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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8】小王妃,再用力一點

盛雨時听到小王妃醒來的消息,高興得什麼都顧不得,就要出府往魅王府跑。正巧卻踫到連成火過來,很成功地攔截住了她。而更重要的是,皇帝夏侯玄隨後不久也到來了。這下盛雨時的沒的說了,想上魅王府找小王妃玩,可是卻……比起友誼,這愛情似乎更叫人心動,于是也便坐下來,偷偷地「瞧著」夏侯玄,時不時地臉紅一下。殊不知身後,連成火已經是憋得滿臉通紅,想發火又很無奈地鎮定著,若非這對方是夏侯玄,這東楚的皇帝,他早就把桌子給掀了,讓盛雨時看鬼去。當軒靜怡硬是拽著不想來的魅今宵來到盛家時,看到這三人的情形,很有一種「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感覺。夏侯玄首先第一個起來,「小嬸子,你身體已經好了嗎?怎麼樣了,皇叔沒有再欺負你吧?」魅今宵當時鼻子都氣歪了。這皇佷兒不先關心關心他這個皇叔,他忍了,卻還說出他欺負小王妃的話,這像話麼?好不容易到手的小綿羊,他疼還來不及,又怎麼可能欺負?最重要的是,軒靜怡不欺負他已經是萬幸,他怎麼可能欺負得了她?「有啊,剛剛他還說晚上要回府打我來著。」軒靜怡一從魅今宵背上下來,就立即往盛雨時那里跑。這下魅今宵是嘴角都抽搐起來,「小怡,為師哪里說過要打你了??」雖然他是說了,說她若是敢跟那幾個騷包走得近,他晚上就……可是她也不能因此而歪曲他的原意吧?「那可能是我記錯了……嘻!」軒靜怡回頭,唇角浮起一絲淡笑。盛雨時見著軒靜怡過來,登時整個人又像活過來般,拉起軒靜怡的手,當著眾男子的面,就開始咬耳根子,「小王妃,我可想死你了,方才還想著去找你玩呢,沒想到你這就來了,太巧了。」一時間,眾美男都驚詫地瞪大了眼。這什麼情況?「盛雨時!!!」「小王妃!!!」緊接著,兩個美男的聲音重疊在了一起,又急又氣。軒靜怡和盛雨時二人被嚇得連往聲音的來源處望去,見是魅今宵和連成火,不禁十分嫌棄地瞅了他們一眼,然後相視一笑,「三少爺,前幾天你不是問我是王爺的大還是你的大麼?」軒靜怡瞟了瞟魅今宵的身上,又故意往盛雨時的身上,一臉邪笑,「當然是你的大啦,嘿嘿。」像是早就約定好了似的,盛雨時也會心一笑,「當然!小王妃介不介意再看上一看?」「我想模……」兩人手拉著手走遠,留下全身抽搐的連成火和魅今宵站在原地。什麼?誰的更大??他們指的什麼東西?魅今宵不自覺地往身下望了幾眼,想到軒靜怡和盛雨時二人走時四目相對綻放出的那一道道帶著色彩的眸光,還有他們所談論的話題,整個人都火大起來。「盛雨時,你敢!!!」什麼什麼,軒靜怡那個小丫頭竟然說他的沒有盛雨時的大?有沒有搞錯!她明明就沒有用過他的,怎麼會知道他的小!!還有,那個小丫頭,那個小丫頭啊!!她說盛雨時的大是什麼意思?還要模模?魅今宵火大地立即朝著他們離開的方向大步走去,一雙殷紅的眸子里早已經燃起熊熊火焰。想著一定要趁小王妃出軌之前阻止!她已經有了他,怎麼可以去模別的男人的那玩意兒!!他魅今宵又不是沒有,也不小了,更不是給不起!!!但是她現在卻……「小王妃,你給我站住!!」連成火也不甘示弱,騰騰的就跟了上去,與魅今宵並肩走著。但是他這話才剛一出口,就立即感覺到身旁氣勢洶洶走著的人突然停了下來,且那目光,是陰測測的危險。「你叫誰給你站住?嗯???」魅今宵猛地頓住腳步,陰測測地偏過了頭。那動作慢到極致,讓人直覺得身旁站著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冒著森森陰氣的地獄之鬼。