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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卷 夢與飛的征途 第十四章 誘

又坐了會,此時距離酒吧正式開放的時間不長了,許多工作人員都陸續的來了,這些人應該都是直接工作到晚上。正式開放不是說它那時開張,其實只有里面有人值班隨時都可以進來喝酒的,估計等會應該有些小節目吧!

剛才的事情還在自己的腦海前,方行不知道自己這樣做是對是錯,不過凌海但是很大方,並沒有放出什麼狠話。

酒喝多了的後遺癥就是……方行想到上廁所了,于是便站了起來,四處張望了一次,沒有看見疑似廁所的地方,估計是在二樓包廂處吧!于是便站了起來,對旁邊的張馳說道︰「我要去上廁所!」

「我也去!」張馳連忙跟著站了起來,方行估計他還是被凌海市長公子的名頭給嚇壞了,並且做賊心虛,怕一個人在這里。

果然還是少年心性,在陌生的環境中會感到害怕,方行點點頭,于是兩人便一起往樓上走去。

酒吧原本就是多事的地方,二樓是一個個單獨的包廂,至于那是用來做什麼的,方行不敢胡亂猜測。

每個包廂里傳來的都是發瘋的哄鬧的聲音,這中環境格外地影響人,不過隔音還算是不錯的了,听不清楚里面的具體情況,腳踩地毯厚重的聲音自己卻能听見。

洗好了手,重生後的方行有了便後洗手這個好習慣。從來時的路一路返回,突然听見一個包廂傳來了哄鬧的聲音,旁邊的已經很吵了,不過就這個包廂的聲音最大。

方行沒有留意,從旁邊走過的時候沒有回頭,可是沒有想到那包廂的門突然打開,里面跑出來一個人突然地往自己的身上一撞,方行下意識地用手去抵擋,卻觸踫到一片軟綿綿之物,腦海中頓時反應到︰這應該是個女人。

而後面仿佛有人追這個女人似的,從里面走了出來幾個男人,其中最中間的一個男人便說道︰「別多管閑事,把人放下你們就可以走了。」

那人叼著一根煙,拽得和二萬五似的,旁邊的兩個人卻是染了五顏六色的頭發,一看就是社會上的一些小混混,並且有些名堂,能在包廂里喝酒。

又有一個人喊道︰「小子,趕緊讓開吧,別壞了我們老大喝酒的興致。」

換做平時,方行肯定就讓開了,他不是正義感泛濫的好人,別人是要什麼的他都管不了,而且能在這個的女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鳥,沒有必要把自己搭上去了。

可是這次的這個女人他卻要救了,因為這個女人他認識,正是上次在台球館的那個和沈浩方關系密切的女服務員。

女孩抬起了頭,看見了有點熟悉的方行雖然一時間想不起來是誰,但是依舊抱著他的脖子哀求道︰「救救我!」

且不論和沈浩方的交情,就是光憑認識這個女孩子一點他也不能不救,換句話說,今天這個麻煩他是惹定了。

露出了一個微笑,就如同凌海剛才對他般地對前面幾個人說道︰「幾位大哥,我馬上就走,不過,這個女孩是我的朋友,能不能放過她。」

不要以為英雄救美的人都是直接上來無限囂張地救人美人,或是直接用拳頭解決,那種人純粹就是傻,自己這邊只有兩個人,就算張馳再能打也不是兩個小混混的對手。

女孩穿的是這里的制服,沒想到幾天不見女孩到這里上班了,此時正躺在方行的懷里發抖,嬌小玲瓏的身體給別人一種征服的。

那邊的一個混混舌忝了舌忝嘴唇,然後打量了一下這要插手的兩人,發現他們的打扮只是學生的樣子,便說道︰「你當我傻呀,你隨便撞到個就說是你的朋友要帶走,給你玩了我們玩什麼去呢!趕緊地讓開,否則你們也別想走了。」

