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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章 廟里的和尚

是個年輕和尚。

白白淨淨的臉上堆著人畜無害的笑容,看來年紀最多也就是二十來多,但衛城態度卻極為嚴肅,他的目光落到這和尚的腦門上,之前這和尚對他作佛號時,腦門正頂被他看了個清楚。

五個戒疤!

戒疤又稱香疤。也叫戒點香疤,是佛教徒為求受清淨戒體而燃香于身上所遺留的疤痕。在這個世界里面在少林這種佛門正宗才會出現,其行為根據或系起自于舍身供養之思想,或系為斷除我執。受戒時燃戒疤又稱‘燒香疤’,所燃香疤之數目一般有一,二,三,五,六,九,十二幾種。十二點表示是受的戒律中最高的「菩薩戒」佛門除了剃度儀式外,還有「清心」儀式。即入寺後,經過一段時間的學習,表現優秀者,老和尚會用線香為他們點上僧侶生涯的第一顆戒疤,稱之為「清心」。然後在接下來的一兩年內,如果表現良好,則有資格得到第二個戒疤,名為「樂福」。一般而言,如果順利的話,廟里一些年長的老和尚大多可以擁有五六個戒疤。而像少林寺等重要寺廟的住持,則有八或九個戒疤的「高級和尚」或是「特級和尚」。而第十個戒疤卻不是一般和尚能擁有的,除了達摩祖師,六祖禪師以外。在少林佛宗里有十個戒疤的「首席和尚」不超過五個。

這和尚年不過二十三四,腦門頂上竟有著在少林寺里面年長和尚才能夠有的五個戒點香疤!

要知道戒點香疤雖說不會改變輩分,但同樣能夠影響其在少林地位。尤其是這戒點香疤很大程度上反應的東西,若是鑽習佛經宗學的文僧,那必是精通佛理。若是武僧,那必然是武功極高,功力深厚。也就是說著,這面前這位年輕和尚,他娘的是位高僧?

這讓他吃驚之余又不得不慎重對待。

「呵呵,遇見就是緣,大師請便!」衛城伸手拍了拍對血腥味道有些反應過激的老黑馬,將酒囊遞了過去。

那年輕和尚也不客氣,將身上那黑布袋子扔在地上一坐了下來,抓起火架子上的野雞肉,接過衛城遞過來的酒囊灌了一口,有滋有味吃喝起來。

老黑馬鼻孔外翻,不斷發出嗤嗤的聲響。

衛城注意到年輕和尚腰月復兩處極深的傷口還流著血,皺眉道,「大師,你的傷——」

「唔,無礙,無礙,」和尚吃得滿嘴流油,嘴角上還掛著肉絲,一臉不在意對衛城說道,「那個,施主,貧僧法號八戒,不知施主如何稱呼?」

一邊說,嘴巴還不客氣的撕著肉。

「衛城,」

「額,那衛施主,多謝了啊!」說著將衛城的酒囊換了過來,衛城暗自掂了掂,媽的,輕了好多。和尚注意到衛城的小動作,有些不好意思的紅了紅臉,「小僧這一路只顧著逃命,沒有時間化緣,所以這已有多時不沾酒肉了,」

娘的,衛城差點笑繃了。這和尚,就連吃肉喝酒似同家常便飯了,沒有化緣便沒吃酒肉,言下之意就是一般都是吃的酒肉,這年頭的和尚難不成也是穿越過來的?等等,衛城想著想著,猛然落到點子上,這和尚叫什麼?

「大師,你說你的法號叫八戒?」

和尚點了點,將雞骨頭吐在干草上,落在老黑馬側著的腦門邊,老黑門耷拉著大眼皮。

「嗯,師父是要我遵循戒律,安分做人,不做和尚,」注意到衛城臉上的疑惑之色,八階和尚解釋了下,不過還沒說完,自己又毫不在意的笑了起來,「接過小僧不負師傅厚望,終于做到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做的境界,唉,不容易啊,」

說著還一臉感慨的咬著雞大腿,那雞大腿內側肉女敕,吃得和尚嘖嘖稱贊,「施主這手藝倒是厲害,可比那些酒樓廚子里強了不知哪兒去了,」

這話讓衛城忍不住懷疑,這位「大師」沒化緣,能夠進酒樓,該不會躲在人家廚房,萬事嘗鮮吧?

事實上衛城更吃驚的事情還在後面。這位大師吃飽喝足之後,愣是將火堆向他那邊移了移,就這麼開始打坐療傷。

我勒個去!衛城吃了一驚,這走江湖的不會這點常識都沒有吧?怎麼能夠在這萍水相逢的人面前療傷?就不怕自己對他心存歹意?還是說看得出來自己是個好人?

事實上衛城也沒有覺得自己是個好人,他觀察著和尚至少也應該是個一流高手,療傷之時散發出來的內力綿長醇厚,自己靠得近,隱隱有聞奔雷之勢,少說也是個內家高手。

就是這作派稍稍,遜了點。衛城的看法,這和尚言行舉止隱隱有無所羈絆之感,若真是位鞋豁然的高僧,那道也不虛了腦門頂上那五個戒點香疤。他注意到那個黑布袋子,而且別看和尚是隨意扔放,但他感覺中,距離卻正是尷尬,在兩人中間,卻又偏偏離和尚更近點。

那黑布袋子隱隱露硬物出輪廓,通過之前和尚扔下時候發出的聲響,分量應該不輕,應該是石板或者鐵板之類的,而且還很厚,搖了搖頭,也不做他想。只當是幫著這和尚護法罷了,結個善緣也不算壞事。

順手拾起兩把干草扔到老黑馬嘴邊,這劣貨,吃個草竟然都不舍得站起來,躺在那里身子脖子慢慢咀嚼。

見這和尚當真是毫不防備自己閉著眼運行周天,衛城也覺著自己要為這和尚負責。

看得出來,這位「高僧」存了賴上自己的心思?