「小,小王……」連成火感覺自己眼前的根本就不是一個人了,聲線變得有些顫抖,最後一個字愣是沒敢真的說出口。盛雨時只是個男人,他自己也是男人……這個樣子,會不會太明顯了?想到這,他不禁有些想要退縮,可是不行啊!一想到盛雨時此時此刻正跟小王妃關在一間房間里那啥,他全身的血液都迅速沸騰起來。都這個時候,管他男男女女?保住心愛之人的處子之身更要緊才對啊!否則若是真的發生了,魅王爺如此狠毒,上次的事……那盛雨時不是沒命了??「我說小王妃!!」連成火再沒什麼顧忌的了,大聲沖面前的魅今宵大吼。不過……這魅王爺人呢?剛剛人都還在的……唯有夏侯玄還坐在亭子里,看著遠去的幾人的身影,俊美的容上揚起一絲若有若無的微笑。小嬸子和盛雨時?別開玩笑了。兩個女的,怎麼玩?他們那幾個傻瓜沒看出來,他跟盛雨時相識這麼久,還能被蒙在鼓里麼?只是奇怪啊,連成火比他認識盛雨時還早,怎就看不出來?是他太遲鈍還是太傻,又或者是愛得沖昏了頭腦,不願意多做思考?輕沏一杯小茶,夏侯玄樂得自在。不願意要跟誰爭,只需靜靜地遠遠地看著就好,此生他已足矣。關上房門,軒靜怡和盛雨時兩個人立即止不住的哈哈大笑起來,直到笑得漲紅了臉,直到房外老遠就傳來一陣陣沉而有力的疾步聲。心髒若不好的,絕對是要嚇得躲到桌子底下去。今天一定要整他到底!!軒靜怡和盛雨時又是會心一笑,然後兩個人扯開嗓子就叫開了︰「哇哇,三少爺,你的真的好大啊!王爺的可比你小多了,啊啊,莫不是他人老了就不行了?挺不起來了麼……」「那是必須的,爺我今年才不過二十三呢,肯定要比王爺身強力壯還更持久……」夾雜著「吧唧吧唧」的聲音,外面听著倒是很像吮/吸什麼的聲音,透著一絲yin/靡的感覺。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急且听著貌似越來越窩火了。嘿嘿,繼續叫。「啊,你太厲害了,有這麼厲害的東西怎麼不早說啊,若是趕在我嫁給那個老男人之前,我就不用天天獨守空房了……」「王妃千萬別這麼說,雖然王爺已經老了,可看著他外表那麼年輕,那玩意兒肯定也不會差的。要不你今晚去試試他的?」「我才不要,他早就在春樓里把他所有的子孫都交給那些紅塵女子了,就是有那也是別人不要吐出來的……」「要不今晚待王爺睡下,你上我這里來?或是我去王府,你給我開門?」「好啊好啊!那一言為定哦……」「嗯嗯,小王妃盡可放心,爺一定讓你心滿意足的,嘿嘿……」听听他們說的什麼話!听听他這乖徒兒說的什麼話!!听听盛雨時那乳臭未干的臭小子說的什麼話!!!已經趕到門外的人是听得頭都要炸開,他一腳狠狠地將門踹開,那絕美至極的臉此刻是比魔鬼撒旦還要來得恐怖。「軒靜怡,你給本王過來!!!」他氣沖沖地幾步走了過去,拽起軒靜怡就往回走,一邊氣狠狠地說,「心滿意足?一言為定?等爺她娘的睡下?為師不厲害?讓你獨守空房?」呃呃……軒靜怡縮著身子,一臉無辜加後怕的樣子,「師父,你,你都听到了啊?」「你說呢?!!!」魅今宵真的是氣瘋了,連對軒靜怡說話也是氣狠狠的,甚至看都不看軒靜怡一眼,直接瘋了般拽著軒靜怡往前大步走去。呃呃……「師父,你不會真的要打我吧?我剛剛是開玩笑的啊。」軒靜怡頓時好想把頭縮到身體里去,可惜她不是烏龜。突然羨慕起烏龜來,這個時候若是她身上也有一個大大的龜殼那該多好啊?「打你?」魅今宵突然停下,低下頭,看了她一眼,「為師還真不能保證了,今天晚上,為師一定要讓你知道為師的厲害,軒靜怡,你等著,你給為師等著!!」「不,不是吧……師父,不要啊……」看到魅今宵那堪比X光的眼神,軒靜怡渾身抖了下,支支吾吾,脖子都快縮沒了。他不會是當真了吧?不要啊!