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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表哥,你妞兒不行了!

語畢,紅玫瑰搖著豐臀走出了包廂,不忘體貼地把包廂的門鎖上,等會兒,她可要吩咐大家不要去打擾他們,瞧蘇少看她的眸光,像是狠不把人家一口吞下,嘿嘿嘿!

如果鳶尾能勾住蘇少的心,那麼,‘沐這源’夜總會生意就會慢慢火起來。

「放開我。」靜知想怒斥這個壓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可是,明明心中燃燒著一把火,為何發出的聲音近似低吟,男人睜著一對綠眸,好整以暇地望著她。「寶貝,別掙扎了。」

「走開。」她一口咬在了他的手臂上,咬得很用力,男人卷起衣袖管,深深淺淺的牙痕是印入眼簾,他沒有發火,怒極反笑,嘴角勾出一抹啐了毒的弧度。「寶貝兒,看不出,溫柔溫柔弱弱的,居然有這麼大的力氣,夠辣,我喜歡。」放她自由,起身之前,手掌猛力地拍在了她的臀部上。低下頭,嘴附在她的耳窩旁,吹了一口熱氣,邪邪地戲言︰「等會兒,我會讓你嚷著喊著要我,呵呵!」為自己點燃了一支中華,身體靠在牆壁上,吞雲吐霧之明,眸子里綠光倍閃,視線灼灼地凝望著她,似乎想將她每一個細微的表情都納入眼底,這女人夠味兒,剛才他模了一把,胸口有料,身材更是頸爆,找不到可以挑剔的地方,要不是,是老同學打電話過來讓他親自上陣,他真是錯失認識美人兒的機會,這女人,他要定了。

「跟了我吧!保證你吃香的,喝辣的,這輩子什麼都不缺,我會當成一尊佛一樣拱著你,好麼?」

男人吐出一口煙圈,白煙在他周測徐徐升空,繚繞不去。

「我呸!」靜知急忙從沙發椅子上撐起身,扣緊自己被他強行扯開的衣襟,象一只驚弓之鳥一樣縮躲到了牆角落,一對驚慌失措的眼楮象防賊一樣地防著他,深怕他像一只餓狼一樣隨時性攻擊過來。

在這個情況下,她再怎麼強勢,再怎麼頭腦聰明,畢竟也是一個普通平凡的女人,天生力量的懸殊,讓她明白,她不是他的對手,剛才,她們交過手,看到紅玫瑰退出房間,她就瘋了似地沖到門邊,捶打著那道堅硬的鐵門板,手背都劃破了皮,還露出兩道血紅的痕跡,可是,外面沒有一點兒響動,她不知道的是,外面的人全都閃光了,整座樓道就只有她們兩個人,因為,這個有錢有勢的蘇少把整幢樓都包下來了,也許,即便是外面有人,明知道這里面正在上演著什麼樣的畫面,也沒人敢管權勢滔天男人的事情,紅玫瑰,先前也說了,他輕松動一根手指頭,就會要了好多人的命,至少,他可以讓這間夜總會開不下去,那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而這間夜總會是紅玫瑰,以及外面成排保鏢及小姐們的衣食父母,她們見到他,巴結還來不及呢?怎麼可能還會來打擾他的好事,壞了他的興致呢?

像老鷹捉小雞一樣,她是拍門之時,硬被男人拽著手臂扔到沙發椅子上,然後,高大的虎軀就強行壓到了她的身體上……

「小樣兒挺討人喜歡的,你說,當小三有什麼好呢?被人家這樣子惡整,還不如跟了我,瞧你,也不是雛兒了,不過,本少不嫌棄,如果你從了本少,本少讓你穿金戴銀,錦衣玉食,要不,你考慮看看?」

他蘇少是何許人也,不過是一個女人,就算是西施再世,昭君降凡間,他也不會霸王硬上弓,那會失了他堂堂蘇家大少的身份,所以,他讓她考慮清楚,也給她時間考慮清楚。

靜知听著蘇少的話,腦子火速地運作,什麼意思?他說她是小三,還說她不是處女,可是,紅玫瑰肯定告訴過他,她是‘沐之源’剛來的鮮貨,他應該知道她是被醫生檢查過的,可是,他為什麼會這樣說?還有,她當了誰的小三了,破壞誰的婚姻了?

「你是誰?」天生女人直覺告訴靜知,這個蘇少是有心想要毀了她,並不是單純的到這里來尋歡作樂的。

「你沒听他們喊我蘇少嘛!」男人吊兒郎當,又吸了一口香煙,媽的,這藥性咋還宵發作啊!瞧女人腦子那麼清楚,還有精力問他是誰,莫非紅玫瑰買的是假藥,那可就糟了。

應該不會,他暗自告訴誡自己,那他就等吧!要嘗鮮得有耐性呢!這女人不像一般的庸脂俗粉,光是這樣透過煙霧望著她,他心里就一陣心猿意馬,恨不得跑過去,將她抵到牆壁上,攬著她的細膘桿兒強要了。

「天下蘇少太多了,敢問你是哪一個蘇少?」

想到一些事,女人環著自己肩膀的手臂緩緩滑下去,她勇敢地站了起來,背倚著冰涼的牆臂,在心里,她一遍又一遍地告訴自己︰「林靜知,不要怕,也不要慌,這根本是有人蓄意的安排,有人想要毀了你的清白,你不能逆來順受。」

