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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兒還真不是林如海故意瞞著,實在是不好說出口。再說也不是什麼小事,他又沒有真憑實據,怎麼能輕易說出來,「誣陷」當朝太後呢。

君祁也明白過了,這事兒不是隨便就能說清楚的,可是如海解決問題的方法還是讓他很是傷心。說了多少回了有什麼事不要瞞著,要一起商量,可他倒好,這麼大的事也只是想自己逃避,一點要跟他商量的意思都沒有,合著以前那麼多話都白說了。

思量了幾番,最終化成一聲嘆息,不再計較,「這事兒我自有安排,你不必操心。」

林如海默然不語。

君祁知道他又要多心了,忙扯了閑話跟他說,「才見了老六,那個戲子你可還記得,如今竟是攀上了北王府,跟馮家的馮紫英倒也認識了不少人,我看他們的心也太大了。」

林如海順著他的話接下去,「也不是什麼壞事,你不是說忠順王爺定能把他拿下,他若是知道的更多,說不得將來與我們也更有利。我只怕對方有備而來,即便忠順王爺身經百戰,怕是也不一定能夠將其收服。」

君祁笑了,「那可不,他們也是煞費苦心,好幾年才能教出這樣一個人物來,又是照著老六的口味調|教的。你可不知道,別看那個戲子同那些少爺們打得火熱,他可是個雛兒。外人只道老六風流不羈,流連花叢,卻不知老六從來不踫別人踫過的人。他們連這個都想得周到,可見是下了大工夫了。不過,一顆不起眼的小棋子兒罷了,我又不怕他真的能策反老六,既然老六想要玩玩兒,就隨他去。這些年也難得有人讓他上心,要是真的看上了就留在身邊也沒什麼。」

林如海一驚,「你打從一開始就打算讓忠順王爺真的收了那個戲子吧?」可這其中的緣由,怕沒有那麼簡單。王爺是什麼身份,要什麼樣的人找不到,再說了如今太上皇和太後又急著想讓王爺留後,君祁怎麼也不能讓一個戲子跟了他呀。要是換做別人,還能說是不想讓兄弟留後,怕他有別的心思,可他自然知道君祁是不會這樣打算的,恐怕還巴不得忠順王能「篡位奪權」呢。

君祁想了想這事兒雖然早說出來就沒意思了,不過既然如海想知道也沒必要瞞著,因道,「這琪官,早年跟君祐就有些瓜葛,只是恐怕他們都不記得了。恐怕這就是緣分,雖然是孽緣,但是誰讓我這個做兄長的不願不忍心見他一個人孤獨終老呢,也只好推一把成全他了。」

這可真真出乎林如海的意料,听著意思也只是臨時起意呀,恐怕還有其他目的才對。不過也不知道是不是才喝的藥起了作用,眼皮子重的厲害,有些昏昏欲睡。君祁也看出他精神不濟,暗道自己一時興奮就忘了他還病著呢,忙說了幾句就讓他睡下,自己出了房門打算就此回宮。

哪知一出門就有一個十七八歲的丫頭在外頭等著,瞧她的服色打扮,大約是有頭有臉的大丫頭。見君祁出來也不敢抬頭,低身一福,「安老爺,我家老太太有請。」

君祁心想怕是林老太太也知道了些什麼,也該跟她透個底兒才是,便道,「知道了,你暫且等一會兒。」說著又想起來有東西忘了給如海,就回到內室,解下揣在懷里的一個荷包放在林如海的床頭,見他已然熟睡又扯過一旁的紗衾蓋了一角,這才安心的往唐氏那里去。

唐氏本來就不大放心兒子的病情,又剛好听說君祁來了,更覺著其中有貓膩,知道兒子那邊撬不開口,便想從君祁這里探探口風。雖然不合禮數,不過這會兒也顧不得這些了。不過這回可不是找人「算賬」,唐氏可是打算正經行禮的。

