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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三章 一夜輕狂誰可憶

第3節第三章一夜輕狂誰可憶

阿瑋領我們進了另一間房間,大約十六七平米,里面放著電視機和音響,另有一台電腦以及長短沙發,除此之外沒有其它家具,中央顯得空蕩蕩的,卻正好可以讓于濤站著作秀。

似乎是喝了點酒的關系,于濤起勁地抓起話筒,頗有感情的跟著mtv手舞足蹈地大聲唱起來,或者說表演起來,看得出于她今天十分高興。唱流行歌曲是她的強項,唱得很投入,與我相比較,她可以稱為很專業的了。我不喜歡唱歌,也不會唱,天生一副孩兒嗓子,在我的記憶中,我以前不曾正兒八經的在人面前唱過歌,以後也證明了我一直沒有唱過,但是我對歌曲卻很有感覺,總是能夠听出其中的些許味道,並聯想倒自己的經歷。

我懶散地靠坐一張長沙發上,于濤背向我站立著,如果說欣賞她的歌喉,倒還不如去欣賞她裹得緊緊的肉鼓鼓的那部分,和她莫名其妙扭動的臀部,像是在跳月兌衣舞一般。

她面對屏幕饒有興趣地一個接一個,好像是在開個人演唱會,听說阿瑋唱的不錯,但是她沒有唱,我本意是很想听听她悅耳的聲音,卻又不願意是現在。也許是她善解人意,並沒有去搶于濤的話筒,而是平靜的緊靠著我坐下,背對著我,看著電視機里的mtv圖象,她只是看著,听著,沒有跟著哼,也許她是在等待什麼。我想起了之前我和阿瑋曾經同乘一輛公交車時的情景,那時,我有過一瞬間想去抱她的沖動,當時我因為害怕克制了,而這一次我沒有再膽怯,迅速用手臂抱住著她的腰,唯恐她逃月兌一般。

我不知道當時我從哪里來的那種勇氣,並沒有思考過,全然是非常自然的舉動。對于我這個舉動,阿瑋似乎早有準備,也似乎她這麼坐著原本就是在潛意識的支配下。見她並沒有反對,我愈加膽大起來,將手放到她高聳的胸部,隔著她的衣服在外面緩緩摩擦著,這是我和她愛的第一次明確動作。

阿瑋本能地把我的手輕輕地挪開。

我不死心,因為我知道,一般情況下如果對方反對,一定會作出比較強烈的反抗動作,如果是顧及于濤在,她至少應該立刻站起身坐到別出去,以示自己的態度。可是她沒有,僅僅是挪開我不老實的手,事實上這僅僅是女人第一次的害羞罷了。

她的這個動作,其實是等于是給我吃了定心丸,我當然不會傻乎乎真的放棄,于是我使力反而松開她的手,不讓它放在屬于她自己的胸前,她很听話,兩只手無力地垂下,多少年後當我換位去想她當時的心態時,比如我正和一個強者打架,彼此膠著狀態時,我突然放棄了抵抗,這個時候,我是將生命交給了對方,我想,阿瑋當時也是這樣,準備將他的全部奉獻給一個莽撞的我,而我確實非常莽撞的將手伸進了她的衣服內,繼而又解開了她的內衣扣子,她的**比我想象的要大的多。

她沒有反對,任我馳騁疆場,我的手心像觸電一樣,一股難以形容的被通電的感覺,渾身充滿酸楚。我得寸進尺地用干枯的嘴唇,開始在她的臉頰蜻蜓點水,我想,我一定弄髒了她的肌膚。

女人的耳根是敏感點之一,我雖然遠不是什麼情場老手,但知道一開始吻女人這個部位是十分有效的。

猛然間,她仿佛踩著電門似的一回頭,不能自制地凝視著我,兩片紅唇微微有些顫動,天哪,原來接吻也可以這樣的?

我感覺到她靈巧的舌頭已深入我的口中,滾動著使勁推擠我的舌尖,她兩唇一並,將我筋疲力盡的舌頭全部沒收在她的口中,而我卻解除了她的武裝,此時,她已全然失去了任何自衛的能力,任憑我的手在她衣內胡亂尋找著什麼,又控制著她低吟的節奏聲,心里早已布滿了數不清的螞蟻,橫豎不能解欲,阿瑋看起來比我的反應更加的強烈。

于濤一個人唱獨角戲覺得無趣,說要在沙發上躺一會。我不能夠確定她是否已經感覺到了在她背後的一些小動作,但不管如何,她能夠暫時閉上眼楮,正是我求之不得的事情。阿瑋拿出一條毯子給她,因為她家住很遠,我們打算第二天回去。我們選了旁邊的沙發重新坐了下來,我半跪在她的跟前,像個嬰兒嗷嗷待哺,我和阿瑋都是一個公司里的同事,平時我這個小領導人模人樣的,此時已經全然不顧,領導形象瞬間皆無,現在想想情何以堪。

