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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3.第三十三章 難忘情人節

第33節第三十三章難忘情人節

我從來沒有過情人節的先例,與妻子當年戀愛時也沒有過,直到阿瑋的出現,已是不惑之年的我,第一次經歷了這個浪漫的日子。初二與她在八佰半咖啡廳分手後,我再次被冷落了近一個月,我很失望自己現在扮演的角色,直到2000年2月14日一大早,阿瑋在我栲機在留言,讓我去她家過情人節,積極性又被她調動起來,畢竟這是她第一次主動邀請我去她的家。

情人節當然應該買束花過去,女人都是愛花的。我一生迄今為止送過三次花,都給一個女人,就是阿瑋。

第一次是阿瑋結婚不久,我和于濤去她家時送了一束鮮花,第二次是就是這天情人節,第三次是我和她徹底鬧翻的第二年,我送了99朵玫瑰花,讓快遞送到公司里,上面赫然寫著我的簽名,據說她收下後扔進了垃圾桶內,正是彼一時此一時,神仙有預知未來的法術,幸好人類沒有,要不然人生會變得非常的無趣,這是後話。

那天我懷著激動的心情捧著一束玫瑰花來到她家五樓門前,按下門鈴,她平靜的打開房門,就像迎接丈夫的歸來,一切都顯得溫馨和自然,沒有以往一見到我趕快拉我進屋的那種緊張氣氛,我進屋後本能的環視了四周,好像會有人突然冒出來揍我一頓,這在理論上當然有可能的,一個月前我和阿瑋在咖啡館分別,她說跟丈夫去談談,沒準他們現在聯合起來把我約到家警告我別破壞他們的婚姻。

阿瑋的家始終很干淨,暗紅色的柚木地板光滑而發亮,簡直就像是舞池。客廳里最引人注目的那張原先放在中央的長桌,被靠在了一邊,整個客廳更顯得空蕩蕩的冷落。我殷情地遞上鮮紅的玫瑰花,是二十一朵,去她家路過花卉店買的,二十一的數字是「愛你」的諧音。她閉上門,平靜地接過看了一下,笑著說︰「不管三七二十一,今天你是有備而來嗎?」她總喜歡出謎語。

我沒有回答,報以會意的一笑。

阿瑋捧著花準備找花瓶插,突然她轉身重重地吻了我一口,臉龐露出了我熟悉的那副奇怪的表情。

我們對吻著,似乎更像是在交換雙方的挑戰書。嗅覺一向靈敏的我,一下子從我熟悉的唇味中,分辨出了一點點異樣的味道。我問︰「你喝過酒了?」她笑抿抿地應道︰「嗯,葡萄酒,你好厲害。」我說︰「我聞到了你的醉意,很不一般喔。」她半開玩笑道︰「你就知道不一般,你不是總喜歡刺激,今日就讓你瞧瞧。」

阿瑋的刺激我是領教過的,她的不羈是在文靜的外表下突然的釋放,有時我恐怕還沒有反應過來,就已經被她的爆發力征服。所以老實講,與她單獨一起時,我的腦筋一直是很緊張的,她像是常常要測試我的智商一樣,提出一件听似簡單的問題和句子,要我去對應,而她的每一句話,每一個動作,我都必須在最快的時間里尋找標準答案,或者回應她的肢體暗示,不然會被她感嘆,說是沒有緣分的。

她今天喝了點酒我知道也不光是為了迎合我的刺激,一個已婚的女人將一個男人領進自己的家做那種事情,是需要有膽量的,也許酒能夠麻痹自己的理智。什麼叫酒後吐真言,忘掉了什麼是害怕,人才不會去偽裝自己。

阿瑋放開我慢慢走向臥室,門是半依著的。臥室里光線非常的充足,可能是朝南的關系,陽光透過落地玻璃牆壁照射進來,整個房間顯得暖洋洋的,很想在靠近玻璃牆處放一沙發,再砌上一壺好茶,然後坐下暖暖地讀一會書。

正想著,阿瑋走過去將長長的落地窗簾慢慢拉緊,臥室里的光線頓時黯淡下來,我從客廳望里看,整個過程就像是經歷了一次日偏食,而她的身體在白夜中變得隱隱約約,躲進床和大櫥之間的空隙不知道在做什麼,也不出來,我明白那是她喚我的方式。

我快步跨進那間她不讓我進入的臥室,眼楮為之一亮,阿瑋光著上身,正透過大櫥的鏡子欣賞著自己,脖子上掛著一根黃澄澄的金項鏈陷于胸間,將我的目光引向了她的高貴之處。我是個急性子,不懂得循序漸進,馬上也月兌去上衣,從她的背後雙臂反繞著她的腰,浪漫地說︰「從鏡子里看你半果著的上身,在天藍色牛仔褲的襯托下,宛如西部片中的一個鏡頭。阿瑋會意地應道︰「我也有同感。」