中間那位疑似老大的人看了看方行,沒有說話,看來是默認了自己小弟的處理結果。

方行皺了皺眉,看來今天是沒法善終了,但是叫他丟下女人逃命的事情他卻干不出來。于是就這麼地站在那,場面有點冷了。

踩踏著地毯發出的特殊的腳步聲越來越近,眾人皆看著來的人,又是一個女服務員。

穿著和方行懷里女孩相同的制服,那女服務員一步步地走近,到了旁邊卻停了下來,有點詭異地看著面前的一切,有著這方面經驗他她馬上明白這是起沖突。

她手中端著一盤子啤酒,不知是先把酒送過去還是應該先去叫主管來。

「把酒送過來吧,然後你就可以離開了,這里沒有什麼事!」中間的那個男子突然這麼說道,女服務員頓時放輕松了,她可不願意惹什麼麻煩,連忙按他說的做走了過去。

方行知道,無論是打架還是什麼的絕對是自己吃虧,不過顯然現在不能正常的和解了,那人的這話就是沒打算放他們走。

「其實,我的脾氣也不太好!」方行突然說道,臉上揚起一道微笑,看得中間那人有點發愣,不知道方行的這話是何意。

放開了懷中的女孩,女孩看來是嚇壞了身子完全地軟了沒有了力氣,只能靠在牆壁上。方行轉過身來,邁步開始離開。

他是要放棄這種無聊地做法了,那人想到,這樣就放棄未免也太無趣的,現在的學生膽子怎麼就這麼小呢,想自己高中的時候就能拿起鋼管混了,所以現在才能當一方的小頭目。

若是事情真的如他所想的那樣的話,剛才對于凌海的敬酒方行估計就是直接的干杯了。只見方行雖然轉身過去,但是走到了那個女服務員的時候,突然拿起了盤子里的一瓶啤酒,一個轉身就往中間那個人的頭上一扔。