小半個時辰之後,和尚腰月復之處熱氣溢出,光光的腦門上沁出些微汗漬,身子也有些微微的抖動,這是真氣體內亂撞的征兆,不是控制不住,而是有些地方太脆弱,這和尚是想快速止血結疤,不斷用內力沖擊傷到地方的筋脈。

是到緊要關頭了。

衛城看了看,面前火堆漸弱。起身將後面佛像下供桌弄爛當作柴火,借著微弱的火光,眯著眼楮瞅著破舊廟門露出外面透進來的光影。

火堆上的火光顫動了下。

衛城眉頭一皺。

有人來了,火光接著顫動,抖散了架在上面染著的木塊。

不止一人,是個馬隊。

很急的馬隊。

衛城瞅了瞅坐在自己對面運功正到緊要關頭的八戒和尚,有些頭痛的站起身來,很明顯,這後面這一隊人馬多半就是沖著這二師兄來的。

「要不要幫你一把呢?」

這個念頭只在衛城心中一閃,便被定住,原本準備起身的動作猛然頓住看著對面那正療傷但嘴角微微抿起的和尚,有些古怪意味的說道,「大師,你說我要不要幫你呢?」

那和尚面色平緩,已經恢復了些元氣,至少衛城有看得出這和尚是個白白女敕女敕的俊俏和尚了,不禁一陣月復誹,這年頭長得帥的人是不是真這麼多,隨便在哪踫到個和尚都長的這麼帥?

衛城的注視沒有出現期待的變化,那和尚嘴角只是微微上翹了一點。

喲呵,吃定我了?衛城有些奇怪了在,這和尚這樣一幅篤定自己會幫他的表情,什麼原因?

和尚的表情對衛城來說是個挑釁,他有些奇怪了,「大師,你是吃定我了吧?」

運功療傷的時候並不是不能夠說話,但是會讓辛苦運到位的內力散去,所以大多數時候只要是傷者,都是緘口不言的裝死療傷,折合上听到衛城有些不爽的語氣,驀地點了點頭。

我靠,真的吃定老子了?衛城有些不忿了,看著這和尚好一陣子瞪眼,而遠處的已經想起了有些聲響的急促的馬蹄聲,縮在干草上的老黑馬撐著蹄子站了起來,抖了抖尾巴,湊到衛城身前。

「行,你有種!」衛城豎了豎大拇指,拍了拍老黑馬脖子上的鬃毛,走了出去。「既然你這麼相信我的份上,幫你一次,」

果然是一隊人馬。

大約十十來個,手上都帶著兵器,馬匹也是個個精壯,算是規模不小。不難發現領頭的卻是個一臉戾氣手拎長鞭的小妞。

衛城慢吞吞走到破廟門口,手里拎著酒囊往嘴里面灌了一口,看著勒住馬停在自己身前一丈長遠的一隊人馬,不準確的說是,目光落到了那小妞夾著馬背的兩條只蓋著短裙的白花花的大腿。

大冬天的還穿這麼少,要麼是浪的可以,要麼就是武功騷爆了。

借著破廟里面傳出來的火光,他倒是不難看見這小妞短裙下面裹著棕色的底褲。裘褲到底穿沒穿呢?衛城有些疑惑。

那刁蠻女人手中長鞭在空中甩出一個鞭花,霹啦一聲想在衛城耳邊,「臭小子亂看什麼,再看老娘挖了你眼珠子!」

「啊?」衛城嘴角莫名的起了小小弧度,臉上卻是做出一副恍然醒悟有些難為情又有些害怕的表情,連連擺著手道,「對不起小姐,我無意冒犯,多有得罪,還望贖罪!」

這惡趣味啊,衛城自己心中都有些興奮了。話說一個人面對一群人,這種感覺真的不錯。

「哼,你這小子,倒也知趣,」小妞手中鞭子收緊,居高臨下的望著衛城,「那邋遢臭和尚可在這廟里?」

「邋遢臭和尚?」衛城心想估計就是里面那位八戒大師了,不過這名字倒是有些不太貼切啊,那和尚雖說隨性,但衣著外貌也不算邋遢,拱了拱手,「小姐,邋遢和尚不知道,但里面確實有個八戒大師?」

「就是那小邋遢,偷了我家鐵精,竟然還敢跑,害本小姐追這麼遠!這回可得打斷他那雙又髒又臭的賊手!」說著,那小妞兩條大白腿一夾馬月復,身子已然從馬上躍起,竄上衛城頭頂,余勢不減,看那架勢分明是想直直飛進那破廟里面。

按說這小妞的輕功也算不錯,這招平地而起倒也用得有模有樣,可她千不該萬不該從衛城頭頂上飛過,衛城稍一抬眼便見那隨著兩條大腿的張開棕色底褲下滲出一抹黑影,隱隱拉到後邊的臀縫處,

眼神猛然明亮,月兌口而出,

「竟然沒穿?」

「你這該死的臭小子!」那鐵小花听得這話,低頭猛然見到衛城雙眼死盯著自己雙腿之間,心頭一陣,丹田提起的內氣猛然紊亂散開泄氣,還應過來已經雙腿跨坐落下正好將一臉驚愕的衛城腦袋夾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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