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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風驟雨中,穆書榆突然感到車身動了,這個時候怎麼能趕路,必須停下來才行啊。♀**********請到s~i~k~u~s~h~u.c~o~m看最新章節******

此時如蘭如意也覺得不對勁兒,三人互視一眼後,如意小心地將旁邊的車窗掀開一道縫,雖是這樣車內也立即濕了一大片,灌進來的風讓人瑟瑟發抖,如意扯著嗓子喊著李侍衛,聲音卻瞬間被雷雨聲掩蓋了下去,正著急的時候窗外猛然露出一張臉來,將三人都嚇了一跳。

「太妃,方才我們停留之處地勢過低土質松軟,屬下怕萬一塌陷車馬都要給淹了,只能往前模索著換個地方,後面的人也顧不上了,想必應該都能自己找路。」李博見也是大聲吼著。

穆書榆這才放心地點點頭,李博見便退開了。

穆書榆主僕三人坐在車里,只感覺越來越顛簸,最後車慢慢停了下來。

李博見再次出現卻是將車門打開了︰「太妃,前面有山石滑落車是過不去了,還請太妃委屈些將這布衣換上方便行走。」

這衣服是早就準備好的,不然百余人的隊伍再統一著宮中服飾未免過于扎眼。

事到如今,穆書榆有也沒辦法挑剔,讓如蘭接過衣服三人在車里將羅裙換了,只是剛一出去瞬間被澆了個透心兒涼,雨水打在身上生疼,眼楮根本睜不開。

因道路狹窄,李博見與另一名侍衛一前一後將穆書榆護在中間,如蘭如意緊隨其後,其他侍衛分為兩隊,一隊在前面開道,另一隊斷後,一行人艱難前行。

「太妃小心!」穆書榆腳下一滑差點摔倒,被李博見一把給拽住了。

穆書榆狼狽地扶著李博見,剛松了口氣又覺腳下一沉,還沒等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整個人就直接跟著往下墜,之後便沒了意識。

「太妃、太妃,您醒醒!」

穆書榆恍惚听到有人叫自己,睜開眼楮想瞧瞧是誰,結果卻被老大的太陽給刺得立即又閉上了,再睜開時便掉轉了視線,發現如蘭如意正跪坐在自己身邊。♀

眨了眨眼楮,慢慢地想起了之前的事,便想翻身坐起來,結果卻是渾身酸痛,只好開口問道︰「咱們是從上面掉下來了?」

「是,應該有好幾個人都摔下來了,只是不知都滾落到了何處,太妃可覺哪里疼痛,別傷著筋骨才好。」

穆書穆輕輕地活動了幾下四肢,還好都能動,于是又讓如蘭如意扶自己起來,等坐起來之後才發現難怪自己剛才沒爬起來,原來竟是躺在一堆爛泥里。

三人狼狽不堪地從泥地里掙月兌出來,身上滾得跟泥猴子似的,又沒處清洗,無助地環視著四周,半天也沒發現其他人。

「太妃,現在可怎麼辦哪?」

「就知道遇到這破天兒肯定得倒霉!」還好是順著泥漿滑下來的,不然非摔斷骨頭不可,穆書榆沒好氣地嘟囔一句,命保住了其他事就不怕了。

結果這邊剛埋怨完,一陣太陽雨隨之而落,又將三人澆得落湯雞一般,穆書榆苦中作樂與如蘭如意開起了玩笑,說只當是沐浴了。

之後三人又曬了會太陽,等身上干爽些穆書榆憑感覺選了個方向一起往前走,心里想著只要別誤進了森林估計就沒事兒。

走了大半天運氣還算不錯,如意眼尖發現前面有座破廟,穆書榆一下子來了精神︰「瞧見那廟沒有,這回可是能分清方向了。」

如蘭如意皆不明白︰「那廟如何能分清方向?」

「廟門如非特例皆朝南開,我們往北走自然就離和羲近了。」

「太妃果然博學。」如蘭如意都佩服得很。

穆書榆也自得︰「不過是多看了些書,咱們進去瞧瞧,萬一有可用的東西就順手帶著。」

三人加快腳步到了廟前,正要進去卻有一人從里面走了出來,又都嚇了一跳,那人同時也是一愣,似有些不敢相信在這種地方竟能遇到三名女子。♀

穆書榆立即心生警惕,自己這邊都是女流之輩,萬一遇到歹人那可應付不來。

「三位姑娘為何會到了這里?」對面的男人反應過來後便行了一禮才開口詢問。

穆書榆見此人長得一副文質彬彬的樣子,又這樣有禮略感放心,于是也回了一禮說道︰「我們是隨家人回鄉,不想途中遇到暴雨,因山路塌陷便摔落下來,亂走半日才到了這里。」

那人听完,想了想便笑道︰「這可真是巧了,我們也是被方才的大雨給沖得丟了行禮車馬,三位若是不嫌棄便與在下同行吧,若是不順路也可送你們一程,不然你們三個女子如何能走出這里。」

「那就多謝公子了,敢問公子貴姓要去何處?」

「在下姓紀,單名一個文字,此次要去和羲做些生意,姑娘不必害怕,我紀某在連山國雖不敢說富甲一方但也算是名聲在外,按理在下應回避三位姑娘才是,但今日事出有因只能委屈你們了,冒昧問一句在下該如何稱呼姑娘?」