「 鐺」一聲,酒瓶在那個人的頭上破裂來來,碎片和酒濺得到處都是。

「還在那里愣著干什麼,還不快給我上。」方行喊到,打的就是個趁其不備,現在已經中傷一個了,自己未免就沒有希望打贏。

張馳緩過神來,連忙有樣學樣地操起酒瓶砸去,只不過這一次他們都有所防備,沒有砸到人,不過酒瓶砸在牆壁上清脆的聲響倒是讓人感覺十分熱血。

這種熱血,比剛才套起麻袋打凌海的時候更甚之,畢竟剛才那人不能反抗,而現在完全就是個賭博。

見方行沖一個人跑了過去,張馳把手里的最後一個酒瓶扔到了方行前面的那個人,為方行創造一個機會,然後自己赤手空拳地就跑了過去。

練武術練了那麼多年,現在才體會到一個武者的激情,張馳一拳頭揮了出去,下意識地就使出師傅教自己的一招直拳。

這一招平時的自己可是練了上千次了,可是師傅說自己還是沒能領會到其中的精髓,只能形似而不能融入骨子里,現在的這一招,他突然領悟到了什麼。

沒有實戰的武術其實不能叫做國術,應該國人武術的精神就是反抗,我欲為俠,除惡為善。現在的武術就是因為少了這一點,所以只能淪為表演的花架子。

一拳著實地打在一個人的胸口,只見他啊了一聲就往後退去,而另一面,因為剛才自己扔的瓶子的緣故倒是讓方行抓住了那人的漏子,與他打了個旗鼓相當。

張馳連忙跑過去幫忙,兩個打一個,那個流氓很快就敗下陣來。而另一個這個時候才從張馳全力地一拳中緩過了神,看著自己的同伴已經倒下,卻不敢輕舉妄動。

張馳不可思議地看著自己的雙手,對面的三個流氓,竟然被自己如此快速輕松的就解決掉了?難道師傅曾經的吹噓是真的,他真的打便天下無敵手。

方行拍拍袖子,拉著女孩,轉身就要離開。

「站住,怎麼,打了人就想走嗎?」從旁邊突然出現了一些人,其中一個為首的這麼說道,而且扶起了剛才被自己第一個酒瓶砸重的人。

來的人穿的也是制服,想來是這里的保安了,足足地有六個人。

「方兄,不要讓這個小子跑了!」被扶起來的那個人頭都開了花,卻如此說道。

「張兄放心,我不會眼睜睜地看著你在我的地盤被人家打了。」那個領頭的如此說道,方行知道那三個人開始為什麼如此囂張了,原來和這里的保安都稱兄道弟了。

不過眼下顯然不是關心這個的時候,看著對面有六個人,再加上擁有戰斗力的兩個小流氓就是八個,這個數量就算是偷襲也沒有方法啦。

方行一陣苦笑,看來今天,自己是要載在這里了。不過難得沖動一次,自己身邊的張馳不也是沒有害怕嗎!

張馳渾身的熱血沸騰著,正處在天下無敵的幻想之中,一種誰人敢來的姿態。

看著那人一步步地向自己走近,方行的心已經提了起來,他知道兩方已經沒有善了的可能了,所以隨時準備著主動出擊。

看了一眼身邊的張馳,發現他依舊是一副無所畏懼的樣子,方行不由得把一份希望同時也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指望著他能大發神威,一下一撂倒對面全部的人。

電影上會功夫的不都能一打幾嗎,不過顯然,在現在看來這是不可能的事情,張馳才學幾年武術,就能做到電視上的水平?估計全國的武術冠軍也不能打倒八個有打架技巧的人。

看到張馳有點激動了,方行按了按他的手,示意他不要沖動,只見那個和方行同姓的保安頭領一步步地走了過來,看了一眼方行,只不過是個學生,便道︰「你看今天的事情怎麼辦?」

他雖然和被打的人有交情,不過現在不是在道上混的,而是在這里當差,顯然不能做出敲詐勒索的事情來,更不能扣人了。

方行見他也沒有什麼特別無理的舉動,看來不是什麼無賴之人,就純粹是為那人討個說道,便說道︰「好,醫藥費我出了,我可以向那人道歉,不過要讓我和我的朋友離開。」

方行只能做到這一步了,畢竟在他眼里,剛才是無奈之下才做動手的。

不過這樣的答案顯然不是那人所要的,只見他也走向前來,指著方行說道︰「想這樣就走,沒那麼簡單,至少那個女人要留下來。」

即使方行留下那個女人他就會放過方行嗎?不會的,打了他的人哪里有這麼好的下場,不過他已經看出了旁邊這個兄弟的態度,是不想在這里惹事,也想起了這里是什麼地方,等出去之後,看自己怎麼收拾他們。

至于那女人,剛才就不應該反抗嗎,自己為了她挨了個酒瓶子,就更不能放過她了。

就這麼盯著方行,看著他的答案,現在保安都在現場,如果他還是不依不撓地話,那就不是自己鬧事了,大可將他趕出去,倒時候自己怎麼收拾他就沒有顧忌了。

現場除了對方的九個人,就只剩下方行,張馳以及那個女孩了,後來的服務員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偷偷地溜走了。場面陷入寂靜之中,大家都把眼神射向方行,期待他的決定。

女孩則是極為渴求地看著方行,祈求方行不要將他拋下。

而方行站在那里,對面人的意思很清楚了,只要自己放下這個女孩,就可以讓自己離開了,雖然不知道他們怎麼會那麼大方,可是這樣方行就會放棄這個女孩嗎?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先前他就不會救人了。

「抱歉,這是我的朋友,我們必須要一起離開。」方行說道,對面人給他的選擇在他眼里其實只有一種。

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理解方行的舉動,雖說眼前有那麼多的人可是他依舊不懼。張馳算是極度地信任方行了,那個女的他不認識,但是對于方行的選擇他一樣贊成,並且無怨。

人活在世上,大多數為了爭一口氣,或者說是爭個面子。這一點方行是,對面的人同樣是,可是方行一而再再而三地不給他面子,他怎麼受得住。

習慣了平時一種高高在上的的姿態,那人同樣地對方行說道︰「好小子,看來你是和我做對到底了!」

已經顧不得這里是什麼地方了,他現在就想把這個小子轟殺掉。

整個過道是只站著這幾個人,某些上廁所的看到了這個駕駛很明智地沒有上去,其他包廂也有人把門打開看看是什麼情況,不過大多數人在看見這一幕都把門關了上去。好奇心人人都有,但是要看在什麼時候。

