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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穩婆抱著剛初生的孩子遞給霍中溪時,劍神大人登時有些手足無措了,這個軟的好象一灘水一樣的小東西,自己這大粗手不用使勁就能捅個窟窿,這讓他怎麼抱呀?

霍中溪扎楞著兩手不敢去接孩子,而是轉身向妻子投去求救的目光,可當他看到疲累的妻子已經闔上雙眼似乎睡去了以後,他對妻子的憐惜和愛意,似乎要沖破胸膛,洶涌而出……

對于這第二個兒子,沈曦和霍中溪都相當的喜歡,這個小家伙也比較討喜,不僅長的比較漂亮,還特別愛笑,不管是相貌和性格,都看得出和沈曦比較象。(思路客.)只不過,喜歡歸喜歡,對于他的名字,沈曦頗為月復誹了一番,雖然自己起的「俠」也不算太好听,但這個字意義還是可以拿得出手,你可以理解為「俠之大者,為國為民」呀!可現在這個「痛」呢,著實不象是人名。霍痛,這個大名還能叫得出口,小名怎麼叫呀,叫小痛?還小病小災呢……

有了帶霍俠的經驗,小霍痛帶起來是輕車熟路,沈曦覺得並沒有費勁。倒是霍中溪,第一次體驗帶小女乃娃,竟然搞得雞飛狗跳的,特別是他睡覺警醒,小霍痛精力又比較旺盛,一晚上醒七八次,他一哭一鬧,霍中溪肯定是要醒的,幾天下來,劍神大人是嚴重的睡眠不足,眼眶下一片黑影。不過這樣一來,他更是心疼妻子了,因為妻子醒來的次數,和他是一樣的,甚至每次醒來還要喂孩子吃女乃,只會比他睡的少,但她從來沒有抱怨過,白天還是一樣的帶孩子,這讓霍中溪不得不佩服沈曦的堅強和母愛的偉大。

小霍病出生後,在觀察了十天見大人和孩子都平安後,侍衛營的人就帶著大夫穩婆撤離了森林,森林里,只剩下了霍中溪一家和本我初心一家。

待他們都撤走後,森林里的兩家人就傻眼了,沈曦在坐月子,唐詩在懷孕,這飯菜誰來做呀?

唐詩堅持著做了幾天,可她的孕吐實在太嚴重了,基本聞不了一點油腥味,後來連廚房的門都不敢進了,一聞到廚房的味道就會吐。

兩個武神被逼無奈了,只得親自動手下廚。霍中溪以前長年生活在森林里,還會做點簡單的飯菜,而本我初心是十指從未沾過陽春水,一點也不會做,讓他進廚房那就是一場災難。

于是兩家的一日三餐,直接從御廚的**回到了武神的解放以前,讓一個坐月的和一個正懷孕的兩個女人眼瞅著就消瘦了。兩個武神都心疼自己的女人,也不去練武了,見天的窩在廚房里琢磨菜譜,力爭早日做出可口的飯菜來,讓妻子吃的放心吃的順口吃的滿意!

這一天中午,霍中溪打獵未歸,唐詩待在沈曦房中和沈曦一起照顧小霍痛,只剩下本我初心一個人獨自在廚房中切菜切肉,準備大展身手。

切菜切肉這類活,還是難不住刀法精妙的本我初心的,但怎麼把這些肉菜做成熟的,是一個問題,怎麼把它做成美味可口的食物,是一個更大的問題。

鼓搗了一大會兒,本我初心才把灶膛里的火捅著了,刷鍋放油,待油熱了以後,就把肉扔進去了,拿著鏟子翻炒了幾下,又手忙腳亂的去找醬油,待找到了醬油,回頭一看鍋里的肉都冒青煙了,正要搶上前去,忽听得門口一個溫柔的聲音傳了過來︰「做飯是女人的活,我來吧。」

這聲音,本我初心再熟悉不過了,他微微一楞,那個身影已經接過了本我初心手中的醬油,刺啦一聲就倒進了鍋里,然後鏟子翻炒的聲音嚓嚓傳來。

青煙繚繞中,本我初心向後退了一步,才長長的嘆了口氣道︰「你不是走了嗎?還回來做什麼?」

嚓嚓嚓,嚓嚓嚓……風纏月炒菜的動作一點也沒停下來,只是伴隨著輕煙輕飄飄的甩過來一句話︰「你在這兒,我還能去哪?」

本我初心久久沒有說話,而是轉過頭去,看向門外那高高的天空。

嚓嚓嚓,嚓嚓嚓……風纏月的鏟子就一直沒有停過,炒完了這個菜,又做那個菜,就如同一個勤勞的小媳婦一樣,竭力的在為家人整治著飯菜。

本我初心一直沒有說話,風纏月也沒有說話,在做完了四菜一湯後,風纏月回過頭來深深的看了本我初心一眼,見本我初心仍沒有答理她的意思,就擦了擦手走了出去,一出門口,就輕身上了房檐,幾個起躍間,就消失在了森林中。

