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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妃昔比,暴君請接招,094章春光旖旎

碧月並沒有推開面前的人,反而開始笨拙的回應面前的人的吻。殘璨v

周身的力氣都消失,碧月開始站立不穩,身體一下沉,卻被他一手攬住腰肢。

然後,碧月听見龍延的聲音低啞而強硬,「月兒」

「月兒」他沉沉喚碧月,語聲低啞溫柔,「我想就這樣和你一起走下去。」

他的唇落在碧月耳垂,輕輕貼著耳畔,沿著頸項一路細細吻了下來。

碧月緊緊閉上眼楮,不敢動彈,甚至不敢喘息,心頭劇跳,一顆心似要奪出胸口。

進宮之後,宮里的教導姑姑已經教過碧月床闈之事,甚至很早很早之前,她曾不經意間撞到二哥和一侍女芸雨的事情……男女之事,碧月雖也羞怯好奇,卻不是全然懵懂無知。

龍延看著懷中嬌艷欲滴的人兒,嘴角露出一抹微笑。

他薄削雙唇灼燙在碧月光果的頸項肌膚上,激起陣陣酥麻。

碧月被他擁在懷中,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仿佛沉淪在無邊無際的溫暖潮水之中,緩緩漂浮,忽起忽落。

他的呼吸漸漸急促,環在碧月腰間的手移上胸前,挑開碧月衣襟,隔著一層薄薄絲衣,掌心暖暖地覆了上來,極輕極柔,仿佛捧住一件無比貴重的珍寶。

碧月忍不住喘息出聲,顫聲低喚他的名字,手指緊緊與他教纏。

他停下來,扳轉碧月的身子,令碧月仰頭直視他的眼楮。

碧月痴痴看他,他的鬢發,他的眉目,他的唇,無處不是自己的眷戀。她抬手攀上他脖頸,指尖輕劃過他喉間微凸的一點,撫上他薄削的唇……他手臂猛然一帶,將她攬倒在臂彎。

碧月的發簪松月兌,長發散開,如絲緞垂覆,鋪滿他臂彎。

他將碧月放在柔軟的床上,俯子來深深看碧月,目光纏綿迷離。

碧月的衣衫被他層層解開,處子皎潔之軀再無最後的遮蔽。

暖爐中木炭爆出細微的畢剝聲,火光暖融融,隔絕了外面的清冷。

當龍延的吻落在碧月胸前的時候,碧月的身體微微一顫,他立時發覺了,抬起頭來,伸臂緊緊擁住碧月,柔聲說道︰「別怕,相信我。」

雪白輕軟的帷帳委委安靜垂地,周遭里靜得如同不在人世,那樣靜,靜得能听到銅漏的聲音,良久,一滴,像是要驚破纏綿中的綺色的歡夢。

錦衾太光滑,仿佛是不真實一般,貼在肌膚上激起一層奇異的麻麻的粟粒,越發顯出碧月的生澀與懵懂。

碧月的身體很敏感,在龍延的細碎的吻中,漸次滾燙起來,仿佛有熊熊烈火自心尖燃燒。吻越深越纏綿,背心卻透著一絲絲冷意彌漫開來。

碧月輕輕側過頭,這是個明黃的天地,漫天匝地的蛟龍騰躍,似乎要耀花了眼楮。只余她和他,情不自禁的從喉間逸出一聲「嚶嚀」,痛得身體躬起來,龍延的手一力安撫碧月,溫柔拭去碧月額上的冷汗,唇齒蜿蜒嚙住碧月的耳垂,漸漸墮入漸深漸遠的迷朦里。

屋內,一室旖旎。

醒來天色微明,卻發現獨自在出床榻上,龍延已不見了蹤影。

看著凌亂的床榻,碧月的心一緊,昨晚兩個人之間的曖昧至今想想都讓她臉紅心跳。

碧月瞅了眼空蕩的內室,眼見四下無人,有些著急,往往這個時辰喜兒早已經過來服侍自己更衣了,可今兒怎的還不起來。

「喜兒」,碧月有些著急的叫道。

「皇上五更天就去早朝了,見主子睡得沉,特意吩咐了不許驚動您。」喜兒走進來笑著說道,說話間,還笑著睥睨了眼有些衣衫不整的碧月。月推而硬龍。

碧月羞得低下頭去,喜兒只作不覺,強忍住笑意,道︰「奴婢侍奉主子更衣。」說罷與冬梅一邊一個扶碧月起身。

碧月由著她們梳洗罷了,方問喜兒︰「喜兒,皇上有沒有說什麼?」

喜兒道,「皇上直說讓主子好好休息,下了朝再過來看主子」。

碧月便不再說話。

冬梅提醒道,「主子,一會要過去給皇後請安嗎?」

宮中歷來有個規矩,初次蒙受恩澤的妃嬪都要去給皇後請安,以示後宮妃嬪和睦相處。今日若不是冬梅提醒,想罷碧月早已經將這些規矩忘記了。

到了坤寧宮之後,碧月依照規矩給皇後行了禮,皇後倒是一臉和顏悅色,立即吩咐碧月起來。

皇後笑吟吟的說道「妹妹趕快起來吧,如今妹妹身子剛好,這些規矩暫且不去理會。」

碧月對皇後一直都很敬重,輕輕答了聲「是」,道︰「有勞皇後娘娘掛心了,臣妾多虧皇後娘娘庇佑,最近身子好多了。」

皇後的臉上一直保持著溫和的笑容道︰「難怪皇上喜歡你,果然言語舉動討人喜歡,善解人意,不過當初我還以為你。」看來選秀那日碧月倒是給皇後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碧月低頭,含羞說道,「讓皇後娘娘見笑了,那都是臣妾愚鈍罷了「。