明眼人都知道她和盛雨時是在開玩笑,他怎麼可以當真啊,這個傻老男人。「你不是說師父老了不行了嗎?為師偏要讓你記住,為師是最厲害的,為師是最厲害的!」魅今宵幾近咆哮,看得旁人都忍不住雞皮疙瘩掉了一地。……軒靜怡額角直冒冷汗,他好像不是在開玩笑。「還有,你居然當著為師的面,跟盛雨時那個臭小子做那種……你居然當著那幫小子的面,給你師父難堪,軒靜怡,你……是為師不行嗎?明明是你自己三番五次的拒絕為師,你居然,你居然……」軒靜怡還沒冒幾滴冷汗,這魅今宵又開始了。他簡直被她剛剛和盛雨時所說的話氣得胡須都飛起來了。不過問題是,他沒有胡須,只有長飄飄的頭發。飄啊飄,跟著輕風飄,那畫面,異常的美麗壯觀。「軒靜怡,你,你老實交代,到底是師父的大還是那小子的大!!」想到她剛剛居然在房里模過那小子的……魅今宵心里又是氣惱又是別扭。呃呃呃……「你說什麼?師父,你剛剛說什麼?」什麼什麼大??軒靜怡睜大眼,感覺自己絕對是看錯了听錯了。「你模到的那個東西!!是師父大還是那小子大!」魅今宵嘴角直抽搐,他突然好想掐死這小娃兒,趁著這四下無人,趁早掐死她得了,免得禍害他也禍害了那幫小子。可是真要掐死,他哪里舍得。不過是氣頭上,在心里這樣想著發泄發泄罷了。模到的那個東西?「你說的是……」軒靜怡先是一愣,然後很快就反應過來,「喔——你說的是那個東西呀?師父,你怎麼能跟我講那種東西呢?我才十五歲,還沒成年,少兒不宜耶。」那個「喔」字尾音拖得老長老長,加上她那有色的眼光,直接逼得魅今宵紅了臉。「小怡,你,你……」這個小丫頭真是……!魅今宵那絕美無暇的臉本是白希白希的,此刻卻紅成了燒茄子。一時間堵在那里不知道該怎麼訓她,一時間又感覺她這話確實挺對。她還是個小孩子,他,他……不行!很快魅今宵又堅定起立場,「你還不老實交待!師父的比較大對不對?」軒靜怡感覺頭頂已經飛過了一排烏漆麻黑的烏鴉,並且伴隨著一記記刺耳的烏鴉叫聲,仿佛也在嘲笑著她有一個如此鑽牛角尖的師父。「我又沒模過,我怎麼知道?」軒靜怡就差口吐白沫了。想不到自己一句玩笑話便讓他耿耿于懷的,那在房間里故意說給他听的那些,不是更加?「你沒模過為師的,方才卻模了盛雨時那個小子的,軒靜怡,你在開玩笑嗎?」魅今宵別提有多氣了。早知道去了盛府她會這樣做,打死他都不帶她去!可為時已晚,他這乖徒兒的手竟然已經,已經模過了……「是啊,我就是在開玩笑啊。」見魅今宵好像真的很生氣了,軒靜怡只好把態度放端正一點。她試探性地問道,「師父,不然你以為我是在干……」然而話還未說完,這魅今宵那火爆脾氣是更加旺盛了,「為師不是瞎子也不是聾子,你到底要不要說實話?!為師不生氣,真的不生氣!!」這樣還不叫生氣嗎?有這樣不生氣的表情嗎?「我真是開玩笑的,師父,你要相信我啊。」軒靜怡睜大瞳孔,可憐兮兮地望著師父。這次她絕對沒有開玩笑,可是師父卻根本不相信她。「我數三下,你要不要老老實實告訴師父?」當著大街上那麼多人的面,魅今宵開始了數數。「哇,听說王爺都年近四十了,雖然有點老,可是看起來好像還是二十幾的年輕人的樣子啊……」有人悉悉索索的這樣說。魅今宵眉頭抖了三抖。什麼?有點老?「咦喲,小王妃看起來還那麼小,這日後是會慢慢長大的。王爺會隨著小王妃的長大而變得更老,到那時王爺那身子骨如何吃得消啊?」魅今宵嘴角抽了三抽。什麼?變更老?「就是啊!真替咱們王爺擔心,真怕小王妃到了那時會那啥,那句詩怎麼說來著?春色滿園關不住的後面那句叫什麼來著……」這下子,魅今宵的臉色是徹底的黑了下去。軒靜怡看到這,有些怕怕地退到了後邊。「看起來好像很熱鬧的樣子,嗯,接著說?」魅今宵走到大路中央,那似要吃人的眼神X光般地巡視了下四處,狠掃一番。那些個嚼舌根的或是沒有參與的百姓們,登時被他這眼神嚇得一哄而散。