,不過他身上既沒干糧也沒錢,一路上只能靠野果雜草充饑,有一次進了城蹲在路邊時竟有人扔錢給他,這才好過些。

什麼?是侍衛長李博見!

穆書榆又仔細看了一遍也沒認出來,看他這樣子也知吃了不少苦頭,于是將身上首飾摘了下來扔了下去,為了不顯眼也只是扔了兩樣小飾物。

「你去賣了換些錢也好辦事,最好再弄些害人的藥給我送來,越快越好,明日他們就要出發了。」穆書榆也不知道應如何形容那些藥名,只能直接說出自己的用意。

李博見撿起東西迅速跑開,找一背靜處又翻牆出去了,穆書榆讓如蘭如意看著門口的動靜,自己則一直守在窗口。

不到半個時辰李博見回來了,仍是那副叫化花子的樣子,四處查看一遍,才將幾個小紙包扔進了窗子里。

「太妃,屬下會一直跟在後面,等到了他們要去的地方屬下再想辦法報信,太妃務必要保重自己。」

穆書榆點點頭,看著李博見又走了才迅速將手里的藥看了一遍,從毒藥到泄藥都已標記好了,李博見這人辦事果然周到,之後便將藥貼身藏好。

秦承釋正在軍帳中與範成智議事,便有守衛來報,說是護送太妃的侍衛在外面有急事要稟報。

秦承釋心里立即有種不好的預感,趕緊讓人進來。

「你說太妃摔落到山下去了?」秦承釋平靜地問著。

「回皇上,是屬下無能,只是當時雨勢過大,一時無法下去尋人,屬下趕來報信,其他人在雨停之後便找路下去尋找太妃了。」

「太妃摔落山下已經幾日了?」

「回皇上,從太妃摔落山下到屬下趕到此地已有近九日了。」

「你們都下去吧。」秦承釋聞言半晌不語,最後揮了揮手。

九日了,即便是摔下去時保住了性命,那又能吃些什麼、喝些什麼呢,那麼嬌弱的一個女人,在荒山野嶺如何生存。

秦承釋不敢想了,坐立不安地在帳里來回走著,最後叫人進來︰「去讓白廣清來見朕。」

「草民見過皇上。」白廣清進來後即跪地磕頭。

秦承釋說道︰「你起來吧,朕有件事要你去辦。」

「是,草民自當盡全力辦好。」

秦承釋則是看著白廣清目光復雜,過了一會兒才開口︰「太妃在回和羲的路上遇暴雨,因道路塌陷摔下了山,如今已經過了九日仍未找到人,朕此時不能離開,唯有將此事交給你辦才能放心,朕知你定會盡力尋找太妃下落,你立即帶五百人前去,千萬不要讓朕失望。」

白廣清听了也是心急如焚,同時也清楚秦承釋知自己對穆書榆心意,定是不會放棄一線尋人希望才派自己前去的,可見也是對穆書榆十分在意,于是應聲稱是,出了營帳帶上人馬片刻不耽誤地急行而去。

秦承釋獨自坐在帳里,這才感覺心慌得很,上次穆書榆被騙至玉浮時他是胸有成竹穆書榆不會有事,因為岩炙不會因為一個女人而得罪自己。

但此次不同,這一次任他權勢再大也根本掌握不了任何事,若白廣清真的帶著一具尸體回來,自己該怎麼辦?難道在玉浮的短暫相聚竟是成了永別?

此時秦承釋腦海之中充斥著穆書榆平日里嬉笑怒罵的神態,突然間胸口有些泛疼,讓他忍不住伸手去捂,心中默念︰若穆書榆能安然無恙,自己願意給她一次重新選擇的機會!

廖子斌一行人離開小鎮之後只挑人煙稀少的地方趕路,不過這次穆書榆卻沒了之前的氣勢,而是變成了默默不語,又不時抹著眼淚,愁眉苦臉沒了笑容。

「還是公子本事大,只幾句話就將這女人治住了,看她這回還怎麼輕狂?」

穆書榆在草叢中如廁時,听見在不遠處守著的文竹說道。

「你小聲兒點,當心讓她听見。」文翠低聲提醒著。

「怕什麼,這些日子她是怎麼指使咱們的,成天哭喪個臉也不老實些,真當自己還是和羲的太妃呢,不過是一將死之人罷了。我听公子和謀士們議論,等回了紀國便要將這女人殺掉,到時和羲的統德帝只會認為是紀國國君所為,加上之前的事紀國必會遭殃,等取了金銀公子便要帶著夫人與少爺過自在日子去呢。」

文翠不信︰「公子不要功名利祿了?」

「怎麼要呢?和羲與紀國爭著搶著四處追殺公子,如今抓了玉浮的嫡長公主,又得罪一國,再加上岩炙、連山其他諸國都听和羲的,大事怕是成不了。公子想必也是已經看開,反正有金山銀山傍身,天下之大找處僻靜之地再建個漂亮宅子,隱姓埋名過神仙一般的日子豈不是更好?」