所以,她要堅強,她必須勇敢地面對,她不能懦弱,因為,懦弱過後就是殘酷的現實,這房間里,就只有她與蘇少兩個人,外面也幾乎人煙,如果這位蘇少爺存心想要毀了她,她是沒辦法反抗的,體力上她不如他,她必須采取智斗,她不能抱著僥幸的心理,更不能等著馬仔去將湯期翰帶來,即便是湯斯翰知道了她被賣進了火坑,可是,京城這麼大,有好幾萬間夜總會,等他一間一間地找,找到她的時候,恐怕已經為時晚了,她恐怕被某個男人吃得連骨頭渣子都不剩了,所以,她必須自己想辦法對付這個想害她的男人。

「妞兒,嘴還挺厲害的。」嗯!他喜歡,這女人伶牙俐齒,話說這麼溜,腦子轉得快,是一個即有姿色也有智商的人物,不像他的花瓶秘書,仗著自己的**大,經常跑到辦公室讓他開綠燈。

「難怪有男人那麼喜歡你,不過,我勸你更聰明一些,小三永遠是一個上不得台面的身份,除了能給錢,你說還能給你什麼呢?」

沒身份,沒地位,還要被千夫所指,萬人唾棄,這女人在這件事情上不夠聰明的。

「可是,我愛他啊!你理解愛麼?」她順著他的話兒往下說,就是想套出這男人是在幫誰想害她。

「愛?那是個什麼東西?」在蘇少的世界里,他理解不了,他只知道男歡女愛,女人就是一件又一件的衣服,不如意了就換掉,好看的,對他胃口的,就多留一段時間,他游戲人間很多年了,也沒有一個女人真正讓他對眼兒過,為了他的婚事,母親操碎了心,整天找人給他相親,可是,他就是抱著絕不為了一棵樹而舍棄整座森林,所以,他身邊的女人從來沒斷過,他的花邊緋聞幾乎也是沒有在報雜上斷過一天,整座城市都知道他是出了名的浪蕩的公子哥兒,不過,他有三不要,第一,不要死打爛纏的女人。第二,不要心不甘情不願的女人,第三,不要沒身材沒長相的女人。

所以,很多政界高官都知道他的秉性,他也仗著這三不要從沒惹出一件禍端,在家里,只除了婚姻以外,他對父母還是挺孝順的,他在國外留學了很多年,他的腦子裝了太多單身主義者的東西。

只是,遠遠地望著這個女人,說實話,她並不是他見過最美,最妖冶的,卻最能讓他動心的一個,因為,她那雙眼皮下一對水汪汪的烏黑雙瞳會說話,還有她的櫻桃小嘴兒一顫一顫的,媽的,看得他……

「喂,想好沒有?」

「蘇少,即然你都知道我是別人的小三,又何必要這樣強求。我已經不干淨了。」

她想用這個讓蘇少嫌棄自己,沒想到男人沖著她邪邪地笑開。「無所謂,你都不懂,現在的大家都喜歡純少婦麼?因為,少婦懂風情,懂得賣弄風騷,比吃雛兒更有味兒,呵呵!」

他媽的,其實,她同不同意,他今天是要定她了,只是他有時間慢慢給她磨,他也不想上演的戲碼。

「蘇少,我有艾滋病,如果你真的想要,可別後悔。」

說話間,她已經邁步走向了窗台,眼光瞥到了窗台上有個鐵東西,如果與他發生什麼,她可以利用那個東西防身。

艾茲病?是嗎?男人笑得嘴都合不攏,露出一口陰森的白牙,像極了野獸的獠牙,那牙齒似乎沾了許多純情少女的血腥,讓靜知嗅聞著特別不舒服。

心里一陣的反胃,嘔嘔嘔!

險些就吐了出來。「爺什麼沒見過,艾茲病?你以為會嚇倒我,月兌了,即便是有,爺照上不誤。」

說著,他已經扔掉了煙蒂,再也沒有耐性與這個女瞎磨下去,抬腿擰滅煙蒡,他象一只敏捷的惡豹沖向她,因為,她的理由太多,她挑戰了他一向引以為傲的自控力,他等她喪失心智,象一只哈巴狗一樣向自己撲過來,沒想到,反觀她衣衫整齊,臉蛋上除了與他爭執的紅暈外,完全看不出絲毫的異樣,他再也等不急了,這女人不是一個好對付的角色,他怕時間拖長了,他的陰謀就這樣別人破壞了,畢竟,外面肯定有一批在大量尋找她蹤跡的人物。

男人步步緊逼,女人節節後退,‘咚’的一聲,她跌倒在窗台上,而他的身體就這樣順勢壓了上去,媽的,這女人的身體真他媽的香,真他媽的軟,他壓了這麼多的女人,這是最讓他心癢難奈的一個,真想就這樣扯掉她的衣衫,將她狠狠地壓在身下,恣意狂歡。