逃跑之中還夾雜著這樣一些雜音。「快跑啊快跑啊,王爺要殺人滅口啦……」「難怪洞房那夜會被小王妃打得那麼慘,原來是身子骨不行了……」「自己不行還要打我們這些良民,王爺果然不是良人,小王妃,再用力一點……」…………「師父,你沒事吧??」天不冷,驕陽烈焰,可這周圍的空氣,卻涼颼颼的直叫人心里發寒。軒靜怡用手拉了拉差不多快要石化掉的魅今宵,戰戰兢兢地開口叫他,「師父?他們走了。」可不是麼,本來這周邊還是很多行人的,此時此刻卻剩下路的兩旁擺著攤位的攤販子,且也是用那種見鬼似的眼神看著路中央的他們,尤其已經石化了的魅今宵,他已經久久沒有動彈。「師父?你,沒事吧你?他們不過是普通老百姓,你至于這樣麼?」當軒靜怡踮起腳尖,看到他那黑得無法再黑的臉色,頓時就感覺這世上再沒有比這更可怕的事情了。普通百姓??「他們是普通百姓,本王自然不會追究。但是你,軒靜怡!!」魅今宵從發呆中回過神來,他突然伸出長臂,只一瞬的功夫,軒靜怡又小又輕的身子很快到了他的懷里,只見他眉頭彎彎,嘴邊露出一絲邪惡的笑意,「你可不是平常百姓,而是我的王妃。」什麼?他這是什麼意思?「師父,你說什麼?」軒靜怡驚恐地睜大眼,看他突然一百八十度大轉彎的態度,心里暗叫一聲不好,他這個樣子,該不會是想……「我說,很快就讓你嘗嘗師父的厲害,明兒個城里百姓一定會這樣傳‘魅王爺終于把小王妃拿下來,原來魅王爺是真人不露相呀!’或者說‘自從魅王爺把小王妃一舉拿下後,便再也不用擔心小王妃會不會紅杏出牆這種無聊的問題了!’,以此洗清為師的‘不行’之傳言。」魅今宵笑米米的說,可那臉上,除了皮在扯動,哪里見到他是真的在笑?這種皮笑肉不笑的表情,論是誰瞧了都會害怕啊。「不行,魅今宵,你不能這樣!」一想到他要抱她去做什麼,軒靜怡是驚得下巴都要掉下來了。著急之下,她大力掙扎,可卻是越是掙扎,自己就越是被他禁錮得緊。「你能那樣,為師還不能這樣麼?為公平起見,只能讓小怡你犧牲一下了。」「什麼?師父你不行的啊!!」本來魅王府與盛府離得不算近,可是今天軒靜怡卻覺得特別的快。明明覺得前幾分鐘還在盛府門口,卻一眨眼的功夫,魅今宵就抱著她回了魅王府,徑直往房間的方向走去。之前成親時所布置的喜慶顏色的東西已經不在,應該是那個假師父去除掉了的。眼看著越來越近,軒靜怡的身體直發抖。「師父,我錯了我錯了,你饒過我這次好嗎?我真的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還有以後嗎?」「不不,沒有以後了,真的不敢了,師父……別聲呢胡」結果是,不管軒靜怡怎樣求饒或是如何認錯,還是被魅今宵帶到了房間,將門栓插得緊緊,好像打算真的要那啥了。被放到床上時,軒靜怡急得臉都漲紅,「師父,我真的知道錯了,求你不要,你就大人大量饒過我好不好?我還小,我身子還沒發育成熟,師父……」一想到他那成熟的男性身體要與自己緊貼著甚至合二為一時,她的身子也變得愈發的燥熱起來。天哪!這是什麼感覺?光是想想就這樣,這還了得?「做著做著就成熟了。」魅今宵‘嘩嘩’的十分干脆的就把自己的外套剝落在地,隨後青色長衫也月兌落開來,躺在地上,透著絲絲或曖/昧或yin/亂的味道。他他說什麼?做著做著……「師父,不要,求你了,真的不要,我還沒有準備好,求求你……」看到他月兌得就差褻褲朝自己走來,軒靜怡更是慌了神。想要立即起身跳下床逃離,卻已經是來不及了。「現在知道求饒了?可惜,為師並不打算因此而放棄證明為師厲害的好時候。」魅今宵那頎長的身體就這麼朝著軒靜怡的身體壓了上去,莫名又想到她在盛府與盛雨時所說的話,火又上來了,他面色一凜,突然抓住她的手,往自己那里挪去,一邊道,「來,小怡,你模模,然後乖乖跟為師坦白,為師的有多小,小到什麼程度,嗯??」