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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第十七章 婚戒

第17節第十七章婚戒

兩個月後,深夜12點,芳華路。

天下著大雨,我和阿瑋倦縮在一把傘下,水從傘尖上慢慢淌下,像流蘇一般將我們團團圍在里面,阿瑋伸出手蓄了些雨手調皮地潑在我的臉上,像孩子一般,我實在想象不出,她當母親是一副什麼模樣。

那天她突然對我說很想要一個孩子,說她的婆婆那邊催得緊。我不知道應該如何回應,這是一個很無聊的話題。

「說來奇怪,認識你後,每次我要的時候,他總是不回家。」阿瑋接著說,「他是個無趣的男人,要不是這次婆婆催的緊,他也不會認真起來。」我問︰「兩個多月了吧?」她無精打采地說︰「不知道生出來好看不好看。」她轉臉對我說︰「我很想與你有一個孩子,一定很漂亮,白白的皮膚。」她不像是在開玩笑。

「這是你的夢想嗎?」我並沒有她想象中的听了很激動,因為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情。她停下來握住我撐傘的手說︰「我感覺我生來就是要為你做一件大事情的。」我說︰「可你實際上做不到的是嗎?」她激動起來︰「我很想做到,我對你是真心的,你明白嗎?」

阿瑋的思維具有跳躍性,很多時候我都吃不準,那天在于濤家說我同她挺配,讓我心里難過了幾天,但即便這樣,我還是願意相信她此刻的湖都出于真心,可我們真的還不敢這麼做,我是個有孩子的父親,貿然離婚這听起來太瘋狂,事實上我們目前的經濟狀況也不具備重新組織一個家庭。

我抱著她一陣熱吻,她也回應我,舌頭非常的強勁不停的轉動,像是上了發條的機器,我們有兩周沒有約會了,彼此都有些急。

雨傘低低的壓著,世界仿佛只有雨傘那麼大。

我們的肩膀都被雨水淋濕了,可是我們一點也不介意,繼續擁抱在一起。阿瑋的手緊緊地壓著我的背部,我感覺她的手指正隔著我的衣服重重的抓我,她的喘氣聲特別的奇怪,好像弄疼的是她。

我的激情被她調動起來,有些手忙腳亂的,阿瑋小我十三歲,可在性方面要比我出色得多,這也是我喜歡她的原因之一。

我突然松開她,拉著她繼續往前走,她家就在不遠處。想去她家好好的做一次是我一直以來的一個念頭,自從那次和于濤一起去她家時,我們有過親熱,後來一直是在外面的茶室過夜,沒有開過房,大概有些心虛吧。

「濤濤說,她的離婚受到了阻礙,可能要法庭解決。」阿瑋道,可我對這個話題並不感興趣,敷衍著她︰「老公不同意?他不是有外遇了嗎,這不正好?」我們繼續往前走著,她說︰「濤濤突然也想要這個兒子。」我說︰「很不現實,那可是人家男方的根。」阿瑋嘆息道︰「是啊,她讓我想起你的妻子,如果你們離婚時,她也要你們的兒子,怕是婚也離不成。」

阿瑋雖然懷上了老公的孩子,但她心里一直在思考我今後離婚的可能性,看來她還是放不下我。

很快,她在自己家的大樓不遠處停了下來,說︰「傘你拿去,我到了,你回家吧。」這怎麼可以?我停住不動,「阿瑋,我……」我知道今天她老公是上夜班,起碼凌晨5點鐘回家,所以很想上去。

她低著頭沒有說話,我們靜默了近一分鐘左右,她終于說︰「上去可以,不過你得答應我一件事情。」我听了心里一亮,忙問︰「好的,什麼事情?」她說︰「你在上面不準吸煙,他聞得出的。」我欣喜若狂,這太容易了,連聲說︰「我保證,我保證!」內心無比的激動,這是我們確立關系以來的第一次,也是我苦苦追求的**之地。

阿瑋像是用力把我推出雨傘說︰「好吧,你先走進去,門衛認識我的。」

雨不是很大,我低著頭朝阿瑋指的方向進小區的大門然後轉彎,一切都很自然,像是天天進進出出的一樣。一會阿瑋跟過來,她家住在五樓,我尾隨她上樓梯,我發現我的腿有些哆嗦,不像上兩次和于濤一起去那樣的底氣十足。但是我很興奮,濕濕的鞋子重重地踩著每一格樓梯,轉彎、轉彎……我有些眩暈了。

五樓,緊閉的防盜門,我很緊張。

她打開門,開了盞客廳的燈,乳白色的牛眼聚焦燈光黯然地照在她家空曠的客廳,顯得死氣沉沉,靜得可怕,光亮的地板好像也從沒有人走動過,我剛跨進去,她急忙攔住我道︰「哎呀,都是腳印,你是想讓我死呀?快換雙拖鞋進去。」

換了拖鞋後我沒有亂走動,她只開了客廳的一盞燈,就這麼一塊地方是亮著的,很顯然她不願意我到處亂走,我拘謹地坐在門口的長沙發上,呆呆地看著她在屋里穿來穿去忙個不停。微波爐上有張留言條,是她老公留給她的,她們見不到面時常常留紙條聯絡,上面壓著一瓶牛女乃,她漫不經心地掃了一眼,放回了原處,然後往微波爐里熱牛女乃。