不過有一個包廂卻是例外,這個包廂距離事情發生的地方有點遠,倒是把經過從頭看到了尾。

方行不經意地一瞥,倒是從門口看見了坐在里面的人。

「你想要做什麼,好,那你就試試看!」方行這麼說道,口氣中透露著一種無懼。

因為包廂里坐的人,正是凌海和陸啟明,剛才的自己雖然拒絕了凌海,但是可以看出,他對自己還是有點好感的。要知道,這里可是有陸永年的背景產業,更何況,他是方行的對手,不好好利用一下,豈不是可惜了。

那人驚訝于方行怎麼突然之間有了這樣的改變,難道到了最後的關頭還想表現一下自己的硬氣。

不過那保安隊長倒是順著方行的目光望去,吃驚地「啊」了一下。

這聲音雖然不大,可是卻能讓在場的那麼多人听個清楚。

于是那流氓頭子也轉過了頭去,把房間里的幾個人看得真真切切,沒想到自己竟然在主人的眼皮底子下和別人打架。

凌海正和陸啟明悠閑地喝著酒,不過卻沒有做聲,陸啟明揣摩不到凌海的心事,剛剛為什麼對方行另眼相看,而現在看見他打架卻馬上陰沉下來了臉,不聞不問的。

雖說剛才方行拒絕了他的好意,可是明明剛才喝酒的時候還說努力爭取一下方行的。

「他們發現了我們,看來我們是要過去一下了。」凌海放下了酒杯,如此說道。

他的臉,依舊地是那麼陰沉。

而外面的人,則就是看著凌海他們起身,然後再向這邊走來,那個保安隊長直了直身子,在這里發生了這樣的事情,而且這麼長時間沒有解決,真是他的失職。

凌海他們根本就是從頭看到了尾,所以也沒有必要解釋什麼。看了一眼場的局勢,凌海便說道︰「都聚在這里干什麼,散了吧。對了,還有你,到這里來喝酒就要安安份份的,不要鬧事!」

後面一句話正是對那個張姓男子說的,仿佛對他頭上的傷示而不見。

保安隊長倒是認識凌海,便拘了個躬︰「那我就先下去了,凌少你玩好!」

招呼著自己的兄弟走了下去,還暗想這兩個學生怎麼認識凌少的,可是怎麼剛才他不出來呢!

以往的凌海雖然不是什麼高調的人,但是這個酒店還是常來的,別人都知道這家酒店開頭很大,而且里面還有個知府公子。現在看其他人都乖巧地退了下去,而且這個男子還姓凌,那人馬上就知道自己面前的是誰了。

現在他叫自己走,無疑就是幫這兩小子出頭,剛才打自己的事情就這麼地算了,這口氣自己怎麼忍得下來。可是對面兩個人的身份,一個是市長的公子,一個是公安局長的公子,每個人都不是自己惹得起的。

怒視了方行呀眼之後,一聲不吭的便離開了,那兩個小流氓見自己的老大都走了,也隨後跟了下去。

有些事情在你的眼里很棘手,但是別人往往一個照面就能解決,這就是差距。如果有一天,方行也具備這樣一見面就可以令人退卻的威能的化,那他一定會讓別人心里這樣想,「那是方行」,而不是想「那是麼麼的兒子。