「快別說了,那女人定是听見了。」文翠有些著急。

「就是要讓她听見,反正是快死的人,本姑娘就讓她隨便折騰再享幾天福好了。」

穆書榆再沒想到,廖子斌竟然是打著這樣的主意,這根本就是破罐子破摔,他自己謀反不成又不能出面證明紀國曾與趙輝勾結謀奪和羲皇位之事,就想利用自己給和羲找個理由為難紀國,這人可真是歹毒,她倒是不想管紀國如何,只是自己的命可比紀國重要。

這下可好,自己也不用再猶豫了,她本無害人之心,只是到了這步田地,害人便是自保,瀉藥必是要換成毒藥了。

「又吃魚,不能換點別的嗎,而且這魚既腥又難吃,炖了也與沒炖差不了多少。」穆書榆回去後瞄了眼鍋里的魚十分不高興。

所有人听了都沒理她,文竹氣道︰「一路沿著河邊走,有新鮮魚肉吃,你有什麼可挑剔,這還放鹽了呢,已經很不錯了。」荒山野地埋鍋造飯誰不是將就著吃。

「你一個賤婢竟敢與本太妃這樣說話,本太妃就不吃你能如何!」穆書榆大怒,抬腳就將鍋踢翻了。

這一舉動讓所有人都臉現怒色,廖子斌皺眉沉聲說道︰「給她幾條生魚,讓她自己做去!」

穆書榆哇的一聲哭了出來,廖子斌根本不理,只讓人將魚沖洗干淨重新放進鍋里炖,又有人扔給穆書榆三條生魚,文竹則是拍手稱快。

穆書榆借了這邊的火種,與如意如蘭到旁邊搭了個不倫不類的架子生火烤魚,她們又沒鍋只能烤,忙得滿頭大汗,魚燒得又黑又焦只好將就著吃。

這時文竹走了過來,看著穆書榆三人狼狽的樣子得意道︰「這回可是好吃了?沒烤熟的魚想必腥味兒能小些。」

穆書榆只是不說話,挑著熟的地方兒吃。

文竹也不願再多說,轉身剛想走,突然像似聞到了什麼味道,用力吸了吸鼻子,然後看著穆書榆說道︰「你用了蒜!」

「你腦子壞了吧,我哪里來的蒜?」穆書榆譏諷文竹。

「不對,我聞到了,你快交出來,定是在客棧時私藏的。」

穆書榆只是不承認,文竹剛要再爭辯又忽然住了口,一言不發地去了廖子斌那邊。

之後幾頓飯,因廖子斌等人都厭煩穆書榆,再加上文竹刻意為難,所以都是讓她們三人自己在另一邊起火烤東西吃。

「哈!可讓我抓住了,這是什麼?」文竹一把抓住如意的手質問,她可是接連幾次都偷偷觀察穆書榆這邊的動靜,只是都沒再聞到蒜味兒,方才也是不抱希望,沒想到正看見如意往魚身上灑東西。

「這、這什麼也不是,只是、只是……」如意支吾著說不出話來。

文竹湊到跟前聞了聞,果然有股蒜味兒,立即眉飛色舞地笑道︰「還想再瞞我,這是什麼調料快說!」

如意見實在是瞞不下去才說道︰「這是太妃用一串珠子與掌櫃換來的蒜粉,雖不是蒜但有蒜味兒,我們也只有這麼一點了,你千萬別拿走。」

「哼,你們一直都私下背著咱們偷加調料,還敢說什麼只有這麼一點,給我!再不讓開,我就告訴公子去!」

文竹不顧如蘭如意百般阻攔拿了蒜粉就走,到了灶邊也不舍得用,只加了些許進鍋里,想著等吃的時候,所有人自然就知道自己有多厲害了。

果然用飯時,有人喝了口湯便夸道︰「咦,今天這魚做得有味兒啊,誰的手藝?」

「是奴婢做的,很好吃嗎?」

那人點頭︰「與之前都不一樣。」

「我只是改了點做法而已。」文竹還在謙虛。

其他人听了也急著嘗了一口,都夸味道好,文竹笑這才笑嘻嘻地給廖子斌也端了一碗過去。

「你這丫頭搞什麼鬼呢?」文翠笑問。

文竹只是笑而不語,轉而低頭吃魚,這秘密可不能隨意說出來,等再到城鎮時自己也要去偷換些蒜粉帶著。

眾人正吃著香,也不知誰喊了一聲兒︰「肚子好疼!」緊接著就像傳染似的接二連三地有人疼得滿地打滾兒。

廖子斌見狀,將剛喝在嘴里還沒咽下去的一口湯吐了出去,還不放心又用手去摳嘴,頓時嘔吐起來,饒是這樣吐完之後也感覺月復中疼痛難忍,呼吸也開始費力,正難受時見穆書榆主僕三人走了過來,心下便明白了︰「是你動了手腳?」

穆書榆輕笑︰」信石,遇熱有蒜昧兒,口嘗即中劇毒。w,,廖子斌,你的侍啤幫7大忙呢!"作者有話要說︰只要字多就要晚,不好意思,對不住大家了。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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