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竟然在這一天取得突破,王新宇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天意,他更願意相信這是天意,因為小鬼子做了太多的惡事,連老天都看不下去了,所以讓王新宇多點力量來更加嚴厲的懲罰小鬼子。【】

五年的時間,王新宇能夠綁定智能人的極限也不過才九十萬,這次的突破,一下子就讓王新宇能夠綁定智能人的極限大幅上升到了兩百一十五萬,這簡直就是一個質變。

雖說多了一百二十五萬個智能人的掌控能力,但王新宇並不敢隨意的把這些智能人用掉,靈魂修煉到了七級這樣的高級程度,每升一級都不會是件容易的事,這些一百多萬智能人還不知道要頂多久,肯定是要jing打細算的使用,必要的備用人數更是要留出來的。

戰爭的大幕已經拉開,對于這場戰爭,參謀部早就已經做好了應對各種情況的預案,並還被參謀部的指揮官和參謀們不斷的舀出來反復推敲修改,幾乎所有可能的變化都被考慮到了,應該如何應對這一天自然也是爛熟于心,因此王新宇並沒有急著返回基地,而是繼續留在漁場穩固新的靈魂境界。

徹底穩固住了新的靈魂境界,王新宇立刻趕回了一號基地,這時時間已經過去了一個多月。

「情況怎麼樣?」一走進作戰指揮部,王新宇就急切的問道。雖然每天都看戰情通報,也沒有看到有意外發生,王家暫時也沒有介入的打算,但是自己的母族正在遭受劫難,王新宇依然情不自禁的感到揪心和擔憂。

「沒有任何意外發生,二十九軍已經放棄了平津,南口則正在激戰,雖然早就听少爺您說起過,可我還是不太理解這二十九軍的表現,不過短短的四年時間,怎麼前後差距就那麼大呢?」王波手一攤,十分感慨的說道。

「這有什麼不好理解的,幾年前的宋明軒和二十九軍最多也就算是個中等角s ,光頭和張小六的命令他如何敢抗命不從?而且那時候的他和二十九軍可以算是個光腳的,就算是全拼光了也沒多少可失去的東西。

現在可就不同了,有了平津這麼大塊地盤,手下還掌控著十多萬部隊,這可是正兒八經的一方諸侯,穿上了鞋的宋明軒,壇壇罐罐多了,顧忌自然也就多了,怕拼光了部隊,怕失去好不容易得來的地盤,怕從起居八座的一方諸侯變回成一個小角s ,想法這麼多,猶豫不決也就很正常了。

再加上光頭可不管你是為國還是為民,只要你手里的部隊打光了,你也就靠邊站吧,這些個軍頭能成為一方諸侯,誰手上沒點血債?一旦靠邊站了,仇人找上門,父母妻子兒女能否保住都是個問題,這樣的後果誰不怕?

為國為民是慷慨悲壯,可人總是有感情的,流血之後還要流淚,甚至還要搭上全家老小,這種決定不好做啊!也沒幾個人真能狠得下這個心。這些因素在,雜牌部隊的將領們肯定是以保存實力為主,指揮官都心不齊、志不堅,兵熊熊一個,將熊熊一窩,戰能打好才真是見了鬼了,俗話說‘上梁不正下梁歪’,遇到光頭這麼一個領頭的,發生什麼樣的稀奇事也不奇怪。」一旁的王千里隨口分說道。

「千里的分析真是一針見血啊,以後只要有雜牌部隊參戰的戰役,都要充分考慮這些因素,zhongy ng軍的部隊也要多考慮將領的xing格和其抗ri意志的高低,想的多一些、復雜一些,多準備幾個預案,免得到時候被這幫奇葩弄個措手不及。」王新宇交代道。

「是」。

「難民營轉移的怎麼樣了?」王新宇問道。

「已經全部轉移完畢,不過我還是有點擔心,鬼子如果按照您所說的路線進攻山西,我們位于蔚縣的難民營正好處于鬼子的側後,小鬼子真敢不管不顧?」王順風有些擔憂的問道。

「呵呵」,王新宇笑了笑才解釋道︰「鬼子可是高喊著要三個月滅亡中國呢,這個時間可是不寬裕啊,想要完成這個目標,小鬼子哪里有時間把沿途全都清理干淨了再繼續前進,只能是弄個大概齊就行了,鬼子現階段的主要目標是打擊大勢力和正規軍主力,同時佔領各個要點,特別是鐵路和主要公路的沿線,所以只要遠離交通線,不要讓鬼子感覺到補給線受到威脅,鬼子才不會來搭理我們那支保安隊的,你一定要嚴令程鎮遵守這個原則,凡是不嚴格執行命令者一律就地正法。」

「是,萬一鬼子真來進攻難民營該怎麼辦?」王順風還是有些死心眼的追問道。

「那還能怎麼辦,打呀,總不能看著我們的心血被鬼子糟蹋,那幾十萬的老弱婦孺被鬼子蹂躪吧。難民營是絕對不能放棄的,這也是原則,不過沒有我的命令,只能防御不能進攻,這同樣是原則。」王新宇口氣嚴厲的說道。