君祁走到門口,那丫頭也不再領路,只掀起門簾讓他自個兒進去。明白是回避的意思,君祁安心進去,才走了幾步,就看到唐氏下了座兒,要朝他下跪,唬得他立馬快步上前,把人扶住了。

「老身參見吾皇……」

「老太太快快請起。」君祁一把把人托起來,連忙道,「今兒晚輩還是以安清的身份來貴府叨擾,老太太快別如此。論理我和如海是一輩兒的,還得同您請安問好呢,如何受得起您的大禮。」

唐氏卻道,「綱常不可亂,禮樂不可廢,這禮萬萬不可免。」到底是唐老爺子親自教導出來的,上回若不是一心為了兒子打算,唐氏也做不出那樣大膽無禮的事,如今自然再不會失了禮數。

君祁嘆了一口氣,「您是如海的母親,我自然也當做母親一樣敬重,怎可受此禮。說句不怕您笑的話,我可是早把咱們看做一家人了,在家里自然該行家禮才對。」

唐氏見他這樣堅持,就不在多言,請他上座也不肯,就讓他坐了如海的座次。

也不等唐氏開問,君祁就搶先說道,「如海這一回南下和談可是又立了大功,只可惜回來的不是時候,這麼毒的日頭還整日趕路,一回家就病倒了。我又不知道情形如何,心里有些擔憂便過來看看。」

唐氏笑道,「難為你有心,御醫只說是中暑了,不過他底子弱,早年將才養回來一些,如今這麼一折騰又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把病根給斷了。」

君祁听這話就知道老太太所知並不多,只是隱隱有些怪他的意思,畢竟這福建可是他讓如海去的,因此頗有些歉疚,「是我考慮的不周,明知道他身子不好,還讓他這樣來回奔波。原本朝中那麼多大臣,我又離不開他,不該讓他去的。」

君祁話音一落,便知道這話說的太直白還有歧義,明明是說朝廷大事許多離不開如海幫忙,怎麼偏就說了這麼一句。抬頭一看,果然見唐氏臉上有些不好的神色,忙收住音不再說話。唐氏卻是被他嚇到了,沒想到他這樣直言不諱,雖然替兒子感到高興,但從一個大男人嘴里听到這樣的話總歸有些不適應,何況他還是皇上。

假意咳了兩聲,唐氏道,「我還怕他有其他的病瞞著我不讓我知道,如今你既然這樣說肯定是沒有大礙了,我也就放心了。只是老身還有一件事想求皇上恩準。」

君祁听她說的嚴肅,忙又側耳傾听,只听唐氏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他從小被他父親教導著要精忠報國,鞠躬盡瘁,自從入朝為官以來也算是勤勤懇懇,任勞任怨。我看著他步步高升也歡喜,可他太不顧及自己的身子,現在身邊又沒個人照應著,我也不知道還能活到幾時,就怕他一忙起來就連身子都不顧了。」

君祁听到這里就覺得有些不對勁兒,難不成這林老太太還打算給如海娶妻不成?卻听她接著說道,「我也知道讓他再娶個人放在身邊是不能夠的,就是個姨娘恐怕他自己也不會願意,更不用說……」唐氏意有所指的停下來看了君祁一眼,「我也不想費心思替他操心這些個了,你既是君又是他的……只怕你的話他還能听得進去,因此想讓你平日多勸著些,別讓他太過操勞。」

君祁听完心里卻是高興的很,老太太這是認了呀,且跟他是一樣的心思,「我也說過許多回了,讓他自己注意著些,身體垮了可就什麼都沒了。只是您知道他的倔脾氣,當年殿試時還敢跟父皇論辯,我雖然說得過他,也奈何不了他的倔性。不過您放心,我往後一定多加勸導,可不能讓他這麼作踐自己。這會兒就先讓他好好在家歇幾天,等好全乎了再去上朝。」

唐氏這才滿意,這樣看來皇上當日所言果真非虛,兒子也不是剃頭挑子一頭熱,她就不用擔心往後落得個淒慘的下場。

而忠順王君祐,打從宮門口上了轎子,一直到別院門口,都在想著一件事,卻不是君祁急著讓他找的那位神醫,橫豎已經派了人去找了,他自個兒著急也沒用,而是才剛捉回別院,一氣之下差點強要了的琪官。

