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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改革之前,據菲列特利亞說普魯士王國一年收入不過500萬上下的塔勒銀幣,基本也就是帝國索里都斯400多萬,比薩克森年均700萬塔勒銀幣還少.

雖然薩克森有著出售軍馬和鐵礦這兩點幫助財政收入的增長,但不可否認的是普魯士的財政收入有著不小的問題。而這筆收入還要扣除龐大的軍費維持和行政費用,四舍五入一下,每年也就剩余30-40萬塔勒銀幣。

按照女文青老爹的老路繼續走下去,不出幾年的時間普魯士很快就會進入一個瓶頸,也難怪後面菲列特利亞的老爹會選擇改革。

根據奧托的改革,普魯士吸收了從波蘭、英格蘭和法國來的移民,人數過20萬。在王國北部諸郡里,平均十個居住民就有5個是外國人。這些人也給北部沿海諸郡提供了擴大產能的人力。

于是,在王國主導的改革里,北部諸郡是貿易中心和手工業以及軍火中心,引入法國人和葡萄牙人的造船技術,當地人不但輸出糧食,還出售原木,作為俄羅斯皮毛的中轉站之一,有時候還承擔船艦維修和建造的任務。通過降低關稅,又因為波羅的海各港口被牽扯進前幾年的大戰,普魯士北部諸郡成功地不少貿易份額搶了過來。這讓奧托主持的改革頭四年時間,普魯士王國財政收入激增到將近700萬。

收入幾乎暴漲一半,這多出來的錢就意味著又可以擴軍,貪心不足的菲列特利亞老爹看到改革成效那麼顯著便自然想要繼續改。然後嘛,奧托這貨就把主意動到了普魯士立國根本的農奴制度上。全國的反應當然是反對聲一片,但誰讓菲列特利亞的老爹那麼英明神武,他強硬地把改革貫徹下去,為了保證改革不激起反抗,一半的原普魯士王[***]隊解散,王國本土的防御重任交給了在北部諸郡享受到了改革好處的青壯,這支軍隊便是所謂的新軍。軍官自然是王室所信任的中小宮廷貴族擔任。

扯遠了,從莊園容克那里收回不少稅收特權的普魯士王國財政第二年激增到超過900萬塔勒銀幣。以不到奧地利疆域四分之一領土面積的普魯士王國年收入超過了奧地利四分之一,奧托也算是治國有方了。

但現在,因為奧托的叛亂,普魯士前些年積累的財富基本清零,據施維林猜測,大概超過900萬塔勒銀幣落入了瑞典人的手里,130多萬塔勒銀幣落入了黑森公爵的腰包,500萬塔勒銀幣讓奧托轉移去了法國。

人家奧托才不是那種當國難臨頭大發國難財的人,作為在君士坦丁堡大學區畢業,又在法國大學混過一段時間的高材生,他帶去的500萬塔勒銀幣發揮了作用。

10月,幾乎是在我們簽訂完所有協議的那幾天,幾乎滿大街都知道法軍壓境的消息,一支由2個兵團構成的法軍大概人數在6000人之類將矛頭直指親奧的盧森堡公國,另一支穿過洛林平原,人數大概在7000人左右,就駐扎在洛林的阿爾薩斯。

這下子,許多人總算搞清楚奧地利人會那麼痛快答應一系列條件的原因。

其實這支法軍才是我逼和的殺手 ,要是法國人在這個時間跟奧地利人開戰,國中精銳幾乎全軍覆沒的奧地利人應該會很頭痛,別說是爭搶普魯士的利益,就是保證維也納不被法軍攻破都有難度。但我感覺我賭上了溫迪爾這未來老婆的名聲還是有點虧了,不過沒關系,虧了的,還能再佔回來。