「混蛋,放開我。」「不放,不放,死也不放。」男人沖著她吐了一口氣,眸子里蓄滿了輕浮的笑意,吊兒郎當的笑語,他抓著她的手臂,將她手反剪在她的身後,嘴輕輕地在她的唇上啄了一下,怕她發狠咬了自己,吻便從她細長的脖子滑了下去,然後,整張臉埋在了她……舌忝著她,愛著她,讓她心中升起一種恥辱感。

「蘇少,再不放,別怪我心狠。」女人喃喃出聲威脅。

「隨便。」男人頭也不抬,仍然在她胸口上忙碌著。「蘇少,你咬得人家好疼啊!」她尖著嗓音低斥,這聲音能入男人酥入骨頭里。

蘇少撐起頭,邪邪地笑開。「早這麼乖乖,也不會受這份兒活罪了。」挪開身體之際,男人不忘伸指在女人臉頰上捏了一把。

靜知見男人起開,等他還沒反應過來,迅速舉起手中的圓柱形金屬就往男人頭脖子上砸去,可是,恰巧,男人欲俯下頭來想看她,東西就這樣砸到了額角上,剎那間,血線四處飛濺,疼痛在蘇少的額角處炸開。

「媽的。」男人驚呼一聲,抬手往受傷的地方一抹,攤開手掌,掌心全是一片殷紅的血紅,眸中露出兩抹陰戾,這女人太狠了,媽的,敢砸破他的額頭,他讓她吃不完兜著走,然後,他抬起手臂,左右開弓,‘啪啪’甩了她兩個耳光,嘴角破裂,絲絲血痕滲出來,靜知咬著牙,沒有反抗,男人不由分說,帶著滔天的狂怒再度將她壓倒,靜知想舉起自己手中的鐵金屬再次砸到他腦袋上,可是,她感覺自己全身無力,金屬從她無力的指尖滑落到地板上,耳邊炸起一陣清脆的巨大聲音。

她想推開這個強壓在自己身上,像一頭發怒野獸似的男人,可是,發現自己周身都沒有一點力氣,猛地,腦海里浮現著紅玫瑰臨走前在自己手臂打針的一幕,有一股熱源正從那地方蔓延開來,向她四腳百胲擴散,媽的,她明白過來了,也知道那是一針什麼藥水,催情劑,那個歹毒的紅玫瑰,在她手臂上注射了一支催情劑。

她仰著脖子,壓抑不住身體那一股排山倒海而來的空虛,這時候,她好空虛,腦里火速劃過一張陽剛俊美的容顏,是江蕭,不是湯斯翰漂亮的容顏,湯斯翰,她需要他,為什麼他還找不到她?現在,她只能寄希望在他的身上,希望他能將她救出火坑,她寧願死,也不要這個臭男人玷污了她冰清玉潔的身體。

她好想把身體給這個男人,可是,明明這不是她的想法,搖了搖頭,不,在藥性還沒有控制她整個思維以前,她得想辦法離開這個男人的掌控。

「熱……好熱。」女人不斷囈語,半閉星眸,明明是想拒絕他,可是,那酡紅的嬌顏,好似在對男人做著無聲音的邀請。

「寶貝兒,著急了吧!就知道你熬不住。」那藥真厲害,這麼厲害的一個女人,如今也成了他的奴隸,攤開身子,任他予取予求,聲音粗嘎,他月兌掉了自己身上的衣物,再度壓上她身時,他全身上下只剩下一條褲叉。

「唔唔唔,不,你……放開我。」

她的眼楮變得渙散,神智也開始模糊,湯斯翰,你在哪里?湯斯翰,嗚嗚嗚,活了三十二歲,她從來沒有感到象今天這樣無力過。

「不放,不放,死也不放。」蘇少的脾氣也上來了,這妞兒真是那啥,都這個樣子了,明明想要他得不得了,偏偏還做著這副欲迎還拒的模樣。

*

湯斯翰帶著馬仔一行人心急火燎幾乎找遍了京城所有的夜總會,他從車廂里走出,抬頭望著那間招牌上寫著‘沐之源’紅色字體牌匾,只剩最後一間了,如果這間再找不到人的話,他決定改方向尋找了,他一直以為對手將靜知綁去,把她弄進了這種歡場里面,可是,他幾乎都快找遍整個娛樂場所,也沒有她半點兒蹤跡,甚至他都快懷疑自己是不是判斷失誤了。

馬仔進去探了一下虛設,出來後,朝他點了點頭,然後,他帶著一幫人馬進入,經理見他們這伙人衣著光鮮華麗,以為是京都權貴,所以,急忙出來熱絡地招呼她們,沖著他們點頭哈腰。

「老板,給你們開了一個上等的包廂,里面請。」「不用了,就在廳里吧!」湯斯翰看也不看經理一眼,一雙利眸在整個客廳里收巡。「噢!好好。」客人是上帝,他們想在哪兒就在哪兒吧!經理帶他們去了一個台子,隔壁的台子正喧鬧聲振天,有幾個穿著清涼的女人,手指尖夾著煙卷,正與好多的人男人饒富有興味地觀望著大理石矮桌面一個穿著情趣性感內衣的女人火辣香艷的表演,正在表演的女人蠕動性感的軀體,擂動著水蛇腰,音樂的節湊很快,腦袋亂擺間,一頭染成了紅毛的頭發在臉頰上飄蕩,鼻子上戴著鼻環,化了很深的煙薰裝,幾乎都無法看清她真正的模樣,身體撲跪在桌子面,伸手撈起一個僅只有半瓶酒的酒瓶,在大家的面前上演著大膽香辣的熱吻,手中的瓶子成了她摯愛的男人,一對紅唇吞吐著酒瓶子,兩邊的臉頰陷下去又凸出來,可見她吻得多麼地賣力,讓人感覺人心癢癢的,有幾個男人已經蠢蠢欲動了,拉過身邊的美女,當著眾人的面兒猛烈地親起來,親得口水暴飛,嘖嘖作響,讓人听了就惡心。