要說他什麼樣兒的美人沒見過,像這樣的戲子,或清秀或妖冶,後院里都曾有過。甚至還有幾個背負著功名的秀才,因長得不錯也曾做了他的入幕之賓。可沒有哪一個像琪官這樣,讓他如鯁在喉,遲遲不下手的。

倒不是說琪官不合他的胃口,這人簡直就跟專門為他準備的似的,長相艷麗卻不張揚,身體柔軟不似一般男人那樣僵硬,說話不卑不亢時不時還發點小脾氣,他願意寵著誰的時候可真是喜歡這樣兒。最難得前後都是個雛兒,是他最喜歡的。

可是吧,一想到他是為了什麼來的,君祐就覺得有些膈應。其實從前跟他的那些人,不是為了權勢就是因為怕他的權勢,也沒有哪個是因為愛他這個人才跟他好,他還不是照樣尋歡作樂,不亦樂乎。可換成琪官,君祐就是覺得哪里不對勁兒。因此雖說「捧」了好幾個月了,外人看著這琪官必定是忠順王爺的新寵無疑了,可事實呢,他也就有時候抓著人上下其手,吃吃豆腐罷了,害得他的心月復都要以為他是不是病了。

今兒也是巧了,君祐因前幾日琪官又發了點小脾氣,就有心晾他幾日,還沒想好到底要怎麼處置這個琪官,就听說他跟著北王家的小子鬧得歡著呢。這下可了不得,直把君祐氣了個好歹,滿京城都知道琪官是他的人,他還沒上手也沒把人丟了,居然就傳出這樣的流言,豈不是給他戴綠帽呢嗎。他忠順王是誰啊,是當今唯一的親兄弟,京城里無人不知的荒唐王爺,怎麼可以咽得下這口氣。礙著水鈞的面子不能把水溶怎麼樣,這個琪官卻是可以教訓一番,因此急忙叫上人去了戲園子,二話不說就把琪官帶到了別院。

君祐原本還打算給他個機會,若是他好言好語的賠罪,這事兒也就罷了。哪里知道那琪官竟然敢跟他頂嘴,還一口認下跟水溶的事,尤其腰上還系著皇上才賞了水溶的一條茜香國進貢的汗巾子,君祐頓時怒從中來,一把把人撂倒在床上就要開動,卻被小太監壞了好事。只是皇上詔見不能不去,因吩咐人把琪官看住了,自己換了衣服進宮。只是一直到了宮里,還是憤憤不平。

可是現在,轎子已經停在別院門口有一會兒了,君祐卻是拿不定主意,到底是進呢還是不進,到底是把人辦了呢還是放了。

君祐猶豫著呢,外頭的奴才們可等不及了,生怕是自家王爺在轎子里睡著了。因讓跟了君祐十好幾年的一個老太監出頭,低聲問道,「王爺,別院到了。」

君祐差點忍不住破口大罵,他又不是傻子,當然知道別院到了,可他還沒拿定主意呢。不過既然奴才都有請了,他也就勉為其難下轎,今兒就湊活著在別院過了吧。橫豎回家要對著兩個女人的愁眉苦臉,還不如看琪官的冷臉呢。

卻說琪官被君祐當時的舉動嚇得不輕,他雖然知道被派到了忠順王身邊必然是有這麼一天的,可過了這麼久也不見王爺對他有什麼過分的舉動,還以為自己不合王爺的口味,可以幸免于難。本來還在慶幸,哪里知道今天會有這麼一出。好在王爺突然被皇上叫進宮,他這才又逃過一劫。只是被軟禁在房里,琪官也不得不考慮起接下來該如何行事。