這次和談,1200匹軍馬算是補充了下軍中數量一直緊張的騎兵,普魯士爭取到了每年40萬塔勒銀幣,再加上我的90萬塔勒銀幣,普魯士重建資金有130萬,看上去有些杯水車薪,不過這還沒有算上我們從薩克森那里搶來的東西。

牛533頭,羊3564頭,雞6434只,鴨7321只,小雞…

真是辛苦了那群把這些動物趕來的薩克森大頭兵和希特勒團,如果他們打仗的本領有他們的趕牲口的本事那麼大就好了。

金銀貨幣,一如既往的少,才不到30萬塔勒,不過金銀器皿這些東西倒是不少。

白銀器皿重量18841磅201克,按照塔勒銀幣一枚含銀量92%,重4.8克,收繳的白銀器皿重量媲美1935299枚塔勒銀幣。黃金器皿重量比較少,不用想都知道被人中飽私囊了,才1231磅多一點,用3.4克含金量為93%的金馬克去換算,約合164230枚金馬克。根據1金馬克對5塔勒銀幣的換算,這些金銀大概價值272萬塔勒銀幣。

精美絲綢和衣衫數不勝數,皮毛1366件,各類顏色寶石21磅121.5克,我們大概從薩克森搶奪了超過300萬塔勒銀幣的財富。這筆錢,看似很多,但仔細一分,我們羅馬人就拿走了一半。

幸好,我用封地結束了菲列特利亞的封賞問題,要不然150萬的財富再經過菲列特利亞那麼一賞,還不知道用于普魯士重建的錢能剩下多少。

這次封賞里頭,德紹親王的安哈爾特公國擴土41平方公里,囊括了7個村莊在內的農田,南方各莊園容克都拿到或多或少的農田,而叛國的棄暗投明黨雖然什麼都沒拿到,但好歹什麼也沒損失,雙方在目前和諧友愛的情況下還算是皆大歡喜。

不過對于重建王國,很多財富在短時間內都無法化為金錢使用出去,所以我們還是缺錢的。

將那些金銀器皿的35%留給第三十三斯巴達軍團當做戰利品,用于嘉獎他們作戰的英勇,5%留嘉獎希特勒團,又將15%留給中高層,並將這些東西跟士兵換取他們的手頭上的現錢,我總算東拼西湊出價值40萬塔勒銀幣的財富。

這樣一來,能夠用于普魯士重建的錢就有了190萬。

但這筆錢還是略顯得太少,畢竟普魯士本土東部經過瑞典人的蹂躪很多村莊的損失不小。

就這樣,在普魯士極度缺乏現錢的背景下,我之前跟菲列特利亞說過的7人委員會成立了,只是人數比我說的多。

菲列特利亞把這命名為普魯士全國十人委員會,她任委員長,委員有以下幾人︰德紹親王,施維林伯爵,萊布尼茨伯爵,加侖伯爵,哈梅爾伯爵,哈梅爾伯爵,法金漢伯爵,柯尼次公爵,最後才是我和溫迪爾。

德紹親王和施維林伯爵兩人同屬軍方勢力,從一開始就忠誠地擁護者菲列特利亞,只是施維林伯爵出身宮廷容克,德紹親王本人則是王國的特殊存在,作為普魯士王國內的一方諸侯,由于普魯士的政策影響不到他,勉強算是中立派。

萊布尼茨伯爵,菲列特利亞密友漢斯的伯父,普魯士王國大容克,算是普魯士王國莊園容克一派里資歷老的人,同理,哈梅爾伯爵也是出身莊園容克,身份關系跟菲列特利亞密友漢斯比較近,漢斯的父親的兄弟的妻子的姐妹的丈夫便是他。