媽呀!真是開放,說香港是個性開放的社會,如今大陸的思想也沒以前保守了,比起香港妞兒,有過之而無不及啊!

馬仔與好幾個弟兄都看得眼花繚亂,這時,從樓上走下來兩個女人,看穿著與打扮,應該是這夜總會的妞兒,她們兩個手挽著手臂,頭挨著頭,好像在說著什麼悄悄話兒,筆直從馬仔身邊穿過去,步子是邁向鄰桌方向,是來看熱鬧的。

「你听到聲音沒有?」「沒敢听啊!」「我听到了一點,你說,蘇少是何許人呀?為什麼要強弄人家呢?我們這店里的妞兒,他隨便選一個,大家都很樂意,不知道為什麼越有錢有勢的男人,越是變態?」

「社會變了嘛!咱們這種自動想爬上人家床的,男人不稀憾了,其實,說我們女人賤,男人他媽的更賤,他們不喜歡心甘情願的,就喜歡強上那味道,你都不知道,昨天晚上,那個男人更沒救了,進房間就讓我月兌衣服,我照著他的話兒做了,啥花樣都花遍了,最後,他卻要我蒙著眼楮,綁住我的手腳,裝成是我被他強暴的樣子,你說,賤不賤,變態極了。」女人掀開衣領子,雪白的頸子處有好幾個地方都是紫青的血痕,還有深深的牙印,昨晚定是痛極了,為了錢,活生生地吃這種皮肉之苦,也是甘願,誰讓她把賺錢當成是遠大的理想與目標。

「你說那妞兒會就範不?」另一個女有些好奇,對好友講的不感興趣,反正做她們這一行,受這種皮肉之苦是再正常不過了,遇到變態的男人是自己倒霉吧!

「不就範能怎麼辦?還能長翅膀飛走啊!」根本就是插翅難逃。

「妞兒,過來一下。」馬仔听了她們的對話,三兩步走到她們面前,一把拽住了一個女人的胳膊。「干什麼?」女人見他如此沒禮貌,睜著一對圓眼怒瞪著他。

因為,女人見他長得也不帥,穿戴也不是名牌,所以,視線在他身上瀏覽了一圈,不屑地撇了撇唇。

「本小姐價位很高,拉什麼拉?」馬仔見她不斷聳動的雙峰,心里暗自嘲笑這女人胸大無腦。

「妞兒,我出不起,我們老板出得起,你過來一下啦!」男人說著就那個狗眼看人低的女人強行拽到了他們坐的這個雅座間,另外那個女人瞧著這一幕,仿佛是司空見慣了般,聳聳肩,無所謂地將眼光調開,現在,她更感興趣的那邊表演著勁舞那個辣妹,那辣妹不是他們店里的,她帶來的人都是京城很有名望的**,達官貴族,所以,她要去巴結他們哪!至于,好友就自己應付去了,她相信她也能應付得過來,又不是新人,都在這場子混了近五年了。

「拉什麼拉,放開我了。」女人見馬仔這麼沒有修養,憤怒地甩開了他的手,沖著他叫嚷。

這什麼臭男人,沒錢沒身份,還想在‘沐之源’玩女人,沒門兒。「妞兒,買你一夜,你想多少?」湯斯翰從座位上站起身,走向她,一米八五的身高即時擋去了她頭頂的一片光亮,將她籠罩在一片陰影之中,給她足夠的壓迫咸,剛才,他坐在雅座間,光線也太暗,讓她沒看清楚,如今,看到這男人長得如此英俊瀟灑,還擁有這麼強大的氣場,女人緊擰的眉心漸漸舒展開來。