隨後口氣一緩,解釋道︰「從內心來說,我也不想這麼做,看著鬼子在自己母國的土地上四處橫行,我的心里也不好受,也憋屈,可是我們現在就攻擊鬼子,等于是幫光頭頂雷,無論從哪個角度說都是弊大于利。

而且現在我們周邊還有大量光頭的部隊,與這些部隊夾雜在一起,光頭又佔著個大義的名分,一紙命令下來,我們听命還是不听?不听,輕則讓人指責我們不顧大局,重則與光頭軍發生沖突,搞得親者痛仇者快。听命,結果只能是我們準備了這麼多年的計劃徹底泡湯,我們辛辛苦苦打跑了小鬼子,卻繼續讓光頭這只吸血鬼爬在百姓的身上肆無忌憚的吸血,所以在鬼子把我們與光頭的主力部隊完全徹底的隔離開之前,誰都不許主動去招惹小鬼子,小不忍則亂大謀的道理你們都是懂的,誰要是壞了我們辛辛苦苦這麼幾年的籌謀,別怪我心狠。」說道最後,王新宇的語氣里已經開始透著一絲殺氣了。

「是」,王新宇發狠了,所有人的應答聲也響亮了很多。

「少爺,給部隊取個名字吧,叫王家軍有些不夠響亮啊!」王波說道。

「對,對,取個響亮點的名字。」王順風、王千里等人也同聲附和道。

叫王家軍家天下和軍閥味道是一目了然,雖然事實就是如此,但還是遮掩著點好,中華文化還是挺在乎這個名正言順的,而且也可以避免被光頭用來嚼舌,目前大部分的國人對軍閥還真沒有多少好感。

想了好一陣子,王新宇說道︰「就叫興漢軍吧,復興大漢民族,而且西漢名將陳湯說過‘明犯強漢者,雖遠必誅’,就把這句話作為我們興漢軍的努力方向和行為準則吧。」

「好,這話听著提氣,就叫興漢軍了。」眾人齊聲贊同。

「少爺您要不要到前方去看看?」王順風問道。

「暫時就不去了,現在也沒什麼大戰可打,一般的事情這幾年你們也都處理的挺好,原則你們都清楚了,具體事你們自行決定然後報備給我就行,如果有什麼意外或者要打大戰,我再去也不遲,我現在還是去漁場那邊多掙點積分和獎點,給你們做好後勤保障才是正經。」

1937年8月11ri,早六時,小五台難民營。

早上一走出房屋或帳篷,不少的難民立刻發現了不同,外圍空著的幾個營地一夜之間進駐了不少身穿黑s 軍裝軍隊,通往周圍最高幾座山峰的道路也全被設立起了路障,守衛路障的也是那些身穿黑s 軍裝的軍人。

「小伍,這些軍爺是來守衛我們難民營的?」一個四十來歲的婦女向一個在營地門口站崗的保安隊員問道。

「牛嬸,我還真不知道,不過那幾個營地建好後就一直空著,人多到沒地方住也沒讓佔用,估計就是專門給這些軍爺準備的,小鬼子真要是來了,他們的營地在這,難道還能不管不顧?」保安小伍也不是很確定的答道。

「唉,當初招人去南洋,我總是覺得還是本鄉本土的好,結果就沒同意孩子去,誰知道這怎麼說打仗就打仗了呢,早知道當初就不該攔著孩子,這難民營里這麼多的老老少少、媳婦閨女,鬼子真要打來了可怎麼辦呀,阿彌陀佛,菩薩保佑!」牛嬸又是懊悔,又是雙手合十求神拜佛的絮叨著。

「牛嬸,您別擔心,這里山高地險又沒什麼好東西,小鬼子沒事跑這來干嘛,再說就是鬼子真來了,不是還有我們保安隊嗎,我們每天的訓練也不是白練的,手里這家伙也不白給。」小伍舉了舉手里的槍,安慰著牛嬸。

「那二十九軍前幾年把鬼子打死了不少,現在不也敗了,十幾萬正規軍都擋不住,你們這保安隊能成?」牛嬸明顯對保安隊的戰斗力缺乏信心。

「是啊,是啊,我听說小鬼子又是飛機又是大炮的,可厲害了,陳先生和和興公司發善心才讓我們過了幾年舒心ri子,這該死的小鬼子跑來干嘛,以後可怎麼辦喲,唉…」

牛嬸和小伍說話的當口,周圍已經聚集起了不少的婦女大媽,所有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擔憂,呆的時間長點的人已經把難民營當做了自己的新家,如果這個家沒有了,她們這些老弱婦孺還真不知道今後的ri子該怎麼過下去。

正在例行巡視營地的敬賢先生看到這一情景,也難免有些擔憂的向旁邊一同巡視的吳掌櫃問道︰「吳兄,你給我交個實底,這難民營到底守不守得住?你家少爺到底是怎麼打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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