原本因忠順王這里毫無進展,他便壯著膽子憑借如今在京城的名聲結交了不少富貴人家的子弟,其中最厲害也是同他最聊得來的,自然是神武將軍家的公子,馮紫英。雖然才見了沒幾回,可這位馮大爺顯然是喜歡他的戲也喜歡他的人的,只怕礙著忠順王才不敢有越矩的行為。更讓琪官欣喜的是,這位馮大爺還把他介紹給了北靜王世子,水溶。京城里誰不知道北靜王爺和林大人是皇上的左膀右臂,若是能攀上水王爺家的世子,可以獲得的東西必然更多。畢竟比起幾乎不參與朝政的忠順王爺,北靜王爺可是個實打實的實權王爺。

只是琪官卻忘了他被送到忠順王爺身邊的目的,竊取機密這樣的事自然有更厲害的人去,他一個戲子的作用,也就只剩下那點所謂的美色了,還得是忠順王爺看得上的。

就在琪官還在糾結著要不要逃離忠順王,投靠水世子的時候,外頭一陣腳步聲傳來,讓琪官下意識的往床角縮進去。

紛亂的腳步聲在門口戛然而止,接著就是門被大力推開,也有可能是被踹開的聲音,在接下來便只剩下一個腳步聲,越來越近,越來越清晰。琪官抱著薄被,像個姑娘家似的害怕的擋在眼前。听到腳步聲停下,慢慢地扯下一角睜開眼楮,果然見到一雙青色緞面白底子的朝靴,再往上看是一件紗質的蟒袍,卻是親王才能穿的服色,赫然是君祐才剛出門的時候新換上的!

君祐見他這樣,心里的那點氣憤早就沒了,只覺得有趣,「怎麼,才多久沒見,剛不還跟個小貓似的張牙舞爪,這會兒知道怕了。」

琪官忙放下擋在眼前的被子,耳朵變得通紅,暗道自己沒出息,居然怕成這副德行還被那人看去了。不過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他又是打小吃苦受罪長大的,知道識時務者為俊杰,立馬下了床給君祐請安,「小人見過王爺,今兒是小人無禮冒犯了王爺,還請王爺恕罪。」

君祐也不叫起,卻是單手抬起琪官的下巴,彎下腰笑著呵氣,「你也知道冒犯了本王呀,你說這罪,你該如何賠啊。」

琪官垂下眼簾,心中百轉千回,知道逃不過這一劫,便小心翼翼的展開笑臉,柔聲道,「小人,任憑王爺處置。」

明明只是一個眨眼,卻是嫵媚溫柔,襯得那張艷麗的臉蛋更加出彩,讓君祐有些微微的晃神。他竟不知道,這小家伙的眼神如此勾人。既然人都主動送上門來了,他不吃了也對不起他不是,因此把人拉起來,看了他身上的衣服卻又想出了一個主意,笑道,「你先在這別動,爺去拿件東西。」

琪官還道他是要去拿桂花油之類的東西,卻見他走到一旁的衣櫃,從里頭拿出一件薄如蟬翼的衣裳,臉一下子就紅了。這卻是君祐早就準備的,上等的杭州絲綢所織,說是衣裳卻沒什麼遮蔽的效果,穿上後跟沒穿一個樣兒,只是前頭繡了一枝芙蓉花,從下擺一直到領口,隱隱約約能遮住要緊的地方。這玩意兒青樓里頭倒是有不少,君祁上回見了有趣就讓人準備了幾件,料子自然比那些人用的好,可惜一次都沒試過,真好琪官的身段不錯,皮膚也白,正好派上了用場。

卻說琪官也猜到了君祐的用意,滿臉通紅的愣在那里,鼻尖都緊張的沁出了汗珠。別人家的台柱子唱到他這個份上,多多少少也出過堂會,身子早就是不干淨的了。可他卻從沒遇到過這樣的事,只記著當日被教導著要守身,忠順王最不喜歡被人踫過的玩意兒,因此他到現在也只從圖上只道男子之間如何交|合,卻從未試過。如今不僅要做,還要穿那樣讓人羞恥的衣服,琪官哪里還受得了。