看著擺在案板上的菜,本我初心緊皺著眉頭,久久不語。

中午的時候,當本我初心將飯菜擺上桌後,沈曦不由贊嘆道︰「本我初心手藝見長呀,看這幾道菜,色香味俱全,應該可以出師了。」

唐詩挾了一箸嘗了嘗,也難得的稱贊了一句︰「好吃。」

本我初心心中有鬼,自然不敢承受這樣的贊美,只好隨便嗯嗯了幾聲,糊弄過去了。

中午霍中溪回來後,當吃到這麼好吃的飯菜時,他不由的看了本我初心一眼。

第二天,輪到本我初心出去狩獵了,由霍中溪在家里做飯。

本我初心沒有帶孩子們,而是獨自踏進了森林。

在走了二十來里路之後,本我初心听到了樹梢上傳來了輕微的動靜,他抬頭看去,果然在上面發現了那個火紅的身影。

本我初心停住腳步,筆直的站在樹下,頭也不抬,平靜的說道︰「你走吧,不要再來了,我娘子又懷孕了,我是不會離開她的。」

樹上的呼吸一頓,然後如一陣風般,迅急而去。

第三天,第四天,第五天……風纏月沒有出現,本我初心松了一口氣的同時,心頭又涌起了淡淡的失落……

第六天,霍中溪又沒在,一抹紅衣又出現在了廚房中,幫本我初心做好了飯菜,然後又無聲的消失了。

在吃飯時,霍中溪看著悶頭不語的本我初心,似有所悟。

五月二十八日,是霍痛滿月的日子,也是沈曦月子結束的日子,為了犒勞一下兩位辛苦的武神,沈曦特意親自下廚做了一桌豐盛的飯菜,結果當然是不管大人還是孩子,都吃的十分的高興。

晚上,待眾人散去後,霍中溪提來一桶熱水,讓沈曦洗澡。

沈曦泡在暖洋洋的浴桶,一邊享受著霍中溪的服務,一邊低聲嘮叨︰「我們那里西方人從來不坐月子,生下孩子來就去洗澡,洗完澡了就和平常一樣出去該干嗎就干嗎,哪象咱們這里,一個月不讓洗澡,冬天還好說點,這大夏天的,身上都餿了,自己聞著都一股子酸味。」

霍中溪給沈曦擦著背,柔聲說道︰「你管別人干嗎,既然大夫說讓你一個月別洗澡,你就別洗好了。生孩子時那麼疼,休養一下也是應該的。」

沈曦知道霍中溪是心疼自己,也就不再辯論這個問題,而是趴在了桶沿上,方便霍中溪為她搓背。

沈曦這一趴,優美的背部線條顯露無疑,那縴細白皙的身體,讓霍中溪看得不由喉頭發緊,下面的小兄弟立時就打了立正。

「娘子,今天應該可以了吧?」已經憋了好幾個月的霍中溪,俯到了沈曦耳邊,輕輕咬了咬沈曦的耳朵。

幾個月沒有歡愛,想念著這碼子事的不僅僅是霍中溪,還有早就識髓知肉的沈曦。當霍中溪那灼熱的呼吸落在她的脖子上時,她就感覺到自己的身體,也在渴盼著眼前這個男人。

得到了沈曦的同意,霍中溪一把將她從水中抱了出來,用布巾草草在她身上抹了兩下,就將她帶到了炕上。

已經素了幾個月的恩愛夫妻,這一場歡愛是激烈異常。兩個人忘情的擁有著彼此,一次又一次的在彼此身上得到滿足和慰藉,雖然中途被小霍痛打斷了幾次,但這無損兩個人的熱情,直直折騰到後半夜,兩個筋疲力盡的男女才相擁著睡去了。

沈曦是真正的睡熟了,可沒過多久,霍中溪卻又睜開了眼楮。

在這寂靜的黑暗中,一點點的動靜聲響都被無限放大了,在霍中溪耳中,本我初心房中的動靜,和在自己的房間中並沒有太大的差別。

看來,自己剛才和沈曦的歡愛,讓听了多半宿的本我初心終于忍不住了,好在唐詩三個月安全期過了,做起來也應該沒什麼事。

霍中溪還有比較有品的,不願听人家夫妻房事,就又闔上眼想繼續睡去,可就在這一剎那,他听到了森林中,傳來了一下壓制不住的重重的呼吸聲。

霍中溪剛閉上的眼楮攸的睜開,身體立刻緊繃了起來,全身充滿了警戒。

這一聲重重的呼吸,同為武神的本我初心若在平時肯定也會注意到,可現在,沉浸在男女歡愛中的本我初心,卻並沒有听到。

霍中溪仔細的傾听著外面的動靜,過了沒多久,在草木生長聲,蟲鳴鳥叫聲,樹葉沙沙聲中,又隱約的夾雜了一聲抽泣,還有水珠砸落在地面的聲音。

在本我初心低吼著說要唐詩的最後關頭,霍中溪听到了一串微不可聞的腳步聲,踩過了樹枝,快如疾風的向森林深處去了。

作者有話要說︰隆重介紹一下︰

今天發了新文《魂牽》,有興趣的親可以過去類吧,是我比較擅長的領域,自我感覺寫的應該還算可以,因為我寫起來特別順。新文地址,看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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