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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四章 心中的天秤開始傾斜

上官瑞風微微愣了一下,隨即寵溺一笑,道「好啊,明天我陪你。」

「瑞風,你那麼多國事要處理,不必花那麼多心思在我身上。」不知為何,司若弦並不想讓上官瑞風丟下國事陪她,他為她付出的夠多了。

「你一個人出去,我不放心。」上官瑞風也說不清為何會有這種情緒,從心底里,他是不希望司若弦出宮的,他知道她的真實身份,但不確定有多少人見過她的容顏,他怕她再遇到什麼事情。

玄音琴,司若弦總覺得有些熟悉,但任她怎麼努力,始終是什麼都想不起來,反倒是頭又開始疼了。

「你當我三哥吃素的嗎?」

「自松峰之顛那次大戰後,‘天下第一琴’便消失在江湖了,真沒想到,時隔兩年,又出現了,好像報復性的,殺了好多武林中人。」「太危險了。」

司若弦不再說什麼,只埋頭吃東西,以沫亦然。

上官瑞風本為司若弦準備了馬車,但她覺得那樣沒意思,便與以沫選擇了步行,一路上,兩人看的也都差不多是女兒家的東西。

在也清為。以沫不言,她知道她有自己的原則,再者,愛情這事,勉強不得。

「若弦……」司正軒感覺自己的聲音都在顫抖。

「四個月前,武林中那場浩劫,據說,但凡前去奪玄音琴的,無一生還。」

「不是有你嗎?」

以沫說「‘天下第一琴’是江湖中一個神秘的存在,她手掌玄音琴,行蹤詭異,心狠手辣,但凡見過她真面目的人都死了,想奪玄音琴的人很多,依舊沒有人能夠活著,她就是一個恐怖的存在,令人聞風喪膽,卻又想要奪得她手中的琴。」

「白姑娘,你對玄音琴很感興趣?」以沫說「若你想要,皇上一定會派人去尋。」

「現在,江湖中人人自危,就怕她什麼時候找上門。」

以沫知道,司若弦彈得一手好琴,可是,她卻從來不彈,甚至連一張琴也沒有,難得看到她會看琴,她自也樂見其成,畢竟,從心底里來說,她並不懂什麼音律,卻想要再听听她的琴聲。

司若弦感覺自己的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情愫,那名男子給她一種熟悉的感覺,可是,她又不記得他是誰。

司若弦蹙眉「不就是一張琴嗎?還能長出一朵花出來不成?」

司若弦搖頭「我們走吧。」

「你們听說了嗎?‘天下第一琴’前段時間又出現了,殺了好多江湖人士,那手段,真是殘忍。」

「玄音琴?很了不起?」司若弦覺得這名字,怎麼听著都覺得有些熟悉呢?

時至午時,司若弦與以沫找了整個京城最好的酒樓吃飯,人很多,包房也全滿,兩人只能在大廳里找了個位坐下,點了幾個酒樓的招牌菜。

「‘天下第一琴’一定很愛這琴。」

待兩人吃好,準備結賬離開的時候,一道熟悉的嗓音傳入耳中。

上官瑞風深深地看著司若弦,良久,才松了口「別太累。」

途經一樂器店,司若弦頓住了步伐。

「依我說,就該開個武林大會,讓江湖中人都團結起來,一起消滅‘天下第一琴’,奪得玄音琴之後,再來憑本事奪琴。」

司若弦頂著這副容顏,上官茹見過,所以,只是一眼,她便知道是她,令她驚訝的是,她並非真顏,正軒竟也識得?

「茹兒……」

所有談論的話題,皆是關于「天下第一琴」的,司若弦一字不漏全听到耳中,心中一股不悅涌上來,很想一巴掌煽死那些人。

以沫說「皇上很愛你。」

「‘天下第一琴’真那麼容易殺,她就不可能活這麼長時間了,還記得三年前松峰之顛的大戰嗎?據說,無數江湖人涌去,想要奪得玄音琴,皆是有去無回。」

「司正軒,我告訴你,不許去。」

「……」

「那是必須的。」司若弦月兌口而出「她若不狠,別說琴,連命都沒了。」

「天下間,愛這琴的人太多,但沒有人見過那琴之後還能活著。」

「沒事。」司若弦搖頭,猶豫一下,又問以沫「以沫,你知道‘天下第一琴’嗎?她很壞?」

此次出宮,司若弦並沒有用真顏,而是讓以沫易容成了上次去看太後的那個容顏,她也說不清為何,總覺得真顏出來會惹麻煩。

「茹兒,你知道我有多想她嗎?」

「若弦……」司正軒回過神來的第一件事便是沖到司若弦面前,將她從上打量到下。

「姑娘要進去看看嗎?」以沫順著司若弦的方向看去,一眼便看到一張上好的古琴。

上官茹也感覺到了異樣,順著司正軒的視線看去,微微一愣,她怎麼會在這里?三哥竟放心讓她一個人出宮?

