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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七章某大首長被踹下榻了

 里啪啦——

冰雹滿天飛有木有?

車庫里,燈光不算太明亮,因為某人那一句‘不好’,金玉葉明顯能感覺到周身的空氣降低了十幾度。

甩了甩手,丫的,一個都甩不開,而且還越拉越緊。

吸了吸氣,金玉葉沒好氣的出聲︰「都給我放開!」

兩叔佷還在眼神廝殺,木有人鳥她。

再吸一口氣,「放開,我撓癢癢!」

這下,兩個男人的眼神倒是施舍給了她,一個挑眉,無聲詢問。

一個戲謔出聲,「哪兒癢呢,幫你撓!」

擦!

這兩個男人還杠上了是不?是可忍孰不可忍!

深吸一口氣,她瀲灩的唇一勾,笑容魔魅而妖嬈,眉宇間透著一股邪氣兒,「小妹兒癢,二位誰撓?」

「咳咳——」

雷鈞桀被她的彪悍邪惡又風騷的話語雷的外焦內女敕,一口氣兒不順,被自己的口水嗆得一陣猛咳,同時,手也放開了她。

操!操!操!

媽的,這個女人,不是人,丫的,太邪惡了,好歹他也是萬花叢中過的風流種,什麼陣仗沒見過?

可是,他今天卻徹底被這個女人給打敗了。

這樣的女人,也只有他家二叔有那個魄力去喜歡,丫的,若是娶回家,綠帽子一定是一頂又一頂。

這頭,他心里是各種誹月復。

那頭,雷謹面無表情的冰山臉同樣有些龜裂,薄唇抽了又抽,面部肌理抖了又抖。

不過,見雷鈞桀放開,他倒是懂得把握機會,趁機一把將她拽進懷里,鋼鐵一般的臂膀將她死死固定住。

冷寒如冰刀一般的眸子直直看著這個與他年紀相仿的佷子,語氣鄭重地開門見山道︰

「鈞桀,二叔知道你什麼心思,什麼非她不娶的話,你騙騙別人還成,說白了,她只是你拒絕婚姻的擋箭牌,可是,二叔要她,在你們沒訂婚之前,她就是我的女人了,是你二嬸的內定人選,所以不存在二叔搶你女人一說!」

話落,他不給雷鈞桀開口的機會,半拖半抱地摟著人上了他那輛京都獨一無二的閃電獵豹軍車。

雷鈞桀看著他高大峻挺,好似能撐起一片天的背影,桃花眸閃過一絲復雜,繼而垂下頭,低低的嘆息一聲。

唉!

看二叔這架勢,這場家庭風暴是免不了了,最主要的是,他為的那個女人,根本對他無心!

他雖然渾,可是他對自己的家,自己的親人還是很在意的,他不希望家里雞飛蛋打,烏煙瘴氣。

二叔是他崇敬的人,他更不希望他為了一個對他無心的女人而鬧得英明盡毀,畢竟他的身份,作風上,容不得他出一點差錯。

那個女人是他的未婚妻,豪門里不比平常家庭,婚約不可輕易解除,更何況還是兩大家族聯姻。

二叔這般不顧一切,他遲早要栽在那女人手里。

而爺爺雖然表面上喚二叔一口一個混賬,王八犢子的罵,可是,他這一生中最引以為傲的,也是二叔,他不可能讓二叔做出什麼自毀前途的事兒。

操!