「哎喲!老板,瞧你說的,好似我們就是出來賣肉的。」

不是出來賣肉的,是出來賣什麼的?馬仔在心中冷笑,這女人啊!明明就是出來賣娼的,還偏偏還故做清純,吊嫖客們的胃口。

「我們老板喜歡直接的,小姐。」他咳嗽一聲,不想再給女人磨時間。

「他的名下的產業都不知道好幾千億,你把他侍候舒服了,隨便賞你一點,你這輩子都不愁吃喝了。」

馬仔的話讓女人眼前為之一亮,幾千億家底?有這麼多嗎?女人還是將信將疑。

「一夜多少?」男人嘴角含笑,彬彬有禮地輕問,帥氣的模樣讓女人頓失了一汪芳心。

女人幾個指頭,男人不再多言,從衣袋里掏出一個支票薄,毫不猶豫就劃下一行數字,那數字龐大的十分驚人,讓女人連眼楮都快凸了出來。

「這,這麼多。」她有點兒傻眼了,都不相信自己掉進了錢罐子里了。「要不要?」男人似乎是等得不耐煩了。

「要,要。」男人卻一把抽過支票,將他重新收回自己的兜里。「要可以,先得看你服務再說。」

「好,先生,哎喲!我可是一條龍服務的,啥花活都能干的。」女人佩佩而談,深怕這樁買賣被其他姐妹搶走了。

「走吧!」女人親昵地挽著他的手臂,拉著他向樓上走去,轉過身的那一瞬間,湯斯翰沖著馬仔使了一個眼色,讓他跟在他們後面,不要讓女人發現。

馬仔自是心領神會,女人拉著男人走上了三樓,在拐彎處,回身拉著男人的頸子上的領帶,妖冶地笑語︰「老板,敢問是哪里人啊?」

「香港。」

哇!原來是香港富商,她撿到寶了,女人在心里一陣雀躍,都說香港人比較大方,今天,她一定要狠宰這個帥氣的香港富豪。

「老板,人家看到你就覺得你很有眼緣,夠帥氣,也夠霸氣,我們店里的妞兒都喜歡香港人呢!」

「是麼?」男人輕笑,笑不達眼底,眸子在四處收巡,觀望。

女人還想說什麼,就感覺自己的肚月復前有一支冰涼的東西抵在那里,硬幫幫的,起初,她以為是他那玩意兒,還以為硬了,可是,當她低下頭一看,笑容硬是僵在了唇邊,心,提到了嗓子尖口,媽呀!她傻眼了,那是一支黑洞洞的槍口,真抵著她的身體,如果男人食指壓下去,她就會活生生被打死在這里。

「告訴我,剛才你說的那個男人在哪里?」

「哪個男人?」女人吞咽了一口口水,不知道這位港商說的是誰?「你與你姐妹談論的那個。」

「噢!在樓上。」女人向著樓上的方向指了指。「帶我去,快,要不然,老子一槍斃了你。」

男人的聲音很狠,剛才還一副文質彬彬的模樣,現在,感覺整臉孔都扭曲,也沒有像剛才那麼美了。

「好,好。」女人怕極了,深怕他手中的槍會走了火,讓她死在這里,她還沒有賺夠錢,還沒有結婚生子,還有老家的父母要贍養,有太多的還有,所以,她不想死,點頭如搗蒜,她帶著男人走向樓上,明知道樓上那層是蘇少包下來的,可是,她沒有辦法,她必須得讓這個男人上去,要不然,她就要死翹翹了。

當她帶著這個男人上樓的時候,往樓梯口瞟了一眼,還好,門口沒有崗哨,蘇少帶來的兩名保鏢也不知道去哪兒,膽子真夠肥的,上班時間也去神游太空。

「在哪兒?」他幾乎是貼在她的耳朵處說的。「就在順數第三間吧!」應該是第三間,先前,她與好姐妹也只是在這兒望了幾眼,那兒動靜很大,好似那女的與蘇少打起來了,她們听到了蘇少的憤怒的嚎叫聲。

所以,才會有下樓時的一番感悟。

湯斯翰不敢怠慢,他仍然用槍抵著她的尾椎骨,讓她在前面帶路,如果一有什麼不測,這個女人就成了他的炮灰,女人也不是傻子,中途有好幾次,也想逃,湯斯翰就將手中的槍再抵上數寸,嚇得她腿都軟了,整個身子像篩糠一樣。

他冷妄地威脅︰「再敢有念想逃跑,我一槍打斷你的腿,再一槍打爛你的眼珠子。」

「不,不,不敢,我不會跑的。」女人帶著他筆直走向了第三間房,門鎖得很死,里面果然有太大的動靜,是男人的低喘夾雜著女人的嬌吟,湯斯翰背心漸漸冒出一層冷汗,不要,千萬不要,但願是他想錯了,抬起手臂,手臂利速地卷曲,重重地往女人的後腦勺砍去,女人翻了兩下白眼,身體一晃,整個身體就栽倒在了地面,男人不再理會她,步伐邁出去兩米開外,然後,邁開長腿,迅猛地往前面沖去,高大的身體撞到了門板,只听‘澎澎’兩聲,門板被他撞開,他火速沖了進去。

燈光下,他看到女人身上的衣物已經被全數褪去,她躺在地板上,男人正在與她進行著搏斗,女人眼神渙散,眸光迷離,只是,唯有還有一絲的堅強意志強撐著,听到門響,兩人都回過頭來,看到了如從天而降的男人,那熟悉的陽剛容顏讓她心里劃過一陣激動與驚喜。

「湯……斯……翰。」她呼喚著他的名,連尾音也在打著顫,壓在他身上的男人正欲強行將那弄進去,可是,做了好多次都未能如願,如今,門板被人撞開了,正有氣沒地方散,見這男人沖進來擾了他興致,他就就凶悍地罵開。

外面那兩頭死豬拿著他的薪資,又不知道去了哪兒?怎麼會讓這個男人就這樣子沖進來,可是,這男人的臉孔好熟悉啊!