額滴娘啊!!感覺到手上那東西熱燙燙的,軒靜怡登時條件反射地抽了回來,她緊閉眼楮,不敢看他,小嘴似乎在哭咽,「師父,我求求你放過我,就這麼一次,我求求你,千萬不要……」她還沒有準備好真的把自己完全交給他,因為還沒有確定自己是否真的對他存在著那種特別的男女感情。她只是怕日後自己回憶起來會後悔,後悔在這一刻把自己給了他。而更怕的卻是……心底那永遠都不可能愈合的傷口,再次裂開。「現在你求我也沒用。」魅今宵對著她的小嘴就吻了上去,一遍吻,一邊禁錮了她的手腳,不讓她動彈。誰叫她在盛府做得那樣?想要將他生生氣死嗎?「師父,不要這樣,求求你……唔……」求饒話語很快在他鋪天蓋地的吻中覆滅掉,幾番下來,她已是有些氣喘吁吁。求饒的聲音越來越弱,弱到自己都快要听不見了,「師父,唔……不,不要……」衣裳被他一件件的剝落,很快,便是香肩外露,那青果一般不成熟的青澀果子般的身體也慢慢地展露在他的視線里,她的羞澀中。「小怡分明很喜歡這種感覺,怎麼能不要呢……」看她越來越乖的樣子,魅今宵唇邊勾起一抹得意的淺笑。一俯身,便已經含住了她那小小的粉紅,比小草莓還要小草莓,比小饅頭還要小饅頭。這種‘含’逐漸變成了‘吮/吸’,又慢慢的變成了懲罰性的啃咬。再美味的山珍海味都沒有她的身子來得香甜可口,她的不反抗更促使了他的繼續‘犯罪’。「師父,不行的,我還沒有準備好,求求你了,師父。」軒靜怡慢慢找回點理智,看著已經被他剝光了的自己,身子雖然青澀或許無味,可是在他的眼里卻好像一點都不礙事,反倒是越加的迷亂了。她想要去弄開他,可他身子比她的沉重太多,小小的她根本就無法移動。「師父,不要親了,師父……」眼看著他就要往下,軒靜怡又開始著急了。腦子里反復地竄出那幾個字詞。不行,不可以,不能,不準的……他不是說了她不想他就不會勉強的麼?難道已經不算話了麼?不,或許說,那只是在幻覺里听他說過,或許他現實中從未說過。軒靜怡的腦子里亂的很,怎麼辦?她該怎麼辦呢?自己根本就不想與他真的發生那樣的事啊……「笨蛋,誰讓你要那樣做?你知不知道當你和盛雨時那個臭小子去房間里時,說著那些話之時,師父心里有多憤怒有多不舒服!你這樣做,還想讓為師傻傻不出行動嗎?這怎麼能行?」魅今宵一刻不停地在她胸上吻著,即使這兩枚小饅頭還沒長成大饅頭,他還是騰出一只手,在親吻的同時一邊抓住另一只……「唔……」軒靜怡的身體是一陣一陣的起著顫栗,隨著這股顫栗一波又一波的到來,她碩/大的瞳孔也睜得大大的。這個色師父,他到底在干什麼啊!真把她當成熟女了嗎?她這樣干癟的身子,他怎麼下得去手?對了!還有一件事!!「師父,等一下,你听我說!魅今宵!」經過魅今宵的一番話語,軒靜怡登時恍然大悟。這才意識到他不是因為百姓們的言論而想要她,也不是因為她說他大還是小而想要證實,而是因為……豈知這師父根本頭都不抬起,埋在她胸前,含糊不清地答應,「什麼?為師听著。」這個家伙真是……!!「師父,你听著,我告訴你,你誤會我和盛三少爺了。」對不起了盛雨時,我不能為你保密了,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為師有眼楮,全都看到並且听到了。小怡,想要為師饒命你就不能再說謊了,這個你還不懂嗎?」魅今宵發出一記吃吃的笑,很快又淹沒在她那青澀的溫柔鄉里。我的天哪!!軒靜怡再次在心里驚呼,他一定是狐狸轉世的,一定是,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我說,三少爺她根本就是個女的!」她閉了閉眼,又睜開。已經無力到這個地步,真的沒有辦法再為盛雨時保密什麼的。