這都叫什麼事兒,早知道她和二叔有一腿,他就不找她了,弄出一系列坑爹的事情出來。

他在這邊各種憂心加誹月復,那邊,雷謹將某人強勢拖上車後,早已候在車里的吳良,油門一踩,車子呼啦一聲,便駛出了雷家大宅。

「二叔,耍什麼流氓呢!」

車內,金玉葉抓著某只大禽獸不安分的大手,碧色的眸子邪邪地睨著他,眼底深處閃過一絲幽涼與不耐。

也只有這個臉皮堪比城牆,沒有節操的男人,有本事點燃她本就不太好的脾氣。

「不是癢嗎?老子幫你撓!」

「撓你妹!」

雷謹手臂一撈,讓她跨坐在自個兒腿上,那動作,既迅猛又熟練,「不是我妹,是你妹!」

噢——

金玉葉痛呼一聲,鼻子撞在他鋼板一般的胸膛上,疼的她心里火氣騰騰地跳躍著。

雷謹看到她眼底跳躍的火光與不耐,也知道適可而止。

心里嘆了一口氣兒,健臂將她摟進懷里,剛毅的下顎擱在她的頭頂,蹭著她香軟順滑的發絲。

「別動,讓老子抱抱!」

聲音是一貫的冷冽,卻夾雜著一股少見的疲態,他掩藏的很好,可是,極懂得察言觀色的金玉葉還是听出來了。

掙扎的動作微頓,如花瓣嬌艷的唇瓣兒勾了勾,碧眸閃過一絲戲謔,「哎呦,這是被你老子削了?」

雷謹嘴角抽了抽,低眸淡淡睨了她一眼,「你很瑟?」

「當……嘶!(然)」

後面一個‘然’字還未出口,小屁屁就被這臭男人狠狠擰了一把,痛得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氣。

心里火大,她手往下用力一抓,九陰白骨爪,直逼某人的小丸子!

丫的,姐讓你蛋碎!

雷謹悶哼一聲,剛毅冷峻有些扭曲,冷寒的眸子幾欲噴出火來,「操,你個狠毒的小狐狸,這是要斷老子的後嗎?」

金玉葉精致的臉龐笑靨如花,然而,那笑容怎麼看怎麼涼薄,「你執意和我死磕,這玩意兒要來也沒啥用,我沒法給你後!」

話落,她迅速而又巧妙地從他腿上下來,叩了叩前後座的隔板,「給姑女乃女乃停車!」

想到這男人在她手機上裝追蹤器,她就忍不住火大,上輩子,她被仇恨,被辰王束縛著,這輩子,她只想肆意瀟灑,討厭死了別人掌控她的一切。

首長沒發話,吳良的車當然沒有停。

逼仄的空間,氣氛因為她那一句話突地變得冷凝沉寂,空氣似乎都變得稀薄起來。

啪啪啪——

金玉葉又拍了幾下,這次出口的聲音多了一股厲色,「喂,無良兄,我讓你停車呢!」

吳良依舊自動摒避她的聲音,穩穩當當的開他的車。

金玉葉嘴角笑意森涼,「二叔,讓他停車唄!」

雷謹揉了揉犯疼的眉心,背上被抽過的地兒在衣服的摩擦下,火辣辣的疼著。

剛才老頭子氣極了,那一下下抽下來,可謂是毫不留情,別看他一老頭子,都是戰場上扛過槍桿子,開過大炮的,力道自然不在話下。

心里嘆了一口氣,抬臂摟緊了她,「別給老子鬧!」

金玉葉垂下眼瞼,面對這樣一個油鹽不進,軟硬不吃的男人,突然產生一種無力感,他不懂別人的拒絕,應或是不接受別人的拒絕,硬是將自以為的強加在他人身上。

說實在的,這種男人,她真心適應不了。

吸了吸氣,金玉葉同樣頭疼,「二叔,別死拽著我不放了,我說過,我不適合做人家老婆,做個炮友吧,我倒是沒意見,下了床,咱誰也別管誰,管的太多,我煩!」

雷謹摟著她的手緊了緊,臉色那叫一個黑沉,他一把提起她,讓她橫坐在他腿上,一個爆栗毫不客氣地落在她光潔飽滿的額頭上,「騷狐狸,少給老子胡說八道!」

媽的,炮友?虧她說的出來!

金玉葉直接默了,面對這麼一個土匪一般霸道的男人,她真心無力了。

車子一路疾馳,沒多久便停在當初她來過的那棟別墅門前。

吳良屁顛屁顛地下車來幫他們開車門,金玉葉從車上下來,吳良立即笑的露出一口白牙,那笑容要多狗腿就有多狗腿。

金玉葉斜睨了他一眼,妖冶的唇瓣一勾,笑意盈盈的。

吳良看著她臉上的笑容,頓覺背脊一涼,還沒等他回過神兒,腳背突然一陣劇痛,一聲痛呼硬生生被他給咽了下去,黝黑的臉龐一陣扭曲。

媽啊!這祖宗,太狠了!