她輕聲叫著,幾乎是用氣聲發出。

阿瑋微微閉著眼楮,仿佛正听著輕得不能再輕的音樂,她真的醉了,饑渴的喉嚨顫抖著無法回答我的呼叫。

我知道它快要爆裂了,于是,我慌忙起身用嘴去封堵她已褪色的紅唇,希望那美妙的聲音能直接通過我的喉嚨,灌進我的心田。

此刻,整個屋子的空氣都充滿了愛的元素。

我不停地激活著她的敏感處,如一名調音師,而她纏綿的低吟在調音師的控制下跌宕起伏。我發現阿瑋不是一般的投入,更像是久干逢甘露,後來我才了解到,這段時間他們夫妻正在鬧別扭,我便成了她的布道者,端詳著她的身體,看什麼都覺新鮮,粗氣不停,全然顧不得于濤就躺在不遠處的沙發上。

我和她調換了位置,她虔誠的跪在我面前,在我的月復前搖晃著頭顱的動作,令我至今難忘,沒有人再比她搖晃的好看。

時間不知過了多久,忽然,她放開我跳起來道︰「林,我們不要這樣了,好嗎?」她總是這樣讓我預感的情況下作出新的決定,我拼命拉著她,如夢初醒般地張大眼楮問︰「為什麼……為什麼,阿瑋?」她指著一直躺在沙發上的于濤說,「你瘋了,想讓她看見嗎?再說我老公差不多要下班回家了,他有時候會提早回家的。」

她老公是在安亭汽車廠工作,平日規定到了周末有輛車送他們這些上海市區的工人下班,周一再接,今天是周末,他是中班,按理晚上十點多下班坐兩個多小時車,到家起碼十二點,我一看表才十點多,阿瑋說︰「別太麻痹了,他有時候會搭順道車早回來的。」說著,敏捷地整理起被我們弄亂了的沙發,我在一旁呆呆地看著她麻利的動作,實在是插不上手,畢竟我不是這里的主人,在某種程度上,我僅僅是一只貪吃的懶貓。

她轉身疾步向臥室走去,我跟了進去。很快整理了下什麼就熄燈想關門離開這個是非之地,我敏捷地跨步上去,強盜一樣把她緊緊地搶在懷里。此時沒有于濤在,一股暖流布滿我的全身,我好想和她在這里酣暢淋灕地瘋狂一次,而且軟軟的愛床就在我們身邊,只要她順勢輕輕的倒下。

她的身體也在顫抖,事後我才知道,這是因為在屬于她和丈夫的臥室里,她特別的緊張,或許那是一種負疚,想盡量的保留他丈夫的那一點點尊嚴。

她直直的站立著,在我的擁抱下,終于爽快地發出憋在內心的渴望。

「阿瑋,我們……」我求饒的眼神望著她。「不,林,不能!」她是個聰明的女人,此時完全明白我的所想,或許,也正是她的所想,只是內心沒有這個勇氣去冒犯這間臥室的神聖。

「那我能這樣久一些嗎?」我退而求其次,手伸進她衣服內激動地說。「是的,永遠……可是,他馬上就要回來了!我們還是……」「我希望時間就此停止。」「可你辦不到,林!」她嚴肅地抬頭看著我道。

一陣沉默,我用熱吻回答了她的話,她躲避著像是缺乏了愛的信心,她說︰「林,有時候我真怕看你的眼楮,因為它們總包含著對我過高的期望,我怕……做不到。」我捏緊她的手臂急忙道︰「不,你做得到,只要你認真去做……阿瑋,現在你已然做到了,你終于投入了愛的懷抱,你應該珍惜你的選擇。」

說完詩一般的話後凝視著她,仿佛想用眼神加重它的語氣。

阿瑋笑了,並用手輕模了一下我的臉,然後淡淡地說︰「我們離開這間屋好嗎?我不想你出現在這里,不想讓他看到我們倆這樣,好嗎……好嗎?」

我回頭,朝她指的方向望,那是靠床上方的牆壁上懸掛著他們的結婚照,巨大的用金黃色木質鏡框裝飾的他們倆一瞬間的幸福感,阿瑋嫵媚地斜視著,而她丈夫則目光深邃地遙看著遠方,我不敢看他的眼楮,下意識地拉緊了阿瑋的手,生怕她逃回鏡框內。

她低下頭,沉默了片刻,似乎在譴責自己的出軌,我仍然揉著她的身體,無情的傷害著她的尊嚴,也許是忍無可忍,她猛然掙月兌我,幾乎是逃了出去,我回頭留戀地環視了一下臥室的四周,一種無奈的痛苦涌上心頭。

我第一次有一種犯罪的感覺……

我突然想起泰戈爾的一句詩︰「我怎麼能制止我的靈魂,讓它不向你的靈魂接觸?我怎能讓它越過你,向著其它的事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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