相信那一天並不久遠,記得前世的時候有個網站做過這樣一個調查,問「你希望你是富二代嗎?」百分之七十以上網友選擇的是。

「謝謝!」方行說道,雖然對這個人很不待見,但是畢竟是幫了自己,必要的禮貌還是要有的。

「不要謝我,我只幫你一次。」凌海說道,不過卻好像沒有了先前的那麼熱情。

這讓方行感覺到了點不對勁,因為剛才的凌海就是在他拒絕的時候,也同樣是笑容滿面的,方行還想他是個特別有城府的人呢?容不得他多想,卻看見凌海一步步地走了過來。

「剛剛看見你們打架,姿勢很帥,不過……聲音好熟悉,我好像在哪里听過。」這話說得陸啟明一頭霧水。

方行心中一愣,怎麼他突然說起了這種話,而那邊的張馳听見了面色頓時就白了,不復剛才的公子。

「他知道了,他竟然已經猜到了剛才的事情是我們干的!」張馳的心沉了下來,要知道對方可是市長公子呀!」

現在又是另外一副極其詭異的場面,剛剛救過方行的凌海,正和他對峙著。

說實話,這一刻方行再也不會懷疑凌海的城府了,反而有點佩服他。如果你知道有個人剛才還用麻袋套著你打了一頓,然後他面臨著被打的危險時你會不會救他。

方行不知道凌海這樣做的用意,如果他真的猜出來的話,現在就會任由那些人打自己一頓,甚至還會自己動手解氣。所以他只是想凌海也許只是听見聲音熟悉懷疑了而已。

所以面對他的問話最好的方法就是不承認,不承認他沒有證據也就不會撕破臉皮。

「你說什麼呀,我有點糊涂了。」方行皺皺眉,表示對他的話不解。

如果自己先前就知道他是市長的公子的話,那還會不會有剛才自己打他的那一出?方行在心里問著自己,結果悲哀的得出個答案是︰「不會!」

原來,自己也是這麼一個畏懼權貴的人呀,和普通人一樣,只是比他們多知道點東西,所以在有些時候才能面不改色。

而凌海听方行的這話也沒有要反駁,只是輕聲說道︰「那聲音我可是記憶深刻,剛剛和你見面時便覺得有點熟悉,就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什麼,直到看見你打架……不過你放心,今天我會讓你安全地出去的,不過,我會記得的。」

這話說得幾乎是貼在方行的耳邊,今天的這事,他忍下了。凌海是個支配欲極強的人,所以在他的眼中,有任何自己沒想到的事都是不應該的,所以他無法理解這一家子究竟是什麼打算,但是有一點,他會特別地小心方成的。

听見凌海的威脅方行的面色依舊不變,可是內心之中卻是害怕了,因為他不是一人,還有幫他忙的張馳,還有自己的家人。剛才他能夠用自己父親的事來拉攏自己,也就是說明自己父親的命運他是可以支配的,但是現在,自己竟然為自己的父親惹了這麼大的一個麻煩。

凌海說過這話後便轉身,離開,方行現在在他眼中已經沒有了拉攏的價值,只是要注意著,會不會在這特殊的日子有所反撲。

畢竟,有個沈浩方罩著方行,可是他總有離開的那天,到那個時候,自己在收拾他也不遲。

方行苦笑一聲,拉了拉在旁邊還在發呆的張馳,就要離開。

今天發生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自己上午去店里根本就是個錯誤,打了凌海也是個錯誤,而後面到夜獨醉酒吧來,根本就是錯上加錯。這麼錯誤的一天,還是早早地終結掉吧!

突然地,他感覺到自己有點倦了,也許是剛才打架的時候用多了力氣,又或是在樓下時酒喝多了,總之,如果有張床的話,他很想躺在上面睡上一覺。

「等等……你可以帶我一起走嗎?」方行感覺自己的衣服被人家拉住了,回過頭來一看,正是自己剛才救下的那個女孩……

某個賓館里,少女正做在床上,而男孩正站在一邊,仔細一看,那男的正是方行。

這女孩是他剛才在酒吧里救下的女孩,名字叫做劉芳,也就是前幾天在台球館與沈浩方相處甚好的那個女服務員。

據她所說,後來有一次沈浩方在台球館好像與凌海鬧得很不愉快,她本來就是听從凌海的命令接近沈浩方的,只不過是勸了幾句,就被沈浩方打了一耳光,然後凌海就介紹他到了酒吧。