「妹妹倒還真是個璧人」,說罷微微嘆口氣,「其實不瞞妹妹說,太後壽宴的前幾天,八爺來找過我」。

皇後的話讓碧月身子一顫,有些不明所以的看了皇後一眼。皇後早已經將周圍的人悉數屏退,只剩下幾個心月復之人。

碧月的話有些顫抖,依舊強裝鎮靜的說道,「臣妾不明白皇後娘娘的意思」。

皇後不疾不徐的轉動著手上的玉珠,看似漫不經心的說道,「八爺來找過我,主要是賜婚的事情。有些事情不是我們能夠自主的,妹妹既然進宮了,就好好的伺候皇上,有些念頭還是斷了吧」。

碧月咬緊唇,答道,「臣妾謹記皇後娘娘的教誨」。15cRK。

皇後見碧月明白事理,也不再繼續糾纏在這個話題上,話鋒一轉又道︰「如今侍奉聖駕,這身子就不只是自己的身子了,定要好好休養,才能上慰天顏,下承子嗣。」

「皇後娘娘的話臣妾必定字字謹記在心,不敢疏忽。」

皇後言罷,有宮女奉了茶盞上來,皇後接了飲著,她身側一個宮女含笑道︰「自從月貴嬪病了以後,皇後三番五次想要親自去探望,怎奈何太醫說月貴嬪的身子需要靜養,不易驚擾,皇後才只好作罷,娘娘心里可是時常記掛著主子的。」

說話的宮女約莫二十七八年紀,衣裝打扮也與普通宮女不一樣,長得秀氣,口齒亦敏捷。

皇後只是含笑盯著碧月。

碧月忙起身道︰「勞娘娘記掛,臣妾有娘娘福澤庇佑才得以康健,實在感泣難當。」

皇後笑著點了點頭,「宮中女子從來得寵容易固寵難。妹妹侍奉皇上定要盡心盡力,小心謹慎,莫要逆了皇上的心意。後宮嬪妃相處切不可爭風吃醋,壞了宮闈祥和。」碧月一一听了。

絮語半日,見陸陸續續有嬪妃來請安,才起身告退。16017436

皇後轉臉對剛才說話的宮女道︰「秋菊,送月貴嬪出去。」

秋菊引在碧月前面,笑道︰「主子今日來得好早,皇後娘娘見主子這樣守禮,很是喜歡呢」

「怎麼還有嬪妃沒來請安?想是我今日太早了些。」碧月也忍不住問道,心中大是好奇。

秋菊抿嘴一笑,帶著一絲不屑「貴妃娘娘一直都是忙人,自是很少來早來,皇後也不好說什麼,畢竟貴妃娘娘一向都受寵呢。」

碧月心里微微一動,她是不屑于這些妃嬪爭斗的,只作不聞,心中對孫貴妃的厭惡又增添了幾分,想到還真是任性霸道慣了,但是嘴上依舊說道︰「貴妃娘娘一向都操勞,起晚了還是情有可原的,不像是本宮,本宮只是太過清閑罷了。」

秋菊輕笑一聲,眉目間微露得意與不屑,「月貴嬪這樣得寵,恐怕貴妃娘娘心里正不自在呢。不過憑她怎麼樣,不還是比不上皇後,現在不還是受到冷落了嗎,要不是因為她父親的緣故,恐怕她還不會像現在這樣呢。」

碧月微微皺眉,心道,這秋菊說話還是真實絲毫不避諱,迅速掃她一眼,秋菊立刻低了頭,道︰「主子恕罪。奴婢也只是希望主子好而已。」

碧月稍一轉念,秋菊在怎麼放肆畢竟是皇後身邊的人,她也不好說什麼,而且這都是皇後和貴妃之間的矛盾。

立刻燦然笑道︰「秋菊姑娘怎麼這樣說,這是教我呢,我感激得很。我雖是入宮半年,卻一直在自己宮里閉門不出,凡事還要姑娘多多提點,才不至于行差踏錯呢。」

秋菊听見碧月這樣說,方認為碧月已經找了道,笑道︰「主子這樣說可真是折殺奴婢了,奴婢自當會盡力為主子操勞的。」

轉眼到了漱玉齋外,秋菊方回去。喜兒扶著碧月的手慢慢往漱玉齋走,碧月道︰「秋菊姑娘的話還真有意思」

「秋菊是皇後身邊近身服侍的人,按理不會這樣言語不慎,應該是想當謹慎的,喜兒怕。」

碧月「恩」一聲,隨意的說道︰「但是皇後一向都行事磊落,不像是會授意秋菊這樣說的。蠀——

——來得及收針,是她醒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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