驀地,腦海里閃過小時候經常看到的一張臉孔,一下子,面色驚悚。「表……哥。」

湯斯翰听到這一聲呼喚,眸子掃射在了他的臉孔上,眉宇間陰戾倍增,額頭青筋條條賁起,面色冷漠如天邊的新月︰「蘇橙煜,你他媽的是不是吃撐了?」

「表哥。」蘇少沒有想到會在這種時刻與多年未見面的表哥相見。「表哥,你是人是鬼?」

蘇少眨巴著眼楮,這人是長得與表哥相似,還是真的是表哥,可是,父親告訴他,三年前,他的表哥江蕭已經死在了那一場與毒梟作戰的爭斗里,他是給護人民利益而死的,死得光榮,死得其死,他的死重于泰山,是父親經常拿來教育他的模範英雄事跡,可是,是他眼花了嗎?為什麼他卻完好無損地站在自己的眼前?

「她……她……是」

蘇少顫抖的手指指向衣衫不整的靜知,而他的表哥已經迫不切待,心急火燎地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月兌下,蓋在了女人的身體上,眼中瞥向他的光芒,像一座即將要引爆的活火山。

「她是你表嫂,媽的,蘇橙煜,你瞎狗眼了。」要不是這位始作俑者是舅舅的兒子,他早一槍將他斃了,可是,想到舅舅對他昔日的幫助,至少,在他最艱難的時刻,還是仗著京都里的舅舅位高權重,姚家與敖家才一直不敢動他。

「表……嫂?」蘇少一下子沒反應過來。「是正中的,還是外面養的?」他就是沒搞清楚嘛!

「媽的,老子真想敲破你的蠢腦袋,我結過幾次婚?」

對了,對了,表兄只結過一次婚啊!那時,他還在國外,只是听母親在電話里提起,是與一個大齡剩女私自登記的結婚證,莫就是眼前這個女人吧!

「錯了,上錯了,表嫂,真錯了,對不起。」蘇橙煜臉一紅,滿臉尷尬,急忙撿起地板上散落一地的零亂衣物,胡亂往身上套穿,有一顆紐扣都套錯了,他也沒有察覺,太丟人了,他可沒想到會差一點強上了表哥的女人,還不是一般的,是結了婚,辦過證的。

嗯,不對,他不是離婚了嗎?算了,不去追究這些了,再呆久一點,被某個人活刮了,都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表哥,你與表嫂慢聊,小弟先閃了。」說著,就就急切地走向了門邊。

然而,湯斯翰怎麼可能讓他就這樣離開?他攬著靜知的身體,感覺她渾身都像是著了火,身體全是密密的一層香汗,她被蘇登煜下藥了。

媽的,放開靜知,他幾步追到蘇橙煜,手中的槍抵住了男人的肩膀。「拿出來。」

「表哥,什麼拿出來?」蘇橙煜轉過身,緩緩舉起了手臂,這也是他自求生存的本能。「解藥。」薄唇緩緩吐出,滿面冷咧。

「我沒解藥,那藥你可以解。」蘇少玩味地笑語,還不忘向他眨了一個暖昧的眼風。

「誰讓你綁架她的?」湯斯翰盡量壓抑著自己的脾氣,如果是以前,他早把這個男人頭敲破了,可是,今天,他沒有辦法,三年前的事,他江蕭終究是欠蘇家的,不過,他敢斷定蘇橙煜不會無緣無故綁架靜知,而且,據他推測,他也不可能與姚庭軒是一伙的。

「誰?你猜猜。」蘇少故意賣著關子。

「你說不說?」湯斯翰拿著槍殼往他頭頂上重重一敲,蘇少哇哇在叫幾聲。「表哥,很疼呢!」

「好吧!」自小到大,他就是這樣欺負他的。「是你的老相好沈雨蓉了。」

「她?」江蕭怎麼都沒有想到,那女人居然趁他們到內地搶龍頭拐杖的時候,玩一出這種戲碼。

「表哥,把槍拿開哈!」他輕輕地捏握著那指著他的黑洞洞槍口,小心冀冀地挪開。他承認是他不對,可是,他也是听從了沈雨蓉那爛女人的話。

「表哥,快去看你妞兒,她快不行了。」越過江蕭的高瘦的身體望過去,那女人躺在地板上,縴縴玉指在扯著自己褲子的邊緣,滿臉的潮紅,情動了……

「這筆債,先記下,以後再找你算。」

江蕭收起了槍支。「放下吧!我會替你討回公道的。」蘇橙煜退出房間之前,趁江蕭不注意,一針扎到了他的手腕上。

等江蕭明白過來,他已經火速地退出了房間,合上門板之前,一句笑聲飄了過來︰「慢慢享受吧!一對一。」

兩個都身中催情劇毒,房間里即將會上演什麼樣的戲碼,算是他地表哥無聲道歉吧!

這個沈雨蓉,他真是敗給她了,明明都不是人家的妻子,偏偏還打電話給他,讓他賣一個老同學的面子,將小三打壓到底,這一場情愛大戲中,誰才是真正的小三,第三者?