原諒她,盛雨時,請原諒她的錯過。真的不是故意的,要怪就怪魅今宵這個騷狐狸。以為魅今宵還是無動于衷,但卻竟然發生了奇跡。「你說什麼??」魅今宵猛地停住動作,他抬起頭,一臉的不可置信,「你剛剛說,誰,誰是女的??」他沒听錯吧?又或者說,是她為了不讓他繼續而隨便說的謊話?「盛雨時。」軒靜怡嘆了口氣,「是真的,她真的是個女的,師父你誤會了,小怡怎麼可能真的跟別的男人發生那種事情。」真是個笨蛋,她不過是稍稍動了點歪腦筋,想看他會是什麼反應,沒想到……反應竟會是這麼大,這顯然大大超出了她的設想。「你說的可是真的?」盛雨時真是個女的?魅今宵顯然還處于半信半疑的狀態。這些年他雖不在楚京,可並不代表楚京的任何事物他都不知道。盛雨時是女子?據他了解,盛雨時雖生得白白淨淨清清秀秀很有女子小家碧玉的體態,可骨子里透出來的一切都是男人的象征,不說這些,且說這盛雨時這些年來與連成火、醉仙瑤和他的皇佷兒混在一起,整日里不是吟詩作樂就是花天酒地,若真是個女子,這麼多年來怎會無人知曉?更何況,真是個女子,又怎麼可能讓自己混入男人堆里,所有男人做的事情都大概做盡了吧,這樣說來,又怎麼可能會是個女子?還是有些不信,小怡這又是在開他的玩笑麼?「我發誓,絕對是真的,沒有半點假話!」軒靜怡當即舉起手來,高過頭頂,「盛雨時是女的,千真萬確,若有假,我願意天打……」「小怡!!」見軒靜怡就要發毒誓,魅今宵連用唇封住她的小嘴,不讓她繼續說下去。他倒不是完全不信,只是一時半會沒法消化掉這個震驚至極的消息。師父他信了?軒靜怡睜大眼楮,看著近在咫尺的人。臉刷的一下更紅了。討厭啊,這家伙一直在這麼you惑她,雖然她抵制能力很好,可是在這種情況下,怎麼可能一次又一次的無動于衷?「你怎麼知道盛雨時是女子的?」很快,魅今宵離開了她的唇,但神情依然嚴肅。看樣子還在懷疑她的話。「就是前些天,我在她家里住的第一天晚上,她直接月兌了衣服親自讓我看的。」軒靜怡一五一十地交代清楚,她可不想再讓某人胡吃飛醋。「你說什麼??」魅今宵眉頭又皺了起來,「那小子當著你的面月兌衣服的?」「說了她是女的。」軒靜怡連忙糾正。「在那之前你不知道他是女的,不是嗎?」魅今宵眉頭皺的更深了。盛雨時是男是女已經不重要,他也不想再多說什麼,重要的是,在小怡還不知道她是女的之前,竟然當著小怡的面月兌衣服!不不,這些都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小怡在以為盛雨時是男人時,竟然願意看那小子月兌衣服!!月兌衣服!!當她還以為盛雨時是男人時,竟然願意看盛雨時月兌衣服!!!對啊,他在意的是這個啊啊!!「師父,你這個樣子好可怕。」看著魅今宵的臉色一點點變化,軒靜怡吐了吐舌頭,「反正都已經過去了,你也知道她是女的了,就不要再這樣了吧。」順便輕抬下巴瞟了瞟他赤/luoluo的身子,精壯結實,沉重而有力地壓在她的身上,差點就喘不過氣來。不要再這樣?哪樣?「但是不管怎麼說,方才在盛府之時,你與盛雨時說的那般,不就是想氣為師的,對不對?」魅今宵眯著眼楮,危險的口吻。「有點這個意思。」軒靜怡怕怕的點了點頭。她真不敢說其實她的用意完全就是這個意思。「好極了!!」魅今宵哼了口氣,突然一伸手,將床簾一拉,雙人床榻里,被床簾很好的包圍著,空間不大不小,對男女行/房而言,已經夠大了,再合適不過。「師父,我不是已經解釋了嗎?你別——啊!!」軒靜怡一陣驚呼,因為她看到自己的褻褲已經被他大力撕開,往外面扔了出去。看著他的身子就要成為全/光,軒靜怡是嚇得連連捂住眼楮,不去看他那即使色色的也能you惑死人的身體。真的是通體雪艷,精壯有力,強健結實啊!!