「小女子姓何,她們是我家丫鬟如蘭如意。」

穆書榆自是不會在這種情況下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不過這人竟是去和羲那真是再好不過了,只是不知廟里還有些什麼人。

正想著,里面便又出來幾人,有男有女,一位做丫鬟打扮的女子問道︰「公子在與誰說話?」

「這位何小姐因為方才那場雨與家人失散了,正巧可以與我們同行。」

那幾人聞言都朝穆書榆三人望去,仔細端詳之後不禁面面相覷,然後又都看向紀文。

紀文也不理只說道︰「去讓里面的男人都出來,廟里只留女眷,文翠你和文竹幫著這兩位姑娘照顧何小姐。」

說完又對穆書榆笑道︰「因我們的行禮也遺失了,姑娘還是先將就穿著自己的衣服吧。」

既是有了女眷穆書榆心又放下一半兒,謝了又謝便與文翠進了廟里,其余人都去廟外歇著了。

如蘭如意也知穆書榆有意不說出真名實姓,于是整理之時如意故作無心閑聊︰「文翠姐,你們家公子是做什麼生意的,我看他年輕得很怎麼就敢自己出來呢,你們家老爺夫人可真是放心。」

「我們家公子是做金銀店生意的,公子都已經三十出頭了,你這丫頭倒是會奉承,可惜我家公子听不到。」文竹口快直接答了。

文翠看了文竹一眼︰「要你多嘴,你同我出去瞧瞧公子再回來服侍何小姐。」

文竹不再多話,與文翠一起給穆書榆見了禮便出去了。

「太、小姐,您看這些人可妥當?」如蘭差點走嘴,又立即改了過來。

「不妥當也沒辦法,你們四處瞧可有燭台之類的防身之物,藏在身上有個萬一也好搏上一搏。」

如蘭如意答應一聲,便迅速去察看,卻未發現燭台,倒是揀了幾塊兒尖銳的竹木。

「這個更好,比燭台輕還容易攜帶。」穆書榆自己藏在身上兩塊兒,又讓如蘭如意兩人也都藏了,心里安穩不少。

又過了一會兒,文翠文竹復又進來,拿了幾塊干糧給穆書榆三人吃。

「等吃完再歇一會兒就要啟程了。」文翠笑著說道。

穆書榆問道︰「這麼快?」

「嗯,公子說此處應離城鎮極遠,我們也只是貼身干糧還有一些,若不能早些找到有人煙的地方怕是就要忍饑挨餓了。」

「原來如此。」穆書榆盡快吃了手中的干糧,便起身對文翠說自己可以走了。

一行人收拾妥當便離開了破廟,只是沒走多遠穆書榆心就沉了下去︰廟門朝南開,那這些人現在所走的方向根本就不是往和羲去!

悄悄看了看如蘭如意,發現這兩個丫頭也正緊張地看著自己,于是不動聲色地搖了搖頭,示意她們兩個自然些,不要露出馬腳,又模了模衣服里的竹木給自己壯膽,這種情況下自己想跑也是跑不掉的,不如配合些。

如此行了兩天的路程,已是走了一條小路,一路之上這位紀公子也並未表現出任何歹意,而是陪在穆書榆身邊盡說些自己走南闖北的見聞,穆書榆听著也覺新鮮,就是不知此人為何欺騙自己。

「唉,我本是要去川曲開家金銀店,不曾想竟發生戰事,後來想想還是和羲平靜些便改了主意。」紀文說完唉聲嘆氣。

穆書榆也感嘆︰「要說這川曲也是多余,那紀國丞相謀反自應該交給紀國處置,為何偏要強行收留,現在可好卻害了自己本國百姓,也真讓人費解。」

紀文呵呵直笑︰「這里面的事情,哪是咱們這些平民百姓能知曉的,不過在下長年游走于諸國卻也听到過些傳聞,不知何小姐可想听著解悶兒?」

「當然好,公子請說。」

紀文停頓了一會兒,才又說道︰「在下听聞和羲國的統德帝出兵川曲另有深意,其意並非真要與川曲開戰,當然川曲也確實引了眾怒,但更重要的統德帝其實是要捉拿紀國前丞相廖子斌,據說這廖子斌手中握有極重要的證據。」

「是何證據,什麼東西能重要到如此大動干戈?」

紀文看了看穆書榆不答反問︰「何小姐對政事很是關心哪?」

「我是覺得有趣,不然每日只是走路死氣沉沉的一點樂趣也沒有,你若說便說,不說我不听就是。」穆書榆語氣有些惱怒。

「是在下多嘴了,我說便是,其實是有人說廖子斌手里握有紀國妄圖謀反和羲的證據!」

這真是胡扯,此次戰事便因紀國被謀反而起,如何能說成是紀國謀反和羲?可見是沒影兒的事兒,虧自己方才還對這個紀文有那麼一絲懷疑,現在可是澄清了,此人不過是一信口開河、吹噓妄言之輩。

「你不信?」

穆書榆搖頭︰「自然是不信的,誰不知道和羲出兵是為紀國討公道,可見你這消息不準。」

w,,紀文長出7d氣,看7看前面隱約有房舍輪廓,于是停下腳步對穆書愉微微一笑︰」平慶王趙輝到底是怎麼死的,太妃就不想知道實情嗎?"作者有話要說︰明天盡量多寫點啊,這幾天發奮也是因為編輯督促光光啦,哈哈……l3l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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