他一直都不知道沈雨蓉打壓的會是表哥心愛的女人,他表哥死了,沈雨蓉重新愛上了別人,然後,婚姻受了威脅,再說,站在他的角度,他也覺得表哥對不起沈雨蓉,沈雨蓉死心塌地,一心想要嫁入江家,可是,江蕭卻從來都沒鼓歡過她,讓她白白浪費了這麼多的青春,沒想到,表哥沒死,還去了香港,在香港發展,他得把這個喜訊告訴父親去,蘇少在心里一陣咒罵。

*

其實,靜知身上的藥性發作了,剛才,她看到了湯斯翰沖進來後,她的整個意志就徹底崩潰了,身體里有毒蟲在爬,讓她全身騷癢難受,如果蘇少再不出去,她肯定就會當著他的面兒撲向湯斯翰了,被催情著,她沒仔細听他們的話,只听到蘇少喊湯斯翰表哥,似乎也喊了她表嫂,她在心中啞然一笑,蘇?猛地,腦海里劃過一個人各,蘇利,江蕭老媽姓蘇,湯斯翰長得像江蕭,莫非,這個蘇少與江蕭是表兄弟,蘇少是江蕭舅舅的兒子,與她一樣,把湯斯翰錯認成了江蕭吧!

江蕭,江蕭,這個名字她呼喚了千百遍,可是,終究是要離她遠去,她現在需要的是活生生的人,不是一個空洞的名字。

腦海里的高大身形與眼前這個男人重疊,還有他一張俊美的臉頰,陽剛的輪廓,都讓她像一只餓狼一樣撲向了他,將他撲到了牆壁上,像一只無尾熊掛在他的身上。

「蕭,唔,唔。」她捧著他的臉,紅唇烙印在他的臉孔上,密密麻麻的吻印滿了整張臉孔,最後停駐在了他的嘴唇上,學著昔日男人的模樣,強行撬開了他的薄唇,丁香小舌卷起了他的舌頭,與他一起嬉戲纏綿,她幾乎用盡了全身的力氣。

「蕭,蕭。」她微閉星眸,嘴里吐出一個含糊不清的字音,她喚著他,她的話比催情毒藥還要厲害,雙手剝著他的西裝,一遍又一遍地喚著他的名兒,讓他的心劃過一陣巨浪來襲似的戰粟。

「知知。」這聲音很熟悉,帶著許久不見的寵溺,脖子間的喉結火速滾動,吞下喉頭上涌的滾燙岩漿,他捉住她亂動的手,他怕自己在這種情況下傷了她。

抬起頭,她睜著一對霧蒙蒙的眸子凝望著他,眸子里載滿了深情,臉頰上全是緋紅,她輕泣著。「蕭,我……」她難受,她的身體太滾燙了,熱得她透不過氣來,她想要他啊!

「我不是江蕭,我是湯斯翰,看清楚。」他低啞著聲音,對著她說了一句話,讓她分清楚他不是她心里那個朝思驀想的男人,其實,他是不想在這種情況下與她……他怕許久不曾要過了,在兩人身體都如此激動的情況下合……而為……一,那樣定會傷她的。

「我……知道,可是……」她煩燥地扯了一下自己額角的頭發,伸手往息手臂用力一掐。「你干什麼?」男人一陣驚呼,他抓起了她的玉手,握在掌心,愛憐地放在唇邊親吻。而她自己掐過的地方,現出了一片紫青。

他心疼極了,這女人真是欠揍,可是,分離了整整三年多,他實在是舍不得。

她一把推開了他,靠在牆壁上喘著粗氣。「即然不想要……我,就離……我遠遠的。」

她無力疲倦地閉上了眼瞳,她怒斥這個男人這樣子折磨自己。

「女人,你?」湯斯翰沒想到這女人腸氣的倔強仍如即往。他無奈地嘆了一口氣。

好吧!他就做一回牛郎吧!很難想象,他們會在夜總會的包廂里恩愛纏綿,抬步緩緩走向了她……

暖昧的氣息橫升,靜知咬著紅唇,撲了過來,坐到了他的身上,撕扯著衣物,迫不及待,搖搖晃晃間,女人吞咽著口水,眸光變得越來越迷離,身子如著了火,撐到了極致,似痛苦似甜蜜的吟哦從喉間嗌出。

……

……

事情進行到一半,門外傳來了‘咚咚咚’的敲門聲,哪里著火了?

男人氣喘如牛,女人吐氣如蘭……

「老大?」是馬仔焦急的呼聲付來。有情況下,湯斯翰薄唇印在了女人光滑的額角,將衣服裹在了她的身體上,撿起地上的衣物穿上身,走出去開門時,還不忘拾起地板上的槍支揣在槍袋里。

「老大,這里不安全。」馬仔瞟了一眼老大零亂發絲,再往里望了一眼,然而,老大高大的身形就有意擋住了他的視線,不過,里面的場景已經印在了他的腦子里,他打擾他好事了,難怪老大鐵青著臉,一副要將他吃了的模樣,誰能在這節骨眼兒上全身而退,如果多來幾次,豈不廢了?