就這樣,我們相互審美著,她盯著我的眼楮看,而我的眼楮在她的身上流連往返。

阿瑋的背部非常寬厚,沒有疤痕,如果在上面紋身一定會很漂亮。我輕輕撫摩著,生怕會被我戳破一樣的小心。她露出很享受的表情,時兒痙攣一下,仿佛我的手指踫到了她身體的某處穴位。當我緩緩移向她的月復部,松開牛仔褲的褲扣,她「啊」的一聲短吁,盯著我像剝香蕉一樣將褲子褪到腳跟,霎時,她神情絕望的展開雙臂,猶如基督教耶穌被釘十字架上,等待著我為她洗清原罪。

我慢慢欣賞著,盡管這不是第一次,卻頓感她那對聳立的山峰竟然是如此令人敬畏。男人喜歡女人受虐的姿勢和表情,女人因此用于征服男人的野性,遇到這種情景男人大概只有兩種選擇,要麼你像獅子一樣立即將她撕碎,要麼你就如狗一樣跪倒在她的腳下,我選擇了後者。當她轉過身面向我時,我的膝蓋沒有尊嚴的觸到地板上,受盡她的胯下之辱,我終于領悟到狗為什麼會忠于主人,因為主人給了狗想要的恩賜。

她在越來越劇烈的顫抖中癱軟在地,奄奄一息地說︰「受不了你了,把我抱床上去吧。」我抱起受傷的她置于白色的床單上,它就像一張巨大的祭祀台,我虔誠的望著,而她急促的呼吸震蕩著崎嶇的山脈,氣概入雲。

我赤身上床,牆壁上他們的結婚照片格外搶眼,我覺得我們的一切都在她丈夫的監視之下,炯炯的目光像把利劍,阿瑋害怕的閉上眼楮。我問︰「你既然把我引到這張床上為什麼不敢去看?」她說︰「我不忍看你羞辱我丈夫。」我問︰「他現在難道還算你丈夫嗎?」她不假思索地回答︰「算。」我同樣理直氣壯地道︰「那就好好的羞辱他。」阿瑋睜開眼楮說;「好,那我看著你。」

我讓她跪式臉朝向照片,說︰「你看他吧,欺負你的人其實是他。」她吃力的抬頭望著照片,承受著我復仇般的撞擊,床單上淌落兩滴濕漉漉的眼淚,我問︰「你哭了?很痛苦嗎?」她哽咽地說︰「我怎麼就那麼的下賤?告訴我,我是不是很下賤?」

她的神經已經完全崩潰,噓唏之聲在房間內回旋,充斥著我的耳膜,激起我沖鋒的力量,此時昆侖顛倒,**風疾,我一點也感覺不到時間的存在,道德的存在,良心的存在,唯有人性在重復著無數次否定之否定的演繹,潛意識的痛苦在超社會的偽聲中,自然的迸發,像一頭動物不顧一切地揮霍著雄性荷爾蒙,無數次內疚後的坦然,在這個時候道德在我的背後刺上一刀,讓我永遠停留在這一刻,我會與她在愛的涅盤中超然永存。

最後時刻,我狠狠盯著照片上她丈夫的眼楮,讓我確信他看到了妻子的卑賤和我丑陋的形象,我復仇了,阿瑋的**像一座大橋垮塌在床上,我埋葬了她。

阿瑋推開我平躺下,她用余光望著牆上的照片一言不發。

很久,我匍匐在她的身上問︰「你冷嗎?」她盯著我看,就像要在我的瞳孔中看透我的思想,我去吻她被她手擋住,略帶埋怨地說︰「你的目的達到了。」我驚詫地問︰「什麼意思?」她說︰「你一直想睡這張床,我明白你的用意,你知道我為什麼做完躺那麼久不去廁所嗎?」我心領神會,問︰「難道你想為我生個孩子?」她模了模我的臉說︰「你以後要對我好些,剛才你徹底打碎了我對他的幻想。」我略帶歉意問︰「我是不是太殘忍了?」她手封住我的嘴說︰「不,是我特意讓你上這張床的,它是我丈夫的特權,現在我也給了你。」

我們有些寒冷,鑽進冰涼的被窩,她說︰「我怕冷,以後上床你要先捂熱被子我才上來。」我笑道︰「那是一定的。」她撅起嘴道︰「說的好听,我看出來了,你是個變態分子,那天你在咖啡館這麼冷的手也會伸進來,我以為你不會,第二天我感冒了。」我听得出那是在埋怨我,但我心里充滿了成就感,男人對女人的擁有不僅僅是心靈,而是女人需要用難受的體驗去接受,並告訴對方,阿瑋做到了,她讓我無與倫比的享受了男人的樂趣與尊嚴。

提起那天的事,我問︰「對了,那天你回去談得是什麼?」

她依偎著我,徐徐撫摩著我的身軀,淡淡地說︰「都過去了。」

阿瑋是個了解我痛癢的女人,我放開她,將手臂向兩邊舒展著,喃喃自語︰「是的,過去的事何必要去回憶。」

她轉了個向悶頭鑽進了被窩。

我面前飛來一只美麗的蝴蝶,一張一合的向著我迎風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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