法金漢伯爵,也是莊園容克,但卻是親俄羅斯派。

加侖伯爵,這位兄台是普魯士王國老人,屬于宮廷容克的一方,能力並不出眾,唯一的亮點也就是老人,菲列特利亞把他安插進來,算是安撫原先叛國的宮廷容克們。

委員會里身份最高的柯尼次公爵,他來自奧地利,是代表奧地利在普魯士說話的聲音。

對于我們羅馬能佔有兩個席位,他也是意見最大的人。

他曾表示,奧地利也必須擁有兩個席位,不過最終,他還是在增加奧地利一個席位就增加一個普魯士棄暗投明黨席位的條件面前敗退下來。

整個十人委員會負責計劃普魯士王國的重建和監督資金的使用,權力範圍非常籠統,似乎什麼事情都能參上一腳。關于運行的方式則是,大家針對重建王國可以提出任何意見,然後投票表決,超過5票,即刻把表決遞給菲列特利亞,如果她認可便批準派遣相關人員去執行,十人委員會會指派相應的人員去監督,若是不行,則打回重來。而在表決上,菲列特利亞一人有兩票。

看上去,十人委員會很公平,莊園容克3人,宮廷容克3人,奧地利人可以聯合兩個莊園容克甚至是3個莊園容克,佔據4票,但也僅此而已。我們羅馬,我和溫迪爾2票,加侖伯爵背後的棄暗投明黨是緊抱我的大腿,德紹親王、施維林各有一票可以爭取,菲列特利亞本人又有兩票,只要不出意外,我基本算是控制了十人委員會。

十人委員會一成立,第一個議題就在當天出來了,怎麼增加手頭上的資金去重建普魯士。

莊園容克們第一時間表示對加侖伯爵和其背後的勢力進行加稅作為懲罰,奧地利人表示贊同並提議買賣官爵,不過我卻持反對意見。理由是,對棄暗投明的人加重稅會動搖他們對菲列特利亞效忠的忠誠,不利于王國的政局,買賣官爵會加重王國只是飲鴆止渴。

普魯士王國政局穩定勝于一切,因此,不但不能對任何一個階級加稅,相反還要對減稅,獲取全國人民的支持。柏林地區減稅18個月,波茨坦減稅15個月,東部的紐馬克減稅21個月,其他地方一律減稅12個月。

莊園容克和宮廷容克紛紛表示支持,施維林老頭就納悶了,那都減稅了,拿什麼用來維持整個王國?這不是跟最終的目的南轅北轍麼!

當然不是,給各地減稅只是我施政的第一步,接下來,便是便宜向全國有意購買牲口的人進行售賣,從他們手里換取資金,另外,普魯士王國發行國債。購買國債的東西,不是其他,而是正收割完畢,堆放在倉庫里頭的糧食。用現在的糧食購買國債,憑債券,可以領回以當前市場價的1.05或1.08倍現金。

印刷股票的技術不是問題,至于購買的人更不是問題,棄暗投明黨有著大把的人想要向菲列特利亞表忠心,所以,這個又是減稅,又不需要人拿錢出來的決議獲得了通過。

發行的國債糧食代表份額很大,按照現有的市場價格,面值分別對應10磅的1塔勒,50磅5.5塔勒,100磅的11塔勒和1000磅的110塔勒,期限也分為三種,隨著利率的高低而增多,分別是1年,3年,5年,利率也從1.05在1.075到1.1之間。

棄暗投明黨為顯示對王室的忠誠帶頭踴躍購買,這引發保王黨里莊園容克的競爭,于是在短短1個月的時間,牲口遭到瘋搶,特別是牛,一下子給重建資金注入了9萬多塔勒銀幣,而各地的倉庫更是堆滿了來自各地的小麥谷類,經過統計總重1萬4430噸,按照每噸有2204磅去換算,我們一共售出了349.84萬塔勒的國債,每噸242塔勒。

一分錢沒拿到,卻背上了將近350萬的外債。

再加上薩克森人運輸的3000噸谷類,我們在各地囤積了一萬七千多噸的谷物。

不過我要那麼多小麥干什麼?

當然是拿去賣,只不過是賣給法國人,10000噸,每噸348塔勒銀幣。(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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