女孩的言語之中頗有幾分對沈浩方以及對凌海的責怪,方行算算時間,那差不多是楊辰剛進去的日子。

現在據說對楊辰的調查在取證階段,畢竟他的罪名算是比較大的,而且身份背景又是特殊。當然,名義上這位區委書記已經「被出差」去了,方行的消息幾乎是從應曉舞那里的到的。

「其實,你沒有必要到酒吧那種地方來工作的,那種地方很亂的,根本就不適合你這樣的小女孩。」方行好心地勸道,他看出這個女孩的本質還是不壞的,至于听不听那就不是他的問題了。

又和女孩說了一會兒話,方行感覺時間差不多了,也就向她告別。剛才劉芳叫自己帶她走的時候他以為是帶她回家,誰知道她說她沒有家,也只好把她帶到賓館開個房間了。

每個人的生活都有所不同,而且有太多的無奈,方行突然覺得自己根本就沒有資格說什麼,或者她也有自己迫不得已的原因。

「不要走!」當方行轉身的時候,女孩突然這樣說道,這讓方行一愣,而後就听見一句讓他噴血的話了。

「你今天晚上能不能不要走,就在這里陪陪我。」女孩說道,哀傷楚楚地看著方行。

今天經歷了這中事情,難免會有點害怕,而且,方行的英雄模樣也印在自己的心里。

她這是要干什麼,不會是要以身相許吧!拜托,這麼狗血地段子也被自己踫見了。

以身相處的事情多是電視劇或者小說美好的幻想,生活中哪個良家婦女會拿自己的貞操開玩笑呀。不過,方行倒是想起她上次和沈浩方在一起開放的風情。

方行猶豫了,因為不管在後世還是現在,他始終都沒有摘除處男的帽子,這種事情對于他來說確實是一種誘惑。

看出方行眼中的猶豫,女孩子便開始月兌衣服了,空氣中散發著少男少女的體味著實刺激著方行。

突然之間,看著女孩的眼神方行想起了一個人,那個人便是蘇柔,她的眼中在那一晚也有過這樣的表情,可是在那一晚之後,卻在自己的生命中徹底消失了。

每個人這輩子,心中都有過這麼一個特殊的朋友,很矛盾的行為。也許有時候是不甘心只做朋友的,時間久了,突然發現這樣的最好。寧願兩人這樣互相關心著,總好過兩人在一起突然有一天會分離。她可以做你的朋友,彼此之間不會吃醋,才能真正地無所不談。這種友誼不低于愛情,這種關系俗稱為……知己。

宛然間時空錯亂,又回到了那個晚上,方行一下一按住女孩的手,止住了她的動作。

「你還是在嫌棄我嗎,其實,我還是處女。我知道這很難相信,在那樣的地方工作過還能是處女,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不管是沈浩方,還是以前的那些人,我和他們在一起都是為了工作,從來沒有喜歡過別人,更不會讓他們踫我……我不知道我能堅持到什麼時候,不過今天我是認真的,與其將來給一個沒有感情的人,還不如現在給你,至少,在這一刻我開始喜歡你了,並且不會後悔。」女孩用略帶悲傷的語氣說道,確實感染了方行。

可以想象,在那種地方待了那麼久仍然保持著一份純真,不管是自我安慰,還是為了別的什麼,這都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

方行不想證實什麼,剛才他確實被迷惑了一下,有了沖動,但是馬上便清醒︰「對不起,我不值得你喜歡。其實,你確定你今天見面就喜歡了我,而不是純粹地想要報答我。而且,我不相信‘秒殺’所的的感覺是真實的,所以,我還是離開,也請你要好好冷靜。」

女孩看著堅定地方行,抓在衣服上的手突然無力,然後就垂了下去。

連她最珍貴的東西這個男孩都不要,那她還能夠做什麼呢。

或許,在她眼里雖然珍貴,但是在別人眼里卻是不值一提的吧!

方行轉頭離開,沒有再回過頭來。

回想我們青春年少的時候,有多少的事情是一時沖動,而產生的錯誤,又有多少不可以彌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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