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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聰明的!怎會被誤認為傻子?端木灕微笑著點了下頭,他很明白柳含香的意思,一個廢物都有人煞費苦心欺負,要是知道她有修復經脈的可能,不得殺之後快。

日初東方,夜幕盡散

柳王府最西部,破舊的小院子里,偶爾傳來輕輕的交談聲,那是封玉兒與封果兒正在互相吹捧。

「主子,你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這廚藝怕無人能及了。」封果連收拾桌上的餐具邊說道。

「那也是你這個師傅教得好。呵呵……」想當初自己學做飯可是封果兒手把手教的,封果是她二十多年前無意中救起的一個陌生人,因為年齡相仿,所以非常投緣,踫巧封果兒又無家可歸,便留在她的身邊,後來與她一起進了王府,可惜她的境況不好,否則早為封果兒尋了個好人家嫁了,想到這,封玉兒全身圍繞著淡淡的憂傷。

「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主子天生聰穎,無師也會自通的。這輩子能跟在主子身邊,是封果兒的福氣,哪天主子要是不要封果兒了,那我就一頭踫死。」相處了二十幾年,封果兒太了解她的主子,她總覺得對不起她,沒給她指個好人家,其實就算她指了,自己也不會嫁,從主子救她那天起,她就發誓一生都不會離開她身邊。何況,現在主子的修為沒了,更需要她的保護。

「就會胡說。」封果兒的話,讓封玉兒沒好氣的白了她一眼,心中烏雲散了一片。

柳含香默默看著眼前兩個人,那種化不開的情意,讓她從心底升起羨慕,嘴角輕輕揚起,封玉兒很幸運,至少身邊有個誓死追隨的封果兒。

有什麼好羨慕的,它也會誓死追隨主人的,柳含香懷里一團白色毛球有些不滿的弓了弓身子,表示它的抗議。它的命是主人救的,它的眉間有主人血契,雖然它的神識清楚主人並不是有意滴血認主,卻已經形成了事實,她是它一生的主人。

「球球,你氣什麼?」柳含香收緊了雙臂,小東西生氣了,說來也奇怪,自從小東西醒了,她就能感應到它的喜怒哀樂,她曾偷偷問端木灕為什麼會這樣,那貨竟只是扯了扯嘴角,輕飄飄丟出三個字‘自己猜’,自己能猜到還用問他?

兩天沒見到端木灕的影子了,三天前,他答應幫她修復經脈,又把她七天需要服用的丹藥留了下來,就消失不見了,估計是準備需要的藥材去了。但願他能準備的充份些,自己也佔他點好運氣,結束這十五年廢物的生涯。

‘吱嘎’一聲,院門被有推開,腳步從外面傳來。柳含香神經一繃,雙眼一眯,視線透過敞開的門射向外屋,這些天小院一直很安靜,沒有外人進入院子,忽然來人,決對的無事不登三寶殿。

封玉兒身形一頓,緊走幾步到外室門口,緊張的盯著院門走進來的人影,香兒傷了這麼久,從沒有來問候過,這忽然來人,封玉兒腦中警鐘「當!當」大聲敲響,心被高高提起,手有些微微的顫抖。

走進小院的是柳絕塵外室的小侍柳權,他一走進破舊外室,忙抬左手在鼻子前扇了扇,嘴角一撇,帶著譏諷,狹長的雙眼淡淡的掃了一眼封玉兒,封果兒,又探頭探腦望了一眼坐里室低頭靜坐的柳含香,最後視線停在封玉兒臉上時不加掩飾的興災樂禍,「封玉兒,王爺喧你去正廳。」

「大膽柳權,主子的名諱也是你能直呼的?」封果兒見樹權如此囂張,大聲喝道。

「你,你,你凶什麼?從今個起,她就不,不是什麼主子,不,不光我能直呼,全柳王…王府都能呼。」樹權顯然很懼怕封果兒,臉色有些蒼白,身體微微的哆嗦一下,話也說得不那麼流暢。

「那再說句試試,看我不打斷你的腿。」封果兒雙眼圓瞪,向著柳權沖去,嚇得他腳下一個趔趄險些摔倒。

「我,我只是來傳…傳話,王爺命你們馬上大正廳。」這個姑女乃女乃他可惹不起,那可是天階六級顛峰角色,殺死他只是抬抬手的事,他還是離她遠點好。

「滾……主子?」封果兒起身就要往外沖,卻被封玉兒一把拉住。

封玉兒輕輕搖了搖頭,一個下人而以,何必一般見識,柳絕塵這時宣她去正廳不知道是什麼事?別是又要找香兒的晦氣,她有些擔心的回頭望了望安靜的柳含香,不知道說什麼好。

柳含香揚起一抹冷笑,該來的躲不過。她將手里的小東西抱到床上,拍了拍自己身上的衣裙,轉身來到封玉兒身邊,攙扶著往正廳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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