為了避免流鼻血,她只能緊緊地閉上眼楮,怕一不小心再看時,床上房里便會鼻血成河。「解釋?你覺得到現在解釋還有用嗎?」魅今宵說著,伸出手去,開始解自己的褻褲。天哪天哪!!不要哇啊!!軒靜怡緊閉眼楮,雙手奮力地抵在他的胸膛上,開口大叫,「師父,我求你,不要,不要,我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真的還沒有準備好,你,你再等等好嗎?快走,你快走啊——」在她喊出的那一霎那,時間仿佛靜止了般。她沒有再听到他色色的霸道的話語,也沒有听見他扔掉褻褲發出的響聲。軒靜怡將一只眼微微開了一條縫,只見他眉頭緊蹙,剛剛解褻褲的手此時此刻正摁在胸口。注意到她的目光,他對她淺淺笑道,「不要就不要好了,為師,為師這就起來。」說著,便急著起身。然而就在這時,還沒起來的他卻猛地又摔了下來,眼看著就要朝她輕小的身子倒壓下去,卻又在緊要關頭,「啪」的一下倒在了一邊。「小…小怡,對不起,為師不小心……」胸口突然像是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有血從里面滲出。魅今宵說話的同時,本是桃色朱唇此刻竟慢慢失了血色。見他這樣,軒靜怡登時就慌了神,已經顧不得穿上衣服,她慌得連忙去拖他抱他,想著要把他弄到枕頭邊去,可是他身子實在是又高又重,她試了好幾回都沒有辦法移動他的身子。「師父,你等著,小怡現在就去給你找人過來。」看那血是越來越多了,軒靜怡想著不能再耽擱下去,一定要找個人過來才行,于是便胡亂拿起一件衣服披上,就要下床去,卻在這時,被他一把緊緊拉住。「師父,你很難受嗎?一定很痛的對不對,師父,我馬上找郎中過來,馬上,你先放開我,師父……」她試著去掰他的手,只是想盡快叫人過來救他。血是從心髒那個位置流出來的,有個孔狀的傷口好像。她不想他死,真的不想他死。「小怡,別走……」魅今宵只是微微笑著,拉著她的手越緊密,他輕啟薄唇,眸色迷離,「沒事的,不要擔心我,小怡,為師這傷不礙事的。」「你就不要再逞強了,我馬上去叫人。」流那麼多血還說不礙事,他這才叫真的開玩笑好嗎!可是他根本就不放她走,反而一把將她拽到懷里。血順著他的胸膛也流到了她的肩上背上,這讓她不禁生生打了個寒顫,這個人連血都這麼冷,他真的是個人嗎?「師父,你在拿你的性命開玩笑嗎?還不快放開我!」感覺到那血越來越多,身體是越來越吃不消這種溫度,軒靜怡生氣了,她真的生氣了。他卻伏在她的耳畔,輕咬道,「想不到小怡竟會是這麼的關心師父,為師真的好開心,就算是死,也能瞑目了。」他在說什麼啊!混蛋啊!「我才不是因為擔心你!我只是怕你死在我軒靜怡的床上又要被人冤枉是殺人犯了!你還不快起來!」軒靜怡皺著眉道。魅今宵卻更加慵懶地把她抱緊,「嗯,不會的,為師怎麼可能會死呢,小怡也不會是凶手,真的不是,為師可以作證……」臥槽!尼瑪啊!你都死了作個屁的證啊!!听他這話,軒靜怡氣得鼻子都快要歪掉。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你知道他們現在這樣摟著的姿勢麼?從後面抱著……好癢,耳朵好癢,還有後面,他的那個東西……想著那種事情,軒靜怡立即又紅了臉。他枕在她的耳邊,呼吸漸漸變淺。「師父……」許久,她突然紅著臉開口。「嗯,小怡?」總算有回聲,應該還沒死吧。「其實……」聲音很輕很小,他卻听得一清二楚。「其實……可以的……」「什麼??」「做那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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