見琪官這樣害羞的模樣,君祐心情大好,大手用力一扯,早先就已經被扯得搖搖欲墜的盤口就開了,單薄的夏衣即刻被月兌得精光,只剩一條褻褲。君祐卻不再動手,陰笑道,「怎麼,剩下的還要爺動手?」

琪官這才回神,這位爺可還在氣頭上呢,不敢也不能得罪,即刻月兌了褲子,光溜溜的站在那里,任憑君祐上上下下仔仔細細看了個遍。

君祐把衣服朝他臉上一扔,厲聲道,「給爺換上!」

琪官被他這一喝嚇得顫抖了一陣,這才哆嗦著從地上撿起那間幾乎透明的衣裳,勉強套在身上。這衣服明顯是女子穿的,好在他如今才十六的年紀,骨架又小,這才能穿上。

君祐見他穿上這一身,胸前兩點櫻紅若隱若現,右邊正好隱在芙蓉花瓣之間,剛才就已經有些抬頭的家伙更加囂張,薄薄的夏衣完全無法掩飾它的氣勢洶洶。只是琪官因害怕而帶來的顫抖極大的刺激了君祐,一狠心就又把人摜在床上,隨意幾下就月兌下了自己身上的累贅,壓倒在琪官身上。

隔著柔滑的絲綢,君祐的指甲輕輕的劃過琪官身上每一寸皮膚,尤其是在兩點突起,狠狠地一壓,讓琪官不可遏制的痛吟出聲。君祐從來不像有些達官貴人那樣有這些怪癖,非要把人弄疼弄哭才覺得痛快,可今天卻忍不住想要狠狠地欺負他,不想看到這皮膚有一寸完整。重重的啃咬,而非親吻,讓琪官周身顫栗,可憐的小家伙更是軟軟的趴在那里,絲毫沒有反應。君祐突然就有了些挫敗,他雖然不在乎別人快不快活,可琪官連裝個樣子都不會,倒顯得他手法不行。因此也不再啃噬,轉為輕柔的吮|吸,大手也由上到下不斷撫|模,甚至還勉為其難頭一回替別人用手動作起來。

這樣突如其來的溫柔讓琪官有一瞬間的淪陷,不過很快清醒過來,他不知道一會兒還會有什麼更加痛苦的事等著他,可心里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樣的親吻和揉搓讓他很不適應,那里傳來的陌生反應更讓他害怕,尤其還被別人掌握在手中。下意識的扭動讓原本就沒有系扣的衣裳很快散亂開,半掛在身上,若不是躺著恐怕早就掉下去了。

君祐卻被他這樣勾出了更大的火,也不再流連于細膩的肌膚,迫不及待的將手伸向後面。緊致、干澀,這地方絕對沒人踫過,君祐意識到這一點的時候,心底涌起了一股自己都不曾察覺的欣喜和滿足,卻還記得若是貿然進入怕是兩個人都要受傷。好在這里東西齊全,長臂一伸就從床頭櫃子的抽屜里拿了什麼東西出來,隨意打開就摳了一大塊下來,往琪官後面送去。

清涼的觸感讓琪官不自覺的緊縮,緊閉的嘴巴瀉出一絲甜膩的呻|吟,連他自己都不敢置信。淡淡的花香彌漫開來,君祐低下頭把這甜膩的聲音吞進肚里,手上的動作不自覺的加快。有了這香膏的幫助,君祐的手指很順利的就進去了,狹窄的地方從來沒有被外物入侵,不適應之下即刻收縮,想要阻止那東西的進入,卻沒想到反倒更加引誘得它往深處探去。

君祐細心的等著加到三指,又怕琪官是頭一回,難免會不習慣,從前他可是見過不少人第二日出血的,便又多弄了一會兒。他卻是忘了,從前,堂堂忠順王怎麼可能幫著那些玩物做這樣的事,許多時候都是等他們在自個兒弄好了坐上來,或是他一時情急直接就往里沖,哪里管過人家死活。

