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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水沒累著,倒是讓她嚇出了一身汗,看著她那快要哭的小樣,可把她嚇壞了,閻王殿兜一圈回來的人都沒這麼激動。還以為是主子出了什麼事兒,嚇得她一顆心這個狂跳。

「果兒,出了什麼事兒,香兒為什麼急匆匆讓你幫她打水。」封玉兒在封果兒身後,一臉焦急的問道。

「主子,沒什麼?小主子只是撿了個受傷的小寵,正在屋里請端木公子給治傷呢!」封果兒見自己的主子急匆匆趕來了,忙上前扶住她的手臂。

「小寵?真的?」封玉兒有些不確定的又問了一遍,香兒剛剛急得跟什麼似的,真是為了個小寵?

「主子不信,就自己去看看。」封果攙著封玉兒,眼里閃過一抹笑意,她當然理解主子的心情,剛剛她也是不相信才進去瞧了瞧。

「盡然不是什麼大事兒,我們就別去打擾了。」封玉兒見封果語氣確定,心也放了下來,由她攙著,兩人走進了廚房。時間不早了,她們還是繼續準備晚膳吧。王府是不會給她們預備什麼好的膳食,香兒身體弱,需要好好補補,好在,娘親讓封果給她帶回些銀子,節約些,維持五年之內衣食還是無憂的。

端木灕洗去小東西全身血漬,一個雪白毛球出在他的手上。明眸中閃過異彩,雙尾雪獅?他抬頭望了一眼柳含香,不明白她這是從哪里撿來的稀有物種,這可是別人搶破頭也想得到的寶貝。

接著他又從手上的戒指里拿出一個瓷盆,舀了半盆水,放了些藥粉進去,將洗去污垢的毛球全部浸放藥水里,只留下一顆小腦袋,柳含香拿起一塊布條,沾著藥水,淋到小東西的頭頂的傷口處。

「可憐的小東西,到底是誰如此狠心傷害你?」心尖輕輕的顫抖著,周身大小不一的傷口刺痛了她的眼楮。

「弱肉強食,自然界千古不變的定律,不想成為食物,就只有強大。」端木灕語氣平靜,陳述一件很平常的事實,這種大魔獸吃小魔獸的事他見多了,沒什麼大不了的。只能說明這個小東西遇到柳含香是它的幸運,要是別人早殺它取寶,提升靈力了。

柳含香全身繃緊,手上的動作瞬間停了下來,弱肉強食?雙眼中的光彩暗了下去,苦澀佔據了她的心頭,她何嘗不是弱肉,不知何時被人別人吞下月復,變強,她必須變強,此時想要強大的心更加的強烈。

「我要強大,你會幫我嗎?」雙手緊緊的,緊緊的握了起來,指尖扎里了肉在,鮮紅的液體順著手掌滴落,眼神堅定望向端木灕。現在只有他是她唯一的希望。

「好,我幫你。」一滴鮮紅落在了那一團雪白前額上,眨眼被吸收,只留下那毛尖上那麼鮮艷,卻刺疼了端木灕眼。他拉起柳含香坐下,回身從藥箱里拿起一瓶傷藥,將柳含香的手攤平,散些藥粉。

第一次端木灕從內心想要幫一個人,他是醫者,只負責治傷痛,治好取金,從不涉及情感。此時此刻,他竟迫切的想要幫助眼前的少女,曾經她如同這個小東西一樣,全身傷痕,奄奄一息,如果自己再晚來一小會兒,她就從這個世界消失了。

這個世界的殘忍他太清楚了,殺個人比救個人容易多了,他之所以選擇行醫救人,就是不想去從事簡單的工作,可是她的經脈被毒害十五年,接近長成,想要再次疏通如同身體撒開再次組成,她能受得了嗎?

「真的?」柳含香心里開了一扇窗,仿佛置身在希望的田野上,自從可以下地行走,她就不止一次的想重拾自己以前所學的功夫,卻發現這具身體太弱了,連最其本的氣都聚不起來,打出去的拳一點力道都沒有,如何能制敵。

「真的,不過會很疼,如同剃肉割骨,你要有思想準備。」想要舒通被堵的經脈,是需要很強的毅力,那種從內往外的疼,讓人生不如死,端木灕眼里閃過一抹流光,心頭象被人用針扎了一下。

「什麼時候開始。」疼,她都習慣了,從小到大什麼樣的疼她沒承受,記得前世,為了執行任務,她不幸中槍,剛好總部沒了麻藥,如果不手術,她的生命就會有危險,有誰會想到,她竟然沒有打麻醉藥,堅持到手術完成。

「七天之後,你的身體還需要鞏固七天,傷口剛剛愈合,急躁傷口有可能裂開,我也需要準備些藥材,三小姐讓封果兒把後院收拾出來,接下來的二十一天不得有人打擾,需要封果兒護法,如果中途被人打斷,三小姐會有生命危險。」

「好,不過,不要讓別人知道。」就算修好,她也還是個弱者,最好還是不聲張的好,她需要時間武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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