人多的地方,消息也是流通最快的,司若弦並不在意那些八卦,然而,在听到「天下第一琴」時,她的心微微一動,幾乎是出去本能地去听。

會嗎?司若弦不知道,她想,就算是,那也成不了現實,兩天沒看到夜城歌,她已發現,心中的天秤開始傾斜,不管她承認不承認,夜城歌不知不覺中駐進了她的心里,這是不爭的事情。

以沫發現司若弦有些不對勁,擔憂地看著她「白姑娘,你沒事吧?」

正與上官茹說話的司正軒感覺到一道探究的目光一直盯著自己,本能地扭過頭去,在看到司若弦那一刻,哪怕她易了容,他卻那麼肯定,她,便是他心心念念的小妹,震驚、激動、欣喜、疼惜……幾乎所有的情緒在霎那間盡數涌現。

「我知道。」司若弦說「但那不能成為我予已予求的理由和借口。」

以沫並不知道司若弦心里想些什麼,也沒多問什麼,只是陪著她。

「婉儀公主怎麼會在這里?」以沫也是一眼便認出上官茹,不免有些驚訝。「跟她一起的男子又是誰呢?長得還真是好看。」

司若弦有時候很想恢復以往的記憶,有些時候又覺得現在這樣挺好,她總覺得上官瑞風刻意將她保護得很好,有著什麼事情瞞著她,想到她做菜時那刀法,心里便更是有些莫名的不安。

「還有一年前無花宮、閻清宮,兩大殺手組織的神秘消失,據說,都是她所為,一夜血洗,手段極其殘忍。」

「白姑娘,皇上真是對你有求必應呀。」以沫深深地吸了一口宮外的空氣,果然是清新,她心情大好,笑米米地對司若弦說。「若你嫁給皇上,一定會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皇後。」

「玄音琴、玄天劍,當今天下兩件至寶,據說,得之,得天下,玄天劍一直都在遠東國戰神八王爺手中,無人敢奪,但玄音琴就不一樣了,哪怕明知道‘天下第一琴’不好惹,還是有不少人想破腦袋想要得到那張琴。」

司若弦也看著那名男子,在她的方位,只能看到他的側臉,但已足夠詮釋他完美到極致的五官,其一身藍色的長衫,看起來很清爽,然而,其一舉手,一投足間,又透著沉著、內斂的氣質。

由于以心不會功夫,司若弦便只帶了以沫,但敏感如她,知道上官瑞風暗中派了人保護她們,雖然有些不爽,但想到是上官瑞風的心意,她也故作不知。

「我只是出去隨意逛逛,況且,有以沫在,能出什麼事情呢?」司若弦說「你也不希望我被人說成紅顏禍水吧?」

他听夜城歌說過,她失憶了,看到她陌生且疑惑的眼神,他還是忍不住心疼了,不由自主地,一把將其擁入懷中,聲音中都帶著顫抖「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還好,上蒼眷顧,你還活著。」

司若弦淡定地抿了一口茶,道「我還想多活幾年,況,我欠他的太多了,不想欠他更多。」

那一夜的事情,她听上官瑞風與夜城歌說起過,兩人一人說一半,連起來就是完整的全部,她卻完全不記得。

司正軒的聲音不大,才出口便被淹沒,司若弦卻听得清晰,她想,又是一個認識她的男人,那他,又是她的誰呢?

自接待玉搖公主與花凌哲那一夜,她彈奏一曲之後,再也沒有踫過琴,她知道她彈得一手好琴,可是,卻又害怕去彈,她也說不清為何,心里總有一種難以言喻的感覺。

以沫嘴角抽了抽,說「據聞,玄音琴是上神司音的至愛,卻不知為何淪落人間,琴體通體瑩潤,是整塊玉石打造出來的,很漂亮,極其珍貴。」

茹兒?司若弦一下便辨別出這聲音的主人,順著聲音看去,果見上官茹與一位男子相對而坐,兩人都是一臉嚴肅,不知道在爭論什麼。

這個懷抱,司若弦並不排斥,然而,她還是一把將司正軒給推開了,眼里十足的陌生與警告「不管你是誰,不許踫我。」

九個字,字字誅心,司正軒心里的疼痛迅速蔓延,渾身都掩飾不住的憂傷,連著周圍的空氣似也變得憂傷起來,那種感覺,很不好。zVXC。

司若弦心里倏然一緊,莫名地煩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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