被君祐問的七葷八素的琪官,早就適應了身後的三個手指,一身雪白的肌膚透著粉紅的光澤,嬌喘微微,雙手不自覺的攀著君祐的雙肩,甚至開始忘情的回應。君祐知道時機已到,小心將手抽回,卻惹得琪官發出一聲不滿的嬌哼,只把人听得骨頭都酥了。

君祐笑道,「寶貝兒,這就等不及了,立馬讓你高興。」說著就換了大家伙,一挺而進。

這下可是把琪官疼了個夠嗆,那玩意兒哪里是三個手指能比的,緋紅的臉頰刷的就白了,連帶著身下精神頭十足的小東西也萎靡不振。君祐卻是舒服的直呼氣,閉著眼楮感受了一會兒才發覺他不對勁,也不急著開動了,口手齊上陣,直把人模得虛軟如泥這才開始動作。

也虧得這琪官打小練功,骨頭軟,韌性好,被君祐大開雙腿也並沒有多少不適應,尤其是被深深地頂了兩下以後更是雙眼迷蒙,臉泛紅暈,直拉著君祐的手讓他俯下|身來。君祐一時不明白,還以為他要說什麼話,就低下去,卻見琪官雙手纏上他的脖子,仰起頭就要親上來。君祐笑了,這小東西倒是個尤物,才開苞就知道主動了,也不客氣的用舌頭跟他攪和起來。琪官上面滿意了,下頭卻還難受,自己就松了一只手去學著剛才君祐的樣子揉搓,加上後頭的頂撞,沒幾下就瀉出來了。君祐趁著他在余韻中沒緩過神來,按住他的胯就開始猛烈地進攻,直把人頂得哭出聲來,這才舒舒服服的把幾天都沒能抒發出來的精華全送給了琪官。

君祐停下來喘了兩口氣,好久沒有這麼盡興了,再看床上的人一臉迷蒙,眼波帶水,臉色緋紅,一朵淡粉色的芙蓉壓在他身下,更襯得膚如凝脂,暗道下回該換個牡丹的,想必更襯他的膚色。又想到這是琪官的頭一回,還讓他這麼舒服,心里好不得意,底下的小兄弟又開始興奮起來。

琪官這里才休息了一會兒,好容易找回點神智,卻又被翻了個身,跪趴在床上,有些空虛的身後在下一刻又被塞得滿滿當當,就著剛才的液體繼續律動。火熱的感受讓琪官不自覺的呻|吟,想必剛才,這一回更加舒服,身後的感覺也更加清晰。琪官一手撐著床榻,一手伸到下面去緩解自己的痛苦,卻不料在下一刻被一只大手覆蓋,輕輕地動起來。那速度太慢,讓琪官更加難受,只能痛苦的哼哼表示不滿。

君祐听到這樣滿含情|欲的聲音,哪里還把持的住,快速動作幾下,卻又忽然停下來,細細的吻著蜿蜒的脊背,「寶貝兒,往後還敢不敢隨意跟他們出去了。」享受歸享受,有些事還是得讓他明白,不能壞了規矩。

琪官正是舒服的時候,被他這樣折磨的更加難耐,連手都被君祐抓著不能動作,只好帶著哭腔開口,「王爺,小人知錯了,再也不敢了。別停,還要。」

君祐听了喜笑顏開,下面又是重重一頂,「真乖,既然小寶貝兒這麼听話,爺是賞罰分明的人,這就好好賞你。」

琪官見他頂了一下就又不動了,便趁著他說話的時候開始自己收縮起那里來,希望可以減輕一些痛苦。哪知道狠狠地刺激了君祐,即刻被他在上拍了一巴掌,「小妖精,這麼快就學會勾人了,看我不操死你。」說著就狠狠地動作起來,比之剛才還瘋狂激烈。

琪官被頂得說不出話,又覺得心底有什麼東西漲漲,就要溢出來了,便高聲哼叫起來,讓君祐更加滿意。

作者有話要說︰每次壓力一大就想寫肉……以後弄個短篇合集全是高八的!尼瑪明天要考試的人傷不起啊,果然寫忠順王這樣的cp才無壓力,怎麼羞恥怎麼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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