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推門巨響
「奇哥,有個家伙,闖了進來。」肅穆奇的手下,捂著疼痛的左頰,急推開門,稟報著外面的情況
肅穆奇放下童言的手,溫柔的撫過她的發,臉色頓時黯然黑沉,什麼人,來找死的
「啊……」肅穆奇的那個手下,已被一腳踢飛到肅穆奇的腳下
四目相接,電光火石的開戰,一個森羅寒冽,一個怒不可揭,其冷冽不亞于對面的家伙。
「你是誰?敢來鬧我的場?」肅穆奇陰眯著眼,問
阿韋湊過來,瞥見肅穆奇身後,躺在沙發上的紅衣女子,大喊「二小姐,阿耀,沙發上的人是她,快放了二小姐。」
二小姐?肅穆奇瞥眼看向熟睡中的女子,興許是醉得不清,這麼鬧,都沒有醒,他們是她的朋友?
「童言,童言……你把她怎麼了?」阿耀冷冷逼近,低喊著,見她不應,又見她的唇紅,亂七八糟的糊,怒問肅穆奇
童言?童言,好熟悉的名字,這就是肅穆奇記住她的名字,細細的回味,到底是怎樣的熟悉感?會撞擊心髒
見肅穆奇半晌,都不給回應,寒射過一縷殺氣,阿耀難以遏制的揮拳砸過去。
因為在想她的名字,為何這般熟悉,肅穆奇著實沒有料到,自己會吃了這記拳頭
「她喝醉了,我只是吻了她而已。」
阿耀冷眼掃過,看童言的衣服,完好,應該正如他所說,回怒個冷冽,彎身抱起童言
「她是我肅穆奇要的女人,誰也奪不走。」肅穆奇如閃電抖擻,疾速搶過童言,霸道的宣布道,他就是這樣決定的,無論她曾經是誰的女人。
興許是被肅穆奇的搶奪,牽扯到皮痛,童言朦朧而昏沉的醒來
阿耀的拳頭再次攢起,毫不客氣的揮過去,肅穆奇旋身後退數步,面對阿耀的流水拳,抱著童言的手,更緊,雙腳旋得更快。
「啊……」童言很難受的嚶了聲
「喂,你醒了?」肅穆奇听到她的聲音,輕問著,雙目還緊緊盯著阿耀,他可不想吃他的拳,沒想到這家伙的身手不凡。
「好難受。」童言應了聲
「把她給我。」阿耀森眉緊蹙,冷冷的道
「太子。」阿韋一見到匆匆趕來的陸浩炎,躬聲喊道
陸浩炎進屋,一見阿耀與一個男人對峙著,而那個男人懷里正抱著童言,箭步跨上前,寒眸森冽,怒氣如沸騰的開水,低吼道「放開我的女人。」
「哼,你的女人,從今天,我肅穆奇,讓她永遠只是我的女人,」肅穆奇嗤哼一聲,好笑,他的女人?凌然冷霸的招架著他的怒。
「陸浩炎?」童言迷糊而疑惑,右手按上腫脹的太陽穴,她好象听到他的聲音了,可是還有另一個陌生人的聲音
「你怎麼樣了?」肅穆奇心切溫柔的問了句
童言碎碎的溢著難受的聲音「我好象又夢到了陸浩炎,好難受,我快不行了。」
「你們也听到了,我要送她去醫院。」肅穆奇皺緊心疼的眉
「這事,不麻煩你。」陸浩炎上前,奮力奪過童言的身子。
肅穆奇沒有再掙,童言已經很不好受,他怕他們再搶下去,肯定會傷到她。
陸浩炎搶過童言,大步流星的邁出去,深眉鎖心,難以舒展。濃烈的酒氣,直沖他的心髒。
阿耀在後面,冷望著也緊緊跟去的肅穆奇,那個嗜血冷暴殘忍的肅穆奇,剛剛在童言面前,竟也有那麼溫柔的時刻,而他的擔心,和焦急,遠不低于陸浩炎,甚至比陸浩炎更甚。
可是他們才認識多長時間?