進了別墅,金玉葉也不等他指示,直接進了臥室,打開櫃子準備拿件衣服湊合著穿,然而,一打開櫃子,傻眼了。

里面琳瑯滿目掛著的都是女裝,一年四季的都有,從上到下,從里到外,各種款式,看著讓人眼花繚亂。

砸吧了嘴兒,她挑了件紫色的睡衣,進了浴室。

洗好了澡出來,臥室里並沒有看到那只霸道禽獸的影子,金玉葉掀開被子,鑽了進去,睡她的覺。

雷謹進臥室的時候,已經是十一點多了,里面亮著一盞柔和的壁燈,大床上的女人貌似睡得並不怎麼安穩,稍帶點英氣的秀眉緊蹙著。

輕悄悄地掀開被子,身子還未鑽進去,突然——

「流驍!」

床上的睡熟的女人猛然間睜開了眼楮,同時一個名字從她口中溢出,聲音尖利刺耳,透著一股濃濃的驚恐與莫名的淒厲。

雷謹怔愣地看著她的眼楮,原本碧色的眸子,這會兒居然變成了血紅色,里面漫天飛舞的血光,是那樣觸目驚心。

金玉葉回神,看到眼前怔愣的男人,閉了閉眼,揉了揉腦門子,「做了個噩夢,二叔睡吧,我去喝杯水!」

雷謹斂了斂情緒,按住她的身子,「躺著,我去幫你倒!」

喝了水,金玉葉沒任何心思和他說話,不發一語地又鑽進了被窩,繼續閉眼睡覺,只是心里卻是怎麼也平靜不下來。

她剛才居然夢到流驍也被那個男人殺了,她看著他被斷掉四肢,看著他一刀刀劃過他的臉,割下他的面皮,而流驍,自始至終都是含笑的看著她。

那笑容,一如既往的溫柔如水,燦若驕陽,溫柔清透的眼眸里,沒有恐懼沒有痛苦,只有對她的無盡包容與柔情。

盡管她看不清那人的臉,可是她知道,那就是他——辰王南星辰!