「怎麼講?」「那幫子人物就快追過來了,龍頭拐仗還沒有送到了莫川手里,不過,那幫人都瘋狂了,據可靠消息,說是姓姚下了格殺令。」

格殺令,是香港黑幫老大要一個人命的信號,現在,香港黑幫‘話事人’沒有選出來,姚庭軒殺格殺令要索他性命,攔截龍頭拐杖也是很有可能發生的事。

「聯系一艘船只,我們走水路。」

湯斯翰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吩咐著,他已經邁步走回了房間,馬仔領命而去,他不敢猶豫半分,急忙抱起了滿臉紅暈,仍難奈激情的女人火速沖出了包廂,乘座電梯從後門離開了‘沐之源’夜總會。

*

大海上,白色的浪花翻滾,一艘白色的游艇飛快地行駛,船尾劃過一抹又一抹雪白浪花,浪花翻滾,讓大家都看不清楚海面上的清澈的海波了。

一間密閉的船艙里,里面只有一張地鋪,床上鋪了一層軟毯子,靜知坐在男人的身上,模樣瘋狂,頭發甩擺,纏到了她一張如花的嬌顏上,到底多少次了?她不知道,總之,她身體里那把火並沒有燃燒燼盡。

「蕭,我……疼。」

她翻轉了身體,撲到在他的胸膛上,汗水從她的臉頰上滑落,頭發已經濕濡了,這場毀天滅地的歡愛進行到底有多久了?湯斯翰記不清了,在‘沐之源’包廂進行到一半,馬仔來開門,他迫不得已轉移了戰場,上了游艇,剛把她抱進了船艙,她就撲向了他,現在,他沒有辦法去為她找醫生來,他身體里面也有催情藥性,只是,他一直咬緊牙關強忍著,她太嬌女敕,太嬌弱,他真的好怕自己會像一頭凶猛的野獸,將她一口吃下,或者將她撕碎,要她的心已經隱忍了整整三年,要不是將她愛到了極致,他絕對不會這樣隱忍自己,只差沒有憋得內傷,任她在自己身上折騰,簡直就是生不如死啊!

她翻轉了下去,躺在了他的身邊,依偎在她胸膛上,縴縴玉指一個又一個地揉著圈兒,她知道他在強忍著,她不想讓他這樣忍著,她怕他憋出病來,所以,她勾引他,使盡了全身的解數。

男人眼楮慢慢變得赤紅,一把捉住了她的玉手。「知知。」聲音粗嘎,飽含了**,然後,再也無法承受著這痛苦而又甜蜜的折磨,他翻了過身,將嬌小的她壓倒,頭埋到了她的胸口間,瘋狂的吻漸漸落下。

撐開她的手臂,讓她排成了一個大大的一字,手指從她手指縫隙處穿了過去,緊緊地地,與她十指相握,一下又一下,凶猛豈迅速,一下又一下進了她的靈魂深處。

「知知,我愛你,知知。」

他的瘋狂表白,換來她一聲又一聲含精不精的嬌吟︰「唔,唔,唔。」窗外浪花聲節節拍高,有幾只海歐在大海上空盤旋,撲騰,糾纏,斯鳴,就像她與他一樣,身體緊緊相纏,誰也不願意離開。

*

不知道過了多久?空氣時暖昧的氣息終于被冷空氣吹散,她吐了一口氣,臉上的紅暈漸漸褪盡,她撿起地毯上的衣服穿上,站到窗子口,觀望著大海里的翻滾的浪花,情潮退卻,理智回歸,望著與自己恩愛纏綿的男人,她心里升起一縷不悅,雖然他長得像江蕭,可是,他畢竟不是自己心心念念的男人,如今,自己與他又發生了這種實質性的關系,真是剪不斷,理還亂啊!

轉身走向了門邊。「去哪里?」「我出去透透氣。」這個時候,她不想面對他,所以,頭也不抬地打開了船艙的門徑自走了出去。

她站在甲板上,任海風揚起她一頭烏潤潤的黑發,眼楮能夠望的地方是一望無際的一片海域,海天相接的地方有一抹夕陽正在徐徐降落,火紅色的光芒映照在了海水里,將海水襯得一半是藍,一半是紅,甚是美麗。

她盯望著這一片美麗的風景,記憶如倒帶……

男人走出船艙,看到的就是伊人佇立的甲板上,望風而立,白色裙裾飄飛,發絲輕揚,迷得他移不開眼瞳,他邁著輕盈的步伐,慢慢地來到她的身邊,伸手,想攫住她一頭烏黑的秀發,沒想到,發絲很溫柔,很滑,從他手指尖滑過,他眼神裝載的全是說不出來的柔情,一把攬過她縴細的腰肢,將一頭飄揚的秀發抓在手手心里,攬置在她的右側,唇落到了她雪白的頸子處,猛地,嗅聞到了一絲不尋常的氣息,稅利的眸子四處收尋,驀地,他攬過靜知的細腰,一把將她撲倒在地,就在他們倒地的那一刻,甲板上響起了一陣強烈的子彈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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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薦自己的完結文︰《高政老公,你太壞》

那一夜,我被人蒙上了眼楮,洗淨了身體,被帶到了權勢滔天男人的床!

《政界夫人》一段果畫視頻讓她紅了,卻也陷進了一段前所未有的陰謀……

《棄婦的誘惑》據說在手機銷售上不錯,點擊高達一千萬之多,背叛的痕跡始終充斥于心田,背叛了就是背叛了,絕不可能象船過無痕那麼簡單。

蘇少姓蘇,與誰有關系?人物不亂,這兩集主要是寫爭斗,是必須要寫的,不過是配角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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