她倒了大半杯牛女乃遞給我,坐在我的旁邊,看著我一口一口全部喝盡。

「我害怕……你還是回去吧,他有可能搭別人的車提早回家的。」她突然怯生生地道。

我沒有反應,當然是十二萬分的不情願,到了這個時候怎麼會放棄?這事我在以後冷靜的回憶起來時,如果換位去想,恐怕我是不敢留異性在家里的,萬一老公提早回來,深更半夜的男女單獨在房間里在干什麼不言自明,更何況她老公有鑰匙,推門進來,我和阿瑋倘若一絲不掛被他抓了個現行,豈不天下大亂了?所以從這件事情上看,阿瑋最後留下了我,說明她對我的愛超過了心里的恐懼。

「我最討厭別人要我做我不想做的事了。」她生氣地道。

「阿瑋,我……」

「听話。」我們坐在靠近門口的長沙發上,面對面僵持了一段時間後,我失望地說︰「好吧,我走,我回去,再也不來了。」我有些賭氣的樣子。

阿瑋木頭人似的坐著不動,沒有站起來送我的意思,面部很嚴肅的樣子看著我,我當然熟悉她每個表情的含義,那是一種好像是很不情願,又準備听任我的擺布的征兆,我把臉貼過去,她仍然沒有動,仿佛是一尊維納斯塑像,我開始吻她的耳根。

阿瑋再也控制不住自己,轉眼盯著我看,有節奏的低吟就像一聲發令槍,調動了我全身的每一個細胞,激活了我的原始野性。

「那快點。」她輕輕說。

我們很快除去衣服,雖然有些冷,但沒有一絲的寒意。

沙發位置靠著門口,頂上正好有一盞燈直直的照射下來,四周暗暗的,我們就像被包圍在舞台的聚光燈下面。我發現她有些害羞和緊張,畢竟這一次與以往不同,沒有一絲半褸的遮攔,這是她第一次在我面前返樸歸真,所有秘密都在我的面前暴露無遺。

她躺在沙發上靜靜地等著我。

阿瑋的肌膚不算白,卻很光滑和飽滿,與我相比,更像是一個經常鍛煉的人。我俯,重重地擠壓著她的身體,她很享受地閉上眼楮,她的**結實而碩大,捏得我手掌也開始酸痛,仍然孜孜不倦的瘋狂著,我在微光下探索著她,我的臉剛才來的時候被風雨吹拂得有些涼,貼著她的胸,貪婪的攝取她全身的熱量,她偶爾露出痛苦的表情,嘴角卻掛著快悅。

她時而凝視著我,時而又閉上眼楮,我知道,我的動作一定非常的丑陋,完全顛覆了我在平時的穩重形象。

兩壺50度的水合並在一起不會變成沸點,但此刻兩人的體溫貼在一起,溫度仿佛頓然升高,我們都出冒汗了。

她告訴我這是她最興奮的時刻,讓我久一些。

剛才是要我快點,現在是久一些,和她**從來都是她主導我的節奏,盡管她看上去總像個只弱弱的羔羊,任由我宰割。

我盡量控制自己的激情,不讓它過早的渲泄,她很滿意的樣子,不斷表揚著我。我像一個學生听了老師的鼓勵,自尊心頓然張揚,肆無忌憚地發出雄性動物的喘氣聲。

我終于投降了。

她顫抖了半天笑著說︰「好多,也是半杯牛女乃。」

「這麼淡嗎?」

「不,我感覺很濃很重很多。」

「剛才喝你的現在還了你。」我笑著說,仍然在她身體上,「不要動,求求你。」我按住她,不讓她起身上洗手間。「沒用的。」她好像一眼看穿我的用意一樣。

可是她這次想錯了,男人願意把那東西留在里面,並不一定與生育有關,男人在性方面的習性,類似動物對領地的佔有欲,所以,天下男人都恨不得在自己喜歡的女人身上留下一點什麼印記。「沒用的?」我不理解她說的意思。她很鎮靜地看著我回答說︰「我和他的已經兩個多月了,胚胎早就形成。」說完推開我直奔洗手間。

我猛然邏輯了一下,既然沒有用,非要去衛生間,也許她是想等到幾個小時後,老公回來時還他一個干淨的自己吧?我滿臉的沮喪,雖然我也未必有這樣的野心,只是心里突然有些空蕩蕩的失落感,這個時候我很想那是我們的有多好啊。

阿瑋重又回到沙發上,我們拾起地上衣服穿上,做完愛如釋重負的疲倦,突然覺得沒有什麼事做了,好想躺下點上支煙,再听段低婉的爵士樂。我湊過去吻阿瑋的臉,她推開我說︰「不早了,你回家吧,他要來了看見我死定了。」她開始趕我,匆忙地整理著被我們弄亂的沙發。

「也許我真的只能來世為你生了。」她無奈地看著我說。

說起懷孕,我相信我們每次做那事的日子,她都是經過安排的,我雖然沒有問過,也感覺是有規律的。生活中我一般不擅于細節的東西,感情上也一樣,我應該是一個粗線條的男人,想愛就去愛,其它的不會認真去深思熟慮,或者患得患失,天大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但凡這個時候,世界仿佛只有我們兩個人,也全然是不去考慮其它的因素。

存在就是被感知。德國哲學大師貝克萊在他的《人類知識原理》中這樣斷言道,如果拋開唯心主義的色彩,我本人非常欣賞這句話。我覺得,哲學家的理論是在研究世界的本質,而生活中的我們,大凡有這種想法的時候,便沒有了本質,我和阿瑋的愛沒有本質,只有感受。

牆上有只掛鐘,我一看已過3點了,連我也開始發慌起來,這個時候她老公要是真的闖進來就完了,我開始鄙視自己,剛才還色膽包天的。

她整理沙發時,我無意中發現沙發縫有一只戒子,那不是阿瑋常戴著的那只結婚戒子嗎?我意識到那可能是剛才她故意月兌下的,我隱隱的有些自責,虛偽地看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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