那個殘忍變態不下于她的男人,又怎麼會允許,擁有和柳逸同一張容顏的男人出現在她身邊。

他討厭柳逸,那是討厭到骨子里。

一具溫熱的胸膛貼近她的後背,身子不自覺地退開了些,雷謹手臂用力,摟緊了她,低低沉沉地聲音在她耳邊響起,「在老子床上,不準想別個男人!」

「……」

「做什麼噩夢了?」

「……」

「舌頭被貓叼了,說話!」

「……」

「丫的,做春夢了?難以啟齒?」

深吸一口氣,金玉葉忍無可忍,無須再忍,她猛地翻過身子,佛山無影腳一踹,「操你女乃女乃的,不睡就給老子滾下去!」

雷謹沒想到她會突然發難,更沒想到,她這小胳膊小腿兒的,力氣居然這麼大,一個不查之下,十分憋屈,萬分丟臉地被她給踹下了床。

某大首長臉黑了,氣悶了。

那雙噴火的寒眸直直盯著某只做了壞事就拿後腦勺對著他的小狐狸。

吸氣,吐氣,吸氣,吐氣……

連續無數次循環,心里憋得火氣被他壓下,一個鯉魚打挺,從地上起來,淡定地掀開被子,淡定地鑽進了被窩,手臂一撈,再次將某人撈進了懷里。

「小狐狸,老子為了你可是豁出去了,你要發脾氣,要使性子,無所謂,老子可以寵著,讓著,不過,就是不準和別個男人在一起!」

以前的事,他無法阻止,不會龜毛地去計較,可是以後,他不能任由自己喜歡到心尖兒上的女人和別個男人糾纏不清。

金玉葉貼在他懷里的面龐漾著一抹涼薄的笑意,她抬起頭來,碧眸直視著他,「二叔,你知道我為什麼不待見你不?」

雷謹挑眉,無聲詢問。

他一直挺好奇這問題的,不是他自夸,這京都,能和他相提並論的,屈指可數,想爬上他床的女人也不計其數,可是,他喜歡的那一個,卻是避他如猛獸。

媽的,說他找虐也不為過。

金玉葉學著他的樣子,挑了挑眉,「因為你管得太多了,你要知道,這輩子,我的目標就是撲倒能撲倒的美男,一不談情,二不說愛,床上是炮友,床下是朋友,唯獨不會是老公!」

「你知道老子現在最想做的是什麼嗎?」

雷謹黑著一張俊臉,灼亮而冷寒的眸子惡狠狠地盯著她,金玉葉瞧著,痴痴地笑了笑︰「又想掐死我?」

「錯,是干死!」

咬牙切齒的話一落,某大首長強勢翻身,三兩下就將身下的某人剝個精光。

後面那啥啥的,各種省略哈~

第二天一早,金玉葉醒來,渾身沒有一處是不痛的,昨晚那只大禽獸,就像是發了狂的野獸一般,使勁兒的折騰,那勁頭,好似不將她弄死在床上,誓不罷休一般。

最後的結果,她也確實死了,是暈死的。

丫的,她硬生生被那男人給做暈了。

男人女人的體力本就天生懸殊,雖然她堅持不懈的鍛煉,可這具不爭氣的身子板,再怎麼樣也比不上那禽獸多年日積月累所練出來的強健體魄。

在床上蹭到十一點,金玉葉起床泡了個熱水澡,紓解了上的酸軟疼痛,換了衣服就下樓了。

樓下,範阿嫂正在打掃著客廳,見她下來,連忙打著招呼,「葉小姐,起床了,早餐還熱著,我幫您端來!」

金玉葉吃著早餐,沒多久,客廳里的電話便響起,範阿嫂見她沒接的打算,便擦了擦手,接起了電話。

說了幾句,她掛了,眼神看向餐廳的嬌客,「葉小姐,雷先生說待會兒吳小哥會回來載您去學校,讓您稍等會兒!」

金玉葉點了點頭,沒做聲。

果然,沒過多長時間,外面響起一陣汽笛聲,金玉葉吃飽喝足,拿上自己的背包,出了別墅。

吳良見她出來,連忙下車幫她開門,那股殷勤勁兒,比伺候他家首長還給力。

不過,也沒辦法,他家首長來了,指不定還要伺候這位祖宗,再加上這姑娘人長得白白美美的,心地兒卻不美。

睚眥必報啊!

他的腳背,到現在還疼呢!

到了校門口,吳良看到路邊候在那里,熟悉的路虎軍車,心里咯 一下,本是打算剎車的動作突地一頓,手中方向盤一打,直接開進校內。

金玉葉昨晚一晚都沒睡好,這會兒正在車內補眠,當然沒注意到他的小動作。

門衛見是軍車,當然不敢攔著,手腳利索地開了門,車子直直進了學校,停在了教學樓底下。

這會兒正好一堂課剛下,校園里有不少的學生和老師走動。

雷謹的座駕,閃電,整個京都僅此一輛,而且那牌照,別提多牛逼了,盡管他行事一向低調,可別人還是知道的。

學校里有眼力見兒的人這一看,那還得了,首長親臨,當然得擺大陣仗迎接。

第一時間通知了校長,很快,身體嚴重發福的校長頂著一張笑眯眯的菊花臉帶著一群老師興沖沖地下來了。

吳良下車正準備幫某個祖宗開車門,一看這陣仗,傻眼了。

眨眼間,校長已經來到車邊,屁顛屁顛地上前,熱情地握著吳良伸出準備開車門的手,「同志,不好意思,我們沒接到通知,不知首長親臨,招呼不周之處,還望海涵!」

其實,他壓根兒就不知道日理萬機的大首長來他們學校干啥,不過,這牛逼哄哄的車,確實是首長大人的,要說別人不知道,他還是知道的。

雷家,那可是真真正正的紅色豪門,京都第一大家族,別說現實,就電視上,他也見過啊。

吳良繼續傻眼,媽啊,這個烏龍,鬧得真夠大的!

抬手撓了撓寸短的發,正當他準備說話之際,車門被人從里面推開了,周圍所有的師生皆行注目禮,校長和一眾老師更是挺直了背脊。

------題外話------

五千